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享譽世界 第三五九章 給他找個小老婆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我是在去年下半年的時候被派到香港的。派我們過來之前,軍長專門接見了我們,說這一回到香港的任務非常繁重,也非常榮耀,因為我們要跟代表gmd反動派最精銳力量的gmd傘兵打一場。我當時不明白什麼叫傘兵,也不明白為什麼那些gmd兵打仗還要拿雨傘,子彈亂飛,拿把傘又擋得住個什麼?可後來我才知道,這傘是讓人從天上往下跳著用的。真不知道那些gmd反動派到底想搞些什麼,自己的兵也不當回事兒,難怪會打敗仗,這人從天上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打把傘又頂什麼用?我就試過,那些傘,撐開朝下一拉,全都翻個兒了,可後來才知道,我又弄錯了,那不是雨傘,是降落傘,專門供人從飛機上往下跳著用的,我當時被派給那個姓陳的排長,以為也能當個傘兵,可惜沒成,因為公司安排我下水了。
對,就是下水!以前,我是個粗人,沒有多少文化,我以為打仗只會在陸地上進行,從來就沒有想過,原來戰鬥的方式還有這麼多種!以前我只是覺得,在跟敵人進行戰鬥的時候,只需要勇敢的拿著槍往前衝,不畏艱難,不怕犧牲,就算是一個合格的好戰士,而如果能夠在戰鬥中進行有效的規避,並且適時的反擊敵人,那就是精兵了。可是,現在我才知道,戰鬥並不是只有那麼一種形式。
被扣留,嗯,不僅是那些gmd兵這麼說,就連我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可經常來這裡看望我們的高小柱高教導員卻告訴我們,這是一個難得的學習的機會,而不應該被看作是什麼扣留。因為,但凡被扣留的人都是會失去自由的,而不會像我們現在這樣能夠在島上自由活動的。那個只是偶爾才來島上一次的林先生其實是在變相地給我們機會,讓我們學習在國內暫時還沒有的,新的作戰方式!
我現在是一個蛙人。剛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那些gmd兵故意想整我,差點兒還跟他們打起來。跟我一起的還有一個排的蕭英才、劉秀民他們,也跟我一樣,都覺得是那些gmd反動派想搞鬼。蛙是什麼?不就是蛤蟆嗎?蛙人,不就罵我們是癩蛤蟆?還有,那蛙人服那叫一個難看不說,還得背上兩個大鐵罐子,一下水還不得沉底兒啊?可那個叫陳宏運的gmd排長自己穿上蛙人服,背上那兩個叫什麼氧氣罐的東西進了水裡,在裡面一呆一個多小時才冒出頭來,順便還從海底抓上來了只龍蝦,我才知道,這不是瞎搞,這是真正的訓練,只不過是一種我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訓練而已。而且我還聽說那種高級的潛水服能讓人潛到水底下四十米,以前美國兵裡就有這種潛水兵,專門炸人家軍艦的。幾個兵,抱著炸彈就能炸了一艘軍艦,這種兵厲害,比傘兵厲害。
可蛙人的訓練真的是很艱難的,聽說如果潛得太深,還得適時的減壓,要不一從水底上來,身體適應不了地面上的大氣壓就得癱瘓。水有壓力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可我不明白這氣兒咋還有壓力,輕飄飄的,看不見摸不著,能壓得著誰?我問了好些人,都不懂。後來朱營長替我問了那個訓練我們的那幾個德國教官,又跟他們叭叭唧唧地說了半天,回來告訴我:他也沒弄懂!說是讓我找機會問那個林先生,說林先生肯定懂。後來我就找著個機會,趁老闆上島視察的時候問了問,結果那老闆給我解釋的半天什麼的密度,什麼質量的,那些,我是一句都沒有聽懂。最後好像是老闆也沒有耐心了,就告訴我說讓我回去問我的首長,首長們都是博學多才的他們肯定懂。
