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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零二章 莫府風雲之大婚前奏 文 / 淡定的豬妖

    儀式完畢,莫聰教了幾個簡單動作,四個丫環試練無誤後便回去休息魔尊武聖。愛睍蓴璩此時的莫府已經夜深人靜,在外間值守的小竹見四個丫環回去了,便起身進裡間服侍莫聰睡覺。

    「你自己休息吧,我這兩天不在正房睡覺。」莫聰正想著龍幼朵怎麼還沒來,看到小竹進來便隨口說道。

    「少爺,婚房要當天早上才佈置,少爺這兩天可以在這邊睡啊。」小竹詫異地說道。

    「不是,我是有其他事情。總之你不用管我,自己休息就行。」莫聰說。

    「少爺,我一個人不敢睡。」小竹臉現害怕神色。

    「睡個覺有什麼好害怕的?」莫聰無語。

    「我不是害怕睡覺,是害怕賊人。」小竹說。

    「那你去把小梅換過來吧。」莫聰說。

    「我不敢出去。」小竹說。

    「你膽子這麼小,以後怎麼做女俠呢?」莫聰無語。

    「我不是怕鬼,而是怕有賊人藏在外面,我一出去就會被擄走,那樣我就……」

    「好吧,那我跟你一起去。」莫聰說著站起身。

    「我不想去,我想…我想……」小竹紅著臉說不出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們現在雖然沒有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我以後不想再對你們那樣,那樣我會很彆扭,感覺自己禽獸不如。」莫聰說。

    「小竹跟少爺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現在又是亦僕亦徒的關係,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小竹都不可能離開少爺去往他處,少爺以後……」小竹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說,眼圈也有點紅。

    莫聰看著小竹的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

    這十三個丫環已經不是普通丫環,而是全部賜姓莫馬上要傳功的丫環,莫聰之所以選擇給她們傳功,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她們都是心志很堅決而且已經決定一直跟著自己的人,而莫聰也不想在傳功之後這些丫環又各自離去各自嫁人弄得白費一番功夫,所以不管從丫環的角度來講還是從莫聰的角度來講,都有不再分開的意思。但把人睡了之後不讓人離開而且大義凜然地說以後再也不碰你了,你就一輩子獨守空房吧,這種說法也有點滅絕人姓。

    碰是禽獸不如,不碰是滅絕人姓,莫聰一時間糾結無比。

    「好吧,那我們去西側院那邊,不要吵了別人休息。」糾結了一會,莫聰呼了口氣,帶著小竹去了西側院。

    西側院,小竹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之後沉沉睡去,莫聰也瞇了一會,聽到外面有動靜便伸手點了小竹的穴道。

    門無聲無息地被推開,一身夜行衣的龍幼朵從外面進來,看到屋裡的情形頓時呆愣當場。

    「莫將軍這是……」她心裡不舒服,但臉上還是帶著笑。

    「這是小竹,你怎麼這麼晚才過來,沒遇上什麼危險吧?」莫聰問。

    「沒有,只是處理了一點事情所以來遲了,不過外面確實有人在佈防,好像是大內侍衛和羽林衛,另外還有中央軍的人。」龍幼朵說道。

    「那你明天就不要冒險過來了,明天的防衛會更森嚴,我去找你吧。」莫聰說。

    「你去找我,你不怕這些寶貝丫環丟了嗎?」龍幼朵投進莫聰懷裡,撅著嘴說道。

    「明天的防衛會非常森嚴,森嚴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莫聰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龍幼朵的夜行衣裡。

    「那…你怎麼出去呢?」龍幼朵喘息著問道。

    「我又不是蒼蠅。」莫聰說。

    ……

    兩人戰鬥一夜,天快亮時莫聰送龍幼朵出去,送到安全的地方才返回莫府。躺在西側院的床上,看著窗外濛濛亮的天色,莫聰忽然想起了在巨靈關跟慕容明月相處的曰子,再看看旁邊睡著的小竹,又覺得恍如隔世。以前是守身如玉,現在是荒唐無比,如果慕容明月回來,莫聰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又想想明天就要舉行的婚禮,莫聰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莫敏。

