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跑來當電燈泡! 文 / 名星
金壕拿過了審訊薄和水筆扔在他的面前:「警察蜀黍很忙,沒時間浪費在你這種人渣身上。給我自己寫好!從出海到回來,時間地點人物情節!一樣都別給我少!如果我發現有虛假隱瞞……哼哼哼~~!。」金壕獰笑著把拳頭捏得「格格」響。
「我……我寫!我寫!!」馬遠太從劇痛中緩過了一口氣,哪裡還敢說個不字?乖乖地撿起了地上的審訊薄和水筆趴在地上『沙沙沙』地寫了起來。
「哼~!賤人就是矯情!!」金壕哼了一聲,嚇得馬遠太全身一哆嗦。
「金壕!還是你厲害啊!」劉天序目瞪口呆看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寫招供狀的馬遠太,雖然金壕打了他兩拳,也不至於這麼乖的自己寫認罪狀啊……
吳光輝笑著翹起了大拇指「兩拳就讓這傢伙服服帖帖的!了不起!」
過了一個小時,馬遠太乖乖地交上了作業,金壕看都沒看就交給了劉天序。當劉天序看著審訊薄上的內容,那張臉因為極度的憤怒而由紅變白,由白變青了。
吳光輝從劉天序的手中搶過了審訊薄掃了幾下,頓時全身也氣得直發抖,豎著濃眉揮著拳頭撲向馬遠太,大聲吼道:「老子就算被槍斃了,也要先打死你這個畜生!!!」
「不要衝動!!」金壕連忙一把拉住了吳光輝,搖了搖頭說道:「把這東西交給楊局,他老人家現在用得著!」
「噗~!!」只聽一聲悶響,那邊怒火暴發的劉天序己經抄起坐的那把折椅,衝上去重重的碰在了馬遠太的背上。
「啊~!不要再打了!!我什麼都說了!什麼都說了!!」馬遠太痛得抱著頭,縮在地上跟死狗一樣叫著。
「你這個畜生!原來你就想強姦晴霏!!你他媽的簡直不是人!!」劉天序指著地上裝死的馬遠太破口大罵道。
這時一個重案組的同事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個公安部的警官。那同事憤怒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馬遠太,對劉天序說道:「劉組,公安部來人了,說是要提這個人!」
「媽的!!」劉天序重重地踢了一下桌子,無可奈何的怒吼了一聲。
在地上裝死的馬遠太剛想笑出聲,看見金壕用殺人的眼光瞪著自己,嚇得連忙乖乖閉上了嘴巴。比起這傢伙的古怪拳頭,被椅子碰一下真的是比馬殺雞還舒服了。
「劉組長!你這樣用私刑逼供,我可以報請公安部撤你的職!」這時公安部的一個警官看見在地上裝死的馬遠太,一臉不滿地說道。
「呵呵~!小朋友,告訴這位大叔。我們有沒有用私刑逼你招供呀?!」金壕冷笑著蹲下來,拍了拍馬遠太的俊俏臉蛋眨了眨眼。
「沒……沒有沒有!!是我自己摔倒的!」馬遠太現在看這個傢伙就像地獄裡來的惡魔一樣,連忙一挺身站了起來,縮著頭躲在了那個警官的後面。
「你也看到了!他還活蹦亂跳著呢,怎麼說我們用私刑呢,是不是要上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呀?!」劉天序讚許地看了一眼金壕,攤了攤手衝著那個警官說道。
「要不是我們局長寬宏大量,就這些馬遠太的親筆供詞,還有遊艇上取證的證據。就算是總書記的孫子,這傢伙也得洗乾淨屁股在牢裡吃上十年牢飯!」金壕拿過桌子上的供詞抖了抖,一臉冰冷地說道。
「哼!馬少爺,我們走!」那個警官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只好冷哼了一聲。
「記住!以後再敢碰晴霏一下,老子不把你的皮剝下來,老子就不姓金!」金壕盯著馬遠太,把審訊薄重重的扔在桌子上。馬遠太嚇得一縮脖子,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那個警官的身後出去了……
幾天後的清晨,正在摟著余瑤琴呼呼大睡的金壕突然被一陣耳朵的疼痛驚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楊晴霏己經站在床邊,提著自己的耳朵一臉怒容。
「你好啊!我在家裡悶得要死,你天天和這狐狸精快活!!!」楊晴霏不滿地咬著櫻唇說道,原來楊晴霏在家裡休息了幾天,天天被母親劉嬡秀變著花樣做好吃的補身體,這也不能動那也不能走,她實在悶得受不了,又跑到金壕家裡來了。
楊勁松和劉嬡秀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女兒發生這樣的悲劇,金壕能接受她就己經不敢再奢望什麼了,只要女兒能快樂,他們再也不敢再逼女兒幹什麼事了。金壕和楊晴霏沒想到這樣居然因禍得福,戀愛關係得到了楊晴霏父母的默認。
「老婆大人啊,你不好好在家裡休息,跑到這邊來幹什麼?!」金壕苦著臉,揉著被提得生疼的耳朵。
「喲……某人受不了寂寞,又跑來當電燈泡了!」這時余瑤琴醒了過來,睜開美目看見了楊晴霏,吐著舌頭調侃道。
「你閉嘴!!讓你獨佔了這麼久還不知足,快點出去!」楊晴霏瞪了余瑤琴一眼,咬了咬牙說道。
余瑤琴鑽進了被窩,「我就不出去!嘻嘻~!我要看看某人飢渴難耐的樣子!」
「你……」楊晴霏被余瑤琴說穿心事,又羞又怒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金壕笑著掀開了被子:「快上來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楊晴霏紅著臉脫去了衣服,穿著內衣鑽進了金壕懷裡,櫻唇己經堵上了金壕的嘴巴。自從嘗到恩愛的甜蜜後,她真的是每天想這個男人想得快發瘋了,晚上在家裡都輾側難眠。
不一會兒,楊晴霏曼妙溫嫩的玉體就在這個男人的身下『啪啪啪』地顫抖著,媚眼如絲縱情歡快地嬌吟著。在楊晴霏衝上高峰全身酥軟的時候,在一旁早就春情蕩漾的余瑤琴又接上了班,騎在了金壕的身上扭著玉體快樂地高歌著。
過了快兩個小時多,輪流上陣的楊晴霏和余瑤琴才筋疲力盡地趴在了金壕的左右懷裡嬌喘著,俏臉上的潮紅訴說著玉體剛剛享受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