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美女姐妹花 文 / 一壺老酒
只要拿下了秦嵐兒,秦雪兒就是他的了!
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就在他的掌握中。左擁右抱,堪比帝王享受。
秦嵐兒看著陳禹的那只魔手,一點一點湊近那關鍵的地方,嚇得一把抓住:「你別往上了,都到哪了!」
陳禹一陣失望,乖乖的把手撤了回來:「這不為了給你治病嘛!」
秦嵐兒拒絕了陳禹,那種酥麻的感覺也隨之消失,心裡一陣失落。她又渴望陳禹的手再按上來,只是不太好意思。
陳禹吃足了豆腐,說:「你嫁給我好不好?」
「你做夢!啊呀!」秦嵐兒一聲尖叫,因為陳禹的手一個大力,按在腳上的傷處。
只聽「咯嚓」一聲。
秦嵐兒埋怨陳禹:「你使那麼大勁幹嘛!」
陳禹無辜的說:「你自己試試,還疼不疼?」
秦嵐兒一動腳,果然再也不疼了。陳禹委屈的說:「我還要顧著你疼不疼,還得給你按摩,小姑奶奶,你可真難伺候。」
秦嵐兒想起陳禹剛才說的話,囂張的說:「再難伺候你也得不到這個機會!」
陳禹笑著說:「你不知道剛才我是為了轉移你的注意力才這麼說的嗎?」
秦嵐兒的臉,「騰」地紅了起來。趕緊收拾東西走了,陳禹看著秦嵐兒的背影,陷入深思。
陳禹上山採了些壯陽的草藥,這是配合著內外兼治。
其實陳禹真的不想多管閒事,可這事總算是和他有些關係,好歹也得盡盡心。雖然陳禹不信因果,但也怕受報應。
但在治好王二牛之前,他非要把金瑩好好的享受一番才行。
采好了藥,陳禹直接來到了王二牛家。
「二牛!二牛在家嗎!」陳禹喊了兩聲,見金瑩臉色潮紅的走了出來:「是陳禹啊,二牛在家呢!」
二牛提著褲子就走出來了,見是陳禹,激動的不行:「陳哥!你採到藥了嗎?」
陳禹暗自好笑,臉上一本正經:「當然採到了,爐子什麼的準備好了嗎?」
二牛重重的點點頭:「當然準備好了,陳哥,就在我那屋!」
陳禹看了一眼金瑩:「成,不過得有兩個人給你扇風,不能讓火滅了。唉!也是我上輩子欠你的,給你治病,不但不收錢,還得替你扇風!」
二牛滿臉愧意:「陳哥,麻煩你了,我、等我病好了,我一定好好謝你!」
金瑩到底還是被王二牛弄上手了,王二牛雖然下面軟,但那高超的活計讓金瑩欲仙欲死,而且……
她對二牛的病已經不上心了,和王二牛在一起,要比跟陳禹在一起更有風險!
「這多麻煩陳禹啊!得,我也去給你扇!」金瑩笑著說。
王二牛感激的看了一眼嫂子,以為她是關心自己。一行三人就進了王二牛的屋。
一進屋,王二牛就把門鎖上了:「那個……啥,陳哥,這樣就不怕人進來了!」
陳禹笑著說:「還是你想的周到!把衣服脫了!」轉頭對金瑩說:「雖然你是嫂子,長嫂為母,但好歹你也轉過身來。」
王二牛心急,六個爐子一直沒斷火,所以陳禹去了直接把藥放鍋裡就行了。
王二牛躺在六個爐子中間,陳禹囑咐道:「千萬別睜開眼睛,萬一放走元氣就完蛋了!」
王二牛一聽,趕緊閉上眼睛,但突然睜開看著陳禹說:「陳哥,千萬別把這事告訴別人,千萬千萬!」
陳禹笑著說:「成啊,我要是告訴別人我就是大王八!快閉上吧,你要是真睜開了出了事,我可不管。反正難受的不是我!」
王二牛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陳禹在藥草中加了一把安神的,不一會王二牛就呼呼睡著了。
金瑩扇著風,也有些昏昏欲睡。陳禹從口袋裡拿出一把草,放在金瑩鼻子尖上。
「啊欠!啊欠!」金瑩打了兩個大噴嚏。
陳禹放下扇子,摸著金瑩的下巴說:「你要是睡著了,我可怎麼辦啊!」
金瑩嚇得趕緊推開陳禹:「別!他還在這!」聲音極小,只有兩個人能聽到。
陳禹也不點破,把金瑩按在王二牛的身子上,金瑩支著身體,就與王二牛面對面。
金瑩嚇得臉色慘白,也不敢太猙扎,怕王二牛醒來。
陳禹扒開金瑩的褲子,露出白嫩圓潤的大屁股。
金瑩小聲央求著:「陳禹,別、別在這!他會醒的!」
陳禹就當沒聽到一樣,把金瑩的衣服擼到了脖子下面。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的,陳禹就是喜歡做這事。
嬌柔的秦雪兒,蠻橫的秦嵐兒,美麗透著成熟味道的孫倩,形形色色,似乎臆想比實幹更加美好。
金瑩一邊央求著,一邊打掉陳禹那雙魔爪。陳禹卻也不急,只是細細的親吻著金瑩的後背。
