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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答應你一件事 文 / 手動風扇

    是誰?!

    眾人大駭,紛紛尋找這個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混球。

    「齊小姐,你所說的,大錯特錯!」只見唐少巖,吊兒郎當地站在那裡,嘴裡啃著一顆瓜子,笑得很邪惡。

    這可犯眾怒了。

    「唐四,你竟敢說詩詩小姐的壞話,你才是豬狗不如!」徐啟年大怒道,劈頭蓋臉的罵過來。

    「徐先生,幼兒園的課本上寫得很清楚,罵別人是豬狗的人,自己就是豬狗,你難道沒學過?」唐少巖翻白眼道。

    「你……」徐啟年氣急。

    「我什麼我?我在說齊小姐,與你何干?」唐少巖不屑道。

    徐啟年啞口無言,是啊,自己又不是齊詩詩什麼人,可難道就讓這個流氓唐四囂張下去?

    齊詩詩倒沒多大反應,靜靜地站著,關注著兩個男人的吵鬧。

    「奶奶的,給我帶走!」徐啟年忽然招手道,幾個制服男瞬間圍攏過來,就要架住唐少巖。

    「慢著!」

    在眾人的驚訝之中,薛曉明跨步上前,攔在制服男的身前,笑瞇瞇道:「敢問徐先生,唐四犯了什麼罪,你要拿他?」

    「這……」一時之間,徐啟年說不出話來。

    「徐先生,即便你是徐市長的兒子,也不能善用職權,隨便抓人吧,凡事都要講證據!」薛曉明鏗鏘有力道。

    兩位領導的兒子交鋒,眾人不敢搭話,只能靜觀其變,不過大家明白,徐啟年胡亂抓人的做法,是沒有道理的。

    「小薛,徐先生可能以為我話太多了,怕我影響輿論氛圍。」唐少巖接口道。

    「哦,明白了,他想限制你的言論自由!」薛曉明與他唱著雙簧,更是把徐啟年推到了奸人的角色上。

    「我沒有……」徐啟年大驚,這麼下去,老子就要被他倆繞進去了。

    唐少巖隨口道:「小薛,他的確還沒開始限制我,我估計,他要把我帶回去秘密審判,來個嚴刑逼供,哈哈。」

    越說越大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徐啟年審時度勢,急忙讓制服男離開。

    「徐先生,你的權力之手,伸得很長嘛……」薛曉明冷冷道。

    「薛曉明,你不要太過分了,這裡是酒吧,大家玩樂而已。」

    「哦?徐先生你的意思,如果不在酒吧,你就可以隨便抓人了?」

    徐啟年咬牙切齒,薛曉明早就對這個蛀蟲看不慣了,這才逮到機會,當然要極盡所能。

    「好了,大家不要爭了。」齊詩詩一開口,就緩和了劍拔弩張的態勢,「既然唐四先生說我的理論一無是處,我想聽一聽他的解釋。」

    眾人急忙附和,在酒吧玩嘛,不要搞得針鋒相對。

    「齊小姐,我那麼說,自然有我的道理。」唐少巖嬉皮笑臉道。

    「那你就快說!」大夥兒齊聲討伐,對兩位副市長的兒子,他們不敢開腔,但對一個小小的醫生,他們沒有顧忌。

    「嘿嘿,齊小姐,你真要我說?」唐少巖理也沒理周圍人的不滿,死死盯著芳菲嫵媚的齊詩詩。

    齊詩詩回瞪著他的眼睛,微微皺眉道:「只要唐先生能讓我心悅誠服,詩詩願意……」

    「願意什麼?」唐少巖一副急色的模樣,自然又讓眾人不住唾罵。

    「願意答應唐先生一件事情!」齊詩詩狠下心道,她的眼中,閃爍著看不透的光澤。

    「什麼事都可以?」唐少巖怪笑道。

    齊詩詩恨不得殺了這個混蛋,可現在騎虎難下,只能「嗯」一聲,嬌笑道:「只要我心服口服!」

    「這個混蛋!」角落裡的謝真然,氣得粉腮通紅。

    「小姐,你這是……」小燕拉了拉她的袖子。

    「看見美女就去勾引,怎麼不去死!」謝小姐恨恨道。

    小燕打趣道:「要不要我現在就去解決那個色狼,幫你出氣?」

    「你……」謝真然面色一紅,知道小燕在拿自己開涮,便不再言語……

    唐少巖瀟灑一笑,從頭上扯下一根黑髮,放到嘴邊,隨即輕描淡寫地吹掉。

    做完了這個無厘頭的動作,他才開始緩緩說道:「齊小姐,你說休息是最好的養病方法,只能說明,你這個人太年輕了,圖樣,圖森破!」

    什麼意思?眾人既不明白他的話,更不明白他那吹頭發動作的含義。

    「願聞其詳。」這個時候,齊詩詩只能沉聲道。

    「要治病,光靠外力是不行的,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生命體,都有一顆求生的心!」唐少巖慢慢道來,「所以,要發掘我們心中的求生潛能和生存責任,才能堅強地活下去!」

    「如果只靠休息,只靠藥物控制,那和植物人有什麼區別?大家說,有他娘的什麼區別?」唐少巖振聲道。

    全場肅靜。

    齊詩詩小臉微紅,出口道:「唐先生,你的想法很先進,不過,怕是很難讓人接受,難道你要讓病人活得比平常人更累?」

    「那我給大家講個真事吧。」唐少巖迎上她的目光,自信道。

    「在一間病房中,躺著兩個身患重病的中年男人,他們年齡相仿,病情一樣。區別在於,一個是退居二線的高官,一個是土生土長的農民。」

    見大家都靜靜聆聽,唐少巖又道:「在高官的病床邊,他的兒女們整天陪護,勸他好好養病,別的事情不用操心。而在農民的病床邊,幾天以來,只有他兒子來過一次。」

    「他兒子只是說,要他趕快好起來,因為,家裡的田等著去耕,好幾頭豬也等著飼養,他兒子一個人忙不過來,家中離不開他。」

    「你們說,結果怎樣?」唐少巖頓了頓。

    大夥兒沒有說話,紛紛看向唐少巖,聽他的下文。

    「最後,在兒女們的哭喊聲中,高官與世長辭。而那位農民,因為他肩負著家庭的責任,激發了身體裡求生的潛能,所以痊癒出院!」

    唐少巖正色道:「齊小姐,你聽明白了嗎?」

    「我……」齊詩詩咬著嘴唇。

    這個理論,新穎,但是很有蠱惑力!眾人陷入了沉思。

    終於,齊詩詩面色複雜地看了唐少巖一眼,吐出了幾個字:「唐先生,我心服口服。」

    「那,我可以提要求了?」唐少巖立馬換了個表情,現在的他,又是一副流氓樣。

    「嗯,請唐先生儘管提,詩詩一定會做到!」齊詩詩低下了頭,吐氣如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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