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龍騰天下 第四0四章 新加坡與鐵三角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李國輝雖然答應了,可是李彌現在才是金三角的大當家,而且經過幾年的時間,雖然做不到他在這裡一呼百應,但是對他死心塌地的還是有的。所以,為了他們安全林子軒並沒有直接就把李國輝送回去,萬一讓李彌知道他們去的目的那不是將他們給害了嗎?李彌雖然現在腦袋上還擔著「雲南g命救g軍」總指揮的帽子,是tai灣方面承認的在役將領,但他現在更是一名毒販,一名手握大權的軍閥,如果發現有人敢來跟自己搶奪權力,自然不會心慈手軟。而且在戰爭中從一個小兵走到現在這樣的地位,有幾個不是心狠手辣之徒呀!因為心慈手軟根本就不可能在戰爭中活下來。
所以,林子軒只能把李國輝和譚忠送到了新加坡,讓他們在哪裡先行落腳。剩下的事情,早先被他派過去的高小柱等人知道怎麼配合他們,當初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高小柱等人還是不情願的,讓gd出身的他們,去護送gmd出身的將領去奪權,這世上有這麼荒謬的事情嗎?可是現在這樣的事情偏偏在林子軒的運作下發生了,儘管他們再不願意,也沒有辦法,誰讓林子軒是他們的老闆,而國內也早就給他們下了命令一切聽從林子軒的命令,不得提出質疑。
當然,高小柱等人並不是完全為了李國輝和譚忠才被林子軒派去新加坡的。在林子軒看來,這兩個人雖然重要,可是完全沒有達到讓自己用精銳護送的地步,他派這高小柱等人去那裡主要目的就是,他要搶奪原本應該有可能屬於李氏家族的新加坡。
李氏家族,新加坡的名門大族,提起新加坡就不得不提起李氏家族,兩代總理的名頭使他們成為整個東南亞,甚至亞洲最有名氣的家族。李光耀,李顯龍,兩代新加坡總理,中間還有個吳作棟,同樣也是李氏家族的門下。這個家族幾乎控制了自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之後新加坡的一切。而頭上那頂華人的帽子,也讓許多中國人,甚至是我們的政府對曾經他們充滿了好感,忘記了國際關係的基本常識就是純粹的利益關係,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結果讓這個無恥的李氏家族我們身上佔盡了便宜,卻反過來狠狠地坑了我們好幾次。
沒錯,我們中國人以前也通過各種代價學到過這個國際關係的基本常識,可是,我們又總是有意無意地在自己的腦子裡留了個後門,對新加坡另眼相看,多少帶點感情,幾乎把它當成一個遠親,誰讓人家是華人組成的國家呢?很多中國人腦子中都有種模模糊糊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是從猶太人身上得到的,幾千年來猶太人始終沒有放棄過自己的理想,一個地方的猶太人有難,所有的猶太人都會站出來幫忙。這讓我們覺得全世界猶太人都向著猶太人,向著以色列,那麼全世界的華人也都應該向著華人,向著中國。而新加坡作為華人為主的國家,跟中國又不接壤,沒什麼利益衝突,自然更應該向著中國。過去中國鬧「極左」,「輸出g命」,影響了兩國關係這不難理解,我們也能夠體諒。現在中國已經不搞「階級鬥爭為綱」了,全力以赴發展經濟,改革開放歡迎外資,而新加坡跟中國更是同文同種還採用簡體漢字,他們作為曾經的主要殖民地獨li的國家,當然是既熟悉西方又熟悉中國,這樣的條件是中國改革開放、經濟發展的受益者,所以一直不知不覺我們都把新加坡當朋友,對新加坡一直是容忍再容忍,優惠再優惠。中新建交以來兩國貿易額、投資額大幅度增長且不論,中國還通過聘請新加坡頭面人物當中國國策顧問,把海峽兩岸的「汪——辜」會談地點選在新加坡等方式個更是給足了新加坡面子;更在東南亞金融危機時不惜自己吃虧,堅持我們自己的貨幣不貶值,幫助東南亞各國穩定貨幣,從而在關鍵時刻直接幫助了新加坡。要知道,金融業可是新加坡的支柱產業之一,中國犧牲自己的利益穩定金融,新加坡的收益應該是最大的。中國為新加坡所做一切其實已經超越了國際關係常識中的「絕不為別人犧牲自己利益」的基本原則,把新加坡當朋友,當兄弟對待了。可是面對我們的好意那新加坡又是如何做的呢?