這幾個月的訓練下來,我也只是能背著氧氣罐潛進十幾米深的水底,太深的就不敢了。海底很漂亮,很美,在水面上是根本就看不到這些的。不過,我也看過老闆留下的資料,說是以人類目前的科學技術根本就探測不到海底都有什麼,最深的海溝據說有兩萬多米深,可現在世界上最先進的潛水艇也就才敢潛進幾十米深而已!那我就不懂了,既然沒人下去過,他咋知道海底最深的地方有兩萬多米?咋量的?他還說,海底的魚啊什麼的都大,帶魚都能長到二三十米,比鯨魚還長,可我又不知道鯨魚是什麼魚,問gmd那個陳排長,陳排長只讓我不懂就去看書,可我看得出來,他也不知道。可通過這些,我知道了當兵不容易,要當個厲害的兵,也就是那個林先生嘴裡說的『兵王』更難,因為你要懂的東西必須得多。
快半年了,那天高小柱教導員過來告訴我們,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回去了。大傢伙一聽能回家了都挺高興,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的出來大家都有點兒捨不得。
有些話我不敢說,但是我也不能不說,那些gmd的兵其實也不賴,沒那麼壞,也能打仗。尤其是那些個外國人,用老闆的話說,他們的身體素質以及戰術理解水平比我們要強得多。老闆為了讓我們這三個互相混編的特戰隊能夠更好的瞭解自己的戰友以及對手,在這半年的時間裡,我們對抗過好幾回,三方都是有贏有輸,尤其是那些不管是和我同組的還是不同組的gmd兵他們也不像以前那些一碰就跑的gmd兵。至於那些外國人,他們和我們接受一樣的訓練,但是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在加練,也就是說他們的訓練強度比我們的大,自然吃的也就比我們的多。雖然他們很刻苦,但是有一點他們沒有我們好,那就是在訓練上沒有我們這麼認真,他們時不時的會開幾句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但是除了和他們一樣的人笑之外,我們這些華人是從來不笑的,因為我們知道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什麼?
或許是老闆看不慣他們這樣漫不經心的作風,所以就組織了幾次三方的對抗賽,每次對抗中受傷和死亡人數最多的都是他們。或許他們也知道自己這麼幹不好,也或許是感到自己在我們這些華人面前丟了面子,反正是在以後的對抗中基本上他們和我們的傷亡比例是一樣的,甚至比我們還少,到這個時候我們才知道,老闆說的那句他們的身體素質和戰術理解水平遠遠在我們之上的真實含義。當然,如果我們海豹和眼鏡蛇這兩個華人最多的隊伍合作的話,肯定能夠打得過以他們外國人為主的獵豹突擊隊,可是老闆從來沒有給我們這樣的機會。
我們雖然屬於海豹突擊隊,但是我卻屬於蛟龍中隊,聽著名字就顯而易見,我們只是練習海上的本事,用老闆的話我們就是海軍陸戰隊,那就是陸地猛虎,海上蛟龍,雖然我到現在也沒有明白海軍陸戰隊是幹什麼的,但是我知道,這肯定是一個很厲害的兵種。因為和我們一起接受蛙人訓練的那些gmd士兵以及外國士兵,他們都是精英,全部都是精英組成的部隊那不是更厲害嗎?
