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六章 冷鳳歸巢(1) 文 / 月宮神主
小雪與梅梅因為小婉與沈若冰的關係,不大工夫,也與沈若冰熟絡起來。開始之際,沈若冰聽說梅梅乃是晉王府的公主,尚有些拘謹,也因前段時間心情不好,沒有放開。過了半個時辰,心情逐漸轉好,便與小雪、梅梅打成了一片。四個女子嘰嘰喳喳,說起個沒完。
沈秋寒看在眼裡,喜在心上,老懷甚是寬慰。到了此時幻天方才知道,其實沈秋寒看著像是四旬左右的年紀,實則已經五十有八,年屆花甲。但精神卻是矍鑠健旺,喝起酒來絲毫不落於年輕人。兩人推杯換盞,不知不覺間已經各自喝下二十大碗美酒。
幻天依舊清醒,談笑風生。兩人所談話題極廣,古今中外,天地自然,奇門遁甲,易經八卦,兵法計謀,聖言古訓等等幾乎無所不包,越談越投機,越談越興奮,只感到相見恨晚。沈秋寒原先的擔心早已隨著酒勁消散殆盡。慢慢地,兩人一口一個老弟,一口一個大哥地叫著,聽得四女驚詫不已。
幻天與沈秋寒之間的談話,連小雪都感到驚訝,她雖然知道幻天善言,但直到今日方始發覺,幻天竟是如此健談。兩人之間的談話甚是玄奧,有些話題聞所未聞。小雪聽得認真,但卻不甚了了,只聽個大概。無奈底蘊尚淺,即便細聽也感到茫然,不明就裡,而沈若冰更是聽得雲裡霧裡,感到晦澀玄奧。只見幻天口若懸河,字字珠璣,說得沈秋寒一個勁兒地點頭稱是。
小婉越聽越覺得有趣,忽然感覺腦中似乎開啟了一道縫隙,泥丸宮頓時明亮起來。原先固有的理念,逐漸被幻天的意識所代替。此時,她只感覺幻天身上好似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寶藏,任你如何挖掘,都無法堪透。
酒酣之際,美目之中滿是幻天的影像,變化中,幻天的形象逐漸高大起來,好似頂天立地的一座高山,再也沒有一點魔頭的影子。隨即,內心深處慢慢泛起了一陣漣漪,加之酒勁作用,泛起的漣漪逐漸擴散開來,變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控制。
沈若冰早聽得呆住,直到此時,她才真正理解小雪與小婉為何會看上幻天。她深知沈秋寒的學問,此際聽到沈秋寒由衷地讚歎幻天,不知不覺間,也對幻天產生了很好的印象,不禁對幻天刮目相看。平日裡,她認為沈秋寒無所不知,將其視為天人。而今,見師傅對幻天如此看重與尊敬,怎不令她驚訝。
小雪眼見沈若冰癡癡的神情,心中沒來由地一震,但想想後便已釋然。其實,她哪裡知道,沈若冰只是敬佩幻天的口才與學問,並沒有產生什麼感情。在她的心裡,隱隱浮現的仍是潘如安的影子。自古多情空餘恨,天下間癡男怨女,怎一個情字了得!
「大姐,喝酒!」小婉在癡想中,仍是看出了苗頭,急忙招呼小雪喝酒。小婉說話,立將小雪及沈若冰兩人拉回到眼前。二女儘管心中所想不同,卻均有些尷尬。梅梅喝得不多,但此時也已紅暈上臉,顯得更加稚嫩。
幾人又喝了半個時辰,已到亥時末。眼見天色不早,四個女子也喝得有些醉意,幻天便道:「大哥,今日喝得太多,且已到深夜,不若明日或是改日再飲,你看如何?」
沈秋寒已經微醉,但口齒尚清:「老弟是不是喝醉了?哈哈,既然老弟言說歇息,今日便喝到此處,改日再與老弟喝個痛快!」
酒宴散了。
小雪與梅梅攙扶著小婉,走到一半,小雪忽然想起了某事,對梅梅道:「你我將小婉攙到你師傅房間,今夜,你我在一起安歇。呵呵!」
「師娘,你要作甚?」梅梅不解。
「噓……勿再言語,照做便是!」
「是!」梅梅儘管不解,心中卻在思慮,暗忖:「大師娘為何如此神秘,意欲何為?」兩人將小婉扶進幻天房間,迅速脫去小婉外衣,只剩下褻衣褻褲。兩人急忙給小婉蓋上被子,快速溜了出去。
不一刻,傳來幻天與沈秋寒的道別聲。幻天也有些醉意,儘管將酒氣迫出體外一部分,但仍存留不少。也是幻天心血來潮,但見沈秋寒豪爽開朗,便沒有及時運功迫出酒氣。進入房間,迷迷糊糊地走到床前,胡亂脫去衣物,仰身便倒在床上。
或許是歪打正著,倒在床上的瞬間,忽然感到身下躺著一人,身子軟綿綿的。霎時,幻天只覺得熱血上衝,多日不曾**,此刻,他斷定身下躺著的便是小雪無疑。
幻天一翻身,摟過小婉,胡亂中哪還顧得憐香惜玉,大手揮動之下,已將小婉弄得清溜溜的寸縷不剩。嚶地一聲,迷濛中的小婉頓感身子被箍得難受,張口喘了一口氣,猛然,鼻息之中忽然衝進一股男性的氣味。小婉一驚,酒勁頓時醒了大半。仔細看時,不由媽呀一聲,急忙摀住前胸。
「你要做什麼?」小婉睜大了眼睛,驚慌地看著幻天。
幻天也是一愣,待看清是小婉時,急忙鬆手。訝然道:「你為何不在自己房間歇息,怎地到了這裡?」
「這是你的房間?」小婉仍然慌亂。
「當然!」
「這是怎麼回事?哦……原來是這兩個……」小婉雖然驚慌,但已恢復了神志。
「到底怎麼回事?」
小婉嬌面通紅,道:「妾身好像記起來了。好像是在迷迷糊糊中,大姐與梅梅將我攙扶到這裡,妾身不曾多想,便睡下了。」
「哦……」幻天沉吟,已然明白事情的原委。剛要起身,卻又躺了下來。面上忽地現出一股壞壞的笑意,道:「娘子,小雪也是一番好意。既然你我已定終身,不如順水推舟,滿足小雪的心願吧!」
「去,我尚未想好,今日不准!」
幻天邪笑,道:「娘子勿再遮蓋身子,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相公我重新造就的結果。甚至有多少毛髮,相公都一清二楚,你又何必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