金瑩頓時被這一陣酥麻弄得渾身發軟,一雙手臂幾乎支撐不住,幾次滑脫,差點摔在王二牛身上。
陳禹親吻著,金瑩這卻一聲大叫:「呀!不好,我月事來了!」
陳禹心裡一陣晦氣,臉色有些不好看。這忙乎半天,還特意拖了三天時間來與金瑩相會,沒想到會灘上這麼個事。
可是陳禹卻不肯罷休:「你瞧,這可怎麼辦!」
「二牛!瑩子!你們在家嗎?」外面傳來了一陣喊聲。
金瑩推開陳禹:「不好!我家那個死鬼回來了!」
陳禹不管不顧:「沒事,你家那個房子他也得找一陣子呢。估計一時半會來不了這個屋子!」
外面,有金瑩的老公,正四處尋找老婆。屋裡,有金瑩的小叔子加情人。這樣的刺激,是陳禹第一次體會的。
就在陳禹剛提上褲子的時候,金瑩的丈夫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陳禹,先是一愣。金瑩身形小,被陳禹擋的一個結實。陳禹暗叫聲不好,因為王二牛還光著呢。
這回,陳禹可不知道怎麼解釋了。他一伸腳,把火爐踢倒,火爐的筒子正好壓到了王二牛身上,雖然不是很燙,但足矣讓皮膚燒幾個大泡。
王二牛瞬間從板子上跳了起來,光著身子:「媽啊!可燙死我了!」
一抬頭,王二牛見大哥回來了,心中一驚:「大、大哥,你回來了?」
大牛看著光著身子的弟弟,金瑩腿一軟,坐在地上,大牛也看到了。
王二牛趕緊穿上衣服,說:「大哥,我病了,陳禹正給我治病呢!」便簡單的把事情解釋了一下。
大牛慢慢走到王二牛的面前,「啪」地一聲打在了王二牛的臉上,罵道:「你這個臭小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托人告訴我一聲呢!」
王二牛心中一暖,還是哥哥好,帶著哭腔說:「大哥,你掙錢就夠不容易的了,我能讓你也跟著操心嗎?倒是麻煩大嫂了,還讓她幫我扇風。」
大牛一臉心痛:「你呀!怎麼就得了這個怪病!好了,陳禹,不好意思,我突然闖了進來,打斷你們的治療了,你們繼續,一定要把我弟弟治好啊!」
陳禹木訥的點了點頭,顯然是沒反應過來。
金瑩跑了出去:「你幫他扇風吧,我出去,畢竟他光著,也不是什麼好事!」
金瑩是為了不讓丈夫起疑,所以才唱了這麼一出。
這可苦了陳禹了,本來想擁美人在懷,結果和這漢子在一個屋子,想做戲都做不成了。扇風本就是個累活,這回可要一演到底了!
陳禹苦逼的替王二牛扇著風,王二牛擔心的說:「陳哥,你說,我剛才被燙醒了,會不會對治療有壞處?」
陳禹嚥著苦水:「不會,被燙一下是好事!」
在結束時,陳禹草草的替王二牛紮了幾針,使他氣血順行,估計明天緩過勁來,就能恢復得和以前一樣了。
經過這些事,陳禹對金瑩反而失了興趣了。卻沒想到金瑩開始對他朝思暮想。
陳禹回到美琴嬸子家,越想越憋曲。這叫什麼事啊?偷歡不成,反而受了累,最要命的是明天還得去給王二牛扇風。
王二牛要是知道陳禹的真實身份,肯定會嚇一跳。他陳禹給王二牛扇風,那可是他修了幾輩子的福氣。
剛睡著,外面就有人喊著:「陳禹!陳大夫在家嗎!」
陳禹一見,是李淑芬,便笑著說:「怎麼?這麼快就來找我了?」
李淑芬一臉焦急:「別鬧了,我家那口子他、唉,你去看看吧,去晚了恐怕來不及了!」
陳禹一聽,以為出了人命,便問:「怎麼了?什麼病?我能治嗎?」
李淑芬拉著他就走:「路上我再和你說,你肯定能治。」
「唉!我的針包!我得拿著醫藥箱再和你走吧!」陳禹進了屋,拿著東西隨李淑芬一路小跑了起來。
李淑芬一邊跑一邊說:「甭提了,我家那口子著急要孩子,我懷疑他有毛病,他又不肯承認,光是今天我倆就做了七次,剛剛腰一挺,眼一直,直接在床上吐沫子了,我不好意思把他送醫院,只能來找你了!」
陳禹一臉凝重,因為他知道,床上風是最容易要命的。如果救不回來,就真的完了。
進了屋,見洪國義正翻著白眼,嘴裡不斷冒著沫子。陳禹翻了翻眼皮,號了下脈,心裡有數了。
「村長這是縮陽了,不是中風,沒事,死不了人。」陳禹心裡有些好笑,他以前一直聽說縮陽,沒想到還能親眼看到。
村長洪國義四抑八叉的躺著,陳禹拉了一把,沒拉動。
李淑芬焦急的問:「怎麼樣?不要緊吧!」
陳禹回頭說:「要緊倒是不要緊,你把他翻過來。」
如果不是陳禹懂醫術,看到村長這樣,肯定以為他死了,因為村長的身體都硬了。
陳禹掃了下四周,見李淑芬頭上插著髮釵,便順手拿下,用火機燒了燒髮釵的針頭,對準腚根就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