正文 第三十二章 倩姨的秘密 文 / 一壺老酒
張倩哪裡擔得起這樣的罪名!當即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老婆婆,你我無怨無仇,不要血口噴人!」
老婆婆繼續溫和的笑著:「剛剛從你走路的姿勢,我就看出來了,你是天生石女!只不過既然石女能和丈夫同房,那你應該是石中玉女!」
張倩聽的一頭霧水:「什麼石女玉女的,到底怎麼回事!」
「你丈夫死的時候是不是眼窩發黑,口中發乾,不停的喝水,越來越瘦?全身都軟如棉花?」老太太喝了一口茶,淡定的問張倩。
張倩大驚,因為老婆婆說的都是真的!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後我都不能嫁人了嗎?」張倩想到以後將要守寡,心裡一陣絕望。
老婆婆放下茶杯:「嫁人倒是能嫁,除非你恨誰,就嫁給他,不出三個月,必死!」
張倩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當即「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老婆婆遞給張倩一個手帕:「別哭了,這是壞事,但也是好事!」
張倩抬起了頭,老婆婆說:「你這樣的石中玉,是男人的天堂。男人睡一百個女人,都沒有睡你一個傷身子,也沒有睡你一個舒服。」
「但你也很邪性,男人身子都已經被你掏空了!」老婆婆笑瞇瞇的看著張倩,彷彿什麼都知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石中玉的?」張倩有些懷疑,這老太太怕不是騙子吧!
老婆婆拿出一個破舊的盒子,吹了吹上面的灰。盒子雖然破舊,但能看得出來,擁有它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貴。
上面雕刻著細細的花紋,龍鳳呈祥,但在龍鳳中間,有一條蛇居中,蛇上面有兩粒紅寶石。這條蛇因有了寶石,就像是活的一樣。
張倩打量了一下老太太,見她穿的滿是補丁的衣服,不像是個有錢人,從哪掏出來這個東西呢,又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東西呢!
老婆婆解釋道:「平時的女人走路都是五步一緩,玉女六步一緩。石女是三步一緩,而你,則是兩步一緩。」
「這個你拿著,十年之內不要找男人,等修完了這個,你就能把害人的體質給磨沒,到時候你再找男人,你也有好處,男人會更有好處。切記,十年之後,午夜子時,月亮為血色,你就能找男人了!」
「謝謝婆婆!」老婆婆說的這麼詳細,她就算是不想相信也不行了。
張倩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和別人真的不一樣!
張倩不知道如何安慰,感謝了老婆婆後,便告辭了。
她回家以後開始修煉,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便想來個男人安慰。又怕自己害了人,一直忍住。
陳禹問道:「倩姨,離十年還有多久?」
張倩笑著說:「我十八歲嫁人,丈夫死了已經快十年了。我掐著日子,已經整十年了,可惜一直沒有看到血月。雖然我很想,但也不能坑了人家!」
陳禹看了一眼張倩,雖然剛剛把衣服穿上了,但腦海中一直迴響著倩姨的樣子。
剛剛是為了給她治毛病,所以一心顆全在她安全上了,沒時間吃豆腐。現在空下來了,心裡也放鬆了許多,便想起了壞事。
「倩姨,你看我為了給你治病,費了多大的勁啊,你好歹也得補償我啊!」陳禹無賴的一副小狗的賤相。
張倩臉上帶著疲色,突然問道:「對了,我問你個事,別磨我!你說,我已經不找男人了,為什麼最近總是暈倒難受呢?感覺心裡頭特別焦烤,就像是有什麼事一樣。」
陳禹笑了一下:「你不光是心裡焦熱,而且四肢發緊,總感覺有勁使不出來,渾身卻沒有力氣。頭暈眼花,口乾舌燥,我說的對吧?」
張倩知道陳禹是醫生,倒也不驚訝他猜的這麼準,只是好奇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便用詢問的目光看著陳禹。
陳禹不回答,卻說:「倩姨,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你就算是沒碰到血月,好歹也要給我點甜頭嘗嘗啊!」
張倩打掉了陳禹的手,臉上有了些冷意:「陳禹,你拿倩姨當什麼了!難道我和那些女人一樣嗎?你別說我有這個毛病,就是沒有,倩姨也不是那麼水性揚花的人!」
陳禹見張倩動了真氣,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反應:「倩姨,你生什麼氣啊。我就是喜歡和你在一起,你難道不喜歡我嗎?」
張倩冷笑著說:「喜歡?如果倩姨長得不漂亮,你會喜歡我嗎?而且咱們差距這麼大,也沒有什麼結果,所以我還是勸你死了這份心!」
陳禹明白了張倩是什麼意思,她這是向陳禹要一個口供!想讓陳禹娶她!陳禹當然不會娶她,有那麼多的漂亮姑娘,他怎麼可能娶一個這麼大歲數的女人!