新加坡政府(也就是李光耀和李顯龍這一對父子曾經所執掌的政府)早就聲稱,自己要當東南亞「最後一個跟中國建交」的國家,可是他們與我們建交後仍然跟tai灣保持緊密的軍事合作關係,而且說到做到。李光耀、吳作棟當政的時候,在各種場合的講話都喋喋不休的提到了中國的增長是世界最大的挑戰,將來亞洲的穩定取決於如何對待中國的崛起之類的話。李光耀更說過,作為中國人的後代,他知道中國人的忍耐力很強,但同時知道中國人的爆發力也很強,非常記仇。東亞、東南亞的國家在歷史上都曾經得罪過中國,一旦中國強大,這些國家必然遭到中國的猛烈報復,所以必須讓中國永遠成為二流國家。
新加坡還一直鼓吹美國是東南亞重要的平衡力量(平衡誰?誰都知道),美軍撤出菲律賓基地後,新加坡立刻提出美軍可以在新加坡補給,現在新加坡已經成為美軍在東南亞的唯一立足點。
中國首先提出和東盟進行合作。新加坡為平衡中國在東南亞的力量,又立即大力提倡印度-東盟合作。本來印度在東南亞沒有立足之地,都是新加坡硬拉進來的。新加坡也是東南亞第一個和印度進行聯合軍事演習的國家。時間是2000年,當時印度還處在核試驗後的短暫孤立時間。印度核試後,東盟對印度進行核試驗不但不進行譴責,反而給予默許或支持。這其中新加坡起了很大作用。印度外長核試後首先訪問的東盟國家就是新加坡。
在中國和東盟建立自由貿易聯盟的過程中,新加坡總是在提醒東盟各國要團結一致,要注意到自己和中國是競爭對手等等。中國人在新加坡受歧視的現象屢見不鮮,中國女運動員到新加坡旅遊時集體遭到商店店主無緣無故的侮辱後,新加坡報刊輿論一反「顧客是上帝」、「顧客永遠正確」的商家原則,大肆貶低、嘲諷中國人,為那個流氓店主辯護。
這就是新加坡。這就是那個從來不當自己是中國人的新加坡。
無數中國人曾一度對其充滿好感的國度,可惜這個國家給予中國的只有傷害,沒有哪怕一點點友好。
甚至於,當中國遭受「非典」(sars)災害之際,新加坡總理吳作棟還響應美國華盛頓郵報「封殺中國」的號召,公然拒絕訪問中國。為此,新加坡《聯合早報》論壇還得意洋洋地說什麼,「吳作棟的舉動得到東南亞國家的讚揚和歡迎」。而吳作棟自己在接受媒體採訪的時候還公開質疑中國治理sars的能力,宣稱中國會花掉2到3年的時間來治理sars,並提議,在此期間,外資應該撤離中國,而不應該「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東盟防sars峰會開始是有中國的,可新加坡卻提議說這是東盟自己的會議,沒必要請別人。會後吳作棟得意洋洋宣揚說其他東盟國家領導人都看他的態度,是他帶頭拒絕中國的建議的,宛如自己是東南亞國家的英雄般。新加坡的這些動作並不是簡單的不友好,也不是無足輕重的姿態,而是非常惡毒的蓄意傷害,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企圖一舉置中國於死地的敵對行動。因為這些行動的目標後果是:一,掀起一場新的全球反h浪潮,重新封鎖中國,徹底破壞中國改革開放、發展經濟的大環境。二,動員外資撤離中國,給中國經濟造成盡可能大的困難,爭取讓中國經濟崩潰。三,破壞中國人民對中國政府抗災治國的信心,讓中國政府的指揮失靈,從而造成中國社會像前蘇聯那樣的總崩潰。
