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38 菊子出事了 文 / 寧海
「呼,呼,呼,呼、、、、、、」柱子出著粗氣,看來是有點費事,他用胳膊擦拭著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子,咕咕的嚥著唾沫。
「柱子,千萬別衝動,這事已經發生了,得慢慢解決,你那也不是辦法、、、、、、」權承給柱子做了一下思想工作,這就帶著他回家了。
「少管了,關你個鳥事啊!」正在氣頭上的柱子像是脫韁的野狗,逮誰咬誰。權承也能理解,這樣的事發生在誰的身上,自己都得及,更何況權承也是頭等危險人物。
「來,來,回去,先回去再說,總有解決的辦法的。」權承當然不能把柱子說的放在心上,他這就使勁的綴著柱子,往外邊走去。
剛到柱子家裡,鍵子就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看來是有有急事了。
「權承,權承。」鍵子一進門就喊著。
「怎麼了?」剛把屁股放在炕頭的權承趕快迎了出去。
「快點的,菊子不行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什麼叫不行了,到底是怎麼了?」鍵子這麼一說,不管菊子死活的柱子也急了,這就跑過來,半張著嘴問。
「快,菊子是急性闌尾炎,需要馬上動手術,你們準備一下,我去開車,快點的,遲了就來不及了。」鍵子急急忙忙的說著,說完了就一個奔子,流星一般的從門裡跑了出去。
「柱子,還愣著幹啥啊!快點啊!收拾東西,等啥了,我也去收拾一下,到時候鄉醫院去拉菊子,吃飯的,鋪蓋的,這些玩意都帶全了,快點。」權承說著,他這也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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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菊子抬上三馬子的時候,她都疼昏迷了,全身上下汗都出透了。可能就是剛才止痛藥起了作用,她這才輕鬆了很多,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躺在柱子的懷裡,像是一隻被人虐待的病貓。可憐的樣子,權承看著心疼,他不完全是心疼菊子,他是心疼每一個人,他似乎已經看破了紅塵,看到了一個人的結局。
「千萬別有事啊!堅持一下,堅持一下。」權承看著肉呼呼的菊子,口裡輕輕的說著,時不時的用手摸摸菊子的額頭。
鍵子的三馬子一直往前邊跑著,好像是鍵子背著跑的一樣,跑的他滿頭的大漢,他不停的用衣服袖子擦著額頭上滲出來的汗,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三馬子已經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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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子可算是到鬼門關闖蕩了一會,柱子有點後悔的只是抱著菊子,什麼手續都得權承和鍵子來辦,這可是苦了他們兩個了。
「哦!」
權承急急忙忙的穿過前面的過道,在前邊轉拐角的地方,看著迎面走過來的一個白衣天使,這把她嚇了一叫。
「啊~」
權承顯然是有點躲閃不及,直接撞了上去,不禁叫出聲來。
「啊、、、、、、」與此同時,也是一聲尖叫。
那美女一聲尖叫,然後沉沉的就向著後邊倒去。權承急忙向前跨出一步,單膝著地,單臂伸出,將落下來的美女攬入懷中。
她就這樣一下子落在了權承的懷中,她的頭沉沉的顛了一下,頭上的白帽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長髮嘩啦一下全都散開了,直直的垂在空中。
「啊~」
女孩子顯然是吃驚了,她「光當」一下子抬起了頭,兩個人的目光直線相交,權承的桃花眼死死地盯著人家女孩。
她彎彎的柳葉眉,沒有一點虛假的跡象,整整齊齊的,完全不是修理過的,長長的睫毛下邊,一雙有神的丹鳳眼,潮潮的,看上去裡邊匯聚了好多的故事。
「咕嚕!」
她看著權承的眼睛,乾渴的嚥下一團口水,隨著唾沫從她的紅唇的擠壓下緩緩向下邊劃去,她的喉結輕輕的顫抖著,緊接著胸部的起伏,權承看的是一目瞭然。
「你幹啥?」
她舔了舔紅潤的嘴唇,用微微顫抖的嘴唇擠出幾個字。
「真是太有魅力了,太漂亮了!」
權承沒有急的回答她的問題,這就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驚歎的說。
「趕快扶我起來!」她輕輕的抓了抓權承的胳膊,低聲的說著,故意避開權承那火辣辣的眼神,她感覺自己都快融化了。
「啊!」
權承驚奇的說。他萬萬沒有想到,她是這麼對他說話的。他原以為,她肯定會大發雷霆,大聲的罵,你是畜生啊!你走路不長眼睛啊之類的低俗話,這句話真是把權承感動的想要哭出聲來。
