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也不留留我 文 / 古城黃
演藝廳內幾千人屏住呼吸,他們所看到的血腥場面似乎在電視上都看不到。
鄭天瑜麻利的把那幾位保鏢收拾利索,轉身回到鄭夫人身邊,面不改色的說道:「夫人,此事當真和杜峰無關?有我在你不要怕他,儘管說出來,若真是他殺了菲菲,我立即取他性命!」
鄭夫人將菲菲的骨灰盒抱在懷中,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滑落,抿了抿嘴唇,沉聲回道:「和他沒有半點關係,是他們誤殺了菲菲,為了掩蓋真相,又對我下手,天瑜,你們不要錯殺好人!」
鄭天瑜點了點頭,女兒死了,自己難受的要死,可是見到夫人的悲傷,只能裝出一副堅強的表情:「好!咱們上去吧!」
「天瑜,那這小子呢?」亨利斜視一眼杜峰,對鄭天瑜說道。
鄭天瑜擺了擺手:「算了!既然和他毫無關係,放他走吧!」
鄭天瑜擁著夫人消失在後台入口,亨利和維基狠狠的瞪了一眼杜峰,剛才兩人已經領略他的手段,再說鄭天瑜已經發話放他走,於是也不再阻攔。
溫老二對那些持槍包圍的大漢揮了揮手,讓他們收起槍紛紛退去。
杜峰一直跪在地上,想著鄭菲菲和他曾經的一切,心如刀絞。
趙明傑和韓成跑上台將他攙扶起來,兩人一左一右架著他走下台,慢慢走向演藝廳大門。
楊梓茹看著他們漸漸離去的身影,想追上去,但沒有挪動腳步。
金蛇有同樣的心思,只是如今演藝廳內佈滿了龍橫的人,自己老老實實的呆著會更安全一些。
「峰哥,咱們回飯館嗎?」趙明傑攔下一輛出租車,將面無血色的杜峰扶上去,隨口問道。
「不!去警局,沈柔他們應該都在吧!」杜峰雙眼無神,跟趙明傑要了根煙點上。
出租車開往警局,在門口停車,三人走了進去。
「怎麼樣了?」沈柔一直都是提心吊膽,即便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但她沒有離開,依舊和馮彥秋與柳文龍在焦急的等待消息。
杜峰的一張臉青的泛紫,顯然是受到了重創。
趙明傑咬了咬牙,回道:「剛才太危險了,要不是鄭夫人及時趕到,峰哥他如今已經命喪當場了。維基和亨利兩面夾擊,鄭天瑜正面攻擊,三個一等一的高手啊!再說還有幾十個人拿槍盯著呢!」
韓成在旁邊把事情的經過簡單敘述了一遍,同樣唏噓不已。
馮彥秋聞言微微一笑:「杜峰果真是命硬啊!今天咱們棋走險步,好在有驚無險!」
杜峰笑了笑,但臉上的傷痛立即讓他禁不住皺了皺眉頭,禮貌的說道:「你就是馮彥秋馮廳長!」
馮彥秋頓時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杜峰和之前似乎大不相同,雖然眼神還是那麼呆滯,但他言行舉止少了些傻呆的樣子。
「杜峰,那你能認出我嗎?」沈柔激動地抓起他的胳膊。
「今晚還去你家住,這幾天謝謝你了!」杜峰拉過沈柔輕輕的擁進懷裡,當著眾人的面,沈柔小臉漲紅,見他恢復如初,激動的淚水都溢了出來。
馮彥秋哈哈大笑:「真是可喜可賀,雖然冒了一次險,但杜峰恢復記憶了,這是天大的好事啊!」
「時間不早了,回去吧!」杜峰拍了拍沈柔的肩膀,沈柔一改往日警花的銳氣,也不再忌憚被人說閒話了。或許是激動所致,導致她整個人都變了。曾經杜峰跟她開個玩笑佔點嘴上便宜都會惹得她心生不滿,可自從知道杜峰的真正身份之後,沈柔的一顆心融化了。
從很小的時候她就喜歡軍人的威姿,或許離不開父親的影響,可是一心想要考軍校的她竟陰差陽錯的進了警校,雖然心裡有小小的失望,但軍警本就一家,當警察也挺好。
自從畢業分配之後,與她接觸的這些男警察沒有一個擁有軍人的英姿颯爽,即便她早已經對何斌宏心灰意冷想要重新找一個男友開始新的戀情,但是在沒有找到真正讓她心儀的男人之前,她永遠都不想陷入墮落之中。
杜峰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這傢伙比流氓還要流,比混蛋還要混,同樣的,他所擁有的威風凜凜是任何一位軍人都不可望其項背的。
唯一令人反感的地方就是太花了,花花腸子太多,魅力太大,女人當真是排成一隊。
「怎麼了?不開心嗎?你不會還在懷念當二傻子的時候吧?呵呵!」送走趙明傑和韓成之後,沈柔驅車載著杜峰回家。好不容易輪得著自己奚落他一番,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說實話,我能記起來所有失憶之後的事情,那段日子真的不好過,不過倒也蠻精彩的。」杜峰笑了笑,點上一根煙,和往常一樣,窩在副駕駛座裡,這個動作似乎很享受。
「那你為什麼還不開心?」沈柔看出來他一直悶悶不樂的神色,知道他心裡有事。