沒錯,現在中國的局勢基本穩定的今天,有人可以說上述判斷是危言聳聽,是小題大作,是無稽之談等等。但別忘了,正因為新加坡是華人為主的國家,正因為中國歷來把新加坡當朋友,在許多人眼中,新加坡對中國的情況更瞭解,更客觀,更不含偏見,更權威。因此新加坡對許多國家的對華態度影響更大,連同是華裔的國家都在反對自己的國家,那豈不是證明中國政府是一個不得人心的政府呀!當災難突如其來、人心惶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謠言便足以殺人,就像股市危機時一點風吹草動就足以讓股市崩盤,搞得實力不足的人傾家蕩產一樣。同樣,在sars危機突然爆發、全世界諸多國家還沒拿準對策、正在舉棋不定之際新加坡一馬當先高調反h,帶頭封鎖中國,其影響力遠遠超過平時,也遠遠超過其自有的實力,大有「一句頂一萬句」的架勢。如果不是中國政府當機立斷採取斷然措施穩住了陣腳,如果不是中國人民團結一致奮起抗災取得成效,如果不是中國人通過自己的努力控制住了局勢,如果國際社會真的認為中國已經搖搖欲墜,則必定會有一大群投機家一哄而起附和新加坡的號召,那新加坡利用sars危機一舉搞垮中國目標就真可能實現。新加坡在關鍵的時刻、在關鍵的地方向中國捅了關鍵的一刀,這個事實千真萬確,不容置疑。中國之所以沒有垮,並非因為新加坡手下留情,也並非因為新加坡刀藝不精,僅僅因為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的實力、堅強和團結一致的努力超出了新加坡的預料,因而未能得逞。
東南亞各國都有自己悠久的歷史、傳統和文化,唯獨新加坡例外。它原本不是一個國家,只是馬來亞的一部分,是馬來亞人不喜歡這個地方而被一腳踹出來的。據李光耀本人的回憶,當時新加坡什麼都沒有,被人家突然地踹出來之後,感覺幾乎都要絕望了。可實際到底是什麼情況呢?據說,是因為馬來亞的其他黨派的領導人害怕李光耀參予競選,因為這位律師出身的新加坡領袖非常會討好選民,而且他又是華裔,這些人害怕被他壓過去,失去了對馬來亞的領導權。從這一方面說,李光耀這個人的本事還是挺大的,最起碼能讓那些人那麼忌憚他,這確實證明了他本身具有高超的能力,不過話說回來,新加坡在還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受到這種劫難,是否也是因為他的不安份呢?或者,李光耀當時所謂的絕望,更大的可能應該是失望吧?沒能讓自己的權力凌蓋於整個馬來亞,卻只能囿於新加坡這麼一個小地方。
而且,新加坡雖然是華人佔多數,但認同中國文化傳統的華人從來都是那些最底層普通民眾,國家的「統治精英」都是那些接受過英國及西方名校全套精心教育的「高等華人」。這些人也就是所謂的」黃香蕉「——黃皮白心,雖然長了個華人樣,因為接受了西方國家的教育,見證了西方國家的發達之後,他們從心眼裡更加瞧不起中國文化中國人,有的時候他們甚至會以中國人的身份為恥,不得不想盡辦法弄一個西方國家的國籍。而這些人最在行的莫過於向他們的主子白人搖尾巴,向華人瞪眼睛,那些拿到西方國家國籍的人,甚至還經常打罵華人,以此來表明自己是一個高人一等的外國人。其實他們在英美豪強的眼裡同樣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才,永遠等他們一等的二等甚至三等國民。只不過他們很享受這樣的國民待遇,他們不但不以為恥,反而還以此為榮,互相攀比。
