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09 各種豆腐大口吃 文 / 寧海
權承一邊瞄著她鼓鼓囊囊的三角地,還有上邊濕透了豬豬,一邊裝腔作勢的笑笑著,眼睛始終不放開,像是勾住了他的魂。
「哈、、、哈、、、」
召弟也是眼睛直勾勾的,她盯著權承看著,臉紅的更加厲害了。權承看著她閃爍的眼神裡微妙的變化,感覺到一種奇特的味道,他順著召弟的眼光看了看自己,這下子尷尬了。
他的褲子也是沒有一點干的地方,大腿的地方緊緊貼在腿子上,中間有一個拳頭一樣大的包,撅的高高的,鼓鼓的,像是裡邊的東西受潮膨脹了一樣。頓時,權承的心七上八下,一時間心臟「咚咚」直跳。臉一下子滾燙滾燙的。
「我去,還是花骨朵好,啥東西都是原始的,這才有滋味,野火烤山雞,多有滋味啊!看著,那天我一定要把你弄舒服了!」權承死心不改的想。
權承再次抬頭時,召弟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兩條腿子夾的好緊。她肯定也是發現權承的眼光變化了,這才發現自己幾乎就是洩了春風。她在盡力的遮掩著自己的寶藏,生怕被這個桃花眼拍攝在自己記憶裡邊,然後夜深人靜的時候,拿著她的幻想,幹出匪夷所思的事情。
「真美,原來,一絲不掛不一定就是最美的,這真是太叫人興奮了。」權承也不顧及自己怎麼樣了,他死死的盯著召弟,像掃瞄儀一樣無處不在的掃視著,希望還能找到沒有被完全藏起來的寶貝疙瘩。
「權承哥,你就別看了,我都羞死了,呀呀呀,還從來沒有一個男的這麼看過我了。」
召弟被權承的眼神弄得意亂情迷,她趕快抱住自己的膝蓋,蜷成一團,兩隻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哀求著說。
「你以為我想看啊!越看我是越難受啊!誰叫你長的這麼漂亮了,這也就算了,你還收拾的這麼性感,你還叫人活不活了。」
權承還是捨不得眨一下眼睛,他半張著嘴,像是等待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哭笑不得說。
權承可算是逮住大餐了,他才不會輕易放開了,這樣的女娃子,可不是說誰想看就能看見的,傻子才不看了。
他那勾魂的桃花眼,真是看不夠了。這不,他並沒有停下腳步,一直貓著腳步來到了召弟跟前,眼睛直放光芒。
「權承哥,以前我沒發現,原來你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大色狼,你是色了點,那你撿撿小便宜也就得了,就像小時候那樣,怎麼?難不成你今天不會要吃了我吧,我這可算是把狼引過來了。怎麼辦啊!怎麼辦!這山大溝深的,也不一定有人過來,他要是想吃我,那還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的事情嗎!萬一,萬一他要來硬的怎麼辦啊!關鍵我怕我也剎不住車啊!天了!你救救我吧!」召弟沒敢抬頭,她死死的抱著腦袋,祈禱著。
「嘩嘩、、、、、、」只是流水聲。
一會兒,也沒有啥動靜,召弟緩緩的抬了抬頭,從指頭縫子裡邊偷偷的看了看。權承不但沒有想要下手的意思,他倒是拿起衣服開始搓洗衣服了。
「嗨嗨!」
戰戰兢兢的召弟一下子就不害怕了,也不害羞了,她這一下子站起來,摸了摸濕濕的屁股蛋子,這就向權承跑了過去。
「權承哥,我就知道,你不會吃了我的。」她一下子像小時候一樣,趴在了權承的背上,高興的說。
「哦、、、」權承聽到這樣的話,還以為自己讓召弟失望了,急忙轉頭問。
召弟也感覺自己說錯了話,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急忙又說,「我說權承哥是好人,不會輕易把我給要了。」
「啊、、、」權承這一咕嚕就站起來了,召弟還沒得反應過來,就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
召弟沒想到一疏忽糧成了大錯。這下看來是完了。
「啊!啊!說錯了,說錯了。」
她看著權承那張色迷迷的臉,一下子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她這就大聲的喊叫。
權承就根本沒有理睬,他的手輕輕從她的腰間劃過,在玉兔的活動範圍內摸索了進去。
「啊!啊!」就在他的手摸到她濕漉漉的罩罩的時候,她直接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簡直就是海豚音嗎。
「啊、、、、、、」
權承看著這個可愛的寶寶,他想著,撿撿便宜也就得了,他這才折了折自己的東西,又去洗衣服了,召弟的慣性太大,還現在哪裡啊啊的吼著。
