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三章 香閨 文 / 夜落影
旁邊的吳生有,見那潑婦刁難楊缺,雖有心幫助,卻是不敢幫,畢竟這是女兒國特有的規矩,他不能破壞。
女兒國的女子,若是看上一名來這裡的男子,都是有權利自行選擇的,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能得逞,就算她的本事。
旁人可以搶,但是男子除外。
她們這裡雖然需求男子,飢渴男子,但是卻根本沒有把男子放在眼裡,男子在這裡,也始終不會有真正的地位。
而吳生有開個茶館,也就是和一幫受壓迫的朋友,喝喝酒,聊聊天,訴訴苦,只想過些安穩的日子,若是要去管女人的閒事,恐怕會死的很慘。
所以他心中雖然很同情楊缺,但是卻不敢多說話。
「嘿,問你話呢?到底跟不跟老娘走,快做決定!」
婦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吃定了楊缺的表情,目光輕蔑地看著他。
那曹姓老者卻是滿臉嫉妒,恨恨地看了楊缺一眼,忍不住對那婦人道:「你看那小子手臂上的印記,似乎早已被別人訂下了,你們母女,還是選擇老夫吧……」
「不!」那少女不知為何,現在的膽子忽地大了,她堅定地決絕,偷眼看著楊缺。
婦人聞言,也鄙夷地看他一眼,冷哼道:「一把年紀了,我看你也沒幾年搞頭了,去去去,哪兒涼快,去哪兒去。」
老者臉色難看,忍著怒氣道:「好你個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婦人!剛剛還巴結討好老夫。現在看見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就變臉了?哼!別以為我曹大好欺負,你自己不願意,就把你女兒送給我。讓我今晚好好調教調教她!」
少女臉色微變,趕快躲在婦人的身後,婦人一把抄起吳生有面前的酒罈,不由分說,直接「啪」地一聲,砸了老者的頭上,怒聲道:「滾!窩囊的老東西,別逼老娘發火!」
酒罈粉碎落地,老者滿頭酒水奔流,他猝不及防受到襲擊。猶自滿臉驚愕。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楊缺也是微微一怔。有些驚訝,這潑婦的脾氣也暴躁了吧,指不定死在她身上的男人有多少個。
「你!」老者怒目圓睜。摸了摸臉上的酒水,氣的渾身顫抖,正在他全身氣勢徒然爆發,要教訓那婦人之時,那少女忽然攔在前面央求道:「曹老息怒,不然一會兒我娘跟你拚命,觸動禁制,國王會直接傳送過來殺你的。」
老者聞言,臉色微變,與婦人對著眼睛瞪了半響。方咬牙咒罵一聲,道一聲晦氣,轉身便離去。
那些堵在門口的男子,都露出了嘲諷,讓開了身子,譏笑道:「老牛還想吃嫩草呢,不知道力氣夠不夠。」
老者聞言,氣得半死,惡狠狠地瞪了那幾名男子一眼,怒氣沖沖而去。
婦人冷哼一聲,方轉過身子,重新看向了楊缺,道:「小子,老娘的耐心是有限的,快跟我走吧。沒看到老娘為了你,已經把那老窩囊廢趕走了,你若是不聽話,休怪老娘讓你追悔莫及!」
少女看著楊缺,心情愉悅,道:「娘,別一直老娘老娘的稱呼自己,那樣顯得你真老了。」
婦人一愣,點頭道:「不錯。」隨即對楊缺道,「好了,別磨蹭,走吧,天也快黑了,**一刻值千金,何況我女兒還是第一次,姐姐我也是久旱了啊。」
茶館裡的男子都把憐憫的目光看向了楊缺,吳生有更是暗暗歎息一聲,端起靈茶,給他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勸道:「楊兄弟,識時務者為俊傑,為兄勸你,一路保重,走好。」
那少女很是興奮,也不再害羞,直接過來伸手拉住了楊缺,道:「公子,走吧,去我家裡坐坐,我家的靈茶可比這裡好喝多了,你要喝多少都行。放心,我不會偷偷給你下十香夜夜輪春藥的……」
楊缺眉頭一緊,目光看向了她。
少女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慌忙解釋道:「公子別害怕,我的意思是說,我家的靈茶都很安全,都是我娘親自泡的,你放心去喝就是了。」
楊缺一聽,更加不放心起來。
婦人卻滿臉不耐,一把拉住了楊缺,道:「走,別聽她胡扯,姐姐我泡的靈茶,根本不屑於用那種藥物,我家繩子多的是,進屋就把你捆住,還怕你跑不成?」
楊缺被她拉著,直接出了茶館,向著北邊的街道匆匆行去。
他沒有反抗,因為對於這兩名女子,他並不懼怕,他唯一憂慮的,一會兒若是修煉,該怎麼讓這名潑婦走開。
他可不想為了修煉,而去睡一名雖濃妝艷抹,卻依舊醜陋不堪的婦人。倒是那少女,既然人家主動送上門來,不睡白不睡,睡了,說不定還能盡快修煉。
當然,他還要抓緊時間去積攢雪靈,今晚或許就可以從少女的嘴裡得知一些簡單的辦法。
「公子,這就是我家,我帶著你進去吧。」
不多時,婦人帶著他來到了一座高大的府邸,少女直接拉著他的手,興奮地拽著他進去。
少女迫不及待,帶著他穿過走廊,走過小徑,來到了一處奼紫嫣紅的花園,然後把他拉進坐落在那裡的一間房屋中,笑道:「公子,這裡怎麼樣?」
楊缺抬眼看去,這裡是一間裝飾精美的閨房,一股迷人的清香化為氤氳的薄霧,縈繞在中間那只超級巨大的雪絨床的四周,緩緩舞動,似乎永遠不會潰散。
同時,一股令人迷醉的清香,陣陣撲鼻而來,饒是他修為高深,也感覺體內一陣火熱,把持不住。
而在那大床的四周,竟然擺滿了各種奇怪的東西,燃燒的蠟燭,盤著的紅繩,精美的皮鞭,帶著一根凸起的木馬,還有許多各式各樣薄若蟬翼的輕紗,顏色各不相同,讓人眼花繚亂。
少女行到那五顏六色的輕紗近前,轉身滿臉笑意地看著楊缺,道:「公子,你今晚想讓我穿哪件衣服?這裡有許多種,要不咱們做一次,換一件?」
楊缺聞言,看了一眼那些少說也有上百件的各式衣裙,神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