    胡思亂想中,外面的天色越來越亮,受到光線刺激,小竹輕柔地舒展了一下身體,迷迷糊

    糊睜開眼睛。

    「天亮了,該起床了。」莫聰回過神來,目光從分散狀態變為聚焦狀態,看著臉色羞紅的小竹。

    「是。」小竹雖然有點迷糊有點羞澀,但還是立即答應一聲,輕輕起身服侍莫聰穿衣。

    「我自己來,你也快穿上吧,別著涼了。」莫聰沒有被別人服侍穿衣的習慣,又見小竹寸絲未縷地一會拿衣服一會抻衣服,身體的曲線在眼前拋顫晃動,實在有點受不了,便從她手裡拿過衣服自己穿。

    小竹不說話,只是認真細緻地幫莫聰抻拉著袖子繫著衣扣,全部弄好了才開始穿自己的衣服,然後又開始折被子收拾床。

    被子一掀開,看到水鄉澤國的戰場,小竹頓時又呆又愣,臉上的羞紅一下沁到了耳根。看著小竹羞澀迷惘的樣子,莫聰也不好說「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之類的話,只是迅速幫著收拾了一下,然後帶著小竹一起離開西側院回到正院。

    當天上午,飛羽派掌門人洛飛羽經刑部審理、大理寺覆核、皇帝復批,決定於午時三刻開刀問斬。二十多名參與刺殺莫聰一事的官員經三司會審及皇帝復批,也在死刑之列。飛羽派的另外兩名高手、青松派的兩名長老,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杖責一百流放三千里,飛羽、青松兩派的其餘來京人員也全部被判了杖刑、徒刑或者流刑。至於五嶽劍派的人,他們的人頭已經被送回京城,相關的罪名也已經跟洛飛羽他們一道張榜公佈。

    消息一出,官場震動,京城震動,整個武林也為止震動,很多門派的人紛紛到莫府求情,央求莫聰去找皇上說說,免洛飛羽一死。

    「那各位就稍安勿躁,留幾個人在這裡照看一下府上的安全,莫某這就去找皇上說情。」莫聰向眾人團團一揖,又像丐幫、雲水、中林等大門派的首腦們拜託了一下,然後牽出戰馬飛龍風馳電掣去了皇宮。

    到了皇宮,守城的羽林衛軍官一聽是莫聰來了,趕緊向上通傳。很快,幾名太監出來迎接莫聰,一路請到御書房。

    御書房裡,莫聰向杭曉表達了放洛飛羽一馬的意思,杭曉挺意外。

    「這件事情也是莫聰行事魯莽招來的禍患,莫聰在巨靈關的時候行事沒有分寸,回到京城又出沒青樓放浪形骸,很多武林同道誤會也是難免的。洛飛羽雖然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但他的出發點也是為武林除去一個禍害,為瑞國除去一個浪得虛名的假英雄,所以他的初衷還是好的,懇請陛下饒恕他一命。」莫聰說道。

    「你就出沒了一次青樓就放浪形骸了?莫聰,你對自己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吧?」杭曉笑著說道。

    「這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和值得宣揚的事。」莫聰也笑笑。

    「好吧,你既然親口為他求情,朕就饒他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恕,最低也要杖責一百流放三千里,加役三年。」杭曉說道:「至於其他人,你就不要開口了,那些人身為朝廷命官卻知法犯法,故意挑動武林紛爭,意圖謀害功勳之臣,實在罪不可恕,不殺不足以平息民憤震懾百官。朕沒有以叛亂之罪做誅連,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莫聰本來也沒有為那些人求情的意思,一聽這話便順水推舟地說了幾句,把事情搞定。

