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8章 直播 文 / 蕭舒
方寒笑道：「現在放心了吧？」
安妮科爾驚奇的看著他。
方寒道：「這是功夫的奧妙，刀槍傷不了我的身體。」
「槍呢？」安妮科爾問。
方寒道：「只要穿了防彈背心，就沒問題了。」
「原來功夫能達到這個程度……」安妮科爾歎息著，明媚的眼波落在他的手掌上。
方寒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笑著上樓，安妮科爾摟緊他脖子，兩人將要上樓胡天胡地時，手機鈴再響，克拉拉打來電話，告訴他結果，那一百多人只扣下十個人，其餘的都放了。
方寒皺眉：「有十個狂熱分子？」
「是，十個。」克拉拉道：「你知道是怎麼斷定的嗎？」
「那些放的都是開了口，能審出東西的吧？」方寒道：「那十個是十塊石頭，堅決不張嘴。」
「就知道瞞不過你，」克拉拉笑道：「那十個傢伙先投監獄裡看看，很麻煩的！」
不怕死的傢伙非常可怕，很麻煩，既不能殺他們又不能放，就像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
「說麻煩也麻煩，說簡單也簡單。」方寒道。
克拉拉忙道：「方，你有辦法？」
方寒道：「每個人都有弱點，他們也不例外。」
「他們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弱點？」克拉拉不以為然的道：「隨時都可能殺了人再自殺！」
方寒道：「不會例外，所有人都有弱點。」
「他們的弱點是什麼？」
「最強的一點往往就是弱點。」
「最強的一點……」克拉拉沉吟，想了想，忽然大聲道：「你是說信仰？」
方寒笑道：「你說呢？」
克拉拉忙道：「你是說讓他們改變信仰？」
方寒道：「改變信仰難，摧毀信仰易！」
克拉拉道：「方，你知道怎麼摧毀信仰？」
「嗯。」
「……方，你能幫忙嗎？」
「我想你們cia能找到這方面的高手。」
「這些傢伙很危險，我不放心專家跟他們接觸！」
「那就算了吧。」方寒道。
克拉拉忙道：「方，你幫幫忙嘛。」
方寒道：「真的不方便。」
「好吧。」克拉拉沒好氣的道：「說條件！」
方寒笑道：「克拉拉。這次真的不行，我只提供一條路，你們找專家執行吧，……友情提醒一句。一般的催眠師就別用了，要頂尖的，他們意志太堅定。」
「為什麼啊？」克拉拉道。
方寒道：「我不想陷得太深，這幫傢伙還是離遠點兒好！」
「好吧。」克拉拉也不想勉強他。
方寒把手機一拋，然後抱起安妮科爾衝上了樓，唯恐手機再響。
————
第二天中午，他跟凱瑟琳一塊去吃飯，迪克與福克斯出去辦事沒回來，兩人上午就預定了一家西餐廳。
吃完飯，兩人懶洋洋的出來。忽然從旁邊衝出兩個小伙子，腳下踩著滑板，速度極快。
方寒忙一扯凱瑟琳，堪堪避開兩人，結果兩人撞到了路旁垃圾筒上。狼狽不堪的倒地。
兩人憤怒的拿下滑板，衝向方寒。
凱瑟琳要喊，方寒卻擺擺手，笑瞇瞇看著這兩個小伙子，他們看起來是亞洲黃種人，方寒掃一眼就看出來是日本人。
他們二話不說就攻擊方寒，身上有功夫。動作凌厲迅速，殺傷力極強，好像生死仇人一樣。
方寒游刃有餘的躲避，十幾招後搶攻，「砰砰砰砰……」他挨了幾拳，也把兩個小伙子打倒。
他們爬起來就跑。很快消失在街角。
「方，這兩個傢伙怎麼回事？」凱瑟琳過來拍拍他衣服，不解的道：「他們很厲害？」
她感覺方寒沒盡全力，好像在耍兩個小伙子玩，故意被他們擊中。出手的速度很快，但總覺得不太對勁兒。
方寒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道：「很厲害的傢伙。」
兩人正要走，那兩個小伙子忽然又回來，身後跟著十幾個青年，個個穿著白色練功服，頭上綁著帶子，氣勢洶洶。
凱瑟琳忙要亮身份，又被方寒止住了，坦然望向這一群十六個人。
他們動作迅速而精練，一看就知道是練功的，精氣神飽滿，把方寒與凱瑟琳圍在當中。
先前的兩個青年嘰嘰呱呱說了一串，方寒與凱瑟琳都聽不懂，但能看得懂，那幫人憤怒起來，毫不客氣的動手。
「砰砰砰砰……」方寒動作奇快，一轉眼功夫把他們都放倒，與凱瑟琳揚長而去。
凱瑟琳笑道：「你是故意誘他們來打麻煩，是不是？」
方寒搖頭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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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哼一聲：「你真夠狡猾的！」
她覺得方寒這一次出手奇快，拿出了真本事。
————