明明國內說漢語的人最多,卻非要用英語做官方語言。這簡直比那些投靠日本鬼子的漢奸還要可惡,最起碼人家造成的危害只是一時的,而他們造成的危害則是一世甚至幾世的。所以雖然這裡華人居多,但是他們的主流思想卻是東西雜交,不倫不類,結果這地方不僅沒有資源,更加沒有歷史,沒有傳統,甚至於連自己的文化特色都沒有,整個國家就是一個人造的怪胎。雖然說怪胎,可是人家精神上卻是繼承了大英帝國的那種天下第一的優越感,念念不忘自己當年曾經是大英帝國控制亞洲的最大的軍事基地。那時雖然在新加坡必須對白人畢恭畢敬,但是走出去的時候卻可以傲視亞洲各國一切「土人」,因為他們是世界最強國家控制的最重要的國家,當時一提起這個,那是何等風光呀。可惜好景不長,大英帝國因為兩次世界大戰徹底的衰敗了,主子衰敗了,那麼跟著主子的奴才,自然也就風光不再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得不另謀生路。當中國經濟崛起之前,新加坡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金融業、出口加工業、旅遊業、航運業都上得了檯面,成了亞洲「四小龍之一」,就是這個名稱讓他們再度找回了曾經的驕傲,日子過得還是挺風光。但是好景不長,隨著中國經濟的飛速發展,新加坡的那點看家本領很快就不靈了。東南亞其他各國因為各有自己的歷史、傳統和資源優勢,所以跟中國的經濟都各有互補性,面對中國的經濟崛起都能夠既看到挑戰又能夠看到機會,適應起來也沒多大困難。而新加坡則不同,因為沒有資源,沒有自己的文化,幹什麼都不行了。因為你能幹的中國早晚也能幹,而且遲早比你幹得更好。利用同文同種、中西相同的優勢搭上中國經濟發展的快車共同繁榮對新加坡來說本不是難事,但這樣一來新加坡就不得不放下那自以為是的狗腿子的臭架子,真正從心理上平等對待原來最瞧不起的中國人。而對於早就習慣於蔑視中國人的這些「精英」們來說這可比要他們的命還難受。
李光耀說過,「必須讓中國永遠成為二流國家」,這就是新加坡那些「統治精英」們心中的理想目標(中國是二流,新加坡自然屬於一流,英美等則是超一流,在他們看來自己等人雖然比不過英美,卻也高人一等,最起碼也要比中國強)。難怪東南亞那麼多的國家,唯獨新加坡這個和中國同文同種的國家卻叫嚷「中國wei脅」論最起勁,又難怪新加坡那麼起勁希望把西方列強的海軍請回來,以便自己重新靠提供軍事基地混日子,或者說只要有了這個軍事基地提供保護,他們才能徹底的找到安全感,才能不讓國內的底層民眾將他們這些統治階層的精英們給推翻。那麼什麼情況下,這些軍事基地才能使用的,那麼只有在美中對抗的形勢之下美國才肯掏腰包在新加坡維持軍事基地,所以新加坡是整個東南亞最恨天下不亂國家,時時不忘加劇中國周圍的緊張局勢,所以才一會兒請美g軍隊來,一會兒又拉印度軍隊來,有事沒事都叫喚一通中國wei脅論,目的無非是為了提高自己軍事基地的身價,以及在在對抗中國的作用。總之,新加坡過去的繁榮是建立在中國貧窮落後、軟弱可欺的基礎之上的。中國的快速崛起打破了這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而他們又不肯適應形勢,把自己變成中國繁榮昌盛的既得利益者,所以要想方設法制止、破壞,至少延緩中國的崛起。所以新加坡才惡毒的攻擊中國,甚至不顧國際道義,連臉都不要了。
想當年,林子軒也曾對新加坡充滿好感。語言相通,習俗相近,又都是一個祖宗,多好的地方?這本就應該是一個對中國最為友好的「親朋」嘛。甚至於,他還一度曾想過去新加坡旅遊。不過很幸運,因為身為軍人的這個身份,使他不能輕易的去別的國家。所以也就不用去接受中國女運動員在新加坡旅遊時所遭到的那種侮辱,去瞧一瞧那些自以為喝了洋墨水兒,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精英」的嘴臉。有時候林子軒在想,要是自己當時去了的,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怎麼處理呢?後來林子軒想到了一個處理方法,那就是大開殺戒。雖然到時候自己有可能會死在那裡,但是多年教育的軍人的榮譽和對國家的忠誠,容不得他忍氣吞聲。
