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盛情難卻 文 / 穿過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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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飯方石也沒什麼事,按照平時的作息,方石去妞妞家裡轉了一圈,妞妞見到陳必信,想起來與陳必信的約定,催著他履約,陳必信拍著胸脯答應下來,說是正在準備一個真正的寶箱,然後在裡面藏一些真正的寶貝讓她們來猜,妞妞的眼睛都快要發光了,迫不及待的期待起來。
離開妞妞家之後,方石罵了陳必信兩句,讓小孩子過分的期待也不是什麼好事,陳必信則笑著保證,絕對不會放空炮,方石倒是笑得大有深意,弄得陳必信心裡毛毛的。
陳必信開車載著方石回到家裡,方石扔了一本厚厚的道藏給陳必信,挑了些比較基礎的部分讓他自己看,方石則按照以往的習慣,先看書,然後再練習符菉。
「方哥,這畫符有什麼講究麼?」
「有啊,從材料到工具都很講究,每一類符的符紙都是用不同的材料做成的,你看,我放在架子上的符紙都詳細的寫明了用料,甚至還有產地,符菉想要生效,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陳必信認真的聽著,聽這些他比看道藏更有興趣。
「那這符菉畫出來怎麼才知道是否成功呢?只要樣式符合就行了麼?」
「當然不是,符菉講究的是形神質皆備才行,一般的話製作符菉的成功率不高。」
「什麼是形神質?」
「形,是指的符菉的符和菉,符就是符紋,代表著『神位』標記,所謂的神位不是真的有神仙加持,而是指符紋所能實現的效用,用神位來代指。」看陳必信像是好學的小學生一樣認真的聽著。方石也有興趣繼續說下去,人都是好為人師的。
「菉則是則是神職、姓名、禱文等等,這裡面,有些是必須的,有些則是故意混淆視聽的。因此。想要從別人的一張符菉中學到畫符的真髓,那是不大可能的。」
「就是加密?」
「對,因此。符菉屬於秘術,也就是秘而不宣的術法。」
「那方哥你讓我看著你畫符,是不是要洩密了?」
「呵呵如果是一個大行家,我當然要考慮一下了,不過以你的元神強度,是看不出關鍵所在的。」
陳必信沮喪的歎了口氣,不過隨即又打起了精神。
「方哥,你接著說。」
「呵呵,至於『神』我們先不說先說質。所謂的質就是材質,也就是用的符紙是否合適,用的筆墨是否相配,剛才我說過,不同的符菉要用不同的符紙,甚至有些苛刻得只能用某種專門製造的符紙。當然了,符紙的製作方法也會是秘密。」
「呃,什麼都是秘密,怪不得會越傳越少呢!」
「是有這個問題,不過現在沒有過去那麼封閉了。各家各門都在轉變思想主張交流,這是大勢所趨。」
「哦,生存傳承的需要,我明白,那神呢?」
「符菉製作的神,是指元神的運用和精神力的灌注。」
「精神力?這個真的存在?」
「這個當然存在了,如果不存在,你的智慧從哪裡來的?精神力既然能在大腦中存在,自然也能在別的地方存在,只不過,在外界存在的難度比在大腦內要困難得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術法就是研究精神力在大腦之外存在和應用的一門學問。」
「哦原來如此,那麼跟精神力跟陰陽氣息又是什麼關係?」
「陰陽氣息就是自然界中跟精神力相互干涉程度最大的一種能量,至於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或者說,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陳必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有方石的解說,再配合自己看書所得,陳必信覺得自己的眼前漸漸的打開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這就是有老師指導的好處,要是自己摸索,想要弄明白術法的本質,可是千難萬難的。
方石一邊練習畫符,一邊隨意的回答陳必信的問題,兩人一問一答一教一學,時間就這麼飛快的流逝了,眨眼間天色就暗了下來。
「方哥,今晚我請你們去一個地方吧。」
陳必信放下電話,神秘的笑著對方石說道,他剛才給母親打了電話,說是晚上不回去吃飯了,從這點上看,方石對陳必信的為人還是很認可的,孝順的人壞極也是有限的。
「無聊,晚上我可還要教志遠呢,再說了,浪費時間在那些事情上有意思麼?」
「呵呵」陳必信尷尬的乾笑了幾聲道:「偶爾為之嘛,你不是也想知道我們這些紈褲子弟平時做些什麼嘛?」
方石一怔,自己什麼時候想知道這個了?他忽然想起今天中午談話時的情形,頓時明白了陳必信想要表達什麼了。
這下方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只是一時好奇罷了,真不是對那些感興趣,雖然,男人似乎天生就容易對那些東西感興趣,但是,方石是已經脫離了低級趣味的高人啊!
