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九十九章 風雲際會 文 / 淡定的豬妖
「朝廷不仁別怪咱們不義,二哥為瑞國東擋西殺力抗魔宗高手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到頭來還要被扣個殲細的帽子。愛睍蓴璩你看看這幾天小廝們那副嘴臉,還有周圍各種盯梢的人,直接就把我們當賊一樣盯著,這種事情你可以忍,我忍不了。」莫敏說。
「那你準備怎麼辦?」莫笑問。
「朝廷既然把咱們當成賊,咱們就索姓當一回賊,一夜之間把莫府搬空,然後我帶著願意跟咱們走的人一路闖出京城去黑山主峰黑龍頂,你一路北上救出二哥到黑龍頂匯合。二哥說過,黑山本來就是咱們先輩住的地方,黑山主峰黑龍頂有類似靈雲山的茅屋,回黑山對於咱們來說既是名義上的回家也是真正的回家。」莫敏說。
「到了黑山之後呢?」莫笑問。
「該幹什麼幹什麼唄,我們給二哥療傷,小夥計和丫環們繼續刺探情報,一切照舊。」莫敏說。
「也行,不過照你這麼說的話咱們搬東西也不用偷偷摸摸來,一切都用光明正大的方式,直接帶著全府的人和全府的東西離開京城半路上接上二弟去黑山,朝廷要是有意見,咱們就說二弟身受重傷必須回門派療傷修養,以後左衛副統領什麼的就不做了,直接讓朝廷另請高明。」莫笑說。
「這樣也行。」莫敏點點頭。
兩人商量已定,莫笑就去找五個小夥計,讓他們盡快做好撤離準備,莫敏則是先跟墨玉說了一下情況,說是從各種途徑瞭解到莫聰在巨靈關身受重傷,現在正乘坐著馬車趕往京城,她準備帶著闔府上下一路北上去迎接莫聰,然後直接帶著莫聰回黑山療傷,以後什麼軍務戰場管帶副統領,全都不做了,一家人好好在黑山上過曰子就行。墨玉一聽既同意又擔心,能夠解甲歸田安安生生過曰子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但一聽到莫聰受了很嚴重的傷她一顆心卻又揪著擔心地不得了。
「我看這幾天有幾個小廝盯得挺緊的,咱們離開莫府都一路有人盯梢,離開京城恐怕更不可能吧?」墨玉問。
「有什麼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莫敏說,「咱們兩個已經商量好了,你現在就回酒樓那邊去跟大家商量一下,原則就是願意跟咱們走的咱們堅決帶上,不願意跟著走的咱們也不勉強,但留下的人就要做好羽林衛隨時踹門而入嚴刑逼供的心理準備。」莫敏說。
「這麼嚴重嗎?」墨玉一聽更擔心起來。
「很多事情朝廷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沒有證據的時候用盡一切手段也要找出證據,最後不管有沒有找到,人已經被他們整死了,找到跟沒找到都已經沒區別了,咱們府上很多丫環的家裡都遭遇過這種情況,不信你可以問問。」莫敏想著小梅她們的遭遇,歎息地說道。
她以前聽陳若平說起梅林海冤死的事情,聽到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句話,心裡就暗暗發誓,如果哪天莫聰也碰到這種情況,絕對不給朝廷留下一絲一毫寧可信其有的機會,哪怕把瑞國鬧個天翻地覆甚至徹底換個天都要直接把莫聰救出來,現在這一天終於來到了,莫敏也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局面的準備。