林子軒還曾為泰國感到可惜。有一段時間,網上曾經非常熱烈的追捧著一條「克拉地峽工程」的消息。克拉地峽就是在泰國,具體地址還是他最近才查到的,是在泰國春蓬府和拉廊府境內的一段狹長地帶。為馬來半島北部最狹窄處,寬僅56公里。北連中南半島,南接馬來半島,地峽以南約400公里地段均為泰國領土,最高點海拔75米,並且它的東西兩海岸皆為基巖海岸,浪平風靜。
據當時網上的消息說,泰國希望利用本國東臨太平洋、西接印度洋的獨特地理優勢,為本地區石油貿易提供更加快捷、便利和安全的運輸路線。所以打算在克拉地峽開鑿運河。預擬從狹長地段的南部開鑿,全長112公里,初步測算需耗時10年,耗資280億美元。運河開通後,船舶將無須經馬六甲海峽,可直接從印度洋的安達曼海進入太平洋的泰國灣,太平洋與印度洋之間的航程至少縮短約1200公里,大型輪船可節省2至5天時間,每趟航程預計可節省近30萬美元。
據說,當時中國人意跟泰國合作,可是後來就沒了音訊。
林子軒當時雖然身為軍人,但是知道這個消息後,仍然覺得是無比的可惜。
沒錯,開鑿克拉地峽會很大的牽扯中國的經濟能力,而最大受益者也將是日本和泰國,卻並非中國本身。而且,還會因此得罪在馬六甲海峽兩岸擁有巨大利益的印度尼西亞、新加坡和馬來西亞三國。而且泰國跟美國的關係也相當緊密,一旦出事,泰國也有可能在美國人的命令下對中國關閉運河,阻斷中國的資源運輸。
可是,林子軒依然覺得這算不得什麼。投資兩百億美元是多了點兒,可畢竟不是中國一家,而整個工程也是長達十年甚至是十五年的,中石油、中石化作為國內的壟斷巨頭,不可能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吧!光是每一次的燃油提價就夠他們賺回來了吧?而且,如果能夠投資,他們也可以得到一個更好,更妙的提高油價的理由,而且中國老百姓肯定也會非常樂意接受。畢竟為了國家利益嘛,誰不能捨著點兒?當然,如果兩家公司能保證在運河開通之後能再把這個價錢降下來,那就更好了。而且,中國也可以趁機要求擁有運河的控股股份,就算不能像美國控制巴拿馬運河一樣嚴實,只要世界不亂,總也能在其中享受一部分既得利益吧?而且,有了運河工程上的合作為契機,中國也可以把自己的觸角伸到泰國,加大在泰國的投資,增強對泰國各方面的影響。至於外交方面,馬來西亞暫且不算,印尼和新加坡算什麼?兩個排華排得都成了本能的國家,用得著管他們的感受嗎?他們可以得罪中國,不顧中國人的感受,又是殺人放火,殘害華人,又是鼓吹中國wei脅論,在中國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捅我們一刀,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用其他手段進行報復?李光耀不是說了嘛,中國人最記仇了,沒錯,我們就是記仇,就是要報復。馬來西亞可以不滿,但這問題也不能找到中國身上,要怪,就怪你們把新加坡拉到東盟,還聽他們唆擺,現在他們得罪了中國,你跟著一起倒霉,也不能光找中國一家,有本事,你找新加坡算帳去。
可惜,克拉地峽工程火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沒了影子。或許這是領導層基於更深層次的考量,可林子軒還是覺得可惜,非常可惜,沒能給印度尼西亞和新加坡一個深刻的教訓。當然這樣的可惜是站在軍人的立場上來看待問題的,而國家領導人則要站在政治層面上來看待問題,那結果自然也就是不一樣的了。
