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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九十八節 水鏡先生 文 / 疙瘩瓜

    「那文族長的意思是。」這時還算比較清醒的蒯良卻是向著文聘問道。

    聽到蒯良之言。文聘卻是向著蒯良他們說道:「此次我帶著軍隊負責佯攻長沙軍大營。而那截糧的人物就交給二位了。」

    聽到文聘之言的蔡瑁和蒯良卻是一陣的愕然。他們實在是沒想到文聘竟然會以身試險的前去攻打長沙軍的大營。而把相對安全的任務交給自己等人。

    隨著剛開始的愕然之後卻是在蒯良和蔡瑁的心中升起了一陣的懷疑。懷疑文聘究竟在耍什麼詭計。

    「你莫不是在耍什麼陰謀。」這時蔡瑁卻是直接跳了出來向著文聘質疑道。畢竟這個事情實在是讓蔡瑁感到不踏實。

    聽到蔡瑁之言的文聘。卻是不由的憤怒的看著蔡瑁說道:「蔡大將軍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下將最危險的任務攬下來還會害你不成。」

    「那我怎麼知道。反正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透露著反常。你究竟有什麼圖謀。」聽到文聘之言的蔡瑁。卻是一點也沒有相信的意思。不由的繼續向著文聘質問道。

    「哈哈哈哈」聽到蔡瑁之言的文聘卻是怒極反笑。緊接著對著蔡瑁說道:「我有什麼圖謀。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若是蔡大將軍實在是不信任在下。那麼你們儘管率軍攻打長沙軍大營便是。為將那截糧的人物交給在下。」

    「這」聽到文聘所言。蔡瑁卻是不禁感到猶豫了。要知道剛剛蔡瑁只不過是感覺到文聘這樣做不太符合情理罷了。現在在聽到文聘這樣說。蔡瑁反倒是不說話了。畢竟傻子也知道這截糧的工作比偷襲長沙軍大營可容易多了。危險係數也小上了不少。

    見到蔡瑁的樣子。文聘臉上卻是閃過一絲冷笑。此時的文聘表現的非常生氣。像是一隻憤怒的獅子。

    而此時的蒯良再次充當了一個緩衝的作用。站了出來向著文聘勸解道:「文族長。剛剛德珪兄只不過是一時衝動。還請文族長不要放在心上啊。」

    聽到蒯良的勸解之言。文聘的臉色卻是舒緩了一些。不過卻還是不怎麼好看。

    文聘臉色緩和下來蒯良自然也看出來了。不由的趁熱打鐵道:「既然文族長主動承擔了攻打長沙軍大營的這艱巨的任務。我們自然是沒有理由來阻攔的。到時候我們定然會為文族長將那糧食搶回來。」

    聽到蒯良之言。文聘心中不由的暗罵一聲。這蒯良雖然嘴上說著什麼為了自己。實際上還是害怕攻打長沙軍大營的風險。

    而原本蔡瑁還想說什麼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過聽到蒯良此言之後。卻是閉嘴了。蒯良這樣說自然有著自己的打算。等到事情完了蔡瑁自然會詢問。

    聽到了蒯良之言。文聘不禁對著蒯良說道:「既然蒯長史都這麼說了。在下若是再推辭什麼的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到時候在下會將那長沙軍軍士給拖在。盡量給二位創造時間。而到時候等你們得到糧食之後給我發信號。我馬上就返回去。」

    聽到文聘之言。蔡瑁和蒯良卻是從中根本聽不出來有什麼問題。只好作罷。

    而蒯良卻是對著文聘說道:「實在是麻煩文族長了。讓文族長陷入了危險的境地之中。第一時間更新我們到時候會盡量的將糧食給搶過來的。不會讓文族長久等。」

    聽到了蒯良之言。文聘卻是笑著對著蒯良說道:「好的。就這麼定了。到時候只要一得手。還請兩位快些發信號才是。在下還要靜候二位佳音了。」

    聽到文聘之言的蒯良卻是也微笑的回答道:「一定。一定。文族長儘管放心。我們是不會將自己的隊友拋棄下的。」

    說罷文聘卻是跟蒯良互相對對視了一眼。彼此笑了起來

    而卻說那荊州蒯越方欲回城。張飛引軍趕出城來。

    原來張飛正飲酒間。忽見人馬動。急入內觀之。席上不見了劉備。

    張飛大驚。出投館舍。聽得人說:「蒯越引軍望西趕去了。」

    張飛火急綽矛上馬。帶著原帶來三百軍。奔出西門。正迎著蒯越。急問道:「我大哥現在在哪裡。」

    蒯越對著:「使君逃席而去。不知何往。」

    張飛不肯造次。即策馬前行。遙望大溪。別無去路。乃復回馬。喝問蒯越道:「汝請吾大哥赴宴。何故引著軍馬追來。」

    蒯越不禁說道:「九郡四十二州縣官僚俱在此。吾為上將。豈可不防護。」

    聽到蒯越所言。張飛不禁怒道:「汝逼吾大哥何去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蒯良一介文士。卻是不敢此時得罪張飛。不由的老實道:「聞使君匹馬出西門。到此卻又不見。」

