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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十四章 少年亂世命,爺倆永不見 文 / 弓楚

    第十三章少年亂世命,爺倆永不見

    正發愣的時候,倆人已經走沒影了,趕緊三步兩步的跟上去。

    這一路上也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丫丫看,男的都後悔當初沒跟趙小天干一架搶過來這個寡婦,女的都覺得這娘們長的太好看,肯定是個妖精。誰都沒有注意村長走在最後邊,盯著丫丫的屁股就沒挪開過眼神。趙小天昂首挺胸,自豪的沖兩邊的人喊:「都他娘的滾犢子,沒見過本少還是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丫鬟?趕緊耪地去,一天天沒個正事兒。」

    一行三人,在趙小天罵罵咧咧中來到了村長家門口,趙小天剛要邁步進屋,就聽屋裡有人朗聲說道:「二雙,我在呢。」

    趙小天聽到聲音,微微皺了下眉頭,掉頭衝著村長罵:「娘西皮的,耳大爺在你家你咋不放個屁,我差點闖禍你知道不,你他娘肯定是故意的!」

    村長人品不怎麼好,但是這次確實不是故意的,拿誰消遣他也不敢拿耳大爺開玩笑,本來想通知一下趙小天,讓寡婦明天再來。誰知道趙小天還沒等村長把話說完就拉著丫丫來到了村長家門口,而偉大的村長因為盯著丫丫的屁股看,居然忘了提醒趙小天耳大爺在自己家的事。

    見趙小天真急了,村長一拍大腿,「哎呦,你看我這腦子,居然忘了這事兒了,二雙啊,我啥都能做的出來,可是我哪敢拿耳大爺嚇唬你啊,我真的是沒想起來,這都怪我那個敗家老娘,非得讓耳大爺親自來一趟給兒子看看面相,二雙,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現在的村長已經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趙小天也不聽他解釋,哼了一聲,跪在院子裡,磕了三個響頭沖屋裡喊:「耳大爺,我無心冒犯,您別生氣,我這就走,您大老遠的來村長家,一會我讓耳根子叔來接您,晌午村長要是不拿好酒招待您,我拆了他家房子。」說著就要帶著丫丫走。

    剛要邁步,耳大爺這屋裡說道:「二雙,先別著急走,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旁邊廂房村長他娘氣沖沖的跑出來,叉著腰指著趙小天喊:「趙小天你要造反啊?我兒寶富咋說都是一村之長,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還敢拆我家房,你拆一下試試!」

    村長一看老娘竄出來,本來這事就解釋不清楚,這下更亂了,朝著他娘罵:「你個老不死的東西,耳大爺說話呢你也敢打斷,沒事滾回屋裡去,別在這跟我添亂。」

    趙小天每天都要被罵無數次,每次都必須還嘴,可當著耳大爺的面兒可不敢犯渾,一動不動的等著耳大爺說話。

    院子裡鴉雀無聲,過了一會,耳大爺說:「二雙,你讓旁邊的女娃娃進來。」

    丫丫也不是腦袋不好使的主,一看趙小天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見了耳大爺都畢恭畢敬的,立刻邁步朝屋裡走去,一進屋,看見正堂椅子上坐了個白髮老者,這老者鶴髮童顏,臉上一個褶都沒有,容光煥發的看著自己。丫丫馬上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說:「丫丫給耳大爺行禮了,您找俺啥事兒?」

    耳大爺見丫丫一直跪在地上,揮手說道:「好,好,好!孩子,起來吧。我叫你進來是想托付給你一個事兒。」

    丫丫聽不明白,說:「耳大爺有啥事兒您就說,俺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耳大爺微微一笑說:「等將來二雙要是做了什麼讓你恨之入骨的事情,還請你饒他一命,放過他也等於放過你自己。」

    丫丫蹙眉問道:「耳大爺您說啥呢?俺沒聽明白。」

    耳大爺閉起了眼睛,擺擺手說道:「去吧……」

    雖然丫丫好奇,但是也不敢多問,又跪下連磕了三個響頭,走出了屋子。

    主僕二人誰都不說話,默默的退出了村長家,耳大爺在屋裡朗聲道:「二雙,村長夫人不下奶,你去打頭豬來吧。」

    趙小天應了一聲,帶上丫丫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丫丫就問:「少爺,為啥你躲著耳大爺,他長的也不嚇人啊?」

    趙小天歎了一口氣說:「我出生的時候,耳大爺正在我家院子裡觀天象,算出我是亂世命格,與耳大爺命格相沖,我不能看見耳大爺的長相,我看到耳大爺長相的那一天,就是耳大爺坐化的時候。耳大爺德高望重,全村人都知道我不能看見耳大爺的事。從小到大,耳大爺教我讀書寫字的時候都是跟我隔著一道門,我從來沒見過耳大爺,但是他就跟我的親爹一樣。」

    丫丫知道趙小天是打心底裡尊敬耳大爺,但是還一直在納悶為啥耳大爺會說出那樣的話,有啥事兒會讓自己恨少爺恨的入骨?放過她就等於放過自己又是啥意思?