夕陽西下，餘暉殘照，方寒坐在宋仁的車裡，進入白希雲的莊園，車子停在一座樹林旁，白希雲一身白綢練功服，正緩緩的打拳，動作輕緩柔和，散發出一股莫名的韻律。
方寒與宋仁來到近前，他笑道：「師伯的推雲掌火候很深。」
宋仁道：「推雲掌很妙。」
推雲掌的健身效果一流，師父還能這麼年輕，全靠推雲掌的調理。
他道：「師父每天兩趟推雲掌，風雨不誤。」
白希雲緩緩收勢，閉上眼睛片刻，睜開眼道：「小方，你來練一趟！」
方寒痛快的答應，馬上開始。
他練的意境與白希雲不同，韻味不同，看得白希雲與宋仁驚奇，瞪大眼睛一眨不眨。
方寒練完一趟推雲掌，悠悠吐出一口氣，輕嘯聲中，周圍小草起伏，好像一陣風吹來。
白希雲撫掌歎息：「這才是真正的推雲掌！」
宋仁被方寒收功的異相驚到了，不停的打量方寒。他原本以為方寒勝他一籌，現在才知道差得太遠了，雲泥之別。
方寒扭頭微笑：「這是師父所傳。」
「江師弟確實得了師父的真傳，我不如他。」白希雲搖頭道：「這次過後要回去看看。」
宋仁忙道：「師父。你該去看看了，現在很方便，一夜的功夫就到了。」
「嗯。」白希雲點點頭：「小方，你能練到這個地步，確實是奇才，練武修道真的要講天份，沒這個天份，辛苦一輩子也是白忙活！」
宋仁苦笑道：「師父是說我吧。」
白希雲橫了他一眼：「你呀，天賦還是有的，等去見你師叔。讓他點撥點撥你，說不定能開竅。」
宋仁搖頭苦笑：「師父，我都什麼年紀了，還練什麼武。」
「你就是沒志氣！」白希雲哼道。
方寒道：「師伯，有武功上的事我代勞就行。師兄就好好打理致公堂吧！」
「小方，這次要不是你過來，我就栽了！」白希雲帶兩人進了樹林，在林中一間涼亭坐下。
方寒道：「師伯，這個迎風飄劍流的弟子叫什麼？」
「谷田一郎。」
「師伯見過他的劍法嗎？」
白希雲搖頭道：「他過來親自送挑戰貼，只看他的精氣神，宋仁是遠遠不如。劍法絕不會差，……對了，你要用劍法還是掌法對他？」
「……劍法吧。」方寒道。
白希雲道：「我聽江承說你的倏忽劍已然大成，是吧？」
方寒輕輕點頭。
白希雲笑道：「只要有倏忽劍，保準有勝無敗。」
「師父，他們那邊又提出條件。」宋仁道：「他們想在電視台上直播這場比試。」
「直播？」白希雲皺眉道：「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這個谷田一郎頗有背景。好像是一個大家族的弟子，想通過電視直播來擴展影響力吧。」宋仁道：「他們說是想發揚日本的古典化，警醒現代的年輕人。」
「小方，你看呢？」白希雲皺眉道：「看來他們也很有把握！」
如果直播時，谷田一郎敗了。臉就丟大了，現在雖然也會邀請一些武林高手來見證決鬥，卻只會在圈子裡擴展，不會讓普通人知道。
一旦電視直播，所有人都能看到，那勝負的影響太大了。
「沒問題。」方寒笑道：「不知他們在哪裡播放，是在日本還是米國。」
「好像全球直播呢。」宋仁道：「一旦咱們答應，他們馬上會播放預告片。」
方寒笑道：「還真當成的賽事呢，……我沒問題，就是要收廣告費！」
「那是當然！」宋仁笑道：「包在我身上，准讓他們大出血！」
白希雲拈鬚思索：「看來這個谷田一郎信心十足，小心點兒，小方你這兩天住莊園，防備他們用暗招。」
「好啊。」方寒笑道：「師伯有不少的秘傳絕學，我要好好學一學。」
白希雲道：「我是雜而不精，不如你師父。」
方寒道：「各有所長，學這些很有趣。」
「不錯不錯。」白希雲露出笑容：「非常有趣。」
他能這麼廣博，正是歸根於有趣，他喜歡練不同的武功，很有意思，比苦練一門有趣得多。
白希雲道：「這樣吧，我有一間小型圖書室，你進去看看，想學哪個跟我說，我教你。」
「謝謝師伯！」方寒大喜過望。
上一次白希雲傳了他龍虎秘法，與諸女試過後，滋味奇好奧妙無窮，他深深愛上了，確實是珍奇的秘術。
白希雲道：「不過別太分心，比試過後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想練多少就練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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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道：「師伯放心，我心裡有數。」
「那去吧。」白希雲道：「我看你是一刻呆不住了，宋仁，你忙你的吧，好好跟他們周旋，這幫小日本很狡猾！」
「嗯，我會小心！」宋仁用力點頭，沖方寒笑笑，轉身上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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