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45 大戰三七 文 / 寧海
「順子咋的了,被人打了?」權承感覺有點不對勁,他這就有點吃驚,急急忙忙的問。
「還沒有打,不過,我看也不遠了,快點的,唉,我算是說不明白了,反正你快點吧。」她似乎有點矛盾,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把事情說清楚。
「到底啥事?你倒是說啊!」看著谷麗結結巴巴的,他這就急得不行了。
「哎呀!人家來要錢了,哪有錢啊!你說咋辦啊,你還是快點去處理一下啊。」她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床前邊的椅子上,急得直冒虛汗。
「要錢?順子不是一直贏的嗎?那裡還有向他要錢的?」權承拉了拉被子,趴在床上看著谷麗,皺了皺眉頭,越聽越糊塗的問。
「哎呀!那都是舊帳了,快點的,不然,說不定那些人把順子做了。」她急急忙忙的說著,催促著還沒有行動的權承。
「做了?」
他越聽越不對勁,這就準備掀開被子起來穿衣服了。可他還是多多少少有點不好意思,這就瞅了瞅谷麗。一副偷人被抓的眼神。
「哎呀!趕快的,都知道你有本事,在不快點,順子可就廢了那邊傢伙,可是刀尖上舔血的傢伙。」她說著,像是天下起了雹子,辟里啪啦的打在房頂的瓦片上,她像是猴子摘仙桃一樣敏捷,一下子跑過來,一把拉開了權承的被子。
權承上身是脫光的,下身可沒有,下邊還穿著一條三角大褲褲了,多多少少,也就是那麼個意思,不至於是一絲不掛吧。
她看到了這些,一點都沒有吃驚,像是掀開了妹妹被窩一樣的自然淡定,她一邊拿著權承放在床頭的衣服,一邊催促著權承:「快,快點的。」
「比尿∼急還急。」權承說著,什麼也不顧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伸出雙腿,拿起了褲子,這就伸腿進去了。
「啊!」一聲尖叫,劃破雲霄。
權承的東東根本就沒有裝在褲褲裡,耷拉耷拉的在大腿上吊著了,像是打死了掛在樹上的一隻小蟒蛇,可黑不溜秋的還像一個曬乾的珍藏版的大茄子。
她顯然是看見了這個人見人愛的玩意,這才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了遮臉,不禁叫出聲來。
「別看,看了嚇死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權承得瑟的朝著她說。那眼神,像是貓抓住了最大的那只耗子。
「噗噗。」
她長長的出了口氣。看了權承一樣,低聲說:「真大,真長,我的個天了,這是盤古的東西嗎。」
「嗨嗨。」有機會了給你嘗嘗。權承死皮賴臉的說著,這樣緊張的的時間,他都忘不了自己的特長。
「事情辦了,隨叫隨到。」她說著,這就準備先出門了。
權承急急忙忙的繫上鞋帶,這就緊跟著谷麗出門了。權承跟著谷麗一路小跑,這就來到鋪子門口。門口站著四個大汗,穿戴整齊。
「站住,你,不許進去。」其中一個指了指權承,用警察的那種口氣,低沉的說。
「多大的一坨屎,你說不讓進就不讓進,這個村子我當家,你算個那裡的鳥。」權承一邊罵著,一邊一把甩開那人的胳膊,這就衝了進去。
屋子裡邊到處都是煙味,其他人全都被趕走了,只剩下順子,還有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女人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穿著一身紅皮衣,包不住的那對山丘之王,一點不遜色於谷麗的,不過,要比谷麗的還緊湊,要比谷麗有質感的多,臉蛋比谷麗的要漂亮的多,一看就知道是靠妖嬈行走江湖的女俠。
她畫著細細的柳葉眉,大紅的唇彩,嬌嫩欲滴。耳朵上戴著兩個細細的大耳環,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前邊是一個大大的黃金做成的骰子的墜子。
大漢和外邊站著的四個沒有什麼差別,看上去像木頭一樣,呆呆的,歹歹的,好像機器人一樣。
順子嚇得在炕角直哆嗦了,沮喪著臉,像是被人家滿門抄斬了一樣,恨不得把巴巴拉出來,估計是便秘了。
炕中間的木桌子上,放著一把白花花的匕首,插在木頭桌子中間,嘩拉呱啦閃著銀光,像是要刺穿人的心臟。
「哎吆,這就是你說的可以弄錢的那小子,長的不錯嘛,彪悍英俊,錢了?」她看著權承他們走了進來,舒服的吐了一個煙圈,嫵媚的笑著,多少有點青樓老鴇的味,她打量著權承說。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權承疑惑的問。
