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二九六章 :元嬰索命 文 / 敬恕和
仇可以以後再報,像玉風真人這種人,哪怕修煉到元嬰期,蕭紫陽也不放在眼裡;但那七靈真人,絕對是個可怕的禍胎,此人的凶悍,讓蕭紫陽極為忌憚,他每多活一天,蕭紫陽便一天心中難安!
血光遁不愧是修仙界中赫赫有名保命遁術,竟然比蕭紫陽全力催動雷光遁法還要快一籌,若非他的紫玉天目可探看方圓五百里內的任何法力靈光,死死的盯住了那到血色遁光,恐怕早讓他逃的不知蹤影了。
將雷光遁催動到極致,蕭紫陽跟在七靈真人身後百里之外,並且距離還在漸漸拉大。
他卻一點也不急,血光遁雖然速度極快,但對精血的消耗也極為驚人,普通金丹修士以此遁術飛行千里便會危及性命,在千里之內,七靈真人絕對無法將蕭紫陽甩開五百里。
西涼楚州境內,彌羅山深處,福清山上,就在玉鏡真人被蕭紫陽靈劍斬殺的一剎那,福清雙峰的清峰之上,突然傳出一聲怒吼,一道綠虹衝破清峰之上終年不散的濃霧,沖天而起,在天空劃出一道綠色軌跡,眨眼間消失在西北天際。
福清山上,無數修士遁出仙府,看著消失在天邊的青虹,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何事惹得福清散人如此震怒。
蕭紫陽目中紫芒微閃,看著三百里外,那道血色遁光漸漸淡去,遁速也逐漸下降,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片刻後,面色蒼白,精血虧敗的七靈真人再也無法維持血光遁,無奈將遁光按落在一處山頭之上。
蕭紫陽看著遠處血色遁光散去後,露出其中七靈真人散亂而又虛弱的法力靈光,急忙一催遁光。
就在此時,五百里外,一道法力靈光如同綠色的太陽般突然出現在他紫玉天目的探視範圍之內,那耀眼的光芒竟然讓他雙目一陣刺痛。
蕭紫陽駭然停下遁光,只見那道法力靈光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這邊飛馳,一個人名出現在蕭紫陽心頭「福清散人!」
他立即轉身,毫不猶豫的發動了《化元遁》,一陣耀眼的紫芒閃耀之後,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片刻後,蕭紫陽便已經出現在五百里開外的一處高空,他不敢停留,立即催動絕影游風遁,化作一縷清風,向著北方大草原方向飛遁而去。
七靈真人此時心中一片絕望,他精血虧敗,神魂重傷,丹元枯竭,面色慘白,七竅流血,不用蕭紫陽來殺,他恐怕也撐不過一時三刻!
就在此時,一道十分熟悉的綠色遁光出現在遠處!他掙扎著爬了起來,鼓蕩著最後的真元,向著空中打出一道光影奪目的低級法術。
綠色遁光在山頂上空一個盤旋,落在他身邊,遁光收斂之後,露出裡面一位約摸二十七八歲年紀,身材挺拔,相貌俊朗的年輕人。
七靈真人一見此人,心神一鬆,撲倒在他腳下,叫了聲師尊,便昏了過去。
福清散人看了看倒地的七靈真人,又抬頭看了蕭紫陽遁走的方向一眼,冷哼一聲,「就讓你多活幾天!」說完,他遁光一卷七靈真人,向著福清山方向飛遁而去。
蕭紫陽一路向北,一個多時辰後,終於進入草原地界,不禁微微鬆了口氣。
他找到一片極為茂盛的草場,按落遁光,藏身其中。
此時蕭紫陽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他先是耗費一半丹元,發動裂元重生盾,後又耗費三分之一真元動用了化元遁逃命,這便耗費了仈jiu成的丹元,再加上他又是鬥法,又是追蹤,又是逃亡,若再不補充丹元,強行催動遁光,就有傷及金丹本元之虞。
萬幸,那福清散人似乎並未追來。蕭紫陽一邊慶幸,一邊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一枚玉瓶,倒出一枚紫色丹藥,此丹藥名叫「藏元丹」,是《紫玉生煙》金丹期功法中記載的一種丹藥。
藏元丹與洗元丹煉製之法十分相似,也是純粹以紫玉丹元凝聚,只是凝聚這藏元丹十分耗費丹元,凝聚一顆便要耗費他兩成丹元,需要打坐數天才能恢復,因而凝結這藏元丹十分耽擱修行。
藏元丹並不似洗元丹有洗練真元之效,只是單純作為儲藏丹元之用,這一顆藏元丹便能恢復他一成的丹元。
蕭紫陽服下一顆藏元丹,急忙閉目煉化;大半個時辰後,連續服下九顆藏元丹,他的法力終於又恢復到全盛狀況。
蕭紫陽神清氣爽的從草叢中跳了出來,習慣性的催動天目,向著南方看了一眼,這一看,卻驚的他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只見南方天際,一顆綠色太陽,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他直直逼來!
蕭紫陽一聲怪叫,再次發動了化元遁!
瞬間遁出五百里後,蕭紫陽急忙催動絕影游風遁,改變方向,斜著遁出百里,潛伏了下來。
蕭紫陽催動靈目,遠遠的觀察著那福清散人,只見他順著自己剛才化元遁飛遁的方向一路直追,不禁鬆了口氣。
但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對勁的感覺,但又又說不上來,究竟是何處不對勁。
看著福清散人順著自己剛才逃遁的方向一路飛遁,距離自己藏身之處也越來越近,他心中不對勁的感覺也越來越濃。
眼看著福清散人就要到達自己剛才化元遁飛行路線上,與自己此時藏身之處最近的一點時,蕭紫陽突然明白自己為何會感覺不對勁了。
他二話不說,再一次催動了化元遁。
就在他催動化元遁的瞬間,福清散人突然調轉方向,向著他藏身之處猛然撲來。
原來福清散人早就知道蕭紫陽的藏身之所,之是故作不知,迷惑他罷了。
蕭紫陽催動化元遁瞬間逃出五百里之後,再也不遮掩行藏,直接催動雷光遁,向著大雪山派山門方向飛速逃遁。
這福清散人一定有什麼方法,能夠追蹤到自己,若非如此,自己已經逃出近萬里,他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便找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