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九章 【麻煩的月事期】 文 / 程公御卿
隨著激動情緒的高漲,丫妹已經進入一種最佳的舒爽狀態,她的興致越高,就覺得越舒服。她雖然舒服了,可王二五卻比她難受多了。這樣坐在人家身上,誰受的了她的重壓?看來今晚她肯定會把他折騰個半死的。在高峰時期,她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速度越來越快。
丫妹擺動著姿勢,搔首弄姿,在盡情的做著愛。她那黯然**的叫聲,讓任何人聽了都受不了。看她滿臉難過的表情,看樣子她已經爽到了極點。作為一個慾念強烈的女人,她根本就沒有那麼容易得到滿足。就在她起身坐起時,她卻把右手伸到了下面,用手指去觸摸自己的「小妹妹」。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一個是在下面,不起眼的小點,還有就是上面的雙胸,也在它的中心位置。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只要觸摸到這兩個地方,女人就會覺得很舒爽。不過很多不瞭解自己身體的女人,根本就不會去動自己的身體,到是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在自己寂寞的時候,就會無緣無故去動自己的身體。
摸了下面,丫妹就用雙手摸自己的雙胸,並用手指輕輕撫摸著雙胸上的兩點。在手感的刺激下,她的速度越來越快。有可能是她太厲害,或者是王二五實在扛不住的原因,忍耐很久的王二五終於受不了,「丫妹!慢點,你別搞得那麼快!我怕我的「小弟弟」會受不了!」
丫妹並沒有聽進王二五的話,達到最高階段的時候,她想停都停不下來。「嗯啊!好舒服!···」她的叫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在她快速動彈身體時,也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像水一樣流下來了。
當丫妹搞得正舒服時,王二五卻不經意間看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大量的血液。看到她下面流出了血液,他不禁大吃一驚。「丫妹!你下面流血了!」
王二五的話驚嚇了丫妹,在她停下來這一刻,看到自己下面流血時,頓時嚇了一大跳,趕緊站起身來。本來她搞得很爽,已經達到了最高境界,但不想因為下面流血,而被迫終止這種行為。
折騰了這麼久,丫妹總算停下來了,受到驚嚇的王二五卻長歎了口氣。「終於停下來了,再搞下去,我的「小弟弟」都要被你搞垮掉的!想不到你竟然這麼厲害,今天我真的是領教了你的本領!」他剛緩過神來,看到丫妹的下面還在流血,他便又大驚道:「丫妹!你下面還在流血,趕緊把我放了,讓我來幫你止血!」
丫妹並沒有回答王二五的話,一看到流血的下面,驚嚇的她轉身拔腿就跑,衝出了王二五的家門。
看到光著身子的衝出家門的丫妹,這時的王二五頓時急了,大叫道:「丫妹!你別跑啊!你放開我再走啊!」叫罷,伸手麻繩束縛的他一直在掙扎著,試圖解脫它。然而丫妹的麻繩打了死結,憑他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掙脫不了它。
當丫妹轉身跑出了家門,王二五不管怎麼叫都叫不回她了。突然發生這種事,他怎麼也不知道她竟然會這樣對自己?更不知道會發生這種奇怪的事?雖然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這是女人自己的事,只有丫妹心裡清楚。作為每個女人,在青春期以後就會來例假,每月一次,大概一周左右。所以她下面會流出這麼多血,根本就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也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
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丫妹再怎麼受驚嚇,也不會這麼慌張,突如其來的例假對她來說,根本對她造成不了任何影響,她有至於嚇成這樣?連衣服都來不及穿起來,還光著身子,衝出了王二五的家門。她這樣未免也太荒唐了,還好這是在深夜的晚上,要是在白天那就麻煩了。
「衛···衛生···巾!」
受到驚嚇的丫妹落荒而逃,疾步匆匆的跑到家裡之後,就衝進了房間。這時的她慌慌張張,在房間裡翻箱倒櫃的,不知道在找什麼?嘴裡還一直唸唸有詞的念叨著,完全聽不清她說什麼話。她急忙打開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包東西,這裡面裝得都是一些例假所用的東西。
在即將使用它之前,丫妹就打開櫃子,從裡面找出了一個粉色的三角褲,接著就撕開包裝,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了,它取出其中一片,撕去表面塑料膜,就把它貼在了三角褲裡面,隨即就把它穿起來了。穿起三角褲之後,她又找出了一件紅色的吊帶睡裙,穿在了身上。
一陣驚慌過後,丫妹漸漸平緩了緊張的情緒。想到之前的那一幕,她感到很後怕,也十分驚恐。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例假竟然會突如其來的出現,這簡直就讓她防不勝防。待紊亂的情緒停息下來,她不禁皺緊眉頭,露出滿臉愁容,回到床邊坐下來了。「嗨!」她搖頭道:「這該死的例假,什麼時候不來,為什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來?真是煩死了!」
其實丫妹受到驚嚇,原因並沒有這麼簡單,這其中必有什麼隱情。有可能她是礙於面子,碰到這種事自然會變得膽怯。來例假對自己而言,並不是一件丟臉的事,因為每個女人都會這樣,但是在做男女之間那種事的時候來,那就有點尷尬了。還好王二五不懂事,要是他知道的話,豈不會笑話自己?像這種事,就算別人不在乎,她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有可能這是一種巧合,像這種事都是偶然遇到的,看來丫妹真的是很不走運。自己好不容易搞定了王二五,卻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她想來想去真是懊惱。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能怪誰呢?怪就怪自己太心急了,有的時候沒有把握好分寸。
當丫妹離開後,被捆綁在竹床上的王二五還在使勁掙扎著,明知道自己掙脫不了自己身上的麻繩,還在費多餘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