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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31章 警告 文 / 蕭舒

    ′跟葛老爺子站在床邊,葛思壯一動不動躺在床上,屋!月幾淨,溫馨安靜。

    聽到方寒問,葛思壯歎口氣,不想說。

    葛老爺子沒好氣的道:「有什麼不能說的,方寒又不是外人,他是被人給收拾了!」

    方寒眉頭一挑:「師父遇到高手了?」

    「唉······」葛思壯無奈的歎口氣:「這次算是栽了,陰溝裡翻船!」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早幹什麼去了,以為當個芝麻大小的官就不用練功了?!」葛老爺子冷笑。

    「爸,我都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葛思壯沒好氣的道。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葛老爺子斜睨他:「我看你就是活該,也該受點兒教訓了,一天到晚躥來躥去,沒個靜心的時候!」

    方寒道:「師父,是誰?」

    「文田野,他爸你認識,文西華!」葛思壯哼道。

    方寒眉頭挑了挑:「是他?……那文田野也沒多大吧?」

    「比我年輕了兩歲!」葛思壯哼道:「這小子練的不知道是哪家功夫,又狠又毒!」

    他一動不能動,是因為正受方寒度厄九針的治療,身體不動,內氣才能運行無礙,身一動則氣動。

    方寒點點頭:「他練出內力了?」

    「沒有。」葛思壯搖頭:「他硬氣功厲害,力氣又大,硬生生壓著我打,不過也沒討得好!」

    方寒道:「他不要緊吧?」

    內力與內氣不是一個等級,就像用木棒與刀,傷害力不同,他這麼拼,最終受的傷比師父還重。

    「死不了,苦頭是免不了的!」

    葛思壯冷笑:「想暗算我,也不看看牙口夠不夠硬!」

    「那文西華……?」

    「文田野跟文西華不是一回事兒。」葛思壯哼道:「就是傷了他,文西華也沒什麼話說!……況且·是這小子主動惹我,總不能乖乖忍著吧!」

    「嗯,這話不錯,軍人嘛·就得動真功夫!」葛老爺子點點頭:「強者為尊,沒那麼多花巧!」

    方寒想了想,道:「師父想找回場子嗎?」

    「方寒你有辦法?」葛思壯眼睛一亮。

    方寒道:「我能刺激師父的潛力,堅持一兩天不會留後患,就是得休息一個星期才能補回來!」

    「好,給我用針!」葛思壯哼道:「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

    「算了吧!」葛老爺子哼道:「你就消停一會兒吧!」

    「爸,」葛思壯道:「文田野那小子搞偷襲暗算·這口氣我一定得爭回來,不然沒法在部隊呆了!」

    葛老爺子皺眉:「有這麼嚴重?」

    「他當著大伙的面兒把我打倒,我以後怎麼統兵?」葛思壯哼道:「這個仇非報不可的!」

    「…···那好吧。」葛老爺子無奈的道:「方寒·真不要緊吧?」

    方寒笑道:「沒問題。」

    葛老爺子扭頭瞪葛思壯:「這回你長個教訓了吧?好好練功!」

    「爸,我耳朵都起繭子了,知道了,這回一定努力練功!」葛思壯無奈的搖搖頭,沖方寒苦笑。

    他在外面也是堂堂的上校了,威風八面,可一到葛老爺子跟前,又被罵又被訓,實在一點兒面子沒有。

    方寒笑道:「師父·先得養好傷!」

    「下個周!」葛思壯叮囑。

    方寒點點頭。

    葛妙妙-聽到他來,從同學那裡跑回來,揪住他不放·非要帶他遊覽京師,方寒無奈答應。

    葛老夫人不放心的叮囑兩聲,被葛老爺子打斷·他對方寒的穩重很放心,在京師這個地方,最重要的就是不惹事。

    兩人從葛家出來,葛妙妙-頓如飛出籠的小鳥,變得活潑許多,方寒搖搖頭,葛老爺子管得太嚴了·壓抑了她天性。

    「哥哥,教我鳳舞術吧!」兩人來到一座著名的山上·周圍行人如織,葛妙妙-累了,坐到路旁松樹下,臉龐紅得嫵媚。

    十七八歲少女正是鮮花初綻時,她圓臉承自父親,杏眼桃腮則得自母親,集兩人之精華,長得很美。

    方寒笑道:「又跟沈娜視頻了?」

    「嗯,我們每個星期都要聊一聊。」葛妙-妙-倚著他肩膀,感覺很舒服很安全,笑道:「我錄下了,對比看看,沈娜確實美了許多。」

    方寒點點頭:「她變化挺大的,女大十八變嘛。」

    「媽媽也變漂亮了,說練鳳舞術很好。」

    「好啊,你想練就教你。」方寒笑道:「妙-妙-也想找男朋友了?」

    「哥哥你說什麼呀!」葛妙-妙-酡紅的臉更紅了。

    方寒笑道:「沈娜交了一個男冊友後來把人打了,現在都快成學校裡的霸王了!」!

