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六十九章 :調查杜融 文 / 古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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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金殿出來,來到金殿前的廣場上。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蘇寒取出那瓶自大掌門那裡得到的酒,交給田奎,「師父。」
田奎看了那酒一眼,淡淡道:「這酒有清神定性的功效,對你的修行,也是很有好處的。」
「蘇寒拜入師父門下四年,一直得到師父的教誨,卻從未有機會孝敬過師父,這瓶酒,就當徒兒孝敬師父的開始吧。」
「嗯?」田奎微微怔住,旋即露出笑容道:「難得你一片孝心,為師也就收下好了。」
田奎放出小舟,師徒二人登上去,小舟飛起,往明鉤山而去。
兩人之間稍微沉默了一會兒,田奎忽然道:「蘇寒,你快築基了。」
「嗯?」
「你應該發現,李姑娘,在煉氣十層,已經呆了很久了吧?」
田奎的話,讓蘇寒神色一黯,李媚晴很早就已經到了煉氣十層,但是之後,她的進境卻變得十分緩慢,足足有近兩年的時間,修為都沒有太大的進步,這對於李媚晴這種層次的修士而言,完全是不能想像的。
蘇寒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師父,蘇寒想問一個問題。」
「嗯?」
「師父,不僅僅是築基修士吧?不然也不能從赤海城那麼輕易地離開。」
田奎沒有回答,微微笑著問道:「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師父能夠有大師姐和二師兄這樣的徒弟,實力絕對是不會弱的。」
「隨便你怎麼想。」田奎搖搖頭,「不過為何想到問這個?」
蘇寒笑了笑,看著戰船緩緩飛過點蒼山,已然快到明鉤山範圍,說道:「這兩年我一個人獨處,想了很多事情,也漸漸想明白了一些東西。我最開始來點蒼。想的就是為人當然要瘋狂一些,若是凡事畏首畏尾,豈不是白來一遭。但是後來,經歷了遺跡和赤海城兩次事情,我忽然明白,瘋狂自然是該瘋狂,卻也不可一味的瘋狂,不然最後很可能會連累自己所在意的人。郭春海在赤海城威脅我的那一次,我是真的有點害怕的,後來想到以死脫身。也是受了那一次的一些影響。之後就覺得,我如今有實力,也算是有頭腦,凡事未必是靠著瘋勁就能夠解決的,多想想,多思考一下,也許問題會變得更容易解決。」
田奎點點頭,「你的確成長了很多。」
「所以,師父……」
「為師明白了。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吧,況且,你不要小看了你在黑煞教這件事情裡,所獲得的聲名。」
聽到田奎的話。蘇寒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小舟停在膳事房門前,蘇寒和田奎道別,回到柴房,武陽早在門口等候多時。
蘇寒既然「復活」。那麼銀盾符也可以再一次開始售賣,蘇寒自己原本的存貨並不多,但是分一在赤海城之前。卻陸陸續續煉製了200多枚銀盾符,蘇寒便拿出200枚,打算交給武陽賣。
「說起來,蘇寒真的是了不起啊。」清點銀盾符的時候,武陽還在一邊稱讚道。
「嗯?」
「這兩年,銀盾符漸漸斷貨,對於銀盾符的需求又從來沒有降低下去的意思,很多人都嘗試著煉製這種符菉。按理說練氣層次的符菉,賣得又這麼好,早就該有很多仿製品了才對。」
聽武陽這樣說,蘇寒卻是有了一點興趣,問道:「怎麼?」
「我記得早先我就給你說過一回,外門幾個道長聯手想要仿製你的符菉,結果卻沒成功,後來據說別的地方,甚至有人請來金丹期的陣法大師仿製,結果卻最多只能仿製出七成功效的符菉,價格還比銀盾符要貴,銷量自然也就不怎麼好,所以說蘇寒你很了不得。」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蘇寒卻是不由得失笑,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將銀盾符都給了武陽,武陽取出一百枚黑鈷,「其他的,等銀盾符賣出去再給你。」
「不急。」蘇寒道。
剛回山,蘇寒的日程還是排的很滿,周德明蘇文用幾個有來往的長輩,都是要去拜訪一下的,再見到蘇寒,兩位道長都是很高興的,周德明還送了蘇寒一本煉丹書,叮囑蘇寒別落下煉丹術,顯然是期望蘇寒在煉丹之上有所成就,但蘇寒卻早已將煉丹術落下多時。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從有了銀盾符,再也不缺靈石的蘇寒,對於那些價值昂貴的丹藥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第二天一早,他又趕往內門,去拜見劉松,劉松再見蘇寒也很高興,還給蘇寒說他的名氣短短一兩天中,在四國之中就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還笑著打趣蘇寒,說過兩天說不定就有別派的人上門提親。
劉松面冷心熱,又是湛飛和張仲的師父,蘇寒和他還是很聊得來的。別過劉松後,蘇寒沒有離開,而是去了張仲的住處。
「張仲,我來是想問你個問題。」
蘇寒也不磨蹭,開門見山。
「有什麼話就說吧。」
「杜融在內門,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身份地位?」
對於杜融,蘇寒很早就有耳聞,這次回山之後,因為一些事情,對於這個人的好奇心也更多了一些。但他卻不敢輕易調查,畢竟對方是一位金丹真人,貿然調查的話,很可能會引發一些不必要的矛盾。
張仲聞言,卻是凝重道:「是因為李師姐麼?」
蘇寒微微一笑道:「差不多是吧。」
張仲搖搖頭,苦笑道:「蘇寒,很難啊。」
「嗯?」
「杜融,本身就是金丹四重的實力,非同小可,若有機緣,再過百年達到元嬰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樣的人,本是實力就已經非常可怕,更何況他還有一位元嬰老祖的師叔,與那元嬰老祖關係很好,杜融的師父和那位元嬰老祖,當年的關係就好像我師父跟你師父一樣,杜融師父死之前,就將杜融托付給那位元嬰老祖。所以有一位元嬰老祖罩著,他在門內,一向驕橫跋扈。除此之外,金丹真人之中,也有很多實力不菲的真人,與杜融交情匪淺,很多更是師兄弟,或者一起出生入死的人。這樣的人,蘇寒你惹得起嗎?」
蘇寒沉默了。
張仲拍拍蘇寒的肩膀,歎了口氣,「雖然很希望你們可以在一起,但是,放棄吧,蘇寒。」
蘇寒微微一笑,點點頭,「我再想想。」
就在同一時間,點蒼內門某個洞府之中。
「弟子給師父請安。」李媚晴揖首下拜。
「免禮吧。」正在打坐修行的王崇睜開眼,淡淡說道。
「媚晴,知道為師為何找你過來?」
「弟子不知。」
「杜成軒已經踏足築基兩年了,你雖然境界稍微遜色於他,但按照原本的進度,也早該踏足築基了吧。」
李媚晴面無表情,「弟子遇到了一些難以克服的瓶頸。」
王崇輕哼一聲,「只怕這瓶頸不在修行,而在修心吧。」
「弟子不敢。」
「沒什麼敢不敢的。」王崇淡淡道,他鬚髮盡皆銀白,顯得慈眉善目,此時也是滿面慈祥地看著李媚晴。
「他也並非配不上你,這兩年更是做了這麼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就是杜成軒去,也很難做到他那樣的境地。可惜,只怪他來門派太晚,要是早兩年出現,我就是將你許給他,又有何妨?」
「師父……」李媚晴抬起頭,以複雜的眼光看著眼前的老者。
「但是,答應人家的事情,如何能夠反悔。你就算不替自己想想,也要替那人想想,對付自己人,和對付別派的人,可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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