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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八十七節 張機張仲景 文 / 疙瘩瓜

    「住手!」正當大漢一聲大喝下身後的眾人要上前教訓白袍人之時,一聲大喝傳來。

    眾人不由訓循著聲音所傳來的方向看過來,大喝之人不是劉琦又是何人?

    只見劉琦大喝的同時,越眾而出,一把就將衝出大漢的手臂死死地抓在了手中,被抓住手臂的大漢,感到自己的手臂彷彿被一把大鐵鉗給夾住了一般,死死地不能動彈。

    「不知公子是何人?為何要阻攔我等辦事?」這時,那個被看門之人稱為「許爺」的人這時見到劉琦站了出來,一時不敢有所動作,只得上前詢問道。

    其實在這之前,「許爺」就已經注意到劉琦他們了,也難怪,劉琦他們一群人站在門外那是異常的顯眼的。

    不過見到劉琦他們沒有什麼動作,「許爺」也能夠看出來劉琦他們出身應該不凡,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故意將劉琦他們習慣性忽略了。

    不過現在劉琦站出來了,「許爺」也不能就這麼再無視下去了,正能也跟著站了出來。

    「辦事?你們口中所謂的辦事就是毆打別人嗎?」劉琦聽到「許爺」的話,不由的諷刺道。

    「想必公子剛剛的情形您也看到了,不是我們非要動手,實在是此人在此非要無理取鬧。」「許爺」一時摸不清劉琦的路數,所以也不想輕易得罪,於是接著向劉琦解釋道。

    「怎麼是我無理取鬧了?明明就是你們不對,這明明就是醫學的交流會,怎麼能夠被我問得答不出來就將我趕出來?」白袍之人聽到「許爺」之言此時不由的氣氛的說道。

    剛剛從白袍之人的言行上就能看出,白袍之人乃是一個執拗之人,剛剛寧可被打也要堅決理論,此時劉琦站在了他的身前,變得更加有了底氣。

    「你難道裡面的那麼多老醫師還比不上你這麼個年輕人?簡直是笑話,毛還沒長齊就大放厥詞,也不稱一稱自己幾斤幾兩。」「許爺」聽到白袍之人之言恨不得馬上就揍他一頓,不過有礙於劉琦在中間,只好出言諷刺道。

    「既然你們嫌我年輕,說我大放厥詞,那我這麼一個大放厥詞之人的問題裡面的老醫師們怎麼答不上來?」白袍之人不由的諷刺的說道。

    「這個那是因為你那是無理取鬧!」「許爺」聽到白袍之人所言,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畢竟「許爺」自己是根本不會什麼醫術的,他不過是荊州回春堂的一名管事,只是負責日常的一些管理工作,在他看來,醫師這一職業自然是越老越值錢,而且老醫師的話自然都是對的,至於這個自稱為醫師的年輕人所言自然是瞎胡鬧。

    鬧了半天,劉琦終於明白過來他們之間所爭執的重點是什麼了,無非就是這白袍之人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並不能取得裡面那些老醫師的認同,認為他是胡鬧就被趕出來了,說的難聽點,裡面的那些老醫師頗有一種倚老賣老之嫌。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自然就好辦了。

    「不知道這位大哥名諱啊?聽你口音不像是荊州本地的啊?」劉琦這時忽然意識到什麼,對著白袍人問道。

    「某家張機,字仲景,乃是南陽人氏,此來荊州就是為了跟荊州醫師們交流一下醫術,誰承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經過公子提醒,仲景也忽然明白過來他們為什麼不讓我進去了,他們荊州的醫師這是在排外。」白袍之人聽到劉琦所聞回答道,但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道。

    「你這人好美道理,怎的是我荊州醫師排外了?是你自己搗亂而已。」「許爺」聽到張仲景所言,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你是南陽張仲景?」劉琦沒有理會「許爺」之言,此時劉琦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個白袍男子身上,只因為剛剛白袍男子他說他是南陽張仲景。

