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四十七章 倭患(8) 文 / 月宮神主
冬女一聽,驚喜道:「主人是否想去大開殺戒?」
「當然,你我不是去閒逛。」
「嘻嘻,既然要去,不如早些去。」
幻天擺手:「晚間再去,不急、不急。」
冬女道:「主人數日未進米粒,今日可要用餐?」
幻天笑道:「不必用餐,有你足夠。」
冬女羞道:「那主人便將奴婢吃了吧。」
「飯要慢食,人要慢活,太急不行。」幻天輕撫嬌軀,緩緩道。
冬女嬌笑,道:「主人是否還要……」
「不要,不要。」
「既然不要……奴婢陪主人出去遊逛?」
「不去。」
冬女道:「主人究竟是要……」
幻天笑道:「歇息。」
「練功還是……」
「隨意。」
「嘻嘻,主人說話愈來愈簡潔,若不細想,當真不易領會。」說著,擦拭更加細心,並暗暗施用手法。幻天任隨冬女擺弄,暗自思量晚間如何行動。終於,冬女捏捏幻天,羞道:「主人,該歇息了。」說罷,抱住幻天,又親熱起來……
中午時分,前樓傳來人聲,幻天細聽,乃是蒙面女子聲音。言語中,所談都是倭人話題,言稱在清晨時分有十數個倭寇來到城外,探查一番後,又從海上遁走。幻天聽了,知道這是倭人前來探查虛實,也並未放在心上。一邊與冬女纏綿,一邊細聽,竟是兩不耽誤。這一番親熱,幻天有意施為,冬女盡情施展,兩人水乳|交融,十分舒暢。
晚間。
幻天拍拍冬女:「丫頭,已到亥時末,速速穿脫。」
「這便要走麼?」冬女不捨。
「此時前往,正是時候。」
「唉……主人愈來愈溫和,快將奴婢融化了。」
幻天忽有所悟,道:「同以前相比,變化多麼?」
冬女羞澀道:「這……感覺同以往相比更加溫熱,整個身心都要被融化一般,內中充實,如同泉池盈滿,好不渾厚!嘻嘻,渾身酥癢,煞是美妙舒適。」
幻天沉吟道:「如此甚好,甚好!」
冬女幽幽道:「若能與主人日日如此,奴婢便滿足了。」
「呵呵,還有正事,快快起來。」
冬女雖然不捨,也不得不起身,快速忙活起來……不一刻,窗戶悄然開啟,兩人一身黑色勁裝,辨識一下方向,鬼魅般消失在夜空之中。
海風,迎面吹拂。幻天運起三成功力在海面上空飛馳,冬女跟隨在後,始終不離,竟沒有絲毫吃力。幻天見狀,暗暗欣喜,遂加快速度。不到三刻鐘,海面前方出現一片漆黑的島嶼。兩人繼續向前奔馳,離島嶼還有三里遠近時,便見島上有許多燈火。幻天暗暗點頭,韓銘所說果然不假。
隨後,兩人耳語幾句。沿著該島岸邊礁石,悄悄而行。該島的確不小,隱秘前行好一陣,方才轉過東面礁岸。兩人凝神前望,辨識島嶼概貌。又往前行一里左右,發現沿著礁岸停靠數十艘「八幡船」,另有眾多小船停在岸邊。大小船隻鱗次櫛比,一條挨著一條,一時竟無法數清。
冬女悄聲道:「主人,那些船舶如此排列,奴婢忽然想起三國時諸葛孔明草船借箭、吳蜀兩國火燒赤壁的典故來了。」
幻天聽了,欣喜道:「丫頭聰明,當真難得。呵呵,偌大島嶼,定有火油一類的物件。丫頭在此等候,切不可露出行跡。」說罷,身影忽然消失。
幻天展開無影妙空身法,在島嶼上空飛馳。凌空向下俯視,幻天也吃了一驚。只見島嶼一眼難以盡收,房屋樓宇林立,街道縱橫交錯,儼然是一個海上城市。主要街道,燈火明亮,恰似白晝。另有星星點點燈火,分散在島嶼各處。
幻天凝神細看,見一條寬寬的街道旁,有一巨大院落。心念一起,身形已悄然飄去。來到院落上空,但見院落四周暗影裡,皆有暗樁。心道:「地處孤島,防範何必如此謹慎。」旋即,悄然落在一幢最高建築屋脊。凝神之下,一陣咕嚕哇啦的語聲傳進耳內。幻天搖頭苦笑,聽不懂說些什麼。
正要離去,忽然傳來中原人的話語:「吉野君,今日損失巨大,並非是武士無能,也非田澤、鳩夫等三人武功不高。而是中原武林,高手甚多,今日怕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鄧尚,中國的武士怎能比上我東瀛武士。」
「鄧尚……難道是店主所說的鄧文俊?」
幻天暗暗猜想,此時,便聽姓鄧的道:「吉野君,據昨日逃回武士所報,說是泉州這兩日來了六位女子,武功極高,武士們在其手下,竟然走不出一招。可想而知,上岸的武士中留存至今的都是年齡稍大者。何以見面之下便被對手打得身首異處?且兩位高手也魂斷泉州,其中道理,不言自明。」
「鄧尚,今日又損失五六百武士,目擊者言稱,並未看到襲擊者,這是何故?」
「這……鄧某也難以說清。」
「難道真的有鬼魂?」
「鬼魂之說,只是傳說而已。據我估計,定是高人使用了障眼法。」
「障眼法……五六百人,都是我大和民族勇士。鄧尚,快快地派人,探清到底是何人所為。」
「吉野君放心,我已派人混入城內,明日便會帶來消息。」
隨後,傳來耷拉耷拉的聲音。幻天奇怪,這是什麼動靜?凝神之下,元嬰倏出。須臾功夫,院落內外情形盡在腦海。元嬰遊蕩,見一間屋內,有兩人對坐。一人中原人打扮,一人留著丁髷髮髻,面色灰黑,雙眸陰狠,顯然是倭人首領。那倭人首領穿一雙黑紅木鞋在踱步。暗道:「居然是木質鞋子,怪,真怪。嘿嘿,如果是鄧文俊,真是不虛此行。」
幻天收回元嬰,飄身來到後院,隱約傳來嬉笑聲。循著聲音逸去,慢慢接近一房屋。房屋開著窗戶,床上有一對男女正翻雲覆雨,女子淫|叫不止。男子留著丁髷髮髻,精光赤誠;女子雲鬢高挽,身著和服,布帶束腰,只是和服敞開,束帶寬解,露出白皙柔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