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8幕Tower Rush ! 文 / 閃耀星塵
「無路可逃,又沒有藍隱身,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辦!」
優哉游哉的抄起手看著全息投影上的戰況,邢辰冷冷一笑,他實在想不出這骷髏射手除了成為自己的戰績之外還有什麼其他路可走了,已經認定的他甚至就連操作也懶得操作,就只是那麼冷冷的看著,等著。
就在邢辰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的時候,全息投影上骷髏射手的身體卻突然升騰起一片藍色的霧靄,緊接著身形一閃從原本的位置上消失掉了!眨眼間再次出現時卻已經移動了近千碼的距離,跳出了包圍圈!
「這是怎麼回事!?骷髏射手什麼時候有這種技能了!?」邢辰被眼前的變故給嚇了一跳,不過轉瞬間也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該死!是技能卡片或者是裝備!這傢伙剛剛肯定是用了一個藍瓶或者秘法鞋之類的卡片,然後又用了閃爍的技能卡逃走的!」
想明白怎麼回事之後,邢辰的臉立刻就陰了下來,因為有了這些額外的裝備和技能卡就不能按照以前的思維去戰鬥了,必須要隨時都留上一手,說不定你以為必死的敵人手中就握著一個紅杖的技能卷軸,轉身就能給你來個反殺。
「還是大意了啊……」
邢辰歎了口氣,到嘴的鴨子居然飛了,這怎麼能讓人心生怨氣?
不過,心中怨氣最大的顯然不會是邢辰,儘管他為了圍剿骷髏射手被擊殺了3個小精靈,自己也交出了一本群體傳送卷軸和一份塵土之影,但是這些都是遊戲中可以輕易生產或者獲得的東西,相比之下骷髏射手的損失只能說是欲哭無淚了。
「瞬間恢復250魔法的中型魔力藥劑、可以使用三次的閃爍戒指,這可都是老子花了大價錢弄回來的保命道具啊!你等著,等我們獸族的大軍到來的時候我會讓你十倍償還的!」
骷髏射手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躲在了星月堡不遠處樹林裡,用兇惡的眼神死死盯住最為高大的那顆生命之樹,嘴裡不停的使用著最惡毒的語言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哈哈哈,我就說你跟著我們一起打野混混經驗多好,可你非要自己過來玩騷擾,這下好了吧,偷雞不成蝕把米。」
骷髏射手的耳旁傳來的隊友的調笑聲,惹得他一陣惱怒。
「我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可是你們呢,打野打到什麼了?這邊野怪都是成群的,打一處就得吃上兩三回補給,你受得了?」
對面沉默了半晌後說道:「的確……這該死的地圖真讓人受不了,打到的錢還不如花出去的補給多,日子沒法過了!所以呢……你可以好好在那邊監視著,很快我們的隊伍就過去了!」
「很快就過來了?咱們的隊長不是沒什麼部隊麼?」骷髏射手奇怪道。
「你說的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昨天我們剛剛在分礦那邊屠了個城,然後就一夜高富帥!3000金幣和750木材,金礦那邊正在造基地,馬上就可以雙礦拿錢了,這可比打野什麼的來錢快多了!現在咱們隊長已經爆出了不少兵,等把那精靈的基地給屠了那又是一筆錢!」
「屠吧屠吧,那是隊長的錢關咱們什麼事。」
「原來你不知道啊,這地圖是可以相互給錢的!隊長說等屠了精靈的基地給咱發福利,讓咱們拿滿了裝備再進行第二階段!」
「居然還能這樣!那你們趕緊著,別讓那精靈有了防備!」
…………………………
邢辰雖然聽不到骷髏射手他們的對話可是也並不妨礙他加強基地的防禦力量——既然已經被看破了基地內部的情況他可不敢保證對面不會趁著自己虛弱的機會來一波rush,這種事情他以前就常幹,拆拆獸族地洞、屠屠人族農民、追追暗夜小精靈甚至還有強拆不死金礦之類的開局熱身活動幾乎場場不拉。
在拉著小精靈造防禦塔的時候被勾起回憶的邢辰還忍不住又腹誹起暴雪對自己本族不死族的不公平起來,雖然自己的本族就是不死,可是他一遇上對面用不死最喜歡幹的就是開局rush對方金礦搞強拆,對面如果捨不得350塊的回城完全可以直接破礦,讓對方開局就斷經濟,就算對方反應快也不過是互換回城,順帶還能帶走幾個農民,怎麼都是賺的……不管怎麼說,不死族的經濟和塔防一想起來那滿滿都是淚水啊……
事實證明邢辰的補救措施是正確的,強忍著把升級二本基地的錢挪用過來修防禦的確是讓星月堡的防禦能力大大提升,不過當邢辰透過前方小精靈的視野看到了敵軍兵力的時候卻是大吃一驚。
「4個dota英雄全到,1個獸族英雄劍聖身後還有6個獸人步兵,另外的3個苦工是想要直接造箭塔的麼?對面那些人這是想要一波打死我麼?他們難道基地裡面什麼都沒有全部資源都拿來造兵了麼!?不對!這不可能!就算他們拿出全部錢來也絕對支持不了這種消耗!」
對於來襲之敵的陣容邢辰非常吃驚,因為一個獸人步兵需要花費足足200金幣,6個就是1200金幣!另外一個獸人步兵佔用3人口,為了能造出這18人口的步兵來需要造的地洞也是一筆錢!
而且,對面的3個苦工明顯是要在邢辰基地邊上直接造箭塔玩tower-rush,造箭塔可是同樣需要非常多資源的!更不用說造箭塔還需要提前建戰爭磨坊這一前置建築!
邢辰看了看自己資源列表上的苦逼數據,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速度對面絕對不可能在現在這個時間採集到足夠的資源同時維持基地建設、部隊建造和tower-rush的資源儲備!
「除非對方也進攻了分礦,而且選擇了屠城!沒錯,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該死的暴力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