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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遇到光棍了,我認栽!! 文 / 捲土

    ps:看到有同志說我斷在那裡不厚道,好,我捲土還是接受批評的,馬上又寫了一章出來,夠意思了吧。咳咳,月票的事情大家是不是可以商量下?

    這一人一馬摔飛出了一丈之後,又帶倒了後面的一名騎兵,兩人兩馬一頭扎入到了旁邊的雜貨店裡面,瓶瓶罐罐一陣劇烈無比的響動,然後便是濃重的醋味道傳來,這醬油和醋浸入了馬匹的眼睛裡面,馬兒吃痛四條腿都在瘋狂蹬踏,倒霉的馬將軍也是流年不利,被一腳蹬在了大腿上,立即就翻滾著劇烈慘叫,不過估計這條大腿是必須斷掉的了。

    野豬這一撞之後身形一緩,卻是桀桀狂笑,抱住了廊柱就是一掄,那些旁邊騎兵剛剛才把腰刀拔出來,冷不防見到野豬這蠻橫無比的一掃,這可是臉盆粗細的,兩三丈長的巨柱的橫掃啊,在空中甚至都還發出了「呼隆」這樣沉悶的聲音,在這樣恐怖的巨兵下,什麼樣的武器都顯得有些蒼白,所以在野豬的這一記橫掃面前,凡是有感覺到自己是在橫掃範圍內的,都是屁滾尿流的驚呼著然後跳下馬逃走!

    三十七名騎兵,在野豬這一衝一掃的威勢之下,就整整有七八人逃走!而且還是先鋒!而且他們當中的主將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敵,被撞飛馬下,生死不知!

    這樣的一戰,很多人根本連刀都未出鞘,氣勢就為之以奪,每個人看向野豬的眼神完全就彷彿是在看怪物一般!這樣的軍隊可以說自然是一盤散沙。當野豬發力,用那斷掉的廊柱狠狠的將還有鬥志的兩人砸飛之後,便有人開始驚恐大叫一聲,轉身逃亡。

    不過這畢竟還是邊軍,刀頭歃血的漢子還是有的,因此儘管有人逃走,還有有人打著聚集在一起,拉開距離拿弓箭對付野豬的心思。

    只是這這時候,野豬卻是信手拋下了廊柱,若虎入羊群一般的撲入了還敢扎堆的人群當中。又從喉嚨裡面發出了一連串的咆哮聲。很是隨意的拳打腳踢,但是被他拳腳沾到的無論是馬或者人,都是轟然倒地不起,所以這些人最後的戰志也是被徹底撲滅。惶惶然若喪家犬一般夾著尾巴逃走了。簡直是比來的時候還要慢快十倍。

    野豬這時候才走進一塌糊塗的油鹽雜貨鋪子裡面。將臉色慘白已經走不動路的馬副將一把揪住脖子拎了出來,然後帶著他走到了林封謹的面前,將其拋下。就像是隨手拋下一團垃圾似的。

    林封謹看著這個馬將軍,淡淡的道:

    「馬將軍,久仰了。」

    這個馬將軍看起來倒是十分光棍,看了看旁邊的賈掌櫃等人,強忍腿上的疼痛,昂然道:

    「沒錯!是老子在圖謀你家的店舖,落到你手裡面算我倒霉,你要怎樣!」

    林封謹閉上眼睛想了一想,慢慢的道:

    「依照國法,謀財者罰,你拿了我家櫃檯上一百一十三兩金子,兩千三百兩銀子,銅錢一百三十八貫,還要圖謀我家的店舖,你拿五百兩金子出來,今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但是,之前我說過的要打掉賈掌櫃全家的牙齒,還要他的舌頭,卻是依然有效的。」

    馬將軍大叫道: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知道老子的錢是用來給誰的麼?」

    林封謹搖搖頭,很乾脆的道:

    「你的錢就算是給天王老子的!也得給我吐出來!」

    這馬將軍冷笑道:

    「嘴硬!有種你就殺了我!」

    林封謹冷笑道:

    「是不是嘴硬,你很快就知道了,殺你若殺一條狗,只是你覺得你的這條賤命能值五百兩金子?看你們這幫人的孬種樣子,就知道肯定沒膽子帶家眷上任,不過要逼債的話,我還是有些小手段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馬將軍忽然狂笑了起來:

    「你手下的那人確實厲害,但是我他娘的是大齊的武將,這裡是大齊的邊關,你打倒了我們幾十個人,馬上就有幾百個人來,你就算打敗了幾百個人,還有幾千人來,你能殺多少少?我被你抓住,下一次來的就是陳副總兵!你能過得了他這關再說。」

    旁邊的賈掌櫃也是狂叫了起來:

    「這廝大逆不道,想要謀逆啊,他家在京師裡面號稱林百萬,家產萬貫,全部都是民脂民膏,其父癡肥若豬,便是靠著民眾的血汗富起來的!」

    他的大兒子也是大叫了起來道:

