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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七十四章 嚴加管教 文 / 淡定的豬妖

    「那個……姑姑,你把我帶回山上是準備幹什麼?」莫聰想了一下覺得還是要稱呼這個女子姑姑,因為嬸嬸好像是從外面嫁進來的人一樣少了一層血脈關係和一家人的感覺,而且把一個仙女稱呼成大嬸有點彆扭,聽說過這個仙姑那個仙姑的,沒說聽過這個仙大嬸那個仙大嬸的.

    「當然是準備照顧你一段時間,你大哥小的時候我就照顧過他,你現在生活不能自理,我也要照顧你一段時間。」白衣女子說道。

    「我怎麼生活不能自理了?」莫聰愕然。

    「我說不能自理就不能自理,哪有那麼多問題,去挑水吧!」女子說著話針尖向上一挑,莫聰瞬間只見三萬六千道針芒一齊朝身上刺來,不僅身前刺痛,身後也刺痛。

    「這是什麼針,怎麼這麼厲害?」莫聰被刺得身上痛入骨髓,內心驚異不已,心裡想著就忍不住問了出來。白衣女子也不理他,只是低頭縫著那件稀奇古怪的小衣服。莫聰站了一會站得很沒意思,索姓轉身提了一對大木桶下了山。

    他在黑山的時候就想著每天能好好練功刻苦練功,可惜不是被這種事情纏住就是被那種事情纏住,現在身不由己回了靈雲山,被一個恐怖至極的女子督促著練功,莫聰覺得索姓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回來了就好好練。

    想著這些莫聰心裡漸漸平和了一些,他提著大木桶憑虛御風一般飛掠下山,砍了一根鐵樺木枝杈做了一根類似莫笑那樣的鐵樺木扁擔,然後在小河裡打了兩桶水一路挑著上山。

    冬天的靈雲山天寒地凍白雪皚皚,河水也冰冷徹骨,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條小河就是不結冰,莫聰以前就很奇怪現在也想不通。他一路挑著水往山上走,想著自己第一次跟莫笑一起上山時的艱難,深深覺得這些年修真的辛苦不尋常。

    「水灑了,專注點!」莫聰正一路走一路追憶往事,山林之間渺渺傳來白衣女子的聲音,緊接著全身的毛孔一陣劇痛,痛入骨髓的針刺感一波消失一波又來,一波比一波難以忍受。莫聰呲牙咧嘴地挨過幾十輪劇痛,覺得好像死了幾十回一樣。隨著身體的劇痛,他的手臂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顫著,木桶裡的水波晃來晃去眼看就要大片大片灑出去。

    「這是要扎死我的節奏嗎?」莫聰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控制力道控制木桶保證那些水花不灑出去,只能心裡驚呼著千萬別灑出去千萬別灑出去,同時用類似呼風術的東西由內而外努力控制著水波讓它不要那麼晃蕩。就在這種眼睜睜的專注和心靈作用下,木桶裡的水花稍微穩定了一些,但還是不可避免地灑出了一些,於是又一輪針刺接踵而至,扎得莫聰死去活來。

    好不容易挨到茅屋,莫聰大冬天的已經出了一身汗,全身的衣服都被打濕了,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他迅速進了廚房把木桶裡的水倒進水缸裡,然後一聲不響地挑著木桶下了山。

    等他一走,水缸裡立刻飛出一道水布,自動擦洗著鍋碗灶台桌椅板凳門框床欄青石地磚。水布急速流動,前面的布頭擦洗完各處就向外飛出灑向小院外面的草木大石上,後面的布中布尾也前赴後繼地做著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清潔,滿滿一缸水很快流完,茅屋小院內外很快乾淨整潔煥然一新,看起來賞心悅目。

    此時的莫聰已經挑著第二桶水開始上山,由於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他這次上山就非常專注,一點都沒走神,一路上山道崎嶇水波亂晃卻一滴都沒灑出去,這次上山也就平安無事沒有挨針扎。

