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六章 眾人談話 文 / 水雲鏡天
「還有一點!」展昭突然開口道,「在石國柱沒有說出實情之前,務必要保護好石國柱?」
「為何?」仁宗奇怪的問道,「難不成有人想要殺人滅口不成?」
展昭點了點頭,仁宗冷笑道,「若是有人殺人滅口,這也是正好!可以順便將其擒下,更能得知一些線索!」
「皇上!」展昭搖了搖頭,「若真被人殺人滅口,只怕,我們還未必能夠抓住那人……」
「為何?」仁宗有些驚訝,「莫非,以展護衛和白少俠的武功,也不能抓住前來滅口之人不成?」
「龐太師,你可曾還記得安樂侯是如何身死的?」展昭開口問道。
龐太師一怔,捋了捋鬍須,歎道,「如何能夠忘記?被人刺殺而死!」
「不錯!」展昭點了點頭,「當日安樂侯被人刺殺,展某和白兄都不曾追到刺殺之人……聯想到安樂侯身死之前的話語……安樂侯定然被人滅口了!雖然當時那刺殺算是出其不意,但是,我和白兄都不能追擊到刺殺之人……說明此人武藝不錯!」
仁宗點了點頭,開口道,「明白了!朕馬上調取軍隊,徹夜守護石國柱!」
展昭開口道,「這樣最好,屬下就先告辭了!」
「展護衛一定要在此等時刻離去嗎?」仁宗皺眉問道,「婚事難道就不能押後再說嗎?」
「皇上!」展昭還未說話,白玉堂卻開口了,「月華必須要在十八歲之前嫁出去,否則就會死於非命……如今,月華快要滿十八了!」
「此話何解?」仁宗奇怪的問道。
「月華眉心有一團煞氣!」白玉堂開口道,「唯有與真命情郎成親,方能拜託死於非命的厄運!聖上既然見到了魔,妖,那麼對於這種說法也會認同的!」
「原來如此!」仁宗點了點頭。
「不只是如此!」展昭開口了,「在武進縣,屬下一舉將那姜桂雲的魔窟搗毀……屬下還有些擔心我的家人!」
「原來如此!」仁宗點了點頭,「朕准了!」
「對了!」仁宗突然一怔,開口道,「差點忘了一件事,回去之後一定要將那禮部侍郎捉拿歸案!或許從禮部侍郎那裡也能得到一些線索才對!」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有些驚喜,包大人沉聲說道,「沒錯,還有那禮部侍郎!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從石國柱和禮部侍郎入手,這樣,我們就有兩條線索了!」
「那好,事不宜遲,我們也準備一下,盡快的趕回汴京!」仁宗大手一揮,神色堅定了起來,轉頭看向了八王爺,「父王,朕希望你能盡快的趕回汴梁,帶領軍隊前來!」
「臣接旨!」八王爺神色肅然,沉聲稱是。
「展護衛,朕也就不留你了!」仁宗轉頭對著展昭笑了一下,星眸之中一片笑意,「朕就先回去汴梁,等待展護衛你的婚事了……只是,朕好奇問一句,展護衛是要在老家辦喜事,還是回開封府辦喜事呢?」
展昭微微一怔,笑了起來,急忙拱了拱手,「啟稟皇上,首先自然是要在武進縣家鄉辦喜事了……而後,會回去開封府,再辦一次喜事!」
「展護衛打算辦兩次喜宴?」仁宗奇怪的問道。
展昭微微點頭,一臉的微笑,「這是自然的……因為第一次辦喜事,在家鄉的話,包大人肯定不會前來,因為包大人一直都是公務繁忙的啊……所以了,就只能回去汴梁之後,再辦一次喜事!」
「好!」仁宗拍手大笑,「朕就在汴京等著展護衛了!」
「那屬下就告辭了!」展昭彎腰行禮。
仁宗點了點頭,笑了笑。
展昭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包大人和公孫先生對視一眼,同時輕笑起來。
白玉堂看著展昭走了出去,臉上神色變幻了幾次,終於也走了出去。
展昭走出了郡王府,看了看方向,就要向著城外奔去,突然一道聲音傳來,「貓兒,等一下!」
展昭身形一頓,回過了頭,笑了笑,「白兄,你怎麼來了?」
白玉堂臉上不見了一貫的溫潤笑意,顯得有些似乎愁眉不展。
展昭撓了撓頭,開口道,「白兄,這種表情不適合你啊……一向的你,臉上都是一股邪邪的微笑,將你整個人都襯托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你不適合扮演這種嚴肅的角色了!」
白玉堂雙目一怔,不由得輕笑出聲,然後又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現在的心情比較沉重……五爺,我這是第一次有這麼一種難受的感覺,總感覺心裡堵得慌……」
「為什麼呢?」展昭笑了笑,走到了白玉堂的身前,兩人就直接在門前的台階上坐了下來,根本就沒在意自己的形象!
白玉堂雙目有些迷離,「因為你的話!」
「是禁忌劫的話嗎?」展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沉吟了一會兒,開口問道。
白玉堂沉眉不語,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只是一個方面而已!」
「還有你所說的那些話……」白玉堂神色有些沉重,「關於人間的事情……」
「先說一說玥舞……」白玉堂抬起頭來,看向了天空,「在陳州的時候,第一次看到玥舞……第一次有女人進入到五爺我的心中……那個時候,只是淡淡的一種感覺,第一次看到玥舞這種女孩……寧願捨身救人,令天下男兒英雄之輩汗顏。」
「後來,想的事情多了……一直在考慮五爺我對玥舞究竟是一種什麼心態……」白玉堂低下了頭,微微歎了一口氣,「卻不想陷了進去……」
「可是你剛才提到的禁忌劫……」白玉堂神色有些清冷,「冥冥中的一股力量……命運嗎?雖然五爺很想也來上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五爺我也會怕的……」
「什麼?」展昭一臉驚訝的看著白玉堂,「白兄,你害怕了?你害怕那所謂的禁忌劫?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白玉堂嗎?」
白玉堂苦笑了一聲,一向風流瀟灑的白玉堂,這一刻竟顯得有些如同七老八十的老人一般。
「五爺我……的確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