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四節 衣衫凌亂 文 / 布擼絲
文敏嗚嗚的喘著粗氣,嘴裡完全含混不清的忘記要表達什麼,生澀的回應。
楊鵬雙手齊下,上下抓揉著,接著一隻手順著文敏的腰肢而下,摸到了翹臀上。
文敏身軀扭動著,像是逢迎又像是抗拒。
楊鵬隔著文敏身上的長裙手遊走在她的大腿上,一路探幽尋究,滑到了文敏的兩腿之間。
文敏意識到什麼,慌亂的夾緊腿,與楊鵬結束了激吻,有氣無力的道:「弟弟你這次可是有點越界了哦,我不許你這樣。」
「姐姐,你遲早要成為我的人的,我就摸一摸其他的什麼都不做。」
「說話算話,你要是敢使壞那姐姐就真的不理你了,說好的等你取得了七脈會武第一名才給你點獎賞的,你現在可不許過分了去。」
楊鵬忙不迭的點頭:「嗯,我保證就摸摸其他的什麼都不做。」
激情還在繼續,楊鵬的手在文敏身上遊走,而他也漸漸的不滿足於隔著裙子這種隔靴搔癢的撫摸,於是手很不安分的從文敏的領口出伸了進去。
文敏嬌嗔著抓住楊鵬的手,於是兩隻按在了一起,楊鵬試探性的伸出食指在葡萄上劃了劃。這時,文敏的身體都在顫抖,抓住楊鵬的手很明顯的鬆了開來。
楊鵬一副奸計得逞的邪惡模樣,繼續封著文敏的嘴與她激吻。
雙手成爪狀,抓在手裡手感真的很好啊,很飽滿雙手堪堪抓滿,很滑嫩滑如脂。
楊鵬索性把文敏抱著坐在自己懷裡,他的小夥伴早已昂首挺胸,耀武揚威的抵著文敏豐滿的翹臀。
文敏掙脫就想要站起來,但是身子發軟重新跌倒在楊鵬懷裡,她這一跌不要緊,身子扭動剛好讓楊鵬的小夥伴夾在她的臀縫間,隔著裙子文敏都能感覺得到那股焦灼的熱度。
楊鵬激爽歎道:「真爽,夾的好緊就是這種感覺。」
要是現在是白天的話,此刻楊鵬一定能看到文敏從脖子到臉上都布上了一層玫瑰色的艷紅。
文敏嬌羞的低著頭不敢去看楊鵬那雙在黑夜裡閃著光芒的眼,嗔怪的道:「你那壞東西又使壞了。」
楊鵬嘿嘿傻笑,道:「還不算吧,姐姐你喜歡這樣嗎,那你身體動一下吧像剛才那樣扭動。」
文敏在楊鵬腰間捏了一下,埋著頭道:「你還說,羞死人了。」
「不然怎麼樣呢,誰叫姐姐你如此的美麗動人,我聽書上說要是經常這樣憋著的話可是會憋出問題來的,要是萬一壞東西出問題了那怎麼辦,姐姐你就行行好動一動。」
文敏半信半疑的道:「真的?」
「千真萬確!」
楊鵬說完把文敏的長裙撩起來一些,小夥伴與文敏之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褻褲。
文敏試著動了動,那根粗粗的東西頂在那裡,每一次的的動作都能有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之極。
有些羞澀,有些期待,有些抗拒,每一下的扭動那種**蝕骨的感覺都會繼續。
兩人彼此沉默,只有鼻腔間呼出的粗重的氣息身顯得特別深刻,偶有風吹來,這片竹林頓時響起了沙沙的聲音,就像他們現在彼此貼合的部位發出的衣物摩擦的聲音。
時間在慢慢的遊走,而楊鵬的手卻也隨著時間的觸手在文敏身上遊走。
這一次文敏沒有阻止,而是專心的扭動著翹臀,每一次扭動都能發出一聲沉默的嗚咽。
楊鵬的手穿過長裙,伸進了褻褲內,芳草淒淒,再往下碰觸到了相思豆以及那兩片令無數英雄折腰的所在。
那裡已是溪水潺潺,淋漓不堪,濕了一片。
文敏連忙按住楊鵬的手不讓他再有任何的動作,喘著粗氣恨聲道:「就不應該聽你這壞傢伙的話,你手竟然敢伸到那裡去,姐姐不理你了。」
說完就要站起身來,楊鵬連忙抱住文敏,央道:「好姐姐都到這份上了你好歹幫我一回啊,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難受下去嗎?」
「活該!誰叫你腦子裡淨想些這東西。」
百般央求之下,文敏才沒有離開繼續扭動著身體,好半晌之後楊鵬才噴薄而出,結束了他在穿越後的第一次生涯。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抱的那麼緊彷彿要把彼此都揉進身體裡面。
此事之後,兩人的關係明顯又親近了很多。
兩人一前以後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文敏生怕別人發現兩人的關係特意與楊鵬拉開了距離,嘴裡不依不饒的道:「平日裡看你就像一個好孩子的模樣,現在才發現你就是個壞東西,把姐姐我都帶壞了,上了你的大當。」