雖然我們就要走了,雖然我們現在還是朋友,但是以後肯定是站在對立面的。因為我是光榮的gc主義戰士,是偉大領袖的士兵,我們是無所畏懼的。
其實也就這樣了。沒什麼,反正早晚要打tai灣的,楊排長還說了,等我們回去,以後要打tai灣的時候,肯定能去當先鋒的,誰讓我們在這裡接受了海上訓練呢?誰讓大陸與tai灣之間,隔著一個海峽呢?我們跟這些tai灣的gmd兵一起接受過訓練,並且不斷交手的人,不出面,誰出面呢?不過我記得那陳宏運排長說過,他們這些人已經是gmd裡面的精英分子了,其他的gmd兵沒他們那麼厲害,這話我信。因為我也是精兵,能跟我們打個不相上下,他們肯定也得是精兵才行。
也就這些了吧!就是不知道回去能不能每天吃上肉,島上的飯菜都是頂級大廚做的,餐餐有肉、有魚,想吃麵有面,想吃米有米,還管吃飽,條件比國內好多了。不過聽楊排長他們說,其實也不是人人都天天有肉吃的。比如萬排長那邊,他們隸屬於眼鏡蛇大隊的獵鷹小隊,他們要進行很殘酷的陸上生存訓練,而且還有什麼荒島生存訓練,六個人,一人給了一把刺刀就被扔在一個小孤島上七天七夜,回來之後餓得跟瘦皮猴似的我後來還聽說,派人去接的時候,萬排長都哭了!聽說在島上為了生存下去,他們還生吞過蛇肉和老鼠肉等,凡是能夠充飢的東西都被他們吃了個遍。據說他們回來的時候,那是雙眼冒著綠光的,讓人看了都挺慎得慌。
我們這些人在島上學了好多本事,都是以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楊排長那天抓著一根繩子愣是從五層樓高的山坡上跑了下來,我看著佩服死了。可我也知道,楊排長也佩服我能在水下一呆兩個多小時,能從蝙蝠島一氣兒游到大嶼山。
不過我們不敢驕傲,高教導員說了,由於時間緊,任務重,所以我們的訓練只能都是混編分開學的,為的就是讓我們將這裡的所有東西用最快的時間都學到,然後回去以後再自己相互之間傳授,然後再不間斷的聯繫,爭取將這些東西傳回國內去。
高教導員還告訴我們,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只能學個大概,還有很多東西都沒有學全呢?所以讓我回去以後一定不要懈怠,要不停的鑽研,爭取做到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完成任務的目標。最後高教導員說,由於這些gmd兵和外籍士兵都是退役的士兵,所以他們有著充足時間在這裡接受完各種訓練,完善自己的戰術技能。也就是說,人家要比我們在這裡承受更多的苦。
那天陳宏遠排長被人叫了去,一回來就抱著我們哭了,我開始還覺得奇怪,問他是不是捨不得我們。可他說了我們才知道,他也要走了。gmd那邊兒派了個姓潘的女軍官過來,說是跟旅長一個級別的,蔣該死身邊的人,看完了他們的訓練,立即就向林先生要人。這女人聽說是蔣該死給林先生使的美人計,現在即將成為林先生的第三位夫人,林先生拉不下臉來反對,只能忍痛答應了。陳排長怕回去之後萬一上了戰場就要跟我們死磕,捨不得,所以才哭。
我當時也想哭,可怕人笑話,忍著了,可蕭英才哭了。蔣該死這名字起得真是沒錯,處處害人!該死!等我回去見到上級,一定寫請戰書去解放tai灣,只有把蔣該死徹底的推翻了,那才能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春節過了,今年是1953年,公司的人來說要送我們回去,真要走了,心裡卻捨不得了!
————解放軍戰士,董二喜!」
「董二喜?」
「有!」
蝙蝠島,平安公司訓練營食堂,林子軒看了一眼端坐在飯桌兩邊兒,穿著後世海軍陸戰隊迷彩服的戰士們,沒錯,在這裡他們就是戰士,他們是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戰士。慢慢合上手裡的筆記本兒,又摩挲本子的表皮,看了一眼眼前站著的這個臉色黝黑,但卻精氣神兒挺拔的戰士,
「你不錯,我知道,在蛟龍特戰隊裡面,你的成績雖然不是最好的,但卻是進步最快的,而且是目前潛得最深的一個。」
「謝謝老闆誇獎!」董二喜立正答道。
「你本來就做得很好,這是你應得的。不過你這筆記我要收起來!」林子軒又揚了揚手裡的筆記本兒,「也就是說,你自己的東西除了這個之外,你都能帶走。」
