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八章 疼 文 / 夜落影
進入洞府,周媚琪轉身看著他,微微一笑,嫵媚盡顯:「楊師兄,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楊缺心中一蕩,對著她清澈的眼眸,忽地感覺心中那些交易的話,有些難以啟齒,他猶豫了片刻,還是直接道:「周師妹,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和你睡覺。」
「啊!」話剛出口,周媚琪還沒有反應,一旁的小凌卻是吃了一驚,失聲驚呼起來。
她伸手掩著嘴巴,看向楊缺的目光有些驚愕,心裡暗暗道:這魔頭果然與眾不同,殺人直接就算了,連說話都這麼直接。
她的想法剛剛升起,還未落下,又聽楊缺繼續道:「我也想和小凌睡覺。」
「這……」她雙眼一瞪,張大了嘴巴。
周媚琪也是微微一怔,隨即想起了上次同樣的事情來,她秀眉微蹙,道:「楊師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楊缺也不隱瞞,道:「我要修煉。」
「修煉?」周媚琪臉上露出疑惑,「修煉,需要和我們……睡覺?」
楊缺點頭,模稜兩可道:「是的,我修煉的功法類似於採陰補陽,只有與女子交.合,才能修煉的更快。」
周媚琪神色微動,沉默下來,隨即抬眼,深深看了他一眼,腦海裡想起了那個時候的年試。頓時,心中恍然。
難怪他曾經在鬼霧峰玩女人,全宗的弟子都以為他已絕望,在墮落,實則,他竟是在修煉。
「楊缺,原來如此。」
她想通了整個事情的經過,看向楊缺的目光,隱隱流露出一抹幽怨。
「那晚在牢房中,你與那驢妖設計讓我……也是為了你的修煉?」周媚琪問。
楊缺坦承道:「是的,的確是為了修煉。」
周媚琪目光閃動,安靜地盯著他,不再說話。
旁邊的小凌,心中慌亂,低著頭,臉頰通紅。
「周師妹,希望你能成全,你們需要什麼,我盡量滿足。」楊缺見氣氛有些壓抑,兩名少女也不說話,只得開口做出承諾。
不想周媚琪一聽,卻是眼眸忽地一冷:「楊缺,你是說,你想做交易?」
楊缺忽然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遲疑了數息,還是道:「是的,周師妹儘管開口。」
「儘管開口?」周媚琪突然冷笑一聲,目光中帶著一抹明顯的惱意,「楊缺,就算你成了宗門長老,也不該如此欺辱我們,你以為我們是貨物,是凡間妓院中那些煙花女子,可以隨便利用利益交換?」
楊缺心中微微歎息,卻依舊神色淡漠:「周師妹,這裡不是凡間,也不是為了尊嚴而不顧一切的別處,而是修仙界。修仙界的殘酷,不用我多說,你也瞭解,既然一切都是為了實力,只要不是性命攸關之物,如何不能捨棄?」
周媚琪滿臉嘲諷:「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為了修煉,為了討好你,而要把身體給你,是嗎?」
楊缺道:「你未失去什麼,又如何不可?」
周媚琪怒極而笑:「好,那麼如果有人給你足夠的利益,讓你把你的小師妹給他,你願意嗎?反正你可以為了實力拋棄一切,你那小師妹,可要可不要,對嗎?」
楊缺臉色一冷,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寒聲道:「周師妹,我只是來談交易的,你願意,我們就成交,你若是不願意,我就離去。如果你再敢胡亂說話,縱然你是宗主的親傳弟子,我照樣不會繞過你!」
周媚琪心中一痛,眼中忽地湧出淚水,淒慘一笑:「楊缺,你的小師妹,就那麼好?你也與我睡過,你對我難道就沒有一絲感情?就因為我說了一句話,你就要殺我?是嗎,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她咬著嘴唇,身子激動的微微顫抖,雙眸中噙著淚水,死死忍住,不讓它落下。
「小姐……」小凌帶著哭腔,過去牽著她的手,目光狠狠瞪了楊缺一眼,心裡咒罵,嘴裡卻不敢出聲。
這魔頭秒殺尚清風的那一幕,讓她記憶猶新,幾乎每隔幾天,她都會做噩夢,現在這魔頭更是在陰魂谷殺的瘋了,殺的人家天魔宗全宗門的弟子都雙股戰戰,這樣魔威滔滔大魔頭,就算是門中長老都不敢惹他,她更不會去找死了。
「楊長老,小姐要修煉了,我送你出去吧。」她面面無表情地道。
楊缺看了她一眼,心有不甘,道:「小凌,既然周師妹不願意,那你呢,你和我睡如何?」
「無恥!」小凌嚇的不敢說話,周媚琪卻突然罵道,瞪著他,「楊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和小凌都不會和你睡的,你快走吧。」
「小凌,你是怎麼想的?」楊缺不理睬她,直接盯著相貌姣好的小凌問,雖然這少女修為不行,但是這次突破玉神境事關重大,女子自然越多越好。
小凌心中雖然不願,但是表面上卻是不敢直接忤逆他,吞吐了片刻,弱弱道:「楊長老,我怕疼……」
「噗!」周媚琪轉過身,緊緊咬著嘴唇,雙肩微微聳動。
楊缺怔了怔,想了想,方認真的道:「不疼的,而且還很舒服。」
「無恥!」周媚琪再次罵道,轉眼瞥著他,眼中猶噙著淚水,「不疼才怪,我上次被你睡完回來後,五天都下不了床。」
「啊!」小凌臉色一變,眼中露出驚恐之色,顫聲道:「楊長老,您……您就饒了我吧……」
楊缺眉頭一皺,心中頓時有些失望,他沉默了一會兒,方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也不勉強。」
說罷,也不囉嗦,直接轉身離去,出了洞府。
「哼!欺人太甚!」
待他離開後,小凌揮舞著小拳頭,氣哄哄地道。
周媚琪神色間露出一抹悵惘,輕輕歎息一聲,隨即轉眼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小丫頭,你才十四歲,你怎麼知道睡覺會疼的?」
小凌羞赧一笑,臉紅道:「我猜的,小姐,對嗎?」
周媚琪微怔,腦海裡浮現出那次在牢房中,與楊缺翻雲覆雨的情景來,她頓了頓,點頭,又搖頭,隨即體內驟然一蕩,竟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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