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二章 姑娘家不方便 文 / 淡定的豬妖
三個人就這樣一個人誤會兩個人糾結地回到巨靈關。
莫笑覺得莫聰那裡有慕容明月,有點不方便過去,便拍拍莫聰的肩膀,讓他好好休息調息一下真氣,其他事情不要多想,三妹跟陳若平之間沒發生什麼事,自己也沒什麼想刻意隱瞞莫聰的。說了這番話,莫笑便轉身離開,去了平時練功的那裡繼續打坐。
莫敏卻是既想跟莫聰解釋一下,又不想讓莫聰單獨跟慕容明月呆著,所以就跟著莫聰回了小黑屋。
回到小黑屋,慕容明月看到莫聰沒事,一顆懸了半天的心才漸漸落下來。她拉著莫聰的手問起戰鬥的情況,得知魔宗七人全部身死,神色有些黯然。
「哼,那些人,你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欺負我二哥的嗎?幾個人打一個,又是幻術又是這樣那樣,我趕過去的時候我二哥都差點死了你知道嗎?你這麼為你的同門傷心,難道他們活著讓我二哥死了你才高興嗎?」莫敏忿忿不平地看著慕容明月,說道。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慕容明月連忙看著莫聰,解釋道。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莫聰拍拍她的肩膀。「三妹,慕容公主是念及同門之間的情義,所以才這樣難過。你不要這樣苛責她。」
「嗯,知道了。」莫敏低低地答應一聲。她為莫聰說話,莫聰卻回護慕容明月,這讓這個妹子心裡有點不爽也有點難過。
三個人就這樣呆了一會,慕容明月看著莫敏絲毫沒有要走或者要起身的意思,便跟莫聰說:「我…我想回大營那邊看看。你昨天晚上那樣一鬧,我叔叔肯定很擔心我的安危,我又出來了整整一晚上,他發現我不再肯定擔心死了。」
「好,那你就回去吧。」莫聰說。
「小妹,我走了。」慕容明月看了莫敏一眼,說道。
「嗯,那你慢走。」莫敏說。
慕容明月一走,莫聰馬上露出一副快要散架的樣子。他跟魔宗高手惡戰了半天,又跟體內的真氣大戰了一番,體力實在是有些透支,而且體內的真氣也還是有點鬧騰。他剛才怕慕容明月擔心,自然是裝作一副穩如泰山的樣子,現在慕容明月走了,他也沒必要這麼撐著了。
「二哥,你趕緊躺下睡一會吧。你這幾天天天晚上陪慕容姐姐說話,今天又出去打殺了一夜,肯定累壞了。」莫敏一邊說話一邊扳著莫聰的肩膀想讓他睡下。
「我背上有傷,躺不下。」莫聰搖搖頭。
莫敏一愣,「那…那你趴著睡會吧。」
「前面也有傷,趴不下。」莫聰苦笑。「哎,你別管我了,自己睡吧,剛才打了那麼久你也肯定累壞了。」
「那你先坐一會,我去陳大哥那裡拿點藥來給你擦擦,她有一種療傷聖藥,擦上就清清涼涼的很舒服。」莫敏說著話打開門跑了出去。
「又是去找陳大哥。」莫聰看看門外倒亮不亮的天色,搖頭失笑,越發覺得莫敏跟陳若平之間有些什麼,雖然這丫頭死不承認。
過了一會,莫敏轉回來,手上還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水。「二哥,快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擦一擦,好上藥。」她說著話放下木盆,伸手把莫聰的盔甲和衣服脫下來。
瑩瑩的燈燭下,莫聰的小旗盔甲破損得很厲害,一灘一灘的血漬和飛濺狀的血滴子到處都是,莫聰的衣服更是血跡斑斑,感覺濕潤潤的都能擰出水來。
莫敏手顫抖著用滾燙的帕子擦拭著莫聰前胸後背的傷口,有些地方是被天魔石敲得皮開肉綻,有些地方是被天魔印拍得烏青一片,滲著血腫得老高。她擦著擦著眼淚就啪嗒啪嗒往下掉,一顆顆滴在木盆裡的水面上。