「別吼了!我都洗衣服了!」權承看著傻傻的召弟還在使勁的喊叫著,這就笑著吼了一句。
「權承哥,馬上又要開學了吧!」召弟走了過來,坐在了權承的對面,抿著嘴傻傻的說。
「那可不是嗎!」權承還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一點都不知道召弟要告訴他自己又要去上學的消息。
「哦!」召弟看著他沒有反應,本來是準備直接告訴他的,誰知道又進來了兩個洗衣服的,這就把召弟給攪和了。
這個假期,權承過的可謂是隨心所欲,水豆腐,干豆腐,稀豆腐,凍豆腐,吃了個遍,他可算是過足了癮,之所以他沒有去拿下那些個妙女娃子,就是因為他的心裡一直居住著周淑惠。
這幾天,菊子帶著村裡人都開始忙著割黨參的蔓子子了,這可是科學,這時間割掉蔓子,黨參能夠快速增長。
權承反正也不上課,為了起到帶頭作用,他這幾天忙前忙後,也算是好好表現了一把,反正他也忙的也夠嗆。
昨天晚上,到了下班的時候,菊子就叫大伙回家餵豬飲驢去了,自己和權承把剩下的一部分弄完了。你還別說,這菊子還真有管理者的范了,這一個村子裡的人,她倒是管的服服貼貼,幾乎沒有出現過什麼大的叉子,現在更添巧巧這員猛將,真可謂是如虎添翼啊!就連鍵子和李才明,他們說起菊子,都是豎著大拇指的。
昨天晚上幹完活,菊子和權承就在地裡滾來著,一直從上邊往下邊滾,兩個人都不知道疼,反正兩個人滾的挺舒服的,回到家裡,都已經很遲了,權承這才聽芳芳說的,那個召弟昨天來找過他好幾次,權承琢磨著,這娃肯定有事,這不,一大早他就起來找召弟去了。
他這一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到了一看,這召弟家的門鎖的結實著了,可能是下地幹活去了。沒辦法,一頓餃子沒舀上。
「姚大爺,這麼早就趕羊了。」回來的時候,他碰見了正要去放羊的姚大爺。
「嗨!涼快了羊能吃飽,過一會太熱。」他提著旱煙袋,撅著鬍子笑著說。
「噢!也是。」
「那可不咋的,今年這羊啊!我還指望的給人家還錢了,可不的餵好了,唉!這一大早的,你去幹啥了?」姚大爺看了看權承,問。
「噢,那啥,我去找召弟了,借本書。」
「嗨,她不都走了嗎,家裡沒人是吧?」他笑著問。
人家是過來人,沒有飽讀經書,但還算是閱人無數啊,姚大爺能不知道權承的心思啊!
「啊!走了,去哪兒了?」權承有點驚訝,看來,他是徹底忘記了。
「全家天麻呼呼的時候就走了,送召弟上學去了。」
「噢!我的天了,我把這檔子事給忘了,這又馬上開學不是,啊!她昨天肯定就為這事找我的,唉!氣死我了。」權承心裡琢磨著。
走都已經走了,這可就只有乾著急了,追肯定是追不上了,權承稍微有點衰落,感覺這麼大的一個村子,可就剩下他一個人一樣,他這就無精打采的回家了,與其坐著死想,還不如回家補上一覺了。
「哎呀!你說你,找你的時候,總是找不見人,你這忙求啥了?」鍵子像是也剛從外面進來,這看見權承就問。
「咋的了,晨練唄!」
「少裝了,這話說得一點水平都沒有,就你那樣的,還需要練嗎你。你就瞎折騰吧,你知道不,出大事了,昨天晚上,村裡來警察了。」鍵子一五一十的給權承說。
「為啥?」
權承知道,警察出洞,必有大事,不是殺人放火,就是嫖……娼。賣。yin。估計,那些警察可不是臨時工,他急忙問。
「我也是剛知道的,聽說,把喬四家給包圍了,好像是來抓喬勤的。」他鬼鬼祟祟的說。
「抓他做什,一個小木匠,安安穩穩的小伙,你這別瞎扯,小心喬四把你的嘴撕破了掛在城牆上。」權承感覺有點好奇,應當抓禿子才對啊,怎麼抓起喬勤來了,他尋思著,估計是搞錯了,這才罵著鍵子。
「好像事情不簡單來著,不過,倒是沒抓到。」
「沒抓到?你不是說包圍了嗎?怎麼,他還能飛不成。」
權承越聽越玄幻,他這就半信半疑的問。
「飛是不能飛,反正就沒抓到,這警察也都撤了。」
「那咱們去看看,到底啥事啊,警察大多數吃喝piao。賭的眼睛不好使,經常抓錯人,說不準,這次他們也是抓錯人了,走吧!去看看。」說著,權承就和鍵子出門去了。
你還別說,到喬四家裡,還真的挺遠的,兩個人就權當是鍛煉了,也沒辦法啊是不是。
這麼大的四合院,裡邊人影攢動,可除了女人就是孩子,像是後宮。
權承看了看鍵子,這就一起進了大門。
警察出兵桃泉村
院子裡的幾個女人看見了他們,也沒有上來打招呼的意思,權承用餘光看見上次要跳井那個女的,她面無表情的竄進了側房門。
「這家人怎麼感覺怪怪的,你有沒有發現啊權承。」鍵子一邊走一邊搗鼓著。
權承當然發現了,他也沒管那麼多,這就左右看了看說,去上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