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四十章 魔光遁 文 / 兩個魔王
漫天魔氣兵甲的可怕氣力噴湧而開,驟然升起了一道驚駭的轟鳴之聲。
只見整個閣樓竟像是丈許驕陽一般,瘋狂膨脹著就像是要炸開了一樣。而丈許驕陽的中心閃耀之處,正是一臉神色猙獰的百世候。
張極心頭驟然一凌,猛一揮手,竟放出一道灰氣濛濛的屍爪,將兩個禁制封存的玉盒、薄紙、硯台、寒玉床,和那個盛放龍引香的香爐,全部都攝了回來。
百世候頓時臉色大變,臉色鐵青極為難看。
吳葉青眼中也閃過了一縷異樣之色,但卻沒有百世候神色那樣明顯。
至於少夫人則苦笑了一聲,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神色。
「轟隆!」
但就在這個時候,閣樓好像承受不住一般,化為一道黑色的魔光猛炸開來。
可怕肆意的狂烈魔氣罡風裡面,飛快竄出了四道疾馳的光影。
正是張極、百世候、吳葉青、邵夫人四人!
迫於身後狂暴之極的魔氣罡風壓迫,四人速度極快的竄出了洞府,出現在那入口山丘處。
張極剛一穩住身形,右手方不遠處就湧起了一道驚人氣勢。只見百世候咬破舌尖,噴出了一口烏黑色的血液,頓時化為一道魔光飛遁出去。
魔光先是低空盤旋了一圈,傳出了一道怨毒冰冷的聲音。
「你們幾個都給我等著,這件事沒完!」
這番怨毒的話語聲出口之後,魔氣光芒頓時閃耀,然後開始劇烈、模糊不清起來。隨之就見它化為一道細長的黑芒,眨眼跳動之下,就出現在了很遠的地方。
黑芒的速度極快,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已經消失不見、無影無蹤了。
「這是什麼遁法,竟然這麼快?」
一道光芒隱去,露出了一個神色萎靡、氣息虛弱、臉色蒼白的夫人,正是重傷的邵夫人。
只見其目光一閃,語氣十分凝重道。
吳葉青也露出了身形,語氣陰沉的開口道:「此乃百世候獨創的秘法『魔光遁』,是以極大消耗精血甚至是壽元為代價,瞬息遁走很遠距離的遁法。並且此法還能徹底掩蓋住氣息、動靜,根本就無從追起,算是一門極其玄奧的秘術。」
「如此一來的話,豈不是後患無窮了?」就在這個時候,張極現出身形淡淡道。
吳葉青聞言一凌,擠出一絲笑意道:「張極道友放心,經此一役百世候已經元氣大傷,就算是花個百餘年恢復,也不見得能夠再回巔峰之時。要是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可以說此人已經是廢了。」
他的語氣裡面,無疑帶著一點陰森笑意。
邵夫人聞言大大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即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蒼白的臉色湧出了異樣之色。
吳葉青見此情景,立馬猶豫起來:「張極道友,你看……,剛才……。」
吳葉青話都還沒說完,張極就淡淡的打斷他道:「不用說了,東西都在我這。」
話音一落,張極就揮手射出了六道靈光。光芒散去,正是兩個禁制玉盒、薄紙、硯台、寒玉床、香爐。
「兩位稍等片刻!」
張極淡淡一揮手,直接攝回來了那張薄紙,靜靜的閱看起來。
吳葉青頓時眼角一抽,但卻沒敢多言。
也就片刻的功夫,張極放回去的了薄紙,淡淡開口道:「紙張上面記載著三花道人的功法道統,不過並沒有提及到什麼三花印神通的存在。」
兩人先是失望,隨即呼吸驟然緊促起來。
三花道人的道統?
「至於這兩個禁制玉盒,張某神識探不進去,不過應該是珍貴的東西。」張極又指著兩個禁制玉盒道。
吳葉青望了一眼邵夫人,又瞧了瞧空中的六件寶貝,忽然咬了咬牙開口道:「張極道友,你來決定寶貝怎麼分吧,我不會有意見的。」
見識到張極恐怖的實力之後,吳葉青做出了最正確的打算。
邵夫人聞言先是一愣,嬌軀頓時一個激靈,媚眼中的貪婪隨之散去,有些虛弱的苦笑道:「妾身就不參與寶物分配了吧,能撿回了一條命已經很不錯了。」
毫無疑問,邵夫人這才清醒過來。
她這個重傷的狀態,有資格拿寶貝嗎?
「既然如此的話,張某就厚著臉皮分寶了。」張極聞言輕笑了笑,直接將兩個禁制玉盒,一下子攝了過來:「這兩個東西就歸我吧。」
吳葉青臉皮子猛抽了抽,雖然事先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異樣的情緒還是忍不住冒了出來。
就在他鬱悶不已的時候,張極一手抓起紙張、硯台、香爐,拋給了他笑道:「這三個東西就歸吳道友吧。」
吳葉青一看紙張、硯台、香爐,立馬掃去了心頭的鬱悶,看起來很激動道:「多謝張極道友仗義。」
雖然沒有拿到禁制玉盒,但是他卻拿到了三花道人的傳承,還有兩件秘寶,毫無疑問他已經可以滿足了。
張極聞言也不答話,而是靜靜的將寒玉床拋給了邵夫人道:「此物對夫人的傷,應該有些幫助,你就收下吧。」
邵夫人接下寒玉床也是一喜,臉上露出了嫣然的神色。
能夠拿到一件寶貝,已經是出乎她意料的意外之喜了。
「多謝張極道友仗義。」邵夫人隨即盈盈躬身,一躬到底道。
無論是之前張極救她的舉動,還是現在給她分寶的舉動,無疑都算上仗義二字了。
唯有知足,才能走的更遠!!
三人隨之化為三道遁光,迅速的離開了那裡。
……
烈焰宗某處莊嚴的大殿裡面,烈焰老祖一臉冷厲的對著一個女子道:「最後再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要是三個之後還不見那張極人的話,你就不用在活在這世上了。」
烈焰老祖雖然說得平靜,但語氣裡面卻充滿了不容置疑。
女子聞言一顫,聲音有些絕望道:「是,老祖!」
「哼!」
烈焰老祖冷哼著一揮袖,跟著便消失不見了。
女子這才顫顫巍巍的抬起頭,露出了一副梨花帶雨的蒼白面容。
王雪?
竟然是王雪?
他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