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013 小蘭的故事（二） 文 / 寧海

    那年冬天，牛娃子和小蘭兩個，在小蘭家廚房炕上做作業，土炕燒的熱乎乎的，兩個人就像往常一樣，並排的爬在被窩裡，炕頭上放著作業本，小蘭她媽和其他的幾個鄰居們，在小賣部屋子裡的炕上嘮著嗑，誰也沒有顧忌廚房裡邊的那兩個小毛孩。

    「你在找啥了？」小蘭皺了皺眉頭，害羞的問。

    牛娃子經過幾次的苦苦摸索，膽子原來越大，這不，探索著開始下手了，其實，小蘭也很喜歡這樣的，她就是喜歡被人開發，其實啊！是她自己想開發的，可是，這項艱巨的任務，實在不是她能幹的事。

    「我也不知道！」牛娃子嘻嘻哈哈的說，試探性的伸著自己的手。

    牛娃子不知不覺的，輕輕拉開了小蘭布帶子的褲腰帶，悄悄的伸手到了小蘭那個軟綿綿的屁股蛋子上，並不是小蘭子沒有發現，只是她感覺那種感覺很好，和小時候大人摸她的屁股不一樣，那種感覺，從來都沒有過。突然，她嬉笑著揪住牛娃子的鼻子。

    「你想找到啥東西？」小蘭不知道為什麼，用慢騰騰的口氣問。這不，更加刺激到了牛娃子。

    「我也不知道！」牛娃子看著小蘭的臉，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兩個小臉蛋，全都紅赤赤的，相視無語。

    牛娃子看著小蘭並沒有反駁的意思，笑著更加大膽了，他想起了那天他看見那條被高高扛起的美腿，還有那條腿子下邊黑茸茸的世界。

    他兩個炯炯有神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小蘭的眼睛，小蘭被他的眼神融化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咱們玩玩，玩玩，我看見人家都在玩了！」牛娃子出著粗氣，吱吱嗚嗚的說著，小蘭卻一直沒有說話，似乎，沉默，就代表了默認。

    牛娃子也不知道抽了那根筋，一隻手不顧一切的向著那個圓溜溜稚嫩的屁股下邊游去，另一隻手慢悠悠的滑到了那兩個尚未完全長大的小玉兔上面。接下來的一切，就這樣在他們的好奇中發生了。

    牛娃子把頭深深的埋在小蘭的兩腿中間，可他奇怪的發現，他看見的東西和他那天看見的顯然不一樣，他小心地用手摸了摸，並且發現也沒有濕漉漉的感覺，可是，那天的那種聲音，依舊刺激著他的神經，放浪、彪悍、兇猛、舒服，反正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又好像什麼感覺都有，他沒有辦法退下來，最後，他膽戰心驚的慢慢掏出自己的東西，學著那個禿頂的樣子。

    「牛娃子，你幹啥你！」她害怕的用手輕輕的推著牛娃子，可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他，這麼猛的勢頭，怎麼願意收手。

    「我，我、、、、、、」

    「噗！」權承的鼻孔流出了一滴血，滴在了炕上，權承這才剎車跑了。

    第二天，小蘭她媽在廚房炕上發現了那個小紅點。

    「小蘭，這是什麼？」小蘭老媽拿著鞭子，在小蘭的身上來回抽打著。

    「啊！媽，是牛娃子！、、、、、、」

    在她的武力威脅下，小蘭沒有辦法的招了，緊接著，一場軒然大波就這樣引發了，牛娃子和小蘭都為他們的無知付出了難以承受的代價。

    「權師爺，事情你都知道了，你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吧！」馮瑛在四合院大堂中間環抱著胳膊，有聲有色的喊。這馮瑛不是別人，就是小蘭的老媽。

    「嗯！！」權高坐在後堂的凳子上，看著前邊地上跪著的牛娃子，緊鎖著眉目，點頭說。

    那天晚上，小蘭老爸老媽向牛娃子爺爺討要公道，這也是天經地義的，只不過，當時的農村，還真的沒有什麼私了和公了之類的說法，就知道懲罰，給點好處就足夠了，都怪山太大，溝太深。

    牛娃子爺爺，可不是說罵一頓就可以了結事情的人，最後，他決定將小小年紀的牛娃子用家法處置，給大家一個交代。

    牛娃子的爺爺，在這一帶是很有聲譽和威望的，看著自己小小的孫子做下了大逆不道之事，面對全村人的質疑，他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