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求救 文 / 夜落影
兩日時光,轉眼即過。
妙妙體內的傷勢,經過自身的修養,漸漸好轉,第二日的下午,她便能獨自起床,在洞府裡走動了。
楊缺放下心來,本要去看守紅霞崖,然後到了那裡後,已經有另外兩名低級守衛在看守了,並且兩人很恭敬地對他說明,由於那日他和妙妙勇於和來敵搏鬥,立下功績,管理處決定給他也放半個月假。
也就是說,他在接下來的半個多月的時間裡,不用來站崗,可以安心在洞府修煉了。
回到洞府,他看著妙妙,有些奇怪道:「怎麼這麼巧,你可以休息半個月,我也可以休息半個月,這管理處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妙妙微微一笑,道:「可能是覺得我們勇敢,精神可嘉,特意獎勵我們,好給別的低級守衛看的。」
楊缺想了想,卻想不清頭緒,只得點頭道:「可能吧。」
說完,他看了一眼並不寬敞的洞府,道:「妙妙,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咱們不會都要在這裡一起修煉吧?」
「怎麼?你害怕我偷看你的功法?」妙妙笑容微斂,有些不善地盯著他。
楊缺一臉無辜,道:「我可沒這樣說,我只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修煉,有些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了?」妙妙眉頭微皺。
「這……孤男寡女待在一個洞府修煉,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雙修呢。」楊缺吞吐了一下,道。
妙妙卻是冷哼一聲,斜眼看著他道:「我看是你自己心裡本來就不正經吧。」
楊缺尷尬一笑,也沒反駁,道:「你身體沒事了吧?」
「你問這幹嘛?」妙妙一聽,眼中露出一抹警惕,道:「你不會是想等我身體好了。做什麼壞事吧?」
「沒,真沒。」楊缺被她的話堵的有些鬱悶。
「沒有就好,不然,哼哼……」妙妙瞥了他一眼,揚了揚小拳頭,有些疲憊地坐在了石床上,歎息道:「躺了兩天。全身都酸疼。」
楊缺看了她一眼,坐在了石凳上,道:「那你就起來走走唄,或者出去散散步。」
「我才不呢,要是人家看到我從你洞府出去,並且還全身發軟。臉頰紅紅的,人家會怎麼想呢?我的人豈不是要丟完了?」妙妙冷哼道。
楊缺有些無語:「你每次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奇葩,恐怕只有你會這麼想吧。」
「我不管,我全身酸痛,我要你想辦法。」妙妙蠻橫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最多就是把你拎起來,在牆上蹭蹭……」楊缺聳了聳肩。一臉愛莫能助。
妙妙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過來幫我捶捶捏捏?」
「啊?捶捶捏捏?」楊缺一聽,有些瞠目結舌,目光打量著她高聳的胸前,愣愣道:「你沒耍我吧?」
「我耍你幹嘛,我全身痛死了,就是想舒服下,你也別多想。」妙妙哼哼道。
楊缺一聽是真的。頓時心中一喜,連忙站起身來,行了過去,坐在了石床上,伸出了雙手。
「你幹嘛你,我讓你幫我捶捶身子,你怎麼一上來就耍流氓!」妙妙一把打開了他伸向自己胸口的雙手。怒目而視。
「哦,我以為你想讓我先捏胸。」楊缺摸了摸被她拍打的有些疼痛的手,有些委屈。
「先捶腿,不准亂摸。」妙妙警告道。
「好吧。」楊缺答應一聲。目光看向了少女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白袍敞開後,裡面是一件雪白的褶皺紗裙,裙子裡,則是一件薄弱蟬翼有些透明的絲褲,與他曾經那個世界的絲襪非常像,但是要比絲襪更加柔軟絲滑,並且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
「看什麼看,還不快捶。」妙妙瞪著他,有些羞惱。
「哦。」楊缺驚醒過來,緩緩撩起了她的紗裙,伸手摸在了一隻滑膩的**上,開始使勁了捏了起來。
「哇,疼死我了,你幹嘛?我讓你捶,不是讓你捏!」妙妙忽然坐了起來,一臉惱怒地瞪著她。
楊缺神不守舍地答應了一聲,眼神一直向著白裙裡面飄動,正在此時,洞府外突然傳來了張建的聲音:「楊師弟,你在洞府裡嗎?」
「你朋友?」妙妙裝作沒有看到他猥瑣的眼神,問道。
「嗯,我出去下。」楊缺感覺有些掃興,站起身來,過去開了洞門。
「楊師弟,原來你在啊。」張建看到他,頓時一喜,邊說話邊要往洞府進,剛走到門口,目光一下子看到了石床上躺著的少女,他笑容一僵,腳步定在原地。