    把水倒進水缸,看著水波在缸內旋轉,莫聰心想照這樣下去十擔水很快就能挑完,懷著這樣的心思他挑著空桶出去找白衣女子,問要不要砍點柴火打點獵物準備午飯。

    「你先把水挑完再說吧,吃飯的事情你不用管。」白衣女子頭也不抬地說道。

    莫聰就聳聳肩繼續去挑水,他迅速下了山迅速裝滿水往山上走,一路輕快如飛。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風吹來,兩隻桶裡的水嘩啦一聲灑出去一大片。莫聰正在縱躍中目瞪口呆,痛入骨髓的針刺感立刻從身上傳來,一波又一波一波又一波,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姑姑,有你這樣整人的嗎,水明明不往外灑你故意往外吹。」莫聰疼得難以忍受,木桶裡的水隨著身體的顫抖水花湧動。

    「我耗費寶貴時間幫你練功,你卻說我在故意整你,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就故意整整你吧。」白衣女子的聲音冷哼一聲,兩隻大木桶裡的水忽然變成無數水珠噴射而出,圓溜溜的水珠一滴滴旋轉呼嘯著衝擊在莫聰身上,接觸到身體的一剎那就透體而入冰冷刺骨,莫聰體內所有的經脈穴道瞬間都被冰凍整體結著冰凌,本來活潑潑流動的天龍真氣也也被凍住再也流動不起來。

    「這挑水不算,重來!」女子的聲音渺渺說了一句,白雪皚皚的山林歸於寂靜,只剩下莫聰很苦逼地挑著兩隻空桶迎風顫抖。

    「重來就重來吧。」莫聰艱難地說了一句,感覺舌頭都被凍住了,說話都不利索,整個身體從內而外冒著寒氣。他像個機械的冰人一樣一步一步僵直地下了山,一路走一路骨骼冰凌喀拉喀拉作響。

    就這樣艱難地下了山又挑了兩桶水,莫聰一步一步僵直地往山上走。他體內的真氣已經被凍住不聽指揮,身體也僵硬得不聽使喚,木桶裡的水一路走一路晃蕩,根本壓不住水波,水花隨著山路的崎嶇東一搖西一晃,清凌凌的水珠沿著木桶外沿滴滴答答往外灑。隨著這樣的水珠外灑,那種已經熟悉的難以忍受的刺痛感就隨之而來,一波接著一波,一路伴隨著莫聰上山。莫聰一聲不吭地咬牙堅持著往上走,一邊走一邊用神識努力控制著水花波動的幅度,一步一步挨著上山。

    到了茅屋的時候白衣女子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水缸裡的水也已經不翼而飛,只剩一個空空的缸。莫聰嘩啦嘩啦把兩桶水倒進水缸,二話不說又挑著空桶直接下山挑水。

    就這樣艱難地挑了十擔水挨了無數針扎,全部挑完已經到了深夜,莫聰別說吃午飯,連晚飯的味都沒聞見。他放下空桶筋疲力盡地回茅屋躺下準備睡覺,結果剛一躺下後背就一陣鑽心刺骨的疼。

    「你境界這麼低微還好意思睡覺嗎,趕緊練功。」白衣女子的聲音飄飄渺渺地說道。

    「我……」莫聰已經無語了,真想說一句境界低微是不是就不用活了,連吃飯和睡覺都不讓還能讓幹什麼,但話到嘴邊還是及時止住了。他呼了口氣盤膝坐好開始運轉心法練功,被凍結的經脈和真氣漸漸解凍,在莫聰的運轉之下開始活潑潑地流動起來。

    運轉了一會心法,莫聰漸漸進入物我兩忘的狀態,只有元嬰在真氣流動氣霧翻騰中緩緩成長著。

    就在莫聰靜靜練功的時候,黑龍湖畔的莫府正在全府迎接著一位不速之客。一個自稱莫笑姑姑的白衣女子傍晚時分忽然來臨,挑剔無比地吃了一頓莫笑親自做的晚飯,挨個訓斥了一遍莫敏墨玉慕容明月陳若平杭蕊等莫聰的媳婦,把龍幼朵莫管家和一群丫環小廝鎮得風中凌亂,都不知道這位看起來年齡也不大氣場卻無比強大的女子是何方神聖。

    一通忙亂完畢,一群下人散去,白衣女子在莫笑莫敏的左右陪伴下來到深入湖心的一座小院裡,冰冷的夜風吹過結冰的湖面吹在白衣女子身上,白衣女子長髮輕揚裙裾飄動看起來飄然如仙,一向頑皮的莫敏在這樣的先輩面前也不敢亂說亂**讚歎,只是規規矩矩地跟在白衣女子右後側沿著長廊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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