「莫聰,聽說你受傷了,我……」陳若平推門進來,看到莫聰的樣子,頓時一句話卡住再也說不出來。
莫敏剛才過去跟她說莫聰受了點傷,然後拿了藥端了水過來,她有點不放心就穿戴整齊過來看看莫聰傷得怎麼樣,結果來了一看,莫聰正光著上身坐在床上,露出一段觸目驚心的強壯體魄和觸目驚心的傷痕。
陳若平只覺得莫聰身上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緊緊攥住她的心,讓她呼吸困難,話也說不出來。
「陳大哥來了?快坐快坐!」莫聰睜開眼,說道。
「嗯,我來…我來看看你傷得怎麼樣。」陳若平說。
莫聰見陳若平神色有異,忽忽然想起莫敏跟陳若平的關係,同時想到莫敏畢竟是個姑娘家,給自己這樣擦傷上藥確實很容易引起陳若平的誤會和不舒服。
「三妹你先出去吧,我有些地方不方便女孩子上藥,陳大哥來了正好可以幫幫我。來,給我吧,你出去吧!」莫聰說著話從莫敏手裡拿過帕子,推她起來。
莫敏和陳若平頓時風中凌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若平囧的不得了,心想:幫你妹啊!她是姑娘家我就不是姑娘家嗎?她不方便,我也不方便啊!
看到陳若平囧囧有神的樣子,莫敏趕緊說道:「二哥,這種事情就不用麻煩陳大哥了,我來幫你就是了。」
「不行不行,你一個姑娘家……快快快,出去!」莫聰說著話起身把莫敏推出去,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關門的聲音把陳若平震得一顫,狹小的空間裡只剩下了她和光著上身的莫聰。
就在陳若平心亂如麻之際,莫聰乾脆利落地把褲子一脫,往床上一趴。「來吧!」他說。
陳若平一陣頭暈目眩,心想:這真是冤孽嗎?那天他看到了我,今天我看到了他,這是…這是一報還一報嗎?
「陳大哥,你…麻煩你動作稍微快點,我前面的傷有點疼,趴不了太久。」莫聰見陳若平一直不動,連忙催促著。
「哦,好的…我…馬上。」陳若平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過去給莫聰擦傷上藥。
「莫聰,你這些傷是怎麼回事?我前天見你的時候你不是還好好地嗎?怎麼今天就突然受傷了?這幾天又沒打仗,你這是怎麼受的傷?」陳若平一邊擦拭一邊說話,借此轉移著自己的羞澀和窘迫。
「這個…這是前幾天傷的,只是我妹妹來了之後才想起來說給我擦一擦上點藥。」莫聰隨口忽悠。
「哦,原來是這樣!」陳若平心不在焉地說道。
艱難地擦拭完傷口,陳若平拿起藥瓶開始給莫聰後背上的傷口上藥。陳若平上藥的手法很熟練,小小的藥瓶在她手上像個有生命的活物一般高低起伏著,隨著她右手食指輕點,藥粉就撒到了該去的地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行雲流水一般把藥粉撒好,陳若平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在一些傷口上輕輕擦拭塗抹,讓藥粉盡量均勻有效。莫聰感覺她的手指非常滑,被這樣摸著忽然讓他想起慕容明月為自己止痛時那種滑如凝脂的觸感。
「陳大哥,你的手怎麼這麼奇怪呢?又滑又軟的倒像是女孩子的手。」莫聰笑著開玩笑。
陳若平一驚。
「不是,這不是我的手滑,是藥粉比較滑。」她慌亂地隨口說了一句,掩飾著。
「哦,你這種藥還真不錯,一擦上就清清涼涼的,舒服多了。」莫聰說。
「那就好。」陳若平隨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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