陳禹站起了身,把外套扔給張倩:「倩姨,我沒想那麼多。我就是覺得,人生在世,如果不及時行樂,到死的時候,一定會後悔。我也不瞞倩姨,我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也許明天就見不到太陽,所以,從來沒有打算娶妻生子。」
陳禹看著月亮,歎了口氣,那一瞬間,張倩竟然錯覺,陳禹不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小伙子,他是一個年入古稀的老人。
陳禹苦笑著對張倩說:「倩姨,如果我真的有命娶妻生子,我是幸福的。但我不想騙你,我就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喜歡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我一直夢想恢復往日的風光,建立自己的財富帝國,然後在後宮中養一批妃子。倩姨,對不起,你要的不是這種生活,我以後……不打擾了!」
陳禹說完話,轉身就走,他那一刻的尋歡作樂心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張倩的話,讓他聯想到了家人的血海深仇,那些還沒有做完的事。
張倩聽到陳禹的這番表白,思想卻變了。
女人一輩子,不過是找個依靠。為了也不過是豐衣足食,張倩從來不相信患難夫妻,就算相信,也不會相信患難夫妻會一同享福。因為男人,注定是個不安分的動物。
像陳禹說的那樣,如果他真的能有錢有勢,只要有自己的那一份,張倩是不會跟別的女人爭搶的。
況且她已經三十多歲了,更是需要一個孩子以後老來依靠。每當張倩看到小孩的時候,那雙眼睛都直了。
所以,她才會對秦氏姐妹那麼照顧,因為她確實是把她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而那兩個孩子也非常感恩,對自己也像親生母親那樣。這讓張倩那顆孤寂冰冷的心,得到了一絲安慰。
張倩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一瞬間想那麼多,並且思想轉換的那麼快。她憑著感覺,堅信陳禹以後一定會好起來。
陳禹慢慢的走著,他的心也瞬間灰敗了許多。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一個男人,以前總是自我感覺良好,一天天就那麼得過且過著。
但現在,他不想死了,不想像行屍走肉一樣活著了,只想闖出一片天地,然後供自己的女人們和孩子們能夠無憂的生活。而自己則像一個帝王一樣,擁有著無限權威。
雄性荷爾蒙,在這一刻,瞬間爆漲。
當陳禹走到十多步的時候,張倩突然開口叫住了他:「等一下!」
陳禹以為張倩不敢回家,便轉過頭說:「倩姨,我送你回去,沒事,別害怕。」
張倩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臉越來越紅,突然掀起衣服,說:「那就一下,就一下!」
陳禹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使勁的掏了掏:「你說什麼?倩姨?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張倩的臉快紅到了耳根,因為她雖然三十多歲,但也像一個小姑娘一樣,害羞著。想來也是,剛嫁人的時候,不也是大姑娘嗎?而且守寡很早,所以張倩確實比城裡某些大姑娘要來得純情一些。
「我是說,我想了,你說的對,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跟著你。」張倩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她自己幾乎都聽不到了。
但陳禹卻聽得很清楚,他的信心,突然漲滿了。不是陳禹因為一個女人而有了信心,而是這一件事,讓他有了責任心,並且有了力量與外界去抗衡。
就像是生活中,有時候某人會因為某人而自殺,其實這話不準確,如果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因為另一個人而自殺。肯定是許多事同時壓了過來,那個讓他傷心的某人,正好變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所以才會崩潰,自殺。
負面是這樣,正面也是這樣,就像是某些富豪,他們在窮的時候有了妻子的鼓勵,而信心百增。也並不是他們因為老婆而變得這樣,而是他們覺得自己可以,順風順水,有了老婆的一句話,畫龍點睛,才有力氣與勇氣拚搏。
陳禹被張倩的一句話,就這麼點燃了,剛剛那種灰敗的感覺,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
陳禹快步來到張倩身邊坐下,這樣大方美麗的女人,陳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張倩見陳禹那一副愣頭小子的樣子,頓時憋不住,「噗吃」一聲樂了:「算了,你閉上眼睛,我給你甜頭。」
陳禹聽話的把眼睛閉上,因為這個時候,說難堪不難堪,說曖昧不曖昧,要多彆扭有多彆扭,不如把眼睛一閉,什麼都不想了。
因為陳禹已經打算好了,不管將來如何,只要有他一口氣在,一定不能讓跟著自己的女人受半點委屈。
而他,注定會有很多女人,很大的權勢,和很多的金錢。
陳禹感覺兩片極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那種冰涼柔軟的感覺,難以言喻。陳禹反退為攻,把她推倒,壓在了草叢之中。
張倩卻嚇了一跳,一個是她這些年沒有被男人這樣對待過,久違的激情點燃了她的心,使她緊張的要死,心幾乎要跳出體外。
另一方面,是還有那個該死的毛病。張倩打定了主意以後是要跟著陳禹過日子了,如果陳禹真的因為這個而有點什麼,那她豈不是要後悔死!
「別!別這樣,不行!」張倩使勁推著陳禹,卻不料他那大力的肩膀死死的困著張倩,張倩動不了他半分。
就像是一隻可憐的螞蟻,在嘗試的舉起一個根本不可能舉起的東西,掙扎而快樂著,內心也在矛盾著。
「陳禹,聽話,現在不行!」張倩見推動不了陳禹,便軟語勸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