    「沒錯,這家人為富不仁,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所以現在才得了天罰,神憎鬼厭,家裡的女人都得了怪病,不日就要全家死光!」

    這賈掌櫃頗會煽動,一下子就利用了人的仇富心理,周圍的人都交頭接耳,嗡嗡作響,眼神都異樣了起來,甚至有人在喊放人的口號。

    林封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神當中有著酷烈的光芒,走到了賈掌櫃面前,歎了一口氣道:

    「你這人當年走投無路,我父親可憐你,讓你做了個掌櫃,誰知道你這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居然要勾結外人,圖謀我家家產,現在更是血口噴人,好,很好!」

    賈掌櫃此時見有人幫腔,立即就大叫道:

    「天日迢迢,你家壞事做絕,我這是良心發現你要做什麼?」

    原來此時其餘的護衛在林封謹的示意下,已經找了一條癩皮狗過來,這條癩皮狗身上的毛都沒了大半,全部都生著流膿的爛瘡,削瘦的肚皮上面繃出來了一根根清晰的瘦骨,看起來夾著尾巴十分膽怯,不時發出了一聲哀鳴。

    林封謹先走到了賈掌櫃的的兒子面前,淡淡的道:

    「有一句話叫做禍不及家人,但是你和你老子的嘴一樣賤,辱我母親,那麼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這人也只是慣會見風使舵,見到了林封謹平靜的眼神,反而加倍的感覺到了心悸,慘叫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

    林封謹閃電也似的出手,抓住了他的耳朵狠狠一撕,竟然是將他的耳朵血淋淋的扯了下來,然後放到了他的面前,周圍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聲,賈掌櫃的兒子更是瘋狂的痛苦大叫了起來,雙手卻是猛烈的在空中揮舞著,竭力的想要取回自己的耳朵,可是他再怎麼努力,都是被林封謹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而林封謹接下來的東西卻是將他的耳朵丟到了那條癩皮狗的面前,這條癩皮狗也是餓得狠了,一口就叼住了這耳朵狼吞虎嚥了起來,這賈掌櫃的兒子發狂的慘叫了起來,想從狗嘴下搶回來自己的耳朵,卻是被林封謹踩在背上動彈不得。

    緊接著,林封謹又走到了賈掌櫃面前,賈掌櫃這時候已經冷汗淋漓,說不出半句話,林封謹卻是淡淡的道:

    「我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也不是一個忍耐力很好的人,你為什麼一直都要逼我?」

    賈掌櫃正要說話,猛然覺得左邊臉頰傳來了劇痛,他陡然知道自己最恐懼的事情發生了,也是瘋狂的大叫了起來,卻是被死死綁住,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耳朵被野狗吃掉。

    周圍的那些人早就跑了個精光,就算是剩餘下來的,也是用一種恐懼的目光遠遠的偷偷的望了過來,林封謹卻是絲毫都不在意別人的目光,而是對劇痛和恐懼當中的賈掌櫃柔聲道:

    「好好休息一下吧,因為割掉舌頭一定比撕掉耳朵更疼,等下你可千萬要挺住,你看,這條狗還沒有吃飽呢。」

    賈掌櫃此時才是一下子若墜入了冰窖,他之前一直在想:財不露白,這些富貴生意人是不敢違反王法的,他們是怕官面上的事情的,他們就只敢說說而已,但是現在,賈掌櫃才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測完全都是錯的。

    林家的這個大少爺,完全就是個亡命徒!!看他的冷酷模樣,完全就和那種最精銳,在屍山血海裡面打滾過的老兵沒有太大的區別!而且這個人的心志十分堅硬,他說的每一個字他自己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就彷彿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是鐫刻在空氣裡面,絕對不會改變。

    賈掌櫃陡然開始哭叫求饒,可惜他醒悟到這一點的時候太晚了些。

    林封謹此時走到那位馬將軍的面前,這馬將軍已經不敢和他對視了,艱難的道:

    「好,好,算你狠,算你狠,我馬勇今天遇到光棍認栽了,五百兩金子是吧,我傾家蕩產也給你湊」

    他的話剛剛說了一半,忽然抬起了頭,眼中露出了驚喜的光芒,因為地面在微微震盪,因為遠處傳來了蹄聲,這一次絕對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鬧,而是至少幾百騎一起憤怒奔馳的蹄聲!!

    事情終於鬧大了。

    這馬將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光彩,但是軍隊裡面卻是有一個傳統,那就是護犢子,自己人就只能自己人處罰,外人不能撈過界,這一次自己肯定撈到的錢財一五一十要吐出來,並且降職也難說,但是,面前這人的下場也一定好不到哪裡去,要是總兵心情不好的話,一定是被拴在馬後面活生生的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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