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96章 無用 文 / 蕭舒
方寒道：「到底是多少人？」
「三十六個。」英格麗特道：「一個沒剩下！」
方寒搖頭歎道：「還是小瞧了這些傢伙！」
「方寒，你過來一趟吧。」英格麗特無奈的道：「我想查出來他們到底怎麼死的，找出內鬼！」
方寒點點頭：「好吧。」
他放下手機，海倫蒂娜湊過來：「又有什麼事？」
方寒道：「工作上的事。」
「哼，又是fbi那些事？」海倫蒂娜搖搖頭道：「我才懶得聽，科爾薩對你可是不滿意了！」
「有什麼風聲？」方寒笑道。
海倫蒂娜坐到他身邊，帶著淡淡幽香：「你要是再不去，他就要罵人，說要取消你不參加課程的權利！」
方寒摸摸下巴，苦笑道：「我是真的有事。」
「你現在是學生！」海倫蒂娜哼道：「學業是第一位的，科爾薩說你心態有問題，沒把學習放在首位，這樣會分心，將來成就有限！」
方寒歎道：「好吧，我會過去見他。」
「明天就去！」海倫蒂娜道。
方寒無奈的搖頭：「今天有事，可能回不來。」
「那就沒辦法了。」海倫蒂娜攤攤手，幸災樂禍的道：「你跟科爾薩請假吧，他一定會罵死你。」
方寒歪頭道：「科爾薩讓你傳口信過來？」
「嗯。」海倫蒂娜點頭。
方寒道：「你就說沒見到我。」
「沒見到不會打電話？！」海倫蒂娜哼道：「你想法真夠幼稚的！」
方寒瞪她一眼：「算了，我給科爾薩打電話。」
海倫蒂娜得意的笑起來。
方寒搖搖頭。拿起手機撥通科爾薩，說了自己又有事要出去一趟，不能明天見他。
科爾薩頓時暴怒，一串串怒斥的話從話筒裡飄出，方寒無奈的把手機遠離耳機，科爾薩中氣十足，聲音震耳。
好一會兒功夫科爾薩才停住斥罵，准了方寒的假，他分得出輕重，方寒是fbi的第一神探。經手的案子必然是大案。他不能阻攔。
方寒放下手機長長吐一口氣，真是太不容易了，科爾薩對自己怨念很重，下次的書目一定很驚人。
海倫蒂娜笑瞇瞇看著方寒。很是歡快。方寒哼一聲：「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至於讓你這麼高興！」
海倫蒂娜笑瞇瞇的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這麼浪費天賦！」
「謝謝你的關心！」方寒哼道。
海倫蒂娜道：「你這種天賦不好好應用，還去做一些不相干的事，真的是太氣人了！」
「破案怎麼會是不相干？」方寒沒好氣的道：「抓住一個兇手就相當於救數個人。意義重大！」
「你以為沒了你，fbi就不工作了？！」海倫蒂娜沒好氣的道：「你只是一個人，不是救世主！」
方寒攤攤手不再爭論，與女人爭論是最不智的，歎道：「你這一陣沒有研究項目？」
海倫蒂娜搖搖頭道：「沒有呢，……你想進研究組？」
方寒搖頭：「我就是不知道應該學到什麼程度，看起來好像學不到頭。」
「你天賦好，所以科爾薩對你格外嚴格，要學的也格外多，聽科爾薩的意思，你學得是別人的數倍！」海倫蒂娜笑道。
「數倍？」方寒苦笑。
海倫蒂娜點點頭：「科爾薩要給你打下深厚的根基，讓你能夠走得更遠更高，所以你甭想追上我！」
方寒笑道：「那可未必！」
海倫蒂娜哼道：「人家要學三年，你就要學九年，即使學得比一般人快，最少也要三年，甭想一步登天！」
方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的學習效率確實遠勝常人，三倍速度應該沒問題，原本以為一年就差不多，沒想到科爾薩給自己加長加寬了課程，要學數倍，無形中又把時間拉回去了。
海倫蒂娜道：「科爾薩對你也算用心良苦，所以你這麼浪費天賦，他非常氣憤，恨不得把你抓住關進教室裡，不准你分心！」
方寒失笑：「那倒不至於。」
「你是不知道科爾薩教授的性格！」海倫蒂娜撇撇嘴道：「他是個完美主義者，絕對不能容忍你這麼胡來。」
方寒道：「好吧，我知道了。」
他拍拍額頭很無奈。
眾女做好了飯，眾人吃飯。
吃飯的時候，眾人討論今天去哪裡玩，一直呆在家裡也悶了，總要出去玩一玩，要不要去野營。
眾女紛紛點頭決定去野營，上一次去沒能盡興，那個地方還是不錯的，可以再去一次。
她們興高采烈的決定之後看向方寒，方寒無奈苦笑，他剛才插不進嘴去，沒能擋住她們的討論。
海倫蒂娜哼道：「行啦，他今天還有事。」
「不會吧——！」王瑩嬌嗔道：「怎麼早沒事兒晚沒事兒，一出去玩你就有