「老闆,為什麼?我記得你說過,這是我們自己的**,外人是無權干涉的。」董二喜愣了一下,急忙問道,「而且我只是在吃飯的時候記個筆記,又沒違反島上的任何規章制度,您憑什麼沒收我的東西?」
「憑什麼?呵呵……」林子軒苦笑了一下,「這個問題很有意思,不過我想就是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就是因為這個筆記本兒裡顯示了你跟gmd戰士之間的情誼。說實話我很高興你們能在蝙蝠島的這個小島上相處的這麼的愉快,並且產生一定的友情。但是,我不能把這個危險的東西讓你帶回去,我這是為了你好!」
「這又咋了?一個筆記本兒,能有什麼危險?」董二喜問道。
「老闆,你又想什麼呢?」林子軒身邊的高小柱不滿地問道。林子軒面對國內來人的時候,經常性的露出一些緊張兮兮,以及不可思議的情緒,他和朱二蛋等人早就習之為常了。可是再緊張,也不用在這些馬上就要回國的戰士們面前表現出來吧?可惜林子軒瞅了他一眼卻並沒有理會,依舊盯著眼前的戰士:「董二喜!」
「有!」
「你們回去以後,肯定會受到你們軍區司令員葉總的接見,到時候你就把今天的事兒告訴他,就說,我林子軒把你的日記,嗯,還有你們全部的私人物品都進行過徹底的檢查,凡是記錄了跟那些沒走的戰士之間關係和事跡的東西都被我留下來了。」林子軒道。
「這是為什麼,老闆?」董二喜奇怪地問道。
「具體原因,你就告訴他,就說我說的『請他參照夏xi、張國tao過往事跡』!嗯,還有你再告訴他,你們回去的這幾十個人,我要求他保證你們在未來十幾二十年內的絕對安全。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們在國內沒有犯過什麼刑事罪案,但是卻遭受到了迫害,我希望他能夠將你們重新送回香港,這也算是對我無故扣押了你們半年時間的一種補償吧。」林子軒歎道。
「老闆,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董二喜一臉懵懂,而不僅是他,食堂坐著的其他即將回國的戰士也都是同樣的表情。難不成回去還能有什麼危險不成?嗯,應該就是政治審查吧?可那又有什麼?不管你因為什麼原因,只要離開了自己國境之內,重新回到國家去的都得接受審查。
「老闆,我們雖然在蝙蝠島跟許多出身gmd的戰士結下了身後的友誼,可是我們仍然沒有改變我們的信仰和無產階級立場,也絕對不會在戰場上相遇的時候手下留情。」靠前坐著的楊奇英回想了一下,尤其是想到了剛才林子軒說過的「沒走的戰士」所代表的意思,彷彿明白了林子軒的擔憂,立即就站起身來說道,「所以,您沒有必要擔心,我們……」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跟gmd的士兵之間擁有很好的交情,這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們的許多統帥,就像徐xiang前、陳geng他們這些將帥,以前還不都是蔣先生的學生嗎?那又怎麼樣?在過去的很多年間,他的這些學生就是反對他這個老師的急先鋒。所以,問題不在你們!」林子軒打斷了楊奇英的反駁,「這個問題,我曾經跟你們的葉司令員討論過不止一回,也爭執過不止一回,甚至我還就此讓他向你們的一號首長轉達過我的想法和建議。但是,我只是個小人物,雖然我從你們的領導人那裡獲得過不少善意的回應,但是許多事情不是心裡想的好就一定是好的。你們把我的話轉告給你們的司令員,他能懂!」
「老闆,您就是收了這本兒,我回去還能再記一本兒,只要我的腦子裡有這些東西,我可以計無數本,你就算扣下這本有什麼用?」董二喜又問道。
「如果聽我的話,就記著回去最好什麼都別記。要記,就記你們在這裡的訓練和自己一起過來的這些人之間的事,其他的事情甚至其他的人,什麼都不要說,更不要記。明白嗎?」林子軒鄭重地說道。
「為什麼?」董二喜又問道。
「二喜,你小子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呀?」站在高小柱側面的陳宏運忍不住站了起來,「現在咱們雙方是對立的,而且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們安全無恙的回去了,而且帶回去的筆記裡還寫了我們的無數的好話,到時候你們的上級會怎麼想?你們可是在有著資本主義前沿陣地的香港呆了足足半年吶!傻蛋!難道你們以為回去之後就能立即進部隊嗎?這是要審查的!」