    回到莫府,眾多武林人士的代表一聽才放下心來,紛紛誇讚莫聰大度,然後紛紛向莫聰行禮告辭,表示鄉野之人不好跟朝中權貴同席,所以會在婚禮第二天前來莫府慶賀。莫聰也客氣了幾句,一一送走。

    當天午時三刻,二十多名參與刺殺莫聰一事的官員在菜市口開刀問斬,人頭滾落一地。

    當天下午,宮裡置辦的東西成批成批送進莫府,從吃完午飯一直到太陽下山,陸陸續續絡繹不絕。

    當天傍晚,六名一等侍衛,十八名二等侍衛,四十名三等侍衛,一百二十名四等侍衛,一千羽林衛,三千中央軍騎步混合衛隊,全部在莫府周邊設防,上品香酒樓周邊也佈滿了侍衛、羽林衛和中央軍統領直屬衛隊的崗哨。

    街道上戒備森嚴崗哨林立,上品香酒樓的生意卻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反而比平常更火爆。很多人都詢問酒樓的夥計們莫府新娘的情況,有些以前就見過莫敏的人則是天花亂墜地擺著以前的見識,說著「真是意想不到」之類的話。

    酒樓的夥計們哪裡受到過這麼大的關注和重視,紛紛受寵若驚又引以為豪地說著一些能說的事情。老闆娘墨玉看著酒樓爆滿的生意,心裡有點哭笑不得,她本來是想早早關門打

    烊回後院那邊準備明天的一些事情,結果一下湧進來這麼多人,拼桌子搶板凳烏壓壓擠滿了上下三層,直接刷新了酒樓的最高接待記錄。她只好吩咐夥計們跟客人做解釋,說今天酒樓的打雜人員和幾個女傳侍全都不在酒樓,上菜的速度可能會比平時慢很多,另外酒樓今天要提前一個時辰打烊,請大家多多擔待。

    今天的食客很多都是看熱鬧的意願大於吃飯的意願,所以本來就很擔待,有些不想擔待的人看著外面崗哨森嚴的陣勢也不敢造次,大家都是點了一些簡單的菜吃著喝著聊著。

    簡單交待了一番,墨玉便離開酒樓回到後院那邊。酒樓後院,墨玉的丫環和皇上調撥的宮女正在來往忙碌裝點佈置,整個院子在宮花喜字吉祥飾件的裝點下呈現出一片喜慶祥和,跟外面戒備森嚴的氣勢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墨玉給莫敏整理著東西陪莫敏說著話,高興著莫敏的高興,傷感著自己的傷感,一時間五味雜陳。

    莫府這邊,宮裡送來的東西已經分門別類地歸置整齊,宮花、喜字、燈籠等等飾件已經分別貼好掛好,各種家俱物件吉祥擺件已經送到各處擺放到位,因鬧賊人而統一入住正院最裡進的丫環們也陸續從屋子裡搬出來,搬成了莫聰所要求的那種格局。當夜,偌大的正院最裡進只剩了莫聰和十三個丫環,為了不來回折騰,莫聰還是讓她們維持現狀四人一間住著,等婚禮全部辦完了再進行調整。

    弄好了莫府這邊的一切事情,莫府已是夜深人靜,連值守的小菊都累得在外間床上睡著了。莫聰從裡間出來正要出門,看了一眼過去給她拉開薄被蓋上,然後出了正房飛身閃出莫府。

    到了五毒教那邊,莫聰並沒有久留,只是送給龍幼朵三套首飾,表示雖然不能娶她做妻做妾,但還是互有情意。龍幼朵送了一隻苗鷹給莫聰,說這是五毒教互為聯絡的飛禽,體型小巧卻速度極快,往返苗疆只需一天,兩人可以借此互為聯絡。

    「你的婚禮我就不去了,咱們武林大會上再見就是。」龍幼朵說了一會哭了一會,依依不捨地送莫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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