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30章 :秦鼎天的謀謀定 文 / 蝸牛漫步
薛丞桂知道他的兒子和大孫子在燕京這麼多年了也就混了個副職,在老百姓眼裡副總理,副司令員那是很了不起的職位了。但是在圈子裡的人都知道這兩個職位就是個擺設,根本就沒什麼實權。
而秦鼎天兩個兒子那都是手握實權的人物,一個國防部長一個燕京衛司令員再加上秦鼎天本人國家副主席兼軍委副主席門生更是遍佈華夏**政各個重要部門。可說是真真的權傾天下。
原來,還有周家和秦家搞衡。但是現在周家日見衰弱,秦家找回的外孫更像是鋒利尖刀一樣,打了周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所以,薛丞桂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就是表明薛家的立場。
秦鼎天同樣心裡也很清楚,薛丞桂這次帶著兒子和大孫子親自登門的想法。至於,倆個晚輩發生的摩擦只是個引路燈,只是薛家要在這次的**中看清楚形勢。機會給你了,如果你薛家不好好把握,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所以秦鼎天在聽了薛丞桂的想法後,只是微微一笑說道:「老哥,看你說的。大家都是為國家的建設出力,那你說的那麼嚴重。這幹部的任命都是經過政治部考核,常委商量後決定的。薛洪民和薛永倆父子這幾年的政績都很不錯,我們幾個常委都很看好他倆父子。早就有提拔之意,只是這些年國內外的形勢你也是知道的,所以就一直耽擱了。」
「薛洪民,薛永你倆千萬別有什麼情緒,以後工作上要是有什麼難處多和衛國,衛民倆兄弟溝通。至於去外面鍛煉的事先不急,先把本職工作做好,有機會我會在常委會上為你倆父子爭取。」秦鼎天沒有馬上表明自己的意見,而是很委婉的用另一種方式加以提醒,能不能得到重用就看你薛家以後的立場是否堅定,你薛洪民和薛永在以後的工作中會不會彎轉做人了。
薛丞桂怎麼會不明白秦鼎天話中的意思,你想要我提拔你們薛家。不是靠你今天來這裡說說就行,還要看你以後的表現。更要看你薛家在以後的政治鬥爭中你能不能將自己的位置擺穩了。這場秦家與周家的爭鬥,誰也不敢保證秦家永遠是贏家也可能會有失利的時候。到那個時候你薛家會如何選擇。
秦鼎天都把話說的這麼明顯了,薛丞桂也不好在過多的提出些什麼了。如何做就看自己了,沒有過多的在秦家停留,客道一番後薛丞桂帶著兒子和大孫子告辭了。
送走薛丞桂一家人後,林凡就從書房裡走了下來。其實在書房裡林凡就用自己特殊能力一直關注著客廳裡兩家家主之前的對話,外公的用意很明顯就是想通過自己和薛平之間發生的事有意拉攏薛家。而薛家也有意借此把自己的立場擺明,能不能得到重用就看你薛家人聰明不聰明了。
「父親,您這是有意向薛家拋出橄欖枝。其實,我覺得有沒有他們薛家都我們秦家來說都沒多大關係。為什麼要多次一舉,要是以後他們薛家反水對我們秦家來說還是一件麻煩的事。」秦衛民開口說道。
「三舅,外公的意思是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在政治爭鬥中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有的只有相互利用的利益。在絕的實力和利益的雙重驅使下,就不怕他反水。就算有一天他真的反水了,將來以我們秦家的實力能把你提起來,就能把你廢了。」林凡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
「好小子,你這腦袋怎麼就轉的這麼快。這那是一個18歲的學生說出的話,外公真的欣慰。」秦鼎天很是高興的開口說道。
林凡被秦鼎天誇的繞了繞頭說道:「外公,我傷薛平的這事。難道還真的要我去給他們家道歉,整件事情都是他薛平不斷的挑釁我。我才對他下手了,我有些心不甘。」
「剛誇你小子,聰明怎麼又給我犯渾了。男子漢能伸能屈,不就是道個歉嗎?你要把眼光放遠一些,你馬上就要來燕京讀書了,如果你不能很快的融入你們這代人的圈子裡,那你以後做什麼事都不會很順利。你不可能以後一有什麼事就讓家裡人來幫你擦屁股吧?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這個道理剛才你自己也說出來了嗎?」秦鼎天開口說道。
「大侄子,你外公說的沒錯。而且通過我家丫頭給我反饋的信息來看,薛平那小子人雖然有些闊綽,但是在處理人際關係上很會變通,對待朋友還是很不錯的。如果你能和他成為朋友對你在燕京立足會少走很多彎路的。」秦衛國接著秦鼎天的話說道。
「既然外公和二舅都這麼說了,我就試試看吧?那塞,外公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家裡那幾個女的還等著我了。嘿嘿。」林凡也不在糾結了,外公說的沒錯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自己也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的人,退一步海闊天空。想到家裡幾個女人這個時候一定不在等著自己,林凡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
「說到這裡,你小子到底還在外面惹了多少女人。真把自己在國王準備搞後宮三千佳麗啊?」秦鼎天故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外公,我沒有啊。不就是思寧她們四個女人嗎?哦,還有……還有一個叫陳程女人,除此之外我真沒有再去招惹別的女人了。」林凡被外公這麼一說,有些心慮的說道。
「你們都看看,這才多久都有五個女人了,你小子還真是……,哎,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你。孫兒啊,你們年輕人的事外公本不想多管,但是你是我秦鼎天的外孫,秦家的未來就要看你了。你可不能在這事上給我犯渾,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對於秦家和那些跟著你的女人都是很大的傷害,人言可畏啊你懂不懂。」秦鼎天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