不過,以前沒能辦到的事情,不代表現在做不到。
李光耀現在才剛剛組織什麼陣線,表面要求獨li,態度卻很緩和,幾乎跟新加坡的英國殖民政府走的是一條路,很得現任新加坡殖民總督列誥的青睞,估計用不了幾年就可能混出頭,成為當地殖民政府打入新加坡獨立勢力的一顆釘子,林子軒絕不允許這種現象出現。所以,他派了高小柱等人過去,本來他是打算派這位教導員同志去印尼禍害那些反h勢力的,給那些勢力好好的上一上政治課,讓他們知道知道一下中國的力量。可是後來想了想,新加坡這個未來會成為獨li國家的地盤兒顯然更加重要,也更需要借助高小柱這個一直都沒能發揮出來的政治能力。現在,高小柱已經跟新加坡各獨li陣線搭上了線,並借助他財力上的支持,還有平安公司的名氣,竭力打壓著李光耀,並藉機尋找可以替代者。當然,先前他還跟老蔣提過要國民政府去趁機侵吞了新加坡,讓新加坡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華人國家,可老蔣一直都沒顯出多大的興趣,這就很無奈了。
不過,老蔣是何等的老謀深算?雖然沒表現出來什麼,林子軒也不敢掉以輕心。而且,新加坡如果真的落入了老蔣的手裡,未來新中國就更加難以通過馬六甲海峽,所以,他才要把目標投向緬甸,至少要保證在國際關係正常以前,通過緬甸能把所需的物資運回國內。
不過這還不是林子軒最需要的。林子軒最需要的,就是中國早日真正的統一,而新加坡一旦落入老蔣之手,就有很大的可能成為這個導火索。
當然林子軒也知道要讓中國實現真正的統一還很艱難,後世經過了幾十年都沒有完成,難道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就能改變這個歷史嗎?所以林子軒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確保這件事能夠早日完成。就算不能真正的完成統一,也不能向後世那樣敵對幾十年,使得兩岸的親人向想望中離開人世。更為重要的是,只有統一起來的中國,才能真正發出令世界震撼的怒吼。要知道國家在建國初期,可是被tai灣牽制了很多的力量呀!如果將這些力量放到國家建設當中來的話,國家恐怕早就提前幾十年發展起來了。
林子軒內心其實還有一個想法,一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想法,那就是趁著現在所有人都沒有將注意力放到東南亞的機會,憑著自己手中的金錢和武力,建立起一個保護華人的組織。當然這也只能是一個組織,如果建立一個國家的話,林子軒相信用不了幾天自己就會被人滅掉。
林子軒現在的所作所為其實都是在為了進一步的實行這個想法,他知道要想建立這樣一個龐大組織的話,自己要付出的東西很多很多,而且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為了不讓其他的勢力對子造成影響,他只能在暗中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去實行這個計劃。
林子軒相信如果再給他八到十年的時間,他就能逐漸的完成這個計劃,進而讓這個地區出現第三個華人勢力,因為林子軒相信,只有三角形才是固定不變的形狀,而他就是要和大陸、tai灣形成一個牢固不破的鐵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