    張飛驚疑不定。直來溪邊看時。只見隔岸一帶水跡。張飛暗忖道:「難道連馬跳過了溪去。」

    令三百軍四散觀望。並不見蹤跡。張飛再回馬時。蒯越已入城去了。

    張飛乃拿守門軍士追問。皆說:「劉使君飛馬出西門而去。」張飛再欲入城。又恐有埋伏。遂急引軍歸新野。

    卻說劉備躍馬過溪。似醉如癡。想道:「此闊澗一躍而過。豈非天意。」

    迤邐望南漳策馬而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日將沉西。正行之間。見一牧童跨於牛背上。口吹短笛而來。

    劉備不禁歎道歎道:「吾不如也。」

    遂立馬觀之。牧童亦停牛罷笛。熟視玄德。說道:「將軍莫非破黃巾劉劉玄德否。」

    劉備大驚問道:「汝乃村僻小童。何以知吾姓字。」

    牧童道:「我本不知。因常侍師父。有客到日。多曾說有一劉玄德。身長七尺五寸。垂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乃當世之英雌。今觀將軍如此模樣。想必是也。」

    聽到牧童之言。劉備不僅問道:「汝師何人也。」

    牧童回答道:「吾師覆姓司馬。第一時間更新名徽。字德操。穎川人也。道號水鏡先生。」

    劉備接著問道:「汝師與誰為友。」小童答道:「與襄陽龐德公、龐統為友。」

    劉備問道:「龐德公乃龐統何人。」童子道:「叔侄也。龐德公字山民。長俺師父十歲;龐統字士元。少俺師父五歲。一日。我師父在樹上採桑。適龐統來相訪。坐於樹下。共相議論。終日不倦。吾師甚愛龐統。呼之為弟。」

    劉備不禁問道:「汝師今居何處。」牧童遙指道:「前面林中。便是莊院。」

    劉備這時說道:「吾正是劉玄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汝可引我去拜見你師父。」

    童子便引玄德。行二里余。到莊前下馬。入至中門。忽聞琴聲甚美。

    劉備教童子且休通報。側耳聽之。琴聲忽住而不彈。一人笑而出道:「琴韻清幽。音中忽起高抗之調。必有英雄竊聽。」

    童子指向此人對著玄德道:「此即吾師水鏡先生也。」

    玄德視其人。松形鶴骨。器宇不凡。慌忙進前施禮。衣襟尚濕。

    水鏡道:「公今日倖免大難。」玄德驚訝不已。小童道:「此劉玄德也。」

    水鏡請入草堂。分賓主坐定。玄德見架上滿堆書卷。窗外盛栽松竹。橫琴於石床之上。清氣飄然。

    水鏡問道:「明公何來。」劉備道:「偶爾經由此地。因小童相指。得拜尊顏。不勝萬幸。」

    水鏡笑道:「公不必隱諱。公今必逃難至此。」

    玄德遂以襄陽一事告之。水鏡道:「吾觀公氣色。已知之矣。」

    接著問劉備道:「吾久聞明公大名。何故至今猶落魄不偶耶。」劉備回答道:「命途多蹇。所以至此。」

    水鏡搖搖頭道:「不然。蓋因將軍左右不得其人耳。」

    劉備趕忙說道:「備雖不才。文有孫乾、簡雍之輩。武有關、張、之流。竭忠輔相。頗賴其力。」

    水鏡道:「關、張、趙雲。皆萬人敵。惜無善用之之人。若孫乾、輩。乃白面書生。非經綸濟世之才也。」

    劉備聽到水鏡先生之言。不由的問道:「備亦嘗側身以求山谷之遺賢。奈未遇其人何。」

    水鏡道:「豈不聞孔子雲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何謂無人。」

    劉備不禁驚奇的說道:「備愚昧不識。願賜指教。」

    水鏡道:「公聞荊襄諸郡小兒謠言乎。其謠曰:**年間始欲衰。至十三年無孑遺。到頭天命有所歸。泥中蟠龍向天飛。

    此謠始於建安初:建安八年。劉景升喪卻前妻。便生家亂。此所謂始欲衰也;無孑遺者。不久則景升將逝。文武零落無孑遺矣;天命有歸。龍向天飛。蓋應在將軍也。」

    劉備聞言驚謝道:「備安敢當此。」水鏡道:「今天下之奇才。盡在於此。公當往求之。」

    玄德急問道:「奇才安在。果系何人。」水鏡曰:「伏龍、鳳雛。兩人得一。可安天下。」

    劉備趕忙問道:「伏龍、鳳雛何人也。」水鏡撫掌大笑道:「好。好。」

    劉備再問時。水鏡道:「天色已晚。將軍可於此暫宿一宵。明日當言之。」

    即命小童具飲饌相待。馬牽入後院餵養。劉備飲膳畢。即宿於草堂之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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