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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二十、力鬥暗境(上,第三更) 文 / 三國阿飛

    ps:感謝兄弟姐妹們,雖然今天下了歷史強推,但是,新書榜還是進入前29。噢,評論裡其實我一直是想只加精的,無論正面反面,以感謝大家的積極參與,不過有些只是想來謾罵的不會客氣,順便就刪除了,以免有礙觀瞻。

    ps2:徵集板斧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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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剁!」一桿黑槍及時趕到,擊中離鞭頭兩尺的地方,立刻挑開鞭梢。覃鈺隨即變化力度,內氣已透入槍鋒,原本黑黝黝的尺半槍頭頓時泛起金光色的微芒。

    隨著他一聲「剁」的怪叫,鋒利無匹的槍刃刺啦一下,已劈進鞭體裡去。

    那大漢亦非易與,察覺槍刃的鋒銳不可力敵,當即鞭梢力道斜向一展,軟鞭部分微微捲起,形成一個半圓形的鞭圈。

    覃鈺的長槍被他鞭圈一帶,槍上的力量全都潰散,反被大漢借去不少。腳下立刻就是一晃,差點被他鞭圈去勢帶動腳步。

    覃鈺心下暗道一聲好鞭法!卻不肯認輸,快速縮槍回來,反手又是一招。

    「戳!」一槍如生天目,正正紮在如蛇長鞭某處特定的鞭身上。

    那個地方,原本就被黑鋒搶斬開了一半,此刻被一槍正面刺中,頓時抵受不住,刷的一下,斷了。

    斷落的鞭頭落在雪地上,雪白鞭黑,相映成趣。

    車伕魔奴卻完全沒覺得這景象很有趣,心裡只是覺得震驚。這小孩子的勁氣運用出神入化,一斬一刺,兩招最基本的槍術,便將魔奴往日縱橫無敵的鞭法完全破去,還弄斷了他的武器。

    雖然那只是他趕車常用的長桿鞭子,但大漢魔奴平日經常使用,鞭法極是精熟,便是比起他上陣時使用的武器,也並不稍弱,可說是他看家的兩種武器之一。

    沒想到,居然在這麼個荒郊野外被人兩槍就給削斷了,這比正面打敗他的難度也小不了多少。

    魔奴深目之中怒火高熾,這根趕車馬鞭桿長九尺,鞭長七尺,雖然夠長,但少了這斷掉的二尺鞭稍,威勢頓時大減。

    刷!刷!

    又是兩鞭揮出。

    叮!叮!

    覃鈺黑槍一出,如席捲而來的龍捲風,虛實不定,又在長鞭上斬了兩下,雖然魔奴已經非常小心,不讓對手金色鋒芒正面撞擊鞭身,卻也因此牽制,鞭法威力減弱不少,給他又很輕鬆地格擋回去。

    「魔奴,住手!」車廂裡有人清喝道,聽聲音卻是個女子,比適才那人好聽多了。

    「是。」魔奴長桿一豎,鞭身軟軟垂了下去。他一張黑臉都有點化紫,蜷須有半數直立起來。

    「這大漢竟然是個崑崙奴?官話說的比我還標準。」覃鈺一把抄起地上的薄被,披搭在肩膀上,很疑惑地想,「而且,他好厲害的暗勁,那麼長達的鞭子被他輕易附著凌厲內氣,破甲也是易如反掌啊!這等高手,還會有主人?」

    崑崙奴在唐代最為知名,有「崑崙奴,新羅婢」的美譽,意思崑崙來的男奴體壯如牛,力大如山,卻性情溫良,忠誠踏實,是豪門貴族最搶手的奴隸。

    不過崑崙奴並非出自崑崙山,而是西貢外海某海島的黑色人種,古人鄉音過重,發音不準,誤將「西貢」讀為「崑崙」,這才有了「崑崙奴」的名稱。

    以覃鈺的眼光,這魔奴的鞭法內力,或許比史璜還差了一些,卻已經相當高明。這等人物,居然還甘心為奴,那主人該多麼了得?