「好好,都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只要和姐姐單獨在一起都會有那樣的衝動,情難自禁,我喜歡姐姐你才會如此啊。」
文敏美目白了楊鵬一眼,擺著手說道:「你別送了,我自個回去,免得她們看出點什麼。明天的比試很重要,而且能進入十六強的都是門內的精英,你要小心才是。」
楊鵬回答道:「嗯,我省的,姐姐你也要注意著些。」
待到文敏的身影完全走進了小竹峰眾弟子的廂房,楊鵬才離去。
文敏回到廂房內,尷尬的發現眾師妹竟然還沒有睡,她進門時一個個都眼神灼灼的看著她。
林清兒的八卦之魂又發揮了左右,先是上下打量了文敏一會,接著笑嘻嘻的說道:「文敏師姐,你衣衫凌亂,髮髻散亂,臉色緋紅,老實交代你幹什麼去了,而且一去就是這麼久?」
「對呀,對呀,你們看看文敏師姐臉色紅的很不正常,都已經紅到耳根了,該不會是與誰私會去了吧?」
田靈兒說完左看右看的端詳著文敏的臉,文敏別過臉去不理她。
眾師妹也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就文敏身上發現的問題進行討論,文敏左右支拙掩面拿起衣服飛也似地逃去洗漱,留下眾人在後面哈哈大笑。
楊鵬回去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畢竟他不是大竹峰的弟子別人根本管不得他,只有張小凡關心楊鵬這個兄弟才會詢問一下。楊鵬只說出去練習了道法以便應付接下來的比試。
引得眾人一陣佩服。
比試進行了兩天,接下來是競逐八強的比試,小竹峰有五人進入了十六強,而大竹峰卻也有三人,最讓楊鵬意外的是張小凡憑著手中這根烏黑難看的燒火棒也進入了十六強,著實令他這些本就不看好的師兄師姐另眼相看,都歎運氣極好。
不過張小凡今日的比試還是氣血翻滾的受了點輕傷,楊鵬用長生相幫他疏通氣血這種情況才消失。
張小凡感激不已,楊鵬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們是兄弟說這些見外的話作甚。小凡當年草廟村發生的事情你可還記得?」
楊鵬說完臉上被是悲愴,這些年草廟村發生的事情時時刻刻伴隨著他,要不是他外出遊歷在聖人的指導下道心已經堅固如磐石,真不敢想像後果會怎麼樣。
張小凡心中掙扎著,猶豫著,彷徨著到底要不要把自己所見到的事情告訴楊鵬,好半晌之後他才咬牙說道:「我只記得那天晚上下起了暴雨,然後我那時候擔心在破廟裡歇腳的和尚會凍著,就跑去給他送了一條毯子,接著我看到了一副令我終生難忘的情景。」
陡然間碰到知情的人,楊鵬心中的急切和激動自然無法言喻,有些顫抖的問道:「什麼情景?」
「當時我看到那個和尚與一個裹著滾滾魔煙的人斗在了一起,打的天昏地暗,後來我承受不住他們戰鬥時法寶所發出來的威能暈倒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我與驚羽已經在青雲門了,後來我才得知是我師父他老人家救的我倆。」
楊鵬咬的牙齒咯咯作響,接著問道:「光這些信息還是不夠的,你那天可有看清那個裹著魔煙的人形貌如何?」
張小凡搖頭道:「當時天太黑了我看的不真切,我只知道那個人很高,而且那個黑衣人手中有一隻血紅的蜈蚣。而那個和尚卻是不知所蹤了,我在大竹峰時也問過師父此中情形,但他一直緘默不言。」
其實張小凡隱瞞了一些事情,他為了替普智保守當年的秘密而把這些隱瞞了起來。
他捧著燒火棒放在胸前,一陣熟悉的溫涼感覺從胸前傳了過來。
楊鵬有些垂頭喪氣的道:「光有這些還是不夠的,我們要先找到那個普智和尚才行,到時問明其中細節,說不定他能有什麼線索,不然我們草廟村兩百多條人命的仇怨沒法昭雪。等有空的時候我再去問問你師父,看看有無收穫。」
兩人都沒有說話,草廟村所發生的事情始終成為壓在他們心中永遠的痛。看著所有的親人,鄰居,朋友還有昨天活生生的人物今日卻一個個的倒在血泊裡,肢體分離,天人永隔。
怎樣的慘烈,怎樣的悲痛都不能形容他們此刻的心情,只有親手手刃仇人的頭來祭奠那些死去的人們,自己的心裡才會好受一些,不過那也只是暫時的了結一段盤庚在他們心中的傷悲而已。
可是逝去了的人卻再也不會再回來了。
翌日,新的一天,新的比試又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