有事！」
「真夠忙的！」宋玉搖頭。
趙語詩笑道：「他一定是討厭跟我們一起行動，想跟羅亞男過二人世界，是不是？」
眾女聲討他的不講義氣。
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王瑩跑過去開門，嘟著嘴回來：「英格麗特！」
她們都知道英格麗特一出現準沒好事，又是讓方寒出動，f逼真是太忙了，她們格外的痛恨。
英格麗特進屋來後，看到她們緊繃著臉，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無奈的道：「羅亞男，警局裡死了三十六個人，只能請方寒幫忙，要不是這麼大的案子我也不會來打擾方寒！」
「三十六個？」羅亞男嚇了一跳，眾女也望過來。
英格麗特道：「照理說我不能說的。你們別說出去，……這三十六個是要做證人的，結果忽然暴斃，需要查出原因。」
「那就是有人不想他們做證，直接抓那人就行了唄！」王瑩道。
英格麗特道：「關鍵是沒有證據！……所以只能請方寒出動，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抓住那傢伙。」
王瑩哼道：「一下殺三十六個人，真是可怕的傢伙，方寒，你能抓住他？」
方寒笑了笑：「試試看吧。你們今天別出去了。不行去貝弗利山莊那邊吧，去那裡逛完街到別墅裡住下。」
「還是算了吧。」海倫蒂娜哼道。
她們都知道貝弗利山莊的別墅是方寒買來做安妮科爾的鄰居，是純粹為她買的，她們過去總覺得不自在。
羅亞男道：「我們去紐約莊園吧。」
「對。去紐約玩也不錯。」眾人紛紛點頭。
方寒道：「那就這麼決定了。我辦完案子直接過去！」
「你什麼時候能辦完？」羅亞男問。
方寒道：「明天差不多吧。」
「好吧。我們等你。」羅亞男輕輕點頭。
方寒與英格麗特一塊離開別墅，進了方寒的車，英格麗特搖頭歎道：「我成了最不受歡迎的人！」
方寒發動車子。緩緩離開別墅：「你可以理解的！」
「唉……」英格麗特無奈的道：「真要能破了，也不會麻煩你，知道你的時間寶貴！」
方寒正色道：「查出他們中的毒了嗎？」
「錆化鉀。」英格麗特恨恨的道：「他們吃的飯裡加入了這東西，迅速中毒身亡，根本來不及救治！」
方寒道：「怎麼會這麼精準？」
據他所知，一個幫派的嫌犯都是分開拘留的，不會給他們彼此竄供與竄聯的機會，想殺這三十六人，需要一個一個的下手。
「是送飯的下的手！」英格麗特歎道：「可這傢伙已經消失了，已經發出了通緝令。」
方寒道：「他會不會被滅口了？」
「很有可能！」英格麗特道：「但現在找不到他，不知道他的死活！」
「走吧，去看看。」方寒歎道。
兩人很快來到一家警局，方寒看到了幾具屍首，然後微闔眼簾想了想，與英格麗特又上車，一直開到海邊。
方寒無奈的苦笑，看看英格麗特。
英格麗特道：「他被沉到海裡了？」
方寒點頭：「真夠徹底的！」
「打撈上來吧！」海倫蒂娜道，直接開始叫人，方寒與她上了快艇，方寒很快指明一處地方，潛水部隊下去找撈。
一具屍首被打撈上來，雖然已經泡得不成樣子，仍能看得出是眉心一槍致命，而且是近距離開槍。
方寒盯著屍首皺眉打量片刻，起身與英格麗特再次上車，很快來到一座豪華的別墅前，方寒指了指裡面：「兇手在裡面。」
英格麗特歎道：「是海頓的別墅！……沒什麼辦法了。」
海頓非常有錢，請了非常厲害的律師，沒有充分的證據根本不可能從他身邊抓人。
方寒道：「看來這三十六個人白死了。」
「沒辦法。」英格麗特搖搖頭：「況且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死就死了。」
方寒皺眉不語。
英格麗特道：「你有辦法抓住海頓？」
方寒搖頭：「正規手段是不行了。」
「他身邊有厲害的保鏢，你別亂來。」英格麗特忙道。
方寒道：「這個海頓就沒弱點？」
「好色，比你還好色！」英格麗特道：「但我們不可能派探員色誘他，只通眼睜睜看著他逍遙法外！」
方寒沒好氣的橫他一眼：「既然好色，肯定有不少女人，怨氣充足，不能策反他的女人？」
「……可以試一試！」英格麗特緩緩道。
方寒道：「那就趕緊行動吧，早早把他逮住，我要回去了，今天真的是浪費時間！」
他現在知道了兇手是海頓的人，卻沒什麼用，這讓他很無奈，反而讓他更加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