    「當然了,某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南陽張仲景是也。」張仲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報出自己的名號劉琦反應會這麼大,不由的疑惑的向著劉琦問道。

    「仲景大哥的父親可是曾在洛陽為官的張宗漢張大人?」劉琦接著對著張仲景問道。

    「正是家父,不知公子怎的知道?難道公子跟家父認識?」見到劉琦準確的將自己父親的名號也報了出來,張仲景不由的更是驚訝萬分。

    這時,一旁的戲志才他們那邊聽到劉琦的驚呼,急忙都驚訝的望著眼前的貌似而立之年的白袍人,沒想到這個人就是大家苦苦尋找的張仲景,更沒想到的卻是張仲景竟然這麼年輕。

    這其中以郭嘉和黃忠最為激動,畢竟這可是關於他們自己和兒子病情的關鍵哪,不由的不讓他們感到興奮。

    「當然知道了,我們可以跑到南陽您的家中找您了,但是聽說您跑到了荊州,所以我們又馬不停蹄的跑來了。

    到了荊州之後不知道該怎麼找您,聽說這邊有一個什麼醫師交流大會,想來您必然不會錯過,所以我們也就緊接著跑過來了。」劉琦不由的興奮的向張仲景解釋道,畢竟張仲景身上可是有著自己收服一個頂級謀士和一個頂級猛將的關鍵哪。

    「哦?原來是這樣,你們見過家父了?不知家父現在可好?」張仲景聽到劉琦他們找了自己一路,不由的有些不好意思,又聽到似乎去自己家中找自己去了,想必肯定見過自己父親,離家這麼長時間還未曾回去過,著實有些想念。

    「張大人好得很哪,不過就是有些記掛你,希望你在外面照顧好自己,同時也盼望你早日回去。」劉琦如實的向張仲景說道。

    聽到劉琦所言,張仲景不由的一陣暖意浮上心頭,父親的臉龐彷彿也浮現在了自己面前。

    片刻,張仲景從思考之中清醒過來,急忙對著劉琦說道:「不知道公子需要我看的病人現在身在何處?切不可耽擱了。」

    說著張仲景就要劉琦將病人讓他看,此時的張仲景彷彿一下子就進入了工作狀態,一切外界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了。

    「仲景大哥,那您不參加這醫師交流大會了?」見到張仲景這麼雷厲風行,劉琦不由驚訝的問道。

    「人家不是不歡迎我嘛,那我自然也就不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裡了,我剛剛只不過是氣不過而已。

    而且看他們的氣度,自然醫術也不會高超到哪裡去,不交流也罷,現在還是看病要緊。」說著張仲景連頭也不回的就向著劉琦所指的郭嘉他們所在走去。

    「哎怎麼」「許爺」原本聽到張仲景對於裡面醫師的不屑還想爭辯幾句,卻被劉琦一個眼神過來的許褚給擋住了。

    原本「許爺」自認為自己也算是不錯了,在荊州城中還吃得開,任誰見了也要叫一聲「許爺」,但是當這個「龐然大物」的巨汗站在自己面前凶神惡煞的看著自己的時候,自巨汗身上所發出來的威壓就連見多識廣的「許爺」也不禁有些心顫。

    「你要幹什麼」「許爺」不禁有些畏懼的說道。

    「仲康!」劉琦的聲音傳來,許褚不禁朝著劉琦走去,許褚的離開使得「許爺」的壓力不由一輕。

    「嫉賢妒能,這醫學交流會不開也罷!雖然仲景大哥不計較這件事情,但是並不代表別人不會計較!」劉琦淡淡的放了句話就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劉琦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但是「許爺」卻沒由來的真個就相信劉琦所言。

    「什麼玩意兒啊?」身旁的眾人在劉琦走後不禁開口不屑的說道,不過這不屑之下是剛剛一張張被嚇得煞白還沒恢復過來的臉龐。

    第二天荊州城居民互相傳說,昨日城東原本一個開什麼「醫師交流大會」的地方被官軍整個給圍了起來,理由是——聚眾淫亂。

    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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