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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九章 神秘的對手 文 / 穿過紅塵

    沒理會興奮的程國遠,方石跟九叔和程國輝說了一會話,喝了兩杯茶就找了個借口回自己的宿舍,掏出電話給楊玄義說了一下這裡的情況,方石懷疑,這事可能還是許亦做的,只是不明白,許亦到底想要幹什麼?

    許亦在於楊玄義和方石的交鋒中明顯是失敗了,但是他卻成功的跟謝家搭上了線,難道他現在是想利用謝家作為靠山,再次向自己和楊玄義挑釁?

    按照程國輝的說法,他與新房東的賠償爭議涉及的數額大概三百到五百萬這個樣子,但是拖延的時間已經一個多月了,再拖下去,房東遭受的損失就可觀了,何況他們那邊請人難道不要付錢麼?不說別的,光是門前新運來的一對石獸,怎麼也得十好幾萬吧。

    如今這場爭鬥幾乎要演變成意氣之爭了,這絕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應該有的行為,方石正是從這句話裡面,嗅到了許亦那不甘的酸氣。

    下午在店裡發生了兩場爭執,不過在程國輝的親自壓陣之下,這兩位有心而來的顧客還是被打發走了,一點小錢程國輝不在意,相反,程國輝的大度反而贏得了不少顧客的讚賞,站在一邊的程國遠更是意氣風發,覺得自己的對手不過爾爾。

    小睡了一會,方石又溜溜躂達的找到在經理室抽煙的九叔,就他一個人在,方石笑瞇瞇的坐在對面,不客氣的捏了一杯功夫茶喝了。

    「九叔,您不累麼?」

    方石這話語出雙關,九叔是人精,怎麼能聽不出來呢?

    「累,也沒辦法,誰叫我是他師父呢!」

    九叔用平板電腦書寫依然是迅速異常,看得人賞心悅目。

    「九叔,有時候挑錯了對手是很麻煩的,您也不是沒看到,對方可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似乎不怎麼在乎錢財。」

    九叔嘿嘿一笑,露出黃黃的牙齒,看上去有些滲人:「我知道,他可能是衝著你來的,這不是正好嘛!」

    「九叔,您這可就不地道了!」

    「呵呵搭個順風車,想必對面的那人也不會介意的,阿遠需要的不過是一點微薄的名聲,你也不會在意,而且,將來他走的圈子跟你的根本就不同。」

    方石咬了咬牙,這個老狐狸,說不定一早就看出了這點,所以做了個套讓自己白白給程國遠打工,不過看在一套虎鶴雙形的份上就算了,那確實是真功夫,自己也練出了些許內氣,不管九叔的初衷如何,總算是對自己有所助益,這個人情必須還。

    「九叔,您可真是不遺餘力啊,也好,這事了結了咱們就兩不拖欠。」

    「那我就先謝謝小方了,不過這事跟阿輝沒關係,你可別誤會了。」

    方石撇了撇嘴:「兩碼事,我跟程老闆之間的事不用您老來操心。」

    九叔再次笑了起來,神情上輕鬆了不少:「那就辛苦小方了,對了,這店裡還有多少張這樣的符菉。」

    方石從茶几上拿過一張符菉,現在程國遠一共找到了六張,還有七張沒有找到,總數是十三,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數字,**七煞麼?

    精神力向著符菉匯聚,當方石的精神力與紙符全面接觸的瞬間,紙符忽然『噗』地一聲劇烈的燃燒起來,一張小小的紙符居然化作了一團火球,幸好方石有所準備,縮手縮得快,不然非被燙傷不可。

    方石嚇了一跳,心裡暗罵了一句,臉上卻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笑臉。

    「去掉了這張還有十二張。」

    方石說得含糊,九叔卻一下就從紙符爆燃的驚訝中回過神來:「**七煞!這是挑戰!?」

    「嗯,他在我手裡栽了一次,所以要進行三番戰,這是第一回合,您跟程先生說一下,還有程老闆,這幾天要小心些。」

    「我知道了,知道對手是誰麼?」

    「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對了,您問問程老闆,這裡的新房東是不是盛龍地產?或者是跟盛龍地產有關聯的企業。」

    「盛龍?我知道了,我會問問的,這裡有什麼說法麼?」

    「沒有,生意歸生意,盛龍地產也不會白扔錢,您老不覺得這事有些兒戲麼?」

    「有點,這說明那人在老闆面前很有地位,得到充分的信任。」

    「嗯,我也這麼想,挺有意思的。」

    方石輕輕的轉著手裡的指頭杯,臉上淡淡的笑著,九叔歎了口氣,龍躍於淵,這人自己的徒弟怕是攀不上了,也罷,這也是命,自己那笨蛋徒弟哪裡有這麼好的命,說不得,那虎鶴雙形從今往後會大放異彩呢。

    九叔想開了,一口嘬乾了杯子裡的茶,砸吧砸吧嘴,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享受著秋日午後的愜意

