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96節 欺凌 文 / 布擼絲
金由瓶由兒心中冷笑,世人都說青雲門除了一個如何厲害的男子,就算是時隔十二年依然有那麼多人在傳頌他的事跡,在說他有如何的厲害。而上次死亡沼澤之行,自己所見到的也只是這個男子在那裡故作姿態而已。
臨行前,自己的師尊三妙仙子還叫自己千萬小心眼前這個男子,可是現在他還不是被自己的媚術所控,瞧他眼中流露出來的癡迷之色與別的普通男子哪有區別。
金由瓶由兒心中輕聲不屑道:「只不過是世人以叱傳叱而已,他還不是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她只覺的臉上冰涼一片,那是一雙手,一雙粗大的男子的手,那雙手正放在自己的耳垂上,揉捏著耳珠的柔軟。
然而下一刻,她只覺得身體一輕,自己整個身體都被人抱了起來,渾身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然後她看到了那張臉,那張臉上寫滿了嘲諷戲謔,以及深深的殘忍的情由欲,彷彿間有個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含笑說著:「你不是想用媚術控制我,誘由惑我嗎?我不用你誘由惑,我現在就給你想要的。既然你如此饑由渴,那我就滿足你。」
話音剛落,在這個破敗的古剎裡響起了一聲刺耳的脆響,那是衣物被人生生撕裂的聲音。
篝火在燃燒著,時不時發出幾聲辟啪的聲音。
金由瓶由兒絕望的看著那個男子,看著他不含絲毫感情的雙眸裡,閃著火熱的光芒,衣物在他的手中一件件減少,一件件的被撕成了粉碎,潔白的肌膚暴由露在空氣中。
楊鵬冷冷的注視著眼前這個全身上下只剩下最後一層遮羞布的女子,他把她最後一層包裹著身體的衣物扯去,看著她楚楚可憐卻又飽含著絕望無助的神情時,身體裡的欲由望卻反而被點燃。
他粗重的喘息了一聲,努力的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女子所有的表情都是偽裝出來的,她應該是人盡可夫的女子不值得別人的憐憫和同情,也不值得自己為她心軟。
就在剛才她還想用媚術控制自己,一心想要謀害自己。
這麼多年積攢在一起的情由欲,以及這些日子以來被挑惹而起的憤怒全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他隨意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露出了自己早已堅由硬如鐵的小夥伴,在金由瓶由兒無助哀憐的目光注視下狠狠的進入了她。
進入的那一刻,他遇到了一層阻礙,而身下的女子卻是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那雙嬌由媚動人的眼眸裡,有吃驚,有不可置信,而更多的是痛苦。
楊鵬一愣,當他看到落由紅點點的那一刻就似乎知道有些事情似乎是自己想錯了,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
那抹觸目驚心的殷紅彷彿在靜靜的擊打在他心靈之上,身下的這個魅由惑無雙的女子皺緊了眉頭,似乎劇痛過後這一具曼妙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自己,而她的心也在那一刻悄悄的悄悄的發生了變化。
楊鵬後悔了,也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錯事,可是那股被媚術勾引出來的情由欲,卻像是洪水一般將他吞沒,於是他聳由動著,不斷的聳由動著,挺由動著臀由部在她的身體裡進出。
黑暗裡的這個古剎,有肉由體碰由撞時發出的啪啪聲響,燃燒著的火焰把緊緊相合在一起的男女身體拉的很長很長。
也不知過了多久,彷彿一聲極低的悶哼,夾雜著一陣劇由烈的碰由撞聲響,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這一對男女分了開來,楊鵬靜靜的坐在男女,看著依然雙由腿分開,沒有任何表情的絕美女子,他張了張嘴,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金由瓶由兒起身,把地上被撕扯的破破爛爛衣服一件件穿上,中途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任何的聲響,平靜到了極致。
楊鵬心下不忍,拿過自己的衣服遞給她,金由瓶由兒看也不看他一眼,平靜接過穿在了身上,然後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古剎。
楊鵬急忙追了出去,金由瓶由兒豁然轉身,那對如死灰般的眸子裡突然亮起了厲色,她朝楊鵬喊道:「難道你凌由辱的還不夠,還想再來一次?」
他苦笑搖頭,站在原地。
金由瓶由兒微諷道:「你是不是因為我們合由歡派都是人盡可夫的女人,可以任意的欺由凌發由洩你們男人的獸由欲,而你剛才是不是將計就計的把我當成了你洩由欲的工具?當你發現我還是處由子時,你現在開始覺得愧疚了?」
楊鵬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金由瓶由兒淒然一笑:「你很好,你實力高深,可笑我卻還以為你不過如此,才落的如此地步。不過你也別得意,我聽說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你現在一定想著怎麼補償我對吧?既然你要了我的身體,也發現了我是處由子之身,那麼我不會給你補償的機會,我會讓你內疚一輩子!」
她說話,理了理凌亂的秀髮,步伐詭異的走了出去,慢慢的消失在了黑暗中,消失在了楊鵬的視線內,只留下楊鵬愣在原地。
黑暗中,是誰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向著這個漆黑的星空低低的張望。
最終楊鵬都沒有動,站在原地久久無語。
這一切到底是她算計了自己,還是自己算計了她。
如果是前者,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是後者,那似乎自己也錯了。
這是一個謎題,一個楊鵬想盡快了結所有事情,卻平添了時段的謎題。
楊鵬長出了一口氣,惡狠狠的拍了一下沾著血跡的小夥伴罵道:「都是你這傢伙惹的禍!」
重新穿戴好之後,楊鵬在古剎裡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來人是個青年男子,正是楊鵬所看到的孫思,而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白狐族人,十年前就已經埋下了的先手。
孫思出現後,恭敬行禮道:「鵬哥,你總算來了,我們在這裡等著您出現的這一天已經等了十年了,兄弟姐妹幾個都以為您已經忘記了我們。但昨天看到您留下的暗號後,我們的心也因此而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