「呃你是說那個?」
「不是,不過也算是,你想要的話,那裡也能提供,我說的是一個高級會所,基本上你能想到的,又不要太邪惡,不要嚴重的違法都可以,至於道德,那個地方似乎就是不存在這玩意。」
方石眼睛轉了轉,他真的被陳必信說的有些好奇了,那可是所謂上層圈子裡的**之地,方石真的想去見識一下,看看有什麼讓人著迷的東西:「聽你說的到像是罪惡深淵一樣,也好,去體驗一下也好。」
「太好了,我打電話給大志哥、婁哥和桿子他們,我認了大哥他們也應該給我慶祝一下,呵呵」
邢志剛一見到陳必信,就將他拽到一邊去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回來之後臉上似乎有些不大高興的神色。看向方石的眼神也有些不善,方石自然能猜到邢志剛在想些什麼,只是不知道邢志剛對自己的排斥是出於對陳必信的關心,還是出於對他自己面子的憂慮。
陳必信似乎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自己的好朋友對新認大哥的排斥。讓他覺得很沒面子。方石沖姜大志使了個眼色,姜大志會意的上前一攬陳必信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今晚是不是算你的?這種高級地方我可是只聽說過。從來沒有來過的。」
「當然算我的,這是我給方哥擺宴呢,豈能馬虎,其實,這地方也就那麼回事,有些自抬身價的意思,別的地方賣一瓶酒五千,這裡賣五十萬,就將身價給抬起來唄。」
姜大志點了點頭。嘿嘿的一笑低聲湊到陳必信耳邊道:「聽說這裡有些小明星的,是不是啊?」
「小明星?什麼都有,大明星也是有的。」
姜大志的眼神一亮,哈哈的笑了起來,婁景中湊到方石的耳邊道:「要不要我去警告一下那個邢志剛?」
「不必,且看吧。」
婁景中笑了笑:「你怎麼想到要來這裡。這裡可以說是藏污納垢之所,你看到可能會不高興的。」
「不高興就裝作看不到?」
「不高興何必來看呢,你也改變不了什麼。」
「改變不了也可以開開眼界,至少知道世界是怎麼樣的吧,這不是也是世界的一部分麼。」
「腐爛掉的一部分罷了。」婁景中說著冷笑了一聲。當先朝這棟不大起眼的建築走去。
跟那些金碧輝煌的建築不同,這個建築很低調,看上去很平和,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酒店,不過從嚴密的保安措施,還有這個巨大的佔地面積來看,這裡絕不簡單,當然了,如果你到停車場去看一看,馬上就會明白這是什麼場所了。
用聲色犬馬、酒池肉林這句話來形容這裡最合適不過了,只是這些感觀上的東西總是有些膚淺,哪怕抱著身邊任你予取予求的美女,方石也不會感覺的發自內心的喜悅,只有一些不過如是的無趣感覺。
姜大志倒是如魚得水,跟老三和黃貴興,還有幾個穿著讓人血脈賁張的美女嘻嘻哈哈的他們玩做一團,婁景中像是一個看透了世情的老頭,只是面色寡淡的喝著酒,不時跟方石交流幾句,而邢志剛則坐在陳必信身邊,不知道在跟陳必信說什麼,眼睛還不時的瞄向方石這邊。
陳必信見方石興致不高,於是開口道:「方哥,你不喜歡這個姑娘,要不我讓媽咪來換一個?」
那膩在方石懷裡的女孩臉色頓時有些惶急,方石笑了笑道:「這裡也不過如此嘛。」
「切,土包子吧,這裡好玩的多了去了,要不我帶你看看去?」邢志剛十分不屑的插嘴說道。
方石瞇了瞇眼睛道:「哦?都有些什麼好玩的,說說。」
「吃喝piao賭當然是樣樣都有,不過這不是簡單的吃喝piao賭,那是精緻到極點的吃喝piao賭,只怕你沒有錢,不怕享受不到位,就說吃吧,只要你能想到能吃進嘴裡的東西,這裡都能弄到,哪怕是世界級的保護動物,只要你有錢就能進嘴。還有,傳說中能想得到的名堂,比如用酒喂大的小豬,用蟲草養大的烏雞怎麼樣,方哥想試試麼?反正阿信有錢,這次不使勁的宰這個冤大頭,可就沒機會了。」
方石淡淡的一笑:「哦,這些啊,俗話說久處芝蘭之室不覺其臭,再好的東西吃下肚子都是要變成大便的,還有什麼有趣的東西麼?」
「既然方哥不喜歡吃,那酒、茶也就不說了,看方哥坐懷不亂,似乎對女色也興趣不大,雖然這方面這裡的花巧最多,那咱們就說說玩吧。」
「嗯,好啊!」
邢志剛挺了挺胸膛,略帶不屑的掃了淡定的方石一眼,開口說道,這時,姜大志他們也不鬧了,整個包間裡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認真的聽著邢志剛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