    程國遠折騰到晚上九點多,等到店裡都盤點完了,才心滿意足的跟著程國輝去『放鬆』一下,至於九叔,早就回住處去了。

    方石已經連續喝了幾天酒了,雖然仍在放假期間,但是方石還是堅定的拒絕了程國輝哥倆的邀請,準備好好的在宿舍裡讓自己的胃歇歇,順便,還要將程國遠沒有找到的五張焦陽符收走。

    程國遠找到的那些符菉被他當寶貝一樣的拿走了,這些東西現在還能用,就算不能用了那也是戰利品,沒事的時候可以用來向人炫耀,這點方石倒是很理解,當時他也曾想要留下那養鬼瓶來著。

    不過這些焦陽符其實沒啥用途,根據方石計算,這些符菉大概會在一個月之後失去作用,如果想要用精神力補充,符菉會自行起火,這個技巧方石看得極為眼熱,可惜,這種技巧許亦肯定不會告訴方石,方石想要自己摸索出來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事實上,方石到現在還沒有成功的製作出一張符菉呢。

    去店裡和辦公室轉了一圈,方石手裡就多了幾張符菉,一張符菉折成三角形,丁點大的體積很容易收藏,要不是有精神力輔助,想要從偌大的超市裡找出來真是千難萬難的。

    每一張符菉方石都打開來看了,確定都是一樣的焦陽符之後,方石按照書上說的方法,將符菉整齊的對折,讓四角的方形記號重疊,符菉上的氣息迅速斂去,這樣就能安全的收藏這些福祿了。

    弄完這些,方石給自己泡了一杯方便麵,準備當宵夜,然後上網查找關於**七煞的傳說,結果卻一無所獲,正如楊玄義所說,這是一個古老的規矩,或者叫江湖禮儀,現在知道的人並不多。

    至於為何要用**七煞作為挑戰的禮儀,楊玄義也說不清楚,據說跟一個傳說有關係,延續自秦漢時期,其實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許亦借此傳達的信息。

    方石可不認為一個謀算甚深的傢伙會做些無聊的事情,許亦這麼做一方面當然是因為連番載在方石和楊玄義手裡有些不服氣,所以選擇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程國輝,以及一種相對溫和的形式來討回面子。

    另一方面嗎,許亦還有自抬身價的意思,事事都依足了古禮,表現出一副名門弟子的形象,不過在方石看來這十分可笑,許亦這傢伙表面上做足了功夫,可是實際上做事卻一點都不講究,怎麼看都還是個土包子。

    至於許亦還有沒有更深的的謀算方石猜不出來,方石現在的想法就只能是見招拆招,至少目前方石沒有主動反擊的能力,以楊玄義的能耐和人脈,都沒能找出許亦這傢伙的真身,看來許亦是一個相當小心謹慎的傢伙。

    雖然明知道他依附在謝家這棵大樹上,偏偏不論是方石還是楊玄義,都不敢公然拿謝家做法,來逼迫許亦現身,或許,這也正是許亦盯上謝家的一個重要原因。

    晃了晃腦袋,既然沒有辦法主動出擊,那麼就只能被動的等了,至少從目前交手的情況看,許亦的能力也不會讓方式感到害怕,或者說,方石對許亦還有些心理優勢,不過對於許亦的智慧和謝家的財力方石還是很謹慎的,堂堂正正的方石不怕,就怕對方來陰的。

    三番戰,或許許亦這之後就會消停吧,自己跟許亦最多也就是有些矛盾,談不上仇怨,而許亦是來鵬城發財的,不是來結仇的。

    吃完了方便麵,方石將昨天做好的司晨掛件拿了出來,找了根細繩穿上扣鼻,又抹了一次桐油,就掛在蚊帳架上晾著,屋裡瀰漫著桐油的香氣,看著那個小小的掛件,方石瞇著眼直笑,這東西竟真的會自動聚集陰煞之氣,真是個好寶貝

    姜大志家裡,姜大志正跟父親兩人把酒胡扯,說著說著話題就被姜大志有意無意的引到了莊叔身上,姜大志對於莊叔失去了一個兒子的事情很有些好奇。

    「大志,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事的,這事你莊叔絕不會提起,莊嬸肯定也不會主動跟你說起,我記得我也沒有跟你說過。」

    姜大志眼睛轉了轉,毫不猶豫的將方石賣了。

    「是石頭說的,昨天我帶著石頭去找莊叔,石頭想要刻一個木掛件」

    姜大志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對父親說了,姜爸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原本他以為方石是瞎胡鬧,不過他們還年輕,姜爸也打算讓方石去碰個頭破血流,到時候讓他跟著大志干就是了。

    想不到方石竟然是認真的,而且還做得有模有樣,聽兒子說,方石竟然能驅使小鬼,那可不是一般江湖術士能做的事情,姜爸當然不會認為自己的兒子騙人,更不認為方石會騙自己的兒子。

    對於方石的現狀,以及方石的選擇,姜爸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畢竟,術士是姜爸未知的一個領域,在那裡,姜爸也沒有辦法幫助方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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