「噢吆!你說話溫柔點嗎?你會嚇著姐姐我的,這個,你的問他啊!」她笑的那麼肉肉,權承一下子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權承看了看順子,想要問什麼,看到他慫包的樣,欲言又止,轉過頭看了看谷麗。
「這位就是江湖上的三七姐,前兩年順子賭博輸光了所有的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外債,沒有辦法還上,於是我們就下夜跑掉了,這不,還是被三七姐找到了。」谷麗看著那個女子,嘟嘟著嘴給權承介紹著。
「三七姐,怎麼不叫三八姐了,我看這個很合適她。」權承看了看三七,心裡想著,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
「欠債還錢,天經地上,一共多少錢?」權承看著這事不簡單,他就慢騰騰坐在了炕邊上,裝出一副要多少有多少的架子,無所畏懼的笑著說。
「哎吆,沒看出來,這還像個男人,可不知道今晚要是拿不出錢,被我給閹了,你會不會還像個男人。呵呵,我可告訴你,別跟姐姐玩什麼花樣,不然,我剁了你的東西餵狗吃。」他惡狠狠地說。
「別說大話,閹了?有那麼容易,就一個蛋,夠你們幾個人抬的了,說事吧!」權承擺著口。
「哎吆,這大話甩的,沒事,我就喜歡強悍的男人。」一共七萬,看在你是個男人的份上,利息我可以不要,今天拿出七萬的本錢,就萬事大吉。「她說著,又吐了一個煙圈。
「條子了?」權承問。
「條子?那裡有條子,沒來得及開票,他就跑了,那裡有條子啊!兄弟,你真會說笑。」她嫵媚的呵呵笑著說。
「沒有條子?沒有條子那就是敲詐,你還要錢。」權承盤了盤腿,笑笑著說。
「哎呀!你看這兄弟多精,小心點,不然亂說話噢,不然,人家可是要把你舌頭先割了餵狗噢。」她說著,這就在權承的身上磨了起來。
「婊子,看我有機會怎麼日你,破。鞋!」權承暗罵。
「沒錢,一個子都沒有,愛咋咋的。」權承也沒有辦法。
那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全村人都拿不出來。
「哎呀!沒錢你跑過來裝什麼大頭蒜,就兩個轱轆抗一桿槍,有個屁用。」她用指頭挑了一下權承的下顎說著,權承看著有人挑逗他,他這就顯然不願意答應了,他一下子扒開了她的胳膊。
「小心點美女,不要擠的太緊了,不然把你的肉嘟嘟擠出來了,你看,白白的多心疼啊!」權承指著三七的大熊說。
「嗨呀!你這桃花眼夠尖的,誰的東西你都敢看,就不怕人家把你的眼睛扣出來,烤成肉串?」
「你都恨不得全部露在外邊了,不就是想叫人看嘛?看了才知道你那玩意比別人的強悍啊!怎麼?不想讓別人誇你凶大臀滿溝溝深啊!」
「還不了錢,可不好說話啊!別看了,看多了上火。攻心啊!」
「要錢沒有,要命倒是不少,萬一不行,那咱們賭一把。」權承試探著說。
「啊!哎吆小兄弟,你這膽子不小啊!你要啥沒啥,你拿什麼賭啊!」她說著,這就用自己的奶奶擠了擠權承的臉蛋。
「我去,太騷了,我現在就像干你,深深的干你!」權承盯著她看了看,想著。
「如果我輸了,隨你處罰,怎麼都行。如果你輸了,錢就算了,兩清。」
「哎吆,沒看出來,像個男人,這麼有骨氣,那來吧,我就給你露兩手,咱們就玩比大小。」一人一牌定輸贏。
「好。」
「取牌」。她喊了那個男的一聲,做出一個夾煙的動作。
「是!」
那男的拿出一支香煙,遞給她,然後幫他點上煙,這就從衣服口袋裡取出一副撲克,遞給了美女。
「打牌吧!」
權承說著,一指頭彈飛了桌子上紮著的那把匕首,匕首徑直向三七飛了過去,那男的一把接住了匕首,銳利的目光炯炯的看著權承,顯然,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動作,讓他有點吃驚。
「吱吱、、、、、、」
她用灑脫的動作洗牌,來來去去好幾回,最後把撲克遞給了那個男的。
她笑笑的看了一眼權承,不屑一顧的表情,稍微有點猖狂,顯然沒把權承當成一個蒜頭。不過,她一點都不緊張,很是淡定的,真是見過世面的人。
手落人到,那男的又開始點牌了,順子眼睛睜的跟蛋一樣,死死的盯著,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吱吱、、、、、、」
那男的又洗了三把牌,把撲克整齊的背面朝上的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