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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一百四十七、並派可好? 文 / 三國阿飛

    戲芝蘭看看王越:「王老,咱們怎麼辦?」

    說外逃者一個不留,現在確實是……一個都沒留住。

    當然,這些傢伙全往回跑了,王越倒也不算食言。

    覃鈺道:「這只是遭遇戰,對方也是試探我們的實力。我們人多,兩邊慢慢逼迫過去,直接壓扁了他們,便足以大勝!」

    十則圍之,五則攻之。現在己方實力,至少比對手高出四五倍去,正合緩攻。

    「不會讓他們又跑了吧?」

    「當然不會。」覃鈺道,「這幫傢伙到處嗡嗡嗡亂竄,也實在太擾民了!盡快清除了事。」

    幾人等了幾分鐘,一道黑色裂紋忽然在低空中顯現出來。

    何葒嫦從裂縫裡鑽了出來,氣息如常。

    覃鈺眼尖,發現何葒嫦的紅馬甲上,似乎有幾點黑色灼燒的痕跡。

    「師姐,你打跑了那個姐姐麼?」

    何葒嫦嘴角一動,沒有理會,一揮手,裂縫消失。

    覃鈺笑斥道:「那是我表姨,小蘭不要胡喊。」

    「哦!」戲芝蘭吐吐舌頭。

    「她實力在我之上,我留不下她。」何葒嫦見王越和覃三轉目光看過來,簡短地說了一句。

    「顯然,她也奈何不得你。」王越也沒有太多話。

    何葒嫦微微點點頭。

    覃三轉盯著何葒嫦,眼神已經有些不對了,滿是驚詫歎息。

    覃鈺低聲道:「怎麼樣,舅舅?」

    「好吧,你認識的怪物多……」覃三轉哼了一聲,眼珠轉得飛快。

    突擊小組再度集合。

    五人到齊。

    見附近再無一個匪徒,大家商量一下。索性一字排開,各人相隔**米,一路搜索前進。

    覃鈺排在最左邊,他的靈識覆蓋著周圍五米左右,既不過於消耗,也不致讓敵人突然襲擊。

    一直走完這兩里狹窄的過道。王越鬆了口氣,看來這些人已經放棄了這條直通山谷外的小道,改走另外的逃路了。

    臨來之前,安保組核心們也計議過,眼下五人小組佔據的這條密道,是匪徒逃走的第一選擇。

    但是,第二條路是什麼,就不太好說了。

    西邊一條,東邊。也可以走。

    西邊是神農河,只要能過河,也能很快逃出神農谷,天大地大,貨賣世家再厲害,也不容易追上。

    但神農河對岸有貨賣世家的強者埋伏,河邊河裡,也是機關重重。谷內的這段河水寬達五十丈,水面上也沒有船隻。就算鹿公鹿伯這種化境宗師,也未必敢說一定能不驚動任何人就渡過去。

    如果何葒嫦施展劃破虛空,空間疊加,也許可以輕鬆一些。

    可是並不是每位宗師都擁有這種大挪移的能力。

    所以,西邊雖然看起來比較安全,其實真往那邊跑。卻可能是個大陷阱。

    至於東邊,就是徐、蔡、蒯三家都在奮力探查的拳絕遺窟。

    這裡有徐家的化境宗師,有三家的重要人物,按說,作為安保組的友軍計算沒問題。

    但是。考慮到蔡家的次席門客郭南幾乎可以算是匪徒們的臥底,這三家強者們的立場,就有點令人琢磨不定了。

    王越站在葫蘆嘴的內口處,忽然問道:「小鈺,我們應該怎麼來著?」

    「隨機應變。」覃鈺聳聳肩,其實他現在也不知道事先定下的方針有些問題。

    隨機應變應該怎麼搞?

    看看附近,草綠,花香,鳥多鳴。

    一進神農谷,就變了春天。

    「咱們休息一下,等徐三哥那邊的消息?」

    王越想一想,同意了。

    這次剿匪,突擊小組只是接應,那邊才是主力。

    和何葒嫦、覃三轉、戲芝蘭遙遙傳音打了個招呼,五人一字陣型不變,各自就地坐下。

    「剛才那個年輕宗師是誰啊?」覃鈺隨口問道。

    「他是會稽虞翻。神槍門的掌門弟子。」王越頗為感慨,「他師父槍煞是我宿敵,二十年前因故生怨,敵對至今。想不到,他的弟子都已經晉陞化境了。」

    覃鈺聽出王越話語裡複雜的心思,既讚賞虞翻驚人的武道天賦,也慨歎自己的後繼無人,還夾雜著一種淡淡的嫉妒情緒。

    不錯,就是嫉妒!

    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已經是化境宗師了,讓王越這種老同志情何以堪。

    若非王越也已晉級,並且是化境中的強人,那種嫉妒之情,可能更要濃郁三分。

    覃鈺年紀還小,又不是化境,還體會不到那種感受。

    不過,他也不禁暗暗歎息,少年得志,在哪兒都不會太受歡迎!

    虞翻,這名字似乎有點耳熟。

    覃鈺已經忘記了,這個虞翻在可是三國遊戲裡有名字的角色,四圍(智力、政治、武力、魅力)裡,智力政治魅力,三圍都不低,相當好用的一個文官。

    如果他真的記得,恐怕也會撇嘴,什麼人設嘛,人家的武力值明明是99,你給人弄成了19。

    「王老,你幹嘛不收個好徒弟繼承衣缽?河北、遼東,天賦上佳的小孩兒應該不少吧?」

    「我也想啊!」王越對覃鈺不時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老氣橫秋已經免疫了,「其實十幾年前,我本來有兩位資質一流的弟子,根基扎實,實力進境也不慢。沒想到,一個後來入了紅塵,被惡吏誘入官場爭鬥,遭對頭暗算,沒了。另一個,三年前強衝化境失敗,一身氣血完全衰敗,再無復原可能了。」

    「氣血衰敗?那不就是武功全廢了?」覃鈺知道,修煉武道,靠的就是自己的氣血催發出真力,至少在暗境階段,氣血越是活潑靈動,功力越是深厚。

    「是啊!」王越慨歎道。

    「我聽說史府君的小公子劍道天賦極高,日後王老你收他當徒弟吧?」

    「哦,是麼?」王越大感興趣。

    「當然。」覃鈺理所當然地說道。

    史書上早已記載,再過二十年,史阿正是王越最傑出的劍道弟子。

    「嘿嘿!」王越忽然一笑,「不過我倒覺得,你也很不錯!」

    「那是,真是太可惜啊!」覃鈺也很歎息,這事鬧的。

    「你就不能來紫電劍門麼?」王越睜大眼睛,殷殷相望。

    「王老,這個……我家老爺子希望我以後掌管武當隱門門戶的!」

    王越一賣萌,覃鈺也感覺吃不消,拚命找理由推脫。

    他知道張遜是希望他接手天師道教主的位置,不過他對那種教派可沒什麼感覺,而且現在還在人家手裡,基本上也知道拿不回來了。

    覃鈺只是感覺武當門這名字很牛逼,符合自己的審美情趣,想著提前建起一家武當門罷了。

    「小鈺啊,不如這樣,我傳你紫電門劍術,授你掌門令璽,你一身兼任兩派掌門,等時機成熟,乾脆把武當隱門和紫電劍門並派,如何?」王越忽然微笑道。

    覃鈺大吃一驚。

    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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