「我還想著再看一會兒,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醫生!」權承死皮賴臉的沒有要放開人家的意思,還是那麼死死的盯著,像是要把人家女娃子一口吃掉一樣。
「趕快扶我起來,不然有人來了!」她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微笑著說。
「沒事,這麼遲了,沒人過來,再說了,現在就是天王老子過來,我都不願意鬆手的!」
「那你就抱著吧!」
她說著,這就把頭垂了過去,白皙的脖頸,豪無遮攔的呈現在權承的面前,權承真想一口咬上去。
「下次不能這樣了,半夜三更的來撿人家女娃子的便宜。」權承把她抱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戴好帽子,這就笑著轉身離開了。
權承看著她轉身時魔幻般的身影,慢慢的站了起來,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咪咪的笑了一個,拍了拍手轉身離開了,嘴裡墨跡墨跡的說:「小樣,千萬別讓我逮住你,看我不扒了你的屁,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水。」
菊子的事辦的還算是順利,看著沒有了什麼大礙,權承和鍵子這就出門了,留下了柱子照顧著菊子。
出了醫院的大門,哪裡都沒人了,有的也就是那些個小地攤,實在是沒有辦法,兩個人在地攤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不知道該去哪裡了。
「唉!這事整的。」鍵子有點惋惜的感慨著。
「估計,這倒是件好事,說不準,就為這事,他們兩個能破鏡重圓。」權承擦著嘴,呵呵的說。
「少吹吧你,真的假的?柱子就這兩下子完事了?」鍵子瞪著眼睛說。
「那你以為了,估計書記賠償點,這事就能了了,畢竟夫妻一場,沒必要整個你死我活,離婚這事,可不是說理就可以離的,呵呵。」
「這樣最好。唉,這都快天亮了,咱們去哪裡啊!住個旅社也不划算啊!」鍵子邊走邊說。
「嗨,要不,我帶你到巷子裡轉他一圈。」權承拉了一把鍵子,興奮的問鍵子。
「巷子?啥巷子?幹嘛的?」鍵子愣頭愣腦的問。
「找雞的。」
「找雞的,誰家的?」
「傻子,就是幹那個的,估計比芳芳的手藝好多了,去還是不去吧?」
「真的?去,去,多少錢啊?」
「就幾塊錢,去就去,不去就拉倒,咱們就找個旅店啥的。」權承看了鍵子一眼,說。
「那就去吧!我可告訴你,一定不能讓芳芳知道啊!」鍵子說著,拉了一把權承,像是警告一樣。
「放心吧!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還能出賣你不成?」
靜夜如水洗,空冷似斷腸,懸月假彎鉤,難釣傾城人。
兩人這就走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傳說中的這個逍遙巷,權承以前就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但他從來都沒有去過,那時間,他那裡看得上那裡邊的娘們,還是掏錢的,免費倒搭預約的都用不完了。
「權承,這行嗎?我怎麼感覺有點不靠譜,這事有水平沒。」鍵子兩隻手插在上衣口袋裡,有點冷清的緊了緊衣服,有點擔心的問一邊的權承。
「沒事的,去了你就放開了干,只要不干死,沒得問題,我是知道的,就你的那兩下子,不被人家干死已經是萬幸了,擔心個屁,裡邊什麼樣的人都有,不差你和我。」權承故意裝出輕車熟路的樣子,邊走邊說。
這個巷子很深,繞了好幾道灣,他們走了接近十分鐘,這才到了盡頭。
前邊是一個大門,大門的側面有一間房子,門也是開著的,裡邊的燈光很暗,權承和鍵子這就一前一後走了進去,裡邊不是很大,簡單的放著幾張桌子,有幾個中年人在泡腳,吧檯前邊一個絕色的美女,濃妝淡抹,凸凹有致。
看著馬大三粗的兩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那女的趕快站了起來,上邊打量了一番他們,確認他們不是什麼危險因素的情況下,她這才把他們帶到了後邊。
「吱、、、、、、」
她在前邊輕輕的推了一下牆面,哪裡突然出現一扇門,權承和鍵子都感覺有點好奇,這就探著腦袋看了看。
「姐們們!有兩位老闆要談生意,招待一下。」那女的說著暗語一樣的話,向著門裡邊喊了喊,然後指了指樓上,叫權承他們自己上去。
「帥哥,放開點,嫩皮娃子,小心被那些個客戶把你們給水淹了。」那女的看著權承和鍵子走了進去,這就在後邊喊著說。
「權承,怎麼感覺像是跟盜墓的一樣,這啥事,能行嗎?」鍵子跟在權承的後邊,拉了拉他的衣服說。
「這不是盜墓,這是乾屍,那還不是一模一樣的,沒事的,上去就熱鬧了,有你受的了,可別忍不住噴的到處是啊!」權承拉了一把鍵子,鼓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