杜峰歎了口氣,眼睛垂了下來:「我親手殺了菲菲,你可知道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老天是在和我開玩笑,是在故意耍我。」
「這件事剛才在警局已經說過了,你是誤殺的不是嗎?不要再難過了。」沈柔作為女人的本性對杜峰此時心裡想的人心存不滿,和自己在一起,而他竟然會去想別的女人。不過她不會去跟他計較,因為她和杜峰本身也沒有什麼理論上的關係。
杜峰苦笑一聲:「誤殺!其實都一樣,我真的沒想到她會對我用情這麼深,要知道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沈柔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對她就沒有半點情愫?」
杜峰笑了笑:「我還是說實話,有,而且很深。」
沈柔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杜峰難過的表情讓她也心裡難受,如果她能夠擁有把他人起死回生的能力,那麼她十分願意讓鄭菲菲重新活過來。
「怎麼?我心裡想著她你不高興了?我再說實話,其實你們在我心裡的地位都是一樣的,平起平坐,不分伯仲。」杜峰丟掉煙頭,再次點上一根。沈柔的車子之內不允許任何人抽煙,他除外,因為沒人能夠管得了他。
「你難道沒有真心喜歡過一個人嗎?」沈柔心裡有失落也有寬慰,更多的是疑惑。
杜峰點頭說道:「有!如果她還是以前的她,我可以捨棄全部。但都已經是曾經了,就比如你和何斌宏,你雖然恨他,但你忘不了他,就是這樣。」
「不要再跟我提這個噁心的名字,我確實忘不了他,但我一點兒都不想再去想這個人,我努力讓自己忘掉過去,說真的,我好想失憶。」沈柔一臉無奈的表情,似是調侃般的說道。
「呵呵!還在損我呢!這段時間不見長本事了是麼大局長?」小車停進停車區,杜峰說著話推門走出來,沈柔也緊跟著推門出來。
「跟你這樣厚臉皮的人打交道就得衝著流里流氣發展,要不然不得吃氣啊!」沈柔瞪了他一眼,走向樓層單元門。
杜峰從身後將她攔腰抱起,笑道:「我臉皮是挺厚的,但哪能比過人家啊!某某說讓我滾,再也不想見到我,可現在還不是得讓我抱著?」
「誰讓你抱了,你放開我!」沈柔雖然嘴裡這麼說,不過心裡可不這麼想,一個免費的代步工具為何不要?
打開門回到家,杜峰隨手把防盜門緊閉,懷裡抱著沈柔,爬了三樓竟然連口大氣都不喘。
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杜峰幫她去掉鞋子,然後蓋上軟被。
「睡吧!我也去睡了!」杜峰伸了個懶腰,舉步就走。
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回頭一臉詫異的看著沈柔:「你也不留留我?」
「滾!噁心吧你就!真是臉皮厚到家了!」沈柔哭笑不得,這傢伙當真是厚顏無恥。
杜峰重新走回來,將鞋子甩掉,一頭鑽進被窩。
「你……」沈柔想不到他的動作這麼迅速,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我幫你暖被窩,省得你一個人怪冷清的。」杜峰嘿嘿笑著,雙手開始不老實。
「腳臭死了!」
「不臭那叫男人嗎?」
「洗腳……」沈柔終於不再反對,早已經被他折磨的無力反抗。
「完事再洗!」杜峰脫光她的一切,他很溫柔,因為她很配合。
那天夜裡在浴室的強橫讓杜峰心裡多少有些愧疚,但今晚,他要好好享受,把那份愧疚撫平。
女人的皮膚總是那麼細滑,漂亮的女人更是。不僅漂亮又有些冷的警花,味道別具一格。
杜峰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引得沈柔精緻的小臉艷紅,嬌喘不休,被他的討伐感染,主動迎著他的愛撫,小手在他那結實的腹肌上輕輕按動,大戰雖未開始,她早已經被打敗了。
沈柔不是花癡,但她是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愛憐,漂亮的一切不應該是擺設,所有的嬌柔都屬於自己傾心的男人。
「你說你對比你年齡小的男人不感興趣,是嗎?」杜峰停下愛撫,雙唇吻在她的熱唇上。
沈柔哼哼唧唧的渾身滾燙,秀眉微皺,哼道:「以前是,不過和你在一起我感覺我比你小呢!」
「那你是不是該叫哥哥?」
「我才不叫呢!」沈柔掐了他一把,力氣還不小。
杜峰邪惡的笑著,忽的出手伸向那片神秘地帶,那處沼澤地水漬漫天。他輕撫了幾下,立即使得沈柔嬌羞哼叫,杜峰適時地再次調侃道:「你叫還是不叫?」
「啊……哥哥……好了吧……我都喊了啊!」沈柔蠕動著嬌~軀,已是飄飄欲仙忘乎所以了。
杜峰不再折磨她,起身褪掉自己的所有衣服,身下早已硬的似是鐵器,迎著水一般的沈柔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