    第十四章寡婦惜寡婦,一尿定乾坤

    正在琢磨的時候,趙小天不知道在哪翻出個鋼叉,往門外走。

    丫丫問:「少爺,你幹啥去?」

    「你沒聽耳大爺說嗎?」趙小天一邊擦著鋼叉一邊說,「我去給村長的媳婦打豬,你做好飯就先吃,不用等我。」

    丫丫又問:「啥是打豬?上哪打去?」

    趙小天一笑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耳大爺教給我殺豬的手藝,村長媳婦不下奶,野豬的肉能催奶,這個時候應該有野豬去河邊喝水,我去打一頭來。」

    丫丫一聽打豬就是去打野豬,當場嚇了一跳,拉著趙小天胳膊說:「少爺俺跟你一塊去,俺弟弟就是被野豬叼走的。」

    趙小天知道丫丫這是擔心自己,也不拒絕,帶著丫丫一起往河邊走去。

    丫丫邊走邊問:「少爺,你說野豬肉能下奶,難道你真懂醫術啊?」

    趙小天懶洋洋的說道:「都是耳大爺教的,『醫』字訣我連一半還沒學全呢。」

    也就是這個時候,村長家的耳大爺自言自語說:「二雙,這都是劫數,天意如此,沒法更改。」

    到了河邊的時候村裡的一幫老娘們正在河裡洗衣服,一群人看見主僕倆都嘰嘰喳喳的開始議論。

    「真是不要臉,一個喪門星,一個寡婦,這倆人還好意思滿街溜躂。」

    「你們不知道吧,這寡婦可騷氣呢,昨兒我看見耳根子從趙小天他家跑出來,那臉給打的都不是人樣了,肯定是這寡婦下的手,耳根子跟趙小天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居然還縱容寡婦打人。」

    「我看不見得是寡婦打的吧?我咋看見耳根子抱著豬頭跑的時候還樂呵呵的呢?」

    「你們懂啥,寡婦門前是非多,耳根子被打成這樣還猜不出來咋回事啊?」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哈哈大笑。

    狗蛋娘搖搖頭,悶頭洗著自己的衣服,不加一句評論,人人都說趙小天壞透頂了,可這小子對狗蛋別提多好了,去年狗蛋三歲的時候,人販子把狗蛋拐跑了,狗蛋娘哭的昏天暗地的。老爺們死的早,狗蛋一丟,狗蛋娘立刻就沒了主意。滿村子跑遍了也沒見著狗蛋,狗蛋娘失魂落魄的回家,就打算上吊跟著狗蛋爹去了,剛一回家就看見狗蛋跟趙小天倆人正拿著棍子在院子裡練武術呢。

    從那以後,狗蛋見著趙小天都叫師傅,說師傅從人販子手裡把自己搶回來的時候功夫可好了,以後長大了也要跟師傅一樣,懲惡揚善,除暴安良。

    狗蛋娘也不想念叨丫丫啥是非,因為她也是寡婦,寡婦惜寡婦,況且寡婦何苦為難寡婦?

    狗蛋本來在河裡邊摸魚,看見趙小天走過來,蹦蹦跳跳的跑過來說:「師傅,你咋來了,拿著鋼叉這是要幹啥啊?叉魚啊?」

    狗蛋是個四歲的孩子,跟平常的孩子本來沒啥兩樣,可是自打去年被人販子拐跑之後,回來跟趙小天熟絡了起來,也不知怎麼地心智變得比同齡的孩子成熟很多,有時候說話比大人都中聽,十足的小大人兒。

    趙小天揮舞著鋼叉,擺了一個自認為能迷倒萬千少女的造型說:「叉魚多沒意思,師傅我是來打野豬的,你個小屁孩不許搗亂啊,邊玩去。」

    狗蛋一聽是打野豬,立馬來了精神,吵吵鬧鬧著要跟趙小天一起瞎溜躂,非要學習一下打野豬的本事。趙小天找了個有利地形,趴在河邊,一邊跟狗蛋吹科打諢一邊等著野豬來飲水。看樣子是漫不經心,可眼神一直盯著四周,但凡有個風吹草動都會做出一擊必殺的動作。丫丫這旁邊也趴下,聽著爺倆吹牛也不說話,提起野豬就想起自己的弟弟,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狗蛋娘見狗蛋跟趙小天在一起,也不阻止,她很相信趙小天能照顧好狗蛋。

    三個人爬草坑裡等了半天,等的趙小天都尿急,也沒見到野豬的影子,本來有心多等會,可是實在憋不住了,就跟狗蛋說:「狗蛋,是爺們不?」

    狗蛋一拍胸脯:「咋不是,我是純爺們。」

    趙小天哈哈大笑:「純爺們?我看不見得,來,咱爺倆比比,看誰尿的遠,咋樣?」

    「行啊!」狗蛋一聽要比賽笑逐顏開的拍著手。

    師徒兩人會心一笑,脫了褲子就沖河裡開始尿。比賽的結果可想而知,狗蛋以一米半的劣勢毫無疑問的輸給了趙小天。

    兩人正得意的時候,就聽河的下游一幫老娘們開始喊:「咦?這水咋還黃了呢?」往上游一看,不遠處趙小天和狗蛋正尿的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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