    「我知道。」葛妙-妙-抿嘴笑道:「她很得意呢,說全怪你,不是你教她功夫,她也不會這樣!」

    方寒搖頭苦笑。

    葛妙-妙-道:「哥哥,你也教我功夫吧!」

    方寒笑瞇瞇的道:「還有人敢欺負妙妙-你?」

    「沒人,」葛妙-妙-搖搖頭:「可我覺得練了功夫更有安全感!」

    方寒想了想,點頭道:「師公他老人家的功夫很好,怎麼不跟他學?」

    「我才不學呢!」葛妙-妙-撇撇嫩紅的唇:「他只會呵斥人家!」

    「…···好,那我就招你兩招,練著鳳舞術,再加上這個,防身健體都夠用的。」

    「謝謝哥哥!」葛妙-妙-眉開眼笑。

    方寒笑著拍拍她肩膀:「跟哥哥客氣什麼,走吧!」

    「我走不動了!」葛妙-妙-頓時苦下臉。

    方寒搖搖頭:「你這體力呀,該加強鍛煉了,來吧,我背你!」

    「好!」葛妙-妙-好像正等這句話,一下躥到她背上,柔軟的手臂環住他脖子,淡淡幽香從後面傳來。

    方寒一蕩,少女柔軟與幽香極動人,惹得他怦然心動·修煉龍元術比龍息術更厲害,更敏感,**更強烈。

    他深吸一口氣拋開雜念,背著葛妙-妙-慢慢上山·只爬到半腰,怎麼也要到山頂看一看的。

    葛妙妙-趴在他背上,臉頰微紅,眼波閃爍。

    方寒背著她如若無物,陡峭的山峰如履平地,散步一般來到山頂,氣息仍深長細勻。

    聽著他深長的氣息·感覺著他有力的心跳,葛妙-妙-有一種奇異的安全感,渾身暖融融的·賴在他身上不想下來。

    方寒一直背著她,兩人指點景色,葛妙-妙-說一些典故,說說笑笑,她不時響起清脆的笑聲。

    直到下山方寒要開車,葛妙-妙-才依依不捨的下來,坐在方寒身旁,靜靜的不說話了。

    方寒雙眼盯著前面,笑道:「妙-妙-·怎麼了?」

    她剛才還是明媚活潑,快活歡樂,這會兒一下沉寂下來。

    葛妙-妙-搖頭:「沒什麼。」

    方寒笑道:「累了?」

    「不是。」葛妙-妙-搖搖頭:「哥哥·你明天就要走了?」

    方寒點頭:「住一晚,明天走,……捨不得我啦?」

    「嗯·哥哥住在這兒多好!」

    「傻丫頭,哥哥的學業在海天。」

    「那等哥哥考研究生,一定要考到這裡來!」

    「怕是不行。」方寒搖頭笑道:「我準備跟現在的老師讀研究生。」

    「唉······」葛妙-妙娉-歎一聲:「我又不能考過去,爺爺奶奶不會同意的!」

    方寒笑道:「這樣不挺好嗎,海天離這裡一個小時車程,住在這兒坐公交車也要這個時間。」

    「嗯,那倒也是。」葛妙-妙-強打精神點點頭。

    方寒笑著搖搖頭·小丫頭從小孤單沒玩伴,有個哥哥就喜歡膩著·很正常。

    第二天,他來見江承,江承仍在練劍,劍身合一,寒光閃爍,比以前多了幾分凌厲之氣。

    他來了之後,江承緩緩收劍,笑道:「方寒,不錯不錯!」

    方寒笑道:「師父的傷沒復發吧?」

    「確實除了根!」江承呵呵笑道:「真沒想到我還有這一天!……小晚!」

    他大喝一聲,遠處別墅傳來江小晚柔婉的聲音:「來啦!」

    她在東邊廂房門口出現,一身中性打扮,黑色短衫緊身牛仔褲,青春活力十足。

    看到方寒來了,她揚聲道:「方寒,你怎麼昨天沒來!」

    方寒笑道:「昨天有事耽擱了一下。」

    「事兒還挺多!」江小晚嬌哼,轉身鑽進了屋。

    江承搖頭哼道:「這丫頭昨天嘀咕了一天,說你怎麼不來,我說打電話問問她還不打,真是!」

    方寒笑了起來:「小晚姐不是挺爽利的嘛!」

    「誰知道她,古古怪怪的,甭管了,你丹法有什麼進境?」

    方寒搖頭。

    「嗯,那急不得,都說百日築基,你最少也得一個月。」江承點點頭:「劍法呢?」

    方寒笑道:「借師父的劍一用。」

    「我等再給你找把劍。」江承道:「我的劍你用著未必順手。」

    方寒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一把劍用了太久,會與劍主人契合,對外人有所排斥,用著不得勁兒。

