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寶貝,SHOWTIME! 文 / 名星
趙姐連忙說道:「是一個女孩子給你買的,哎呀,那女娃哭得跟淚人似的,說什麼救命恩人。我還安慰了她很久呢,她是不是你女朋友呀?!」
「嘿嘿……不是,是我的經紀人!」金壕笑了笑,原來是田小美給他買的壽衣。要是他可捨不得花這麼多錢買這套衣服。
「我走了,趙姐,老博,你們可要按時吃藥啊!」金壕點了點頭,揮手向兩人告別。
「哎……我們送送你。」趙姐與老博感激地說道,親自把金壕送到了門口。
「所長,這傢伙真的死而復活了!」這時女警正坐在駕駛座上,用手中的愛瘋五給領導匯報情況。
「這怎麼可能?醫生都說這小子死了,我們才拉到火葬場的。」手機裡傳來驚訝的聲音,
「我看他真的活蹦亂跳呢!」女警嘟著嘴說道,腦海中不由浮現那個小帳篷,死人還會這樣小弟早起嗎?
「好了!不要聲張,先把他帶回來調查清楚再說!如果是真的麻煩就大了。唉……」手機裡傳來擔憂的歎息。「盡量穩定那傢伙的情緒!不要把事情鬧大,這關係到所年度先進評比,知道了沒有?」
「是!!所長!」女警也歎了口氣結束了通話。這樣的事故要是被局裡追究下來,全所的先進評比就沒希望了。
「叩叩叩~!」
「嘿嘿……美女,怎麼就你一個人來啊?」這時窗外傳來賤賤的聲音,有人敲了敲車窗。
「上車!!」女警面無表情地讓金壕上了車。看見金壕要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又是俏臉一寒:「坐後面!!」
「警察同志,請你注意服務態度,我可不是犯人!」金壕看著後面裝著鐵欄柵的囚籠,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就坐進了副駕座,「砰」一聲關上了門。「開車!!!」
「你……!」女警沒想到這個活死人這麼囂張,局裡沒人相信死人還會復活,所以就派她一個人來看看,沒想到真的遇上一個死而復活的人。
要不是所長說要穩定住這傢伙情緒,要以往的脾氣早就一腳把他踹下車了,她的全市女警格鬥冠軍可不是白拿的。
「小金,以後有空回來看看啊!」趙姐與老博目送金壕上了警車,流著熱淚揮手,警車調頭向市區開去。
「擦……打死我也不回來了!!」金壕一臉黑線,連忙搖下車窗玻璃連吐了幾口口水「呸呸呸……快走!」
「噗哧~!」一臉冰冷的女警這時也不由笑出了聲,死人復活的事儘管有聽說過,但是她碰到的還是首例。
「還笑?!你們警察也太玩忽職守了吧?!把我一個大活人送到了火葬場,要不是我昨晚醒過來,現在己經被裝在小盒子裡了!我要投訴你們!」金壕聽見了女警的笑聲,憤憤的說道。
「咯咯咯~!!!」女警再也憋不住笑意,放聲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專心點開車,我可不想再當回死人!」金壕看著笑著花枝亂顫的女警,氣呼呼地說道。趁機用賊眼上下打量著女警的美貌與身材。
「呵呵。對不起,都是我們工作有失誤……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女警想起所長的話,為了穩定金壕的情緒,只好沒話找話聊,這還真不是她的長項,一向眼高過頂的她什麼時候正眼看過男人。
「金壕,土豪金的金,土豪的壕!你叫什麼名字?」金壕說道,趁機套住重要情報。雖然泡上這樣的美女希望很渺茫,但能套多少是多少唄。
「我叫楊晴霏,」女警笑道:「對了!你死了一回,有沒有靈魂飄出來過!?
「美女,你恐怖小說看太多了吧?!」金壕白了一眼,他難道會說遇見了黑白無常,還被拉到陰間的法院去審判的事嗎?人家不把他當神經病才怪。
「你……」女警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主動跟男生暖昧就這麼失敗,要不是那該死的先進評比,她非狠狠揍一頓這個死男人。
「嗡~!!!!!」突然一陣發動機的咆哮聲從後面傳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f430跑車跑車狂叫著掠過警車,車頭和車門上的噴著一頭狂奔的公牛。
「該死的!!是公牛!」楊晴霏咬著牙打開了警報器,警車頭上的警燈頓時閃閃發亮,「抓住啦……抓住啦……」的警笛聲也狂響了起來,,楊晴霏一踩油門,警車發出咆哮聲追向法拉利。
「公牛是誰啊?!」金壕覺得身體往後一靠,趕緊抓住了扶手。
「地下飆車黨的頭頭,我們一直都抓不到他!!」楊晴霏狂踩油門,左右避開前面的車面,一直咬著法拉利的尾巴。可是法拉利卻在視野中越來越小。
「該死的!!」楊晴霏不甘心重重拍了一下方向,一腳踩下了剎車,儘管心裡萬分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這國產的山寨車是絕對不可能拼過法拉利的。
「我來開吧!」金壕看著漸漸遠去的法拉利,「以你的車技是別想抓到他的。」
楊晴霏扭頭眼睛閃亮看著這個男人,「你能抓到他?!」
「不想試試嗎?!」金壕歪著腦袋,嘴角一挑。
「好,就信你一回!!」楊睛霏咬著嘴唇,一打方向盤把車停在了路邊,快速開門走出來,走過來拉開了副駕的車門,「快點!!!等他上了高速就沒辦法抓他了!!」
「急什麼,他上了太空也逃不出我的魔爪!」金壕笑著從車上下來,坐到駕駛室上扶住了方向盤,楊晴霏連忙上了副駕駛室,繫好了安全帶。
「嗡阿轟!請車神!!」金壕雙手重重拍了一下方向盤,腦子裡馬上傳送來了駕駛技術的所有經驗與知識,還有這型車的所有數據參數,金壕拿起方向盤前面的墨鏡戴上,扭頭對楊晴霏笑了笑「baby~!let』sshowtime~!!!」
「嗯……」楊晴霏看著金壕,芳心像被什麼撞了一下,覺得這男人的墨鏡中竟然射出比她見過的人都犀利的精光,儘管這本來屬於她的墨鏡戴在他的臉上顯得小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