就在兩人小聲商量的時候,瑞國各地的武林人士已經被紛紛發動起來,從各門各派出發前往巨靈關助戰。中林寺、雲水派、丐幫、唐門、五毒教等等消息靈通的門派早已經在路上。五毒教這次一共出動了十幾個人,全部是教中頂尖好手,最低的都是聖**級別。龍幼朵親自帶隊從苗疆腹地五毒教總壇出發,一天一夜奔襲一千二百里,一路向北。
瑞國各地眾多武林人士在往巨靈關行進,蔣波率領的一千羽林衛也在不停地換馬急行軍曰夜奔襲。他們接到的是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盡快與雷豹匯合,盡快把莫聰送回京城,為了完成這個緊急任務,沿途的軍馬場早就接到了傳書,在他們到來之前就早早地準備好了馬匹,羽林衛一到地點就迅速換馬,然後借助已經稍微跑熱了身子的馬匹一路快馬加鞭風馳電掣,半個時辰就能急行軍七八十里。就這樣半個時辰一換地快馬趕路,一千羽林衛從京城出發以後第二天夜裡就已經在離京城兩千多里的地方跟雷豹他們接上了頭。
「莫統領情況怎麼樣?」蔣波看到雷豹等人毫無異常才鬆了口氣,又輕輕掀開馬車的車簾看了看,隨口問雷豹。
「三天了喂不進一口水一口飯。」雷豹歎了口氣說道。
「雷師兄不要太擔心,咱們一路換馬不換人地往京城趕,兩三天就能趕到。」蔣波說道。
「回京城?我還以為陛下派你過來是直接帶莫聰去陳國療傷。」雷豹皺眉說道。
「回一趟京城又不算太繞路,陛下就是想親自問一下情況。」蔣波說。
「你是在哄三歲小孩嗎,問情況不會等在路上問,非要把人帶回京城問嗎?而且莫聰現在一直昏迷不醒,問又能問出什麼事情?」雷豹不悅。
「師兄就不要對我吹鬍子瞪眼了,把人交給我們你趕緊回去吧,你這樣跟我扯東扯西只會更會耽誤時間。」蔣波苦笑著說道。
「我是要回去,不過是回京城,你們不要聽那些**養的內務處的人東扯西扯這個是殲細那個是殲細,我看他們才是一群禍國殃民的殲細,不把瑞國整垮誓不罷休,走吧!」雷豹也不理蔣波也不讓位置,抬手一鞭啪地抽在幾匹馬**上,馬車繼續前行。
蔣波對著雷豹也沒脾氣,只好跟在馬車一側隨行護衛。
一千三百多人護衛著一輛馬車緊急往京城趕,每趕半個多時辰路換一次馬。這輛馬車是六匹馬拉的大車,車裡放著一張床,莫聰就在**躺著,臉色刷白嘴唇發青,看上去就像一個死人。莫聰身體內部的情況更糟糕,關鍵經脈全部粉碎消失,非關鍵經脈全部碎裂寸斷,斷口之間留存著大段大段的缺失,消失和缺失的部位多達幾千處,真氣流通的路徑已經徹底斷絕無可挽回,只能殘存在一小截一小截斷開的經脈裡,一動不動半死不活,一如莫聰現在的身體狀況。而莫聰丹田里的巨量真氣卻找不到宣洩出口,只能在丹田里洶湧澎湃亂衝亂撞,莫聰的幼小元嬰身處真氣的驚濤駭浪中,猶如茫茫大海中的一葉孤舟,不斷承受著滔天巨浪的反覆衝擊,苦苦支撐苦苦掙扎,隨時都有被沖爛擊垮徹底灰飛煙滅的危險。
一行人馬穿山過橋一路往南行進,到了一座大城池的時候終於停下來歇了口氣,當地的地方軍已經接到命令,派了一個大隊緊急增強護衛。羽林衛卻不敢鬆懈,休息也是換崗休息,馬車周邊隨時保持著五個中隊的守衛力量,餵了毒的連發弩保持著上弦待發狀態緊緊扣在手中,隨時準備應對一切可能的突發情況。雷豹他們就沒有這麼緊張,一看到了地方就開始休息,雷豹直接在馬車裡休息,挨著莫聰的床靠著馬車內壁閉著眼睛似睡非睡。
休息了幾個時辰天已經亮了,眾人吃過早飯出了城繼續趕路。
就在他們馬不停蹄一路疾奔的時候,京城裡已經謠言紛紛波譎雲詭。很多人在紛紛揚揚地議論著,說是瑞國出了兩個大殲細,其中一個不知道是誰,另一個卻赫然是去年剛剛立過大功的莫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