    這不是多玄的事,練劍時精氣時貫注劍上,人劍合一,時間久了自然會有一些莫名的氣息,常人感覺不出,練劍之人心思精微能感覺出來。

    江小晚端著木裊過來,苗條婀娜的身段如柳枝一般款款而動,帶著股獨特韻律。

    方寒現在對女人的美越發敏感,有了一雙審美的眼睛,而且這雙眼睛有越來越亮的趨勢。

    江小晚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把茶放石桌上:「趕緊的,別涼了!」

    方寒放下劍,端起茶盞輕啜一口:「好茶!謝謝小晚姐!」

    「哼,你還能喝出好壞來?」江小晚撇撇誘人的唇。

    方寒笑道:「大紅袍誰嘗不出來?」

    「你平時喝茶?」

    「喝一點兒。」

    江承笑道:「那好,我這裡最不缺茶,走的時候帶一些,小晚你別忘了給他捎上!」

    「知道啦!」江小晚白方寒一眼,哼道:「爸,人家做師父的要收弟子的孝敬,你倒好,往外倒賠東西!」

    方寒不好意思的笑笑。

    江承哼道:「你的小命值多少錢?!」

    江小晚哼道:「救命之恩我會自己還不用爸你幫我!」

    「他救了你的命就是救了我的老命!」江承哼道:「我這是還我的救命之恩吶!」

    方寒苦笑道:「師父,小晚姐……」

    「真以為爸在意你的救命之恩吶!」江小晚白他一眼:「還不是看你順眼?」

    方寒無奈,看來她怒氣不小,苦笑道:「我喜歡喝龍井。」

    「知道啦!」江小晚哼道扭頭道:「爸,什麼時候吃飯?」

    江承笑瞇瞇的問:「你媽呢?」

    「媽去梅姨家了,今天回不來了。」江小晚道:「我去訂一桌三味齋的菜吧!」

    「嗯,隨你。」江承擺擺手:「來來,方寒,練劍來看看!」

    方寒笑著點頭,提劍一站頓時臉色沉肅,江小晚嚇了一跳,心臟好像停跳了一下。

    江承點點頭這一下就盡得劍法之精髓,精氣神與劍合一,委實難得!

    方寒揮劍,劍光綿綿密密將自己裹在當中,好像身體外有一光罩,他神色沉肅,動作揮灑自如,如山崖之端一個高冠博帶的隱士隨風而舞。

    「好!好!」江承鼓掌讚歎,搖搖頭

    他傳給方寒這套劍法不過一個星期卻能練到這般地步,超乎想像。

    方寒停劍,肅殺氣息倏的斂去再次恢復溫潤平和:「師父,還好吧?」

    「真沒想到你有這般悟性!」江承搖頭道:「以前說有練武奇才,我不服氣練武要一招一招的苦練,火候這東西瞞不了人,今天我算是見識了。」

    方寒不好意思的道:「我可能用心一些,無時無刻不在練劍,睡夢裡也練。」

    這套劍法看似只練了七天,他在夢中世界苦練了七年,若非兩個世界的身體有差異火候會更深。

    江承點點頭:「嗯,只有這樣才能短時間就掌握神髓。」

    江小晚胳膊支著臻首靜靜觀瞧,覺得方寒揮劍極美,她看過不少的文藝演出,那些舞台舞蹈很美,跟比方寒差遠了。

    兩人練了一上午的劍,中午三味齋送來一大桌菜,三人圍桌而坐,江承又拿起他那瓶酒,倒了三小杯。

    江小晚笑道:「跟方寒占光了!」

    「你一個丫頭喝什麼酒!」江承哼道。

    江小晚道:「爸,我在外面應酬哪能不喝酒!」

    江承搖搖頭:「這丫頭一天到晚不在家,整天在外面瘋,也就方寒你來她才老實呆著。」

    「爸,我哪是瘋啊,我是工作好不好!」

    「週末也工作?」

    「週末也得應酬。」江小晚搖頭道:「打高爾夫啦,釣魚啦,騎馬啦,我沒一樣喜歡!」

    「小晚姐不喜歡騎馬?」方寒笑道。

    江小晚擺擺手:「我一直擔心它會撩蹶子,把我掀下來!」

    方寒笑道:「我對騎術有些心得,找時間小晚姐過來,我好好教你,其實馬很溫順的,你要找到它的語言,會跟它溝通。」

    「你還會騎馬?」

    兩人興高采烈的聊了起來,江承微瞇著眼睛,細細品著紅燒肉的美味,不理會兩人。

    半晌後,江承突然開口:「方寒,你在給老華看病?」

    方寒一怔:「師父怎麼知道?」

    「天下沒不透風的牆!」江承哼道。

    方寒皺眉想了想,自己沒留破綻。

    江承道:「當然,也是猜的,……你小心點兒,老華的對手不少,很多人想他趕緊去見馬克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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