怔了片刻,他突然驚醒過來,慌忙退出了洞府,連聲道:「對不起啊楊師弟,我不知道你在洞裡……那個,你們繼續,我一會兒,哦不,明天再來。」
楊缺一把拉住了他,道:「說吧,什麼事,上次你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找我有事,不過當時我忙著,你沒說,就沒有問你,今日你應該想說了吧。」
張建聞言,尷尬一笑,看了看洞裡,有些歉意,道:「要不,我明天再說,你那裡面還等著……」
「少廢話,快說吧,我和她沒關係的。」楊缺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也懶得多做解釋。
「哦。」張建看了他一眼,顯然不信,低聲笑道:「楊師弟,恭喜啊,那女子我剛剛看了一眼,簡直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到的名符其實的美女,你可要珍惜啊。」
「你要是沒事,我可要進去了。」楊缺皺了皺眉道。
張建心中一凜,不敢再隨意開玩笑,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他沉默片刻,道:「楊師弟,上次咱們在雪果園見到常臨,你還記得嗎?」
「常臨?當然記得,你們還一起來過我這裡好幾次,我又沒得失憶症,怎麼,他出事了?」楊缺疑惑道。
張建滿臉憂慮,歎息了一聲,道:「是的,他的確是出事了,前幾日他看守的一片果園,一夜之間突然死了五顆靈果樹,園主勃然大怒,把他狠狠懲罰了一頓後,直接交給了執法隊的人,把他關押起來了,聽說過兩天就要處死。」
「什麼?竟有這等事?」楊缺一聽,頓時吃了一驚,前些時候,那常臨還跟著張建過來找他聊天說話,滿臉討好之色,滔滔不絕地說著果園的趣事,沒想到幾日不見,他就落得如此下場,竟然將要性命不保,這變故也來的太快了吧。
「到底怎麼回事?那些果樹是怎麼死的?」楊缺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張建滿臉苦澀,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雪果園的園主,也是茫然不解。那些果樹全部是一夜之間枯萎而死,四周也沒有任何被人敲打的痕跡,地面的土壤也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不利於果樹的因素,可是它就是死來了。園主檢查了幾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只得作罷。至於常臨,則因為當時在那裡看守,就受到牽連了。」
「那常臨有沒有說過,那晚上他發現了什麼異常?」楊缺問道。
張建搖了搖頭,道:「他說那晚上一切正常,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更加詭異的是,他從哪裡走過幾次,都沒有發現異常,直到第二天園主親自檢查果園時,方發現了枯死的果樹。」
「的確有些詭異。」楊缺眉宇間露出了一抹思索,道:「這麼說來,他其實也有點冤枉,畢竟那果樹的死,是在他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
張建苦笑道:「但是那也是在他職責之內,園主要殺他,其實也沒有冤枉他。」
楊缺點了點頭,看著他,道:「那你來找我,是……」
張建歎了一口氣,拱了拱手,道:「楊師弟,那常臨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與我關係極好,想到過幾日他就要被處死,我心中非常矛盾。我知道你的能力非同一般,連那雪果園的園主都不敢得罪你,所以我冒昧來求你,希望你能為常臨說幾句話,免了他的死罪,就算廢掉他的修為,把他貶為凡人也好。」
楊缺聞言,自嘲一笑,道:「張師兄,你把我想的太厲害了。有些事情,別人或許會看在某個人的面子上,給我點面子,但是有些事情,我卻無能為力。常臨違反的是宮規,我想就算是一名皇家護衛去說情,恐怕也沒有什麼效果吧。」
張建一臉沮喪,道:「我知道,這些道理我都明白,不過這次的事情,雪果園園主的態度很重要。只要他幫助常臨說幾句話,常臨肯定不會死的,最多就是被廢了修為,打成殘廢,扔出聖宮,不至於送了性命。」
說到此,他一臉期盼的看著楊缺,乞求道:「楊師弟,你就幫幫常臨,向雪果園的園主說一下情吧。不管事成與否,你的恩情,我和常臨都不會忘記的。」
楊缺看著他真情流露,對朋友如此有情有義,不禁有些動容,沉吟片刻,道:「好,我就去向園主求求情吧,至於成不成,我不能保證。」
「太好了,楊師弟,謝謝你。」張建一聽,滿臉喜色,心中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