    一個花衣美人自車上躍了出來,輕輕站在覃鈺身前。

    覃鈺鼻子不自主地一陣猛嗅,幽幽的體香,尤其這個一對……好大,至少不次於小蝶了!特刺激心理的某些自然反應。

    覃鈺不覺前行一步,希望繼續聞聞成熟美人的體香。

    「姐姐貴姓,怎麼稱呼?」

    「妾身夫家姓沈,你叫我七娘便是。」那美女略微倒退一步,媚然微笑。

    「沈七娘……真是好名字!」覃鈺真心覺得這名字很好聽,不過看看那大漢殺人的眼光,顯然把他歸入調戲主母的登徒子一類了。

    「小哥的槍法自成一派,才是真了不起,不知出自何門?」

    「哦,我們是武當隱門。」這一點,覃鈺倒希望更多人知道。

    「武當隱門?」沈七娘蹙起美眉,想要回憶一下。

    「七娘姐姐你想不出來的,我師父也沒怎麼教我們,我們兄弟就自己練來玩玩。」覃鈺隨口笑,反口問道,「對了七娘姐姐,你們這麼晚出來,也不怕被吹得傷風感冒啥的?」

    花衣美婦一愣。

    「什麼感冒?」

    「就是傷風!」覃鈺很沒趣地解釋一句,然後追問,「七娘姐姐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踏秋郊遊麼?」

    「踏秋郊遊……」花衣美婦笑得花枝亂顫,山峰顛倒,「小哥你好會說笑話。」

    覃鈺有點不屑,這女人雖然山勢雄偉,但是腦子有病,除了跑題偏樓就沒別的伎倆勾人了。

    看來,真是針對史老頭來的。

    「我兄弟還要出恭,兩位要沒事的話請讓讓,免得熏著你們。」

    「小哥兒,你們能讓下路麼?我們的車子佔得地方比較大。」沈七娘狡黠地說道,「而且,當大道而出恭,似乎也不太禮貌?」

    「忍不住了?」覃鈺心裡鄙視到底,大胸姐,何必繞這麼多彎子呢?

    「嘿嘿,鄉下人比較隨意,七娘姐姐你諒解一下,繞個路也就過去了。」

    黑臉魔奴虯鬚賁張,大手第一次伸向腿上的長刀。

    「不能打個商量?」花衣美女還在笑著,不過一雙俏眼裡,就顯示出有點不悅的感覺了。

    「商量麼,當然可以。」覃鈺雙眼瞇起來,肆無忌憚地看向肩膀以下,「再過半個時辰,我們也就完事了。」

    「那就沒辦法了!本來,姐姐我……沒想動你的。」

    沈七娘被他看得終於有些怒了,現在她已經完全能明白,金威為什麼非要浪費陛下的一次大好機會,逼迫自己來殺這小子了。

    年紀輕輕,武功高明,說話風趣,生的又是如此英俊灑脫,自然是小蘿莉們的至愛!偏偏卻又性子剛強,油鹽不進,老金威被激動了妒念,實在太正常了。

    嬌軀一飄而起,輕巧地縮回馬車之內,就像一條水中的游魚,來去自如。

    覃鈺目送著對方,一直到那凹凸的身形完全不見,才不自覺地歎口氣。

    男人,真不能太講義氣,不然,女人就不喜歡啊!

    「魔奴,你出手。」

    早已忍耐不住的魔奴很奇異地喔呵一聲,左手長鞭在車上一插,右手已握住長刀的木柄,絲絲殺氣逼射過去。

    覃鈺面容一整,裹在身上的薄被飛向張任:「小師弟,退後。」

    「二師兄,小心!」張任抱著師兄的棉被靜悄悄往後退,一直退到村頭左邊的老槐樹後,開始準備自己的武器庫。他知道,近戰自己無法抵擋對手的一招半式,強撐著只能是師兄的累贅,離遠些,說不定反而能幫到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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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了,三更了!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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