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打趴了狼卻來了虎! 文 / 名星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金壕起身舉著火力風暴,火速旋轉的六根槍管噴出了憤怒的火舌,子彈像雨點一樣狂掃向身後那一排山寨竹樓。這些竹牆像大口徑重機槍子彈面前跟薄紙沒什麼區別,躲在門後和窗戶後面的匪徒慘叫著被擊穿竹牆的子彈打得血肉滿天飛。
「土豪!後門己清除!!」這時耳機裡傳來趙勇亮的聲音,趙勇亮等人從後門衝了進來,徹底把這些匪徒包了餃子。
「我們投降!!!我是紅帕據點的首領素猜,我們投降!!!」這時竹樓裡傳來鬼哭一般的嚎叫聲,這一波恐怖的火力風暴徹底打垮了素猜的心理防線,這不是戰鬥,是屠殺啊。三十幾個兄弟在這一波的火力風暴中被撕成了碎肉。自認殺人不眨眼的素猜也被這血腥恐怖的一幕驚呆了。
「全部舉手給我滾出來,要是還有一個敢拿槍,爺把你們全崩了!!!」金壕大聲喝道。
「別開槍!!我們出來了!!!!」門口出現了一個穿著緬甸男式沙籠的胖子,高舉著雙手大叫道。拖著人字竹拖鞋戰戰兢兢地從竹梯上慢慢走下來。
身後緊跟著同樣舉著雙手,臉色己經嚇得沒有血色的心腹和一些穿著花花綠綠緬甸紗籠的婦女和兒童,看來是素猜的老婆孩子。趙勇亮等特種兵也把後面其它幾幢小竹樓裡的匪徒給清除了,並把投降的匪徒都給押了出來。
不一會兒,素猜和十幾個殘餘的匪徒被集中到了院子中央。每個人都用恐懼眼光看著前面這個黑大衣的殺人魔王,這個男人幾分鐘內幹掉了他們五十幾個兄弟!還沒有一個是全屍的。
「你給聽著!!冤有頭債有主!!糯康劫了爺的貨,殺了爺的人!卻像個龜孫子一樣躲起來了,你只要說出糯康的下落!爺就饒你和你的人一條命!!!」金壕一隻提著火力風暴,一隻手夾著煙走上前,指著素猜鼻子說道。
「大……大爺……你們找錯人了……我只是幫糯康的人收購嬰粟的小頭領。哪裡會知道糯康的下落啊!」素猜一聽頓時臉色比死了老娘還哭喪,原來自己是幫派火拚下倒霉的一條小池魚啊。
「那你們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金壕的臉上蕩起了惡魔般的獰笑,所有的人都臉色慘白下來,那些膽小的婦女更是嚇得尖叫著癱倒在地上。
「不!!!」素猜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我知道!我知道有個人知道糯康的下落!!!」
「別跟我玩,你玩不起的!!!」金壕上前拍了拍素猜的肥臉,笑瞇瞇地說道。
素猜下意識的縮了縮頭,諂媚地笑道:「姆差旺將軍跟糯康來往很密切,他是大其力部的軍隊統領,一直和糯康的關係很好,只有他會知道糯康的下落。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哪裡會知道呢?!大爺,你就像放屁一樣放了我們吧!」
「土豪!!!我們被緬甸政府軍包圍了!!」這時耳機裡傳來白雲冰冷靜的聲音。
「大虎!!你幹什麼吃的?!洗乾淨腳板爬回國去!!!」金壕一聽不由大聲怒吼道。
「老闆!不能怪我啊,是白冰命令我不要反抗!!!」大虎像死了老娘一樣的沮喪聲音傳來,他一槍還未發就將要當了俘虜,真是把特種兵的臉都丟盡了。
「不要怪大虎!我正在跟他們交涉,他們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白雲冰的聲音插了進來。
「你這個蠢娘們!!!」金壕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這蠢女人也不想想以前那幾拔人是怎麼失蹤?!
趙勇亮臉色鐵青地走過來問道。「現在怎麼辦?!老闆?!」
「肯定是姆差旺的人!」金壕搖了搖頭,怒吼了一聲。「大虎,你給老子我撐著!!不准緬甸人靠近白冰!不然老子斃了你!!」
「是!老闆!!!」大虎堅定地應了一聲。
「你們在這裡看著這些人!我去救白冰和大虎!!」金壕看了看彈藥箱,大約還有二百發左右的子彈,提著火力風暴就往門口跑去。
「小心點!老闆!」這次趙勇亮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凌波微步!!」金壕跑出了山寨大門,施展起輕功腳不沾地地直往山下奔去,這時山下隱約傳來了『突突突突~!!!噠噠噠噠噠~!』的槍戰聲。
金壕居高領下看去,只見有一個連的緬甸政府軍像包餃子一樣把那輛三輪車圍在中間,緬甸士兵都低著頭慢慢靠近,那個中國人的槍法太好了,有露頭就有被擊中的危險。
「投降吧!!!中國人!!!」
前面己經躺了幾具士兵屍體,其它的士兵只是口中喊著口號,舉著衝鋒鎗盲目往中心位置射出一串串子彈,壓制住大虎的射擊,想慢慢耗光這兩個中國人的彈藥。
金壕幾分鐘就衝到了半山腰,舉起了手中的火力風暴衝著山下的士兵掃了起來。
「嗡~!噠噠噠噠噠噠噠~!」火力風暴的六管槍管吐著火舌,如沷雨一般把子彈射向了背向自己的緬甸士兵。
一瞬間幾十個士兵就被像割稻子一樣掃倒了,那些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士兵慘叫都來不及就成了殘屍撲在地上,其它倖存的士兵嚇得全都趴在地上。
可是居高臨下潑來的子彈讓他們無所遁形,一個個被打爛在了地上。那些面對金壕的士兵一邊慌亂的漫無目標開槍還擊,一邊連滾帶爬地向後撤退。
「老闆來救我們了!快上車!!!我們衝上山去!!!」這時被壓得抬不起頭來的大虎驚喜地叫了一聲,一把拉起了趴在身旁的白雲冰。白雲冰連忙提著電腦裝備上了三輪車,大虎跨上駕駛座就加最大的油門就沿山路向山上狂奔。
那些緬甸士兵被火力風暴的狂暴火彈雨掃得抬不起頭來,哪裡還有心情去追擊那三輪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輪車噴著青煙消失在了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