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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海歸算哪種龜? 文 / 名星

    坐在了出租車後座上,毛蓉娟臉上的紅霞消散了一些,看著金壕真城地說道。「謝謝你,哥。」

    「謝什麼,當初又不是你幫忙,我也不會在那公司上班。以後你有什麼打算?!」金壕笑了笑說道。

    「我……我先把我爹的病治好,他一直都有心絞痛,醫生說再不動手術就會有生命危險。」毛蓉娟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淚水又在眼眶上打轉。

    金壕咬咬牙說道。「你父親都這把年紀了,再開刀肯定會大傷元氣的!這些庸醫遇到病人就知道拿著刀開膛破腹!」

    「那有什麼辦法?!我爹己經住院好幾天了,就是湊不齊錢才不給手術。」毛蓉娟歎了口氣。

    「在哪家醫院,我去看看。」金壕問道。

    「市人民醫院。」毛蓉娟說道。

    金壕連忙對司機說道。「司機,去市人民醫院!!」

    「好咧!哥們真是好運啊!找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是老丈人在醫院吧!」司機大哥笑了笑,調侃了一句。

    「嘿嘿……開你的車!」金壕不否認地笑了笑。毛蓉娟己經把紅得跟熟蘋果一樣的臉埋進了抱在胸前的紙箱裡。

    出租車很快開進了人民醫院的大院,金壕和毛蓉娟走進了醫院,來到了毛蓉娟父親毛正根的病床邊。

    躺在病床上掛瓶的毛正根打量著這個女兒身邊的男人,奇怪地問道。「娟兒,你來啦。這位是誰呀?!」

    「爸,好一點了沒有?!這是我的同事金壕!」毛蓉娟把紙箱放在地上,拉過金壕向父親介紹道。

    「伯父好!」金壕彎了彎腰。

    「哦……」毛正根點了點頭,又對毛蓉娟說道「娟兒啊,跟醫生講一下,我沒有病,我要回家!!這裡住院太貴了!!」

    「爸!我湊到錢了,馬上就給你做手術!!」毛蓉娟感激地看了金壕一眼,笑著對毛正根說道。

    金壕笑著上前說道。「我有一些祖傳的醫術,幫伯父看看吧!」

    「好……好!!我真的沒病,住這裡太浪費錢了!」毛正根感激地說道。

    金壕抓過毛正根的手把了一下脈,驚奇地發現這老人的心經氣脈堵得跟上海的高架橋一樣。再看了看頭上的吊瓶,臉色變了變。大叫道:「護士!!!把這病人的吊瓶給解了!!」

    「你是誰啊!!怎麼能亂動病人的藥?!」一個年輕的護士走了進來,口罩上的兩隻眼睛嗔怒地瞪著這個男人。

    「哥。怎麼回事?!」毛蓉娟也一臉驚訝地看著金壕,難道他還會看病。

    「快點解下來!!誰是這病人的主治醫生?!去把他叫來!!」金壕瞪著護士怒斥道。

    護士叫道。「請你安靜一點!這裡是醫院!」

    「這幫庸醫!!!」金壕只好自己動手,麻利地把吊瓶給解了下來,接著掀開了被子,手指在毛正根的胸前疾點數下,將己經堵塞的氣脈給暫時疏通。

    「怎麼回事?!你是誰,為什麼亂動我的病人?!」這時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男醫生快步走了進來,雙眼不滿地盯著金壕。他正是毛正根的主治醫生劉燁。

    「你這庸醫,病人只是心臟慢性病,你卻給他下這麼重的藥!要不是我發現的早,今晚病人就會猝死!」金壕瞪著這個年輕的醫生斥道。

    「啊?!有這麼嚴重?!」毛蓉娟聽了也嚇得毛骨悚然。

    「你算老幾?!你有什麼證據說我用錯藥了?!我可是美國紐約斯坦尼醫學院的博士!」劉燁一臉不屑地說道,他可是個海龜,醫院的寶貝疙瘩。

    「你是治死人學院博士吧?!老人體質虛弱,你卻用硝酸酯、他汀貝特這樣的虎狼之藥,這老人的肝腎能受得了嗎?肝腎弱則心火虛,心火虛則心經堵塞,你這是想讓老人早點猝死嗎?!」金壕走上前抓住劉燁的衣領怒斥道。

    「我不懂你說什麼!在美國就是這麼治的!這是美國最先進的治療手段!!」劉燁聽了金壕的話,心裡有點虛,他在美國專攻西醫,對中醫是一竅不通。

    毛蓉娟趕緊拉住金壕的手勸道。「哥,不要激動!」

    「去你媽的治療手段,美國的屁就是香的嗎?!你他媽給洋鬼子洗腦了!放亮你的眼睛看著,老子今天就教你怎麼治!」金壕一把推開這個海龜博士,衝著旁邊呆在那裡的護士叫道:「給老子拿灸針來!!」

    「呃……好!」護士被金壕的氣勢給震住了,趕緊跑了出去。

    「我是副院長余明光,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不一會兒,一個戴著眼鏡,雙鬢花白的老醫生走了進來,目光威嚴地掃了一下病房。後面跟那個護士和幾個保安,原來這護士多了個心眼,把主管中醫心血管科的副院長余明光也給叫來了。

    「院長,這個傢伙在這裡冒充中醫!」劉燁連忙躲到余明的後面,他有點害怕金壕的犀利眼神。

    「這位同志!有什麼意見可以提嘛,我們也是為患者著想,為患者提供最佳的治療方案。不要這樣鬧,鬧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也是違法的!」余明光以為又是那些醫鬧找上門了,皺了皺眉頭對金壕警告道。

    金壕鳥都不鳥余明光,對剛才那個護士說道。「小妹子,我要的針呢?!」

    「這位同志,你這是幹什麼?!你不是執業的醫生,不能隨便給病人醫治,要是造成嚴重的後果誰來負責?!」余明光走上前一步制止道。

    金壕很輕鬆地笑了笑。「我負責!」

    「你負責?!你負責得起嗎?!你是病人的什麼人?!」余明光眉頭擰成了『北』字,沉聲喝道。

    「老婆,你說我負責得了不?!」金壕賊笑著望向毛蓉娟。

    「你……」毛蓉娟被金壕叫得愣了一下,馬上又滿臉通紅了。咬了咬牙重重點了點頭,「可以負責!我是患者的女兒!我證明他可以負責。」

    「好,我這裡有炙針,我倒要觀摩一下這位小兄弟的醫術!」余明光鬆了口氣,既然患者的家屬同意了,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倒是好奇這個傢伙怎麼給患者針灸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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