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29章 你的屁股懂我的悲傷 文 / 卡薩諾瓦
輕輕將楚桑榆抱到床上,王東來沒有心思去活躍氣氛,伸出舌頭順著她的脖子一路舔了下來。
這一次,王東來的手法非常溫柔,一點也不像第一次那樣懷著一種報復的心理。
楚桑榆在王東來的溫柔舔舐下漸漸地將身子放鬆,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輕一點。」楚桑榆沒好氣道。
第一次王東來並沒有顧及楚桑榆的感受,弄疼了她,使得她心裡一直懷有陰影。
「嗯。」王東來點了點頭,而後吸住了楚桑榆胸前的突起。
楚桑榆發出一聲呻吟之聲,整個人輕輕一顫。
緊接著,王東來褪下了她的褲子。
懷孕的女孩,一般採用後入式比較穩妥,王東來自然知道這個道理,讓楚桑榆跪趴在床上,而後將自己的分身放了進去。
楚桑榆的眉頭皺了起來,整個人上半身無力地靠在床上。
之後,王東來便進入了單一的活塞運動。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眼前楚桑榆咬牙忍耐的樣子,王東來的心裡忽然就湧起來一股莫名的悲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之間的聯繫要解除了,那咒印影響到了王東來的情緒。
總之,這一刻,王東來看著楚桑榆雪白的背部以及那和自己交合的地方,竟是流下了一滴眼淚。
楚桑榆正忍受著撕裂般的疼痛,整個人把頭埋在床單上面,雙手握成拳頭。
王東來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股悲傷從何而來。最後,竟是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弄濕了楚桑榆雪白的臀部。
楚桑榆彷彿也反應過來自己的屁股上有水跡,咬著牙直起腰。轉過身軀看向王東來,卻是沒來由的心裡一慌。
「你,你哭什麼?」楚桑榆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麼。」王東來笑了笑,心裡無端端生出一絲語重心長的感歎,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詩性大發,「只有你的屁股懂我的悲傷。」
30分鐘之後,兩人同時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王東來感覺到整個人一激靈,就彷彿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體內硬生生地被抽離了一般。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或許這就是咒印已經解除了的徵兆吧?
兩個人在床上不著片縷,王東來摟著楚桑榆柔滑嬌嫩的身軀。而楚桑榆則是側躺在床上蜷縮著。
「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會同意用這種方式為我解除咒印。」王東來一臉感動地說道。
從楚桑榆居然會配合自己這件事情不難看出。她應該是不再記恨自己。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裡?」王東來問道。
「當然是回家去了。」楚桑榆沒好氣地說著。
「要不呆在我身邊吧。」王東來一臉柔和,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楚桑榆的肚子。
「呆在你身邊做什麼?你已經有不少女人了。」楚桑榆自嘲一般笑了笑,「而且……」
「而且什麼?」王東來疑惑道。
「我們的咒印現在雖然解除了。但是也可以說是沒有解除,只不過變了一種性質。」楚桑榆將實話說了出來。
「變了一種性質?」王東來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什麼意思?」
「我們端木一族的咒印非常極端,要麼就一輩子在一起,解除之後便永遠都不能行房事,如果你現在再繼續對我亂來的話,你就會一命嗚呼了。」一邊說,楚桑榆一邊一巴掌拍掉王東來在自己腹部作怪的大手。
「什麼?」王東來一驚,「怎麼這樣?也就是說,以後我們都不可能了嗎?」
「嗯。」楚桑榆笑了笑。「這樣也好,反正你這傢伙我看了也非常討厭,本來就不可能再復合了,所以從此以後,咱們兩人就互不相欠了。
「可是……」王東來還要說什麼,楚桑榆卻是從床上站了起來,自顧自地穿好衣服。
王東來歎了口氣,本來以為跟楚桑榆的關係今後能夠更加的密切,沒想到兩人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不得不說這個端木一族的咒印,實在是太過可惡了。
患得患失,王東來終於切身體會到了這個成語的含義,心裡不禁感到有些寒冷。
「接下來你不用管我了,我打算找一個隱秘的地方住下來。」楚桑榆聳了聳肩,假裝很堅強的樣子。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王東來不無擔憂地說道。
「不用了,我們現在已經完全扯清關係,就這樣,我走了。」楚桑榆打開門,走出房間,在關門的時候,透過門口縫隙,向王東來露出最後的刻骨銘心的一笑。
王東來的心裡一陣難受,但是事已至此,也不應該再過分糾纏著楚桑榆。
「有什麼事打我電話吧?即使聊聊天也可以啊?」王東來沖已經關閉的房門喊道。
外面沒有任何的回音。
再看楚桑榆,在關上門的那一刻,臉上牽強的笑容終於不復存在,嘴巴一癟,竟是哭了出來,淚水瞬間浸漬了雙眼,模糊了視線。
或許,這對於王東來和楚桑榆都是最好的結局,表面上看去,兩人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但是事情真的如此嗎?
距離寧別籬死去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寧家那邊終於開始有了一些動靜。
「我妹妹怎麼還沒有回來?」寧家書房當中,寧天沖眉頭緊鎖,一臉憤怒。
「小姐玩心太重,想必再過不久便會回來了吧。」寧天沖的身前,一名老翁彎著腰,畢恭畢敬地說道。
「那丫頭實在是太胡鬧了,不行,我得親自去第一重境界找她。」
「少爺,我陪你一起去吧。」管家說道。
「不用,本少爺一個人去就行了,過幾天朱家的人要過來,你和我父母一起去應付他們,那朱家一直與我們對著幹,這次又因為商舖的事情產生了糾紛,要是到時理論的時候你不在當場,我怕我們這邊會吃虧。」寧天沖說道。
「是,那少爺您自己要小心點。」
「1個月之內我就會回來,對了,你們上次不是有一張肖像畫嗎?就是那個男人奪走了楚桑榆的貞潔,你給我一張,這次出去,我正好去收拾收拾他。」寧天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深陷的眼窩中射出一道陰險的寒芒。
「是。」管家點了點頭,向屋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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