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二十九、諸家槍術精品(下,第一更) 文 / 三國阿飛
一個面目和覃鈺有幾分相似的小人自動在腦海中跳了出來,手持丈二長槍,乘坐白色戰馬,徵得覃鈺同意之後,人馬合一,表演了一路慈悲門的槍術。
覃鈺此時的眼光還不夠開闊,評測水準只是差強人意,但他的直覺非常敏銳,立刻意識到,這是一門攻擊非常高明簡練的實戰槍術,如果馬戰長兵一對一,恐怕很少有人抵擋得住。
那小人演練完畢,豎起長槍,點頭而退。
覃鈺暗暗讚歎,此真槍術中的降龍十八掌啊!一招一式簡明易懂,攻勢好生凌厲。不過要練這門槍法,非得馬術、槍術都有極深的造詣之後,才有可能學會。
隨即翻開第三頁。
呀,這門槍法我在百花繚亂槍的秘笈學過。
蓮花槍。又名蓮藕如絲,戀戀如絲槍,蓮花門非門主不傳的絕技,步戰絕技,防禦第一。蓮花滅慈悲一戰,當時的蓮花門門主以這門槍法,成功防守住凌厲的慈悲槍法,生生耗死了慈悲門的最後一位化境宗師,從此稱霸北國四十年……
看著小人的演示,覃鈺重溫經典,和自己掌握的蓮花槍精髓比較,又學到了許多步戰防禦的技巧。
覃鈺對比之後,心想:「百花繚亂吸收了這門槍法,似乎……改造成馬戰槍術了,所以原來槍術裡許多步戰更適用的防禦手段就變化了許多,我還得再從原始版本裡學回來。」
又一想,其實慈悲槍裡的許多精髓,也已被百花繚亂秘笈吸收了,自己的十絕無生槍,似乎就融入了不少慈悲門心法的攻擊槍意。
然後是第四頁。
六陽融雪槍。重槍術,以重克巧,似六陽一起墜落,對手縱然像萬里雪原那麼廣大,也是被立刻融化的淒慘下場。其心法以增強力量為主,是以力降十會的代表。
身披重甲,手持一桿粗長大槍的小人雄赳赳氣昂昂地演練完畢之後,冊子翻開至第五頁。
七星映月槍。子母槍法,其獨特處在於運使七根子槍,是一種奇門的飛槍術……
小人的七槍齊射,令覃鈺大開眼界,頗受啟發。
七星門全部翻閱完畢,小人便即退散,那本書也不繼續往下翻了,覃鈺只覺得腦海裡的白色簿冊漸漸消失。
覃鈺試了一下,只要腦子一動,這些記憶很容易再次召喚回來,但是,他想試著繼續翻看第五頁之後的內容,卻無論用怎麼方法,都一無所得,無可奈何。
覃鈺心裡暗暗稱奇兩聲,然後陷入了沉思。
這四門槍法,都是槍中極品,適合的天才得到了,系統修煉上一二十年,都有進入化境層次的機會。但是顯然,百花繚亂的傳承裡,似乎並不希望他去學習,只是提供給他做他山之玉,讓他偶爾參考的做派。
覃鈺想了半天,忽然醒悟:「這幾門槍法,明顯不屬於百花繚亂槍的本門傳承,從慈悲槍、蓮花槍看來,即使有所吸收,肯定也早已被前輩強者改造得面目全非,更適合自己本門的心法體繫了!」他暗暗地生出個念頭,「這樣的話,我若以這幾門槍術為拍賣品,應該也沒什麼障礙,能吸引很多潛在的交易者?也許,此刻召喚出這幾門槍法,就是傳承本來的意願?」
搖一搖頭,這個似乎不太可能。最可能的是自己的功力和境界達到了傳承要求,所以各種原本封禁的內容都開始逐步傳遞出來。
他又想了一下,覺得這個交易的點子真不錯。再琢磨挑了半天,決定把交易重點,放在六陽融雪槍和七星映月槍上。
慈悲槍和蓮花槍,覃鈺已經在本門槍法裡學會了一部分精華,他很喜歡,並不想拿出去交易。而且,他還想讓大師兄練練慈悲槍。這門心法和天師道的嫡傳並不衝突,同時,大師兄雖然天生神力,其實戰鬥起來卻並不完全倚仗力量,是典型的外粗內細型高手,很適合慈悲槍這門簡練凌厲的高超槍術。
最重要的一點,他注意到六陽融雪槍和七星映月槍的資料最後,都標注著四個血紅的小字——結局:滅門。
也就是說,出售這兩門槍法,手尾會很乾淨,連一分被該門派的高手追殺的危險都沒有,想怎麼賣就怎麼賣。
至於小師弟張任,這幾門槍法都不太合適他,覃鈺也沒想讓他修煉。
正在用心記憶這兩門槍法的各種內功、招式等具體傳承,忽聽戲芝蘭說了一句:「鈺哥哥,咱們到了。」
「是麼?這麼快!」覃鈺急忙抬頭。
木魚村離神農頂也就二十來里山路,覃鈺鑽研四門槍法入迷,沒覺出時間的流逝,戲芝蘭察覺到他在想事,也沒打攪他,就這麼默默地就到了。
覃鈺跳下馬,又伸手去扶戲芝蘭下馬。戲芝蘭臉上閃過幾道紅暈,還是伸出小手,讓他攙抱了下去。
「小蘭,謝謝!」覃鈺摟著小丫頭,在她耳畔低聲說道。
戲芝蘭耳朵出酥酥麻麻的,好不舒服,心裡很享受在覃鈺懷裡的溫暖感覺,不過忽然感覺遠處有人過來,急忙推開覃鈺。
「有人來了。」
「兩位,來遲了啊!」一位身形修長的白衣男子行了過來,笑道,「王劍主和史府君,已經上去多時了。」
覃鈺一瞧,居然是唐楠竹,心頭一動。
戲芝蘭小臉冷峻,點了點頭。
「原來是唐小帥。昨天失手,對不住。」
「這都怪我!怨不得戲姑娘。」唐楠竹長歎,「這位想必就是覃兄弟,昨日唐某失手,未能及時救助,實在對不住了。」
覃鈺一笑:「唐兄一番好意,我心領了。倒是連累了唐兄險遭滅頂之險,兄弟實在過意不去。」
「覃兄弟你太客氣了。」唐楠竹呵呵而笑,揭過此事,隨口又說起今日要上山觀戰的高手。
「大致數數,有二十餘位暗境高手已經上山而去。本來只是很少人知道的一場決鬥,不只是誰,傳揚開去,變成了一場盛會,現在參加唱賣會的諸家強者幾乎都知道了。」
覃鈺和戲芝蘭對視一眼,怎麼會這樣?按說王越史璜他們約炮,也就幾個小時之前的事,誰這麼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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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投票變成所有人都知道的盛會,是每個作者的終極理想!順便,感謝像吃萵苣一樣k書的兔子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