「審查就審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董二喜叫道,「再說了,我只是說我認識的幾個人,又沒說你們gmd就是好的。gmd多少兵都是強拉的壯丁?我們這邊兒好多人以前也都是gmd那邊兒的,最後還不都成了解放軍了?哪天打tai灣,我一定搶個先頭兵!說不定,你們的軍艦哪天就是我率領的蛙人隊給炸沉的呢?」
「行,你小子夠狠,我陳宏運費盡心力的教你潛水,你就反過來炸我們的軍艦。我算是服了你了,行不行?」陳宏運苦笑了一聲,無奈搖頭。
「臨走還不忘了鬥嘴?」林子軒瞪了陳宏運一眼,又笑瞇瞇地看著董二喜,「二喜啊,要不這樣,你這個筆記就當成是給我的紀念品,怎麼樣?」
「紀念品?」董二喜也不是傻瓜,看林子軒的表現就知道這筆記本兒是拿不回來了,想了想,也唯有點頭,「那成……」
「謝謝!」林子軒笑道。
「老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萬守義又在一邊站了起來。
「說!」林子軒道。
「你收了董二喜同志的筆記,我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陳宏運排長他們前幾天被人帶走的時候,您為什麼不檢查他們的物品?」萬守義問道。
「因為這裡是香港,是資本主義的前沿陣地,更重要的是我林子軒現在就在香港,這裡離tai灣不算遠,如果他們有事的話我隨時可以去把他們接回來,但你們我卻是做不到的。而且,陳宏運現在的身份依舊是我們平安公司的普通職員,他到tai灣去也只是當一段時間的教員,教完了之後就可以回來了,可你們卻是回不來的。」林子軒笑道。
「那您組建這個平安公司到底是為了什麼?」萬守義又問道,「我知道您是個商人,而且還有個警察的身份,可是這跟你想著練兵的事都不搭邊呀?」
「呵呵,這個嘛……」林子軒笑了笑,「要知道現在的世界還不太平,我還要去許多地方去建立自己的產業,總不能沒個保護吧?」
「可您練的兵都是精兵,我雖然說不上他有多厲害,但是我知道一般的軍隊根本就制服不了他們,更別說普通的保鏢了,比香港那些警察更是和我們沒法兒比的。我聽一位當過警察的同事說過,不算我們這些人,就憑島上的那些只有警察組成的飛虎隊,您也能橫掃整個香港,就算是駐港英軍出面的話也討不了好去,更好況還有我們這些精銳組成的士兵呢?只是單純的保護產業,用得著這麼厲害的兵嗎?而且,您規定的訓練裡面不僅有潛水訓練、陸地對抗,甚至還有荒島生存這樣極端的訓練方式,我聽說在不久之後就要加入直升機的演練,真正做到海陸空三棲作戰的目標。」萬守義問道。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不能告訴為什麼?至於荒島求生的極限訓練那是專門為你們搞的,平安公司的成員一般不會太過注重這種極端的訓練方式。你們走了之後,這種訓練將會變得很少很少,當然也不是說以後就不搞了,不過我們的主要任務依舊是保護。而之所以要搞這麼一個武力保全公司,其目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林子軒頓了一下,又伸出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圈兒,「比如說,我在澳大利亞有一個鐵礦,那裡是什麼樣子?我如果要派勘探隊員過去,那些學者之類的人物能適應得了嗎?這時候,受過訓練的你們就有用武之地了。而除此之外,這個世界到處都有戰爭的陰霾存在的,很多地方甚至還有一定武裝勢力,我們如果去那裡做生意,也需要武力的保證。」
「您要是跟當地人處好了,誰會跟您動手?您應該跟群眾打成一片。」萬守義皺眉道。
「咳,我當然願意跟當地人友好相處,可人家也得願意跟我處得好才行?就像國共兩黨的關係,不也是這麼磕磕絆絆的過來的嗎?和談了多少次,最後不還是用武力解決的嗎?雙方都是中國人都用這樣的方式解決,何況好多地方還是外國人的地盤兒。所以不要用你們那一套抗戰時的做法,來對我的工作方式進行評定。因為時代在變,工作方式也在變。」……
「只不過是一群沒見識的小兵而已,用得著說那麼詳細?你可不像是那麼和藹可親的人。」
從食堂回到總裁辦公室,林子軒見到了早就等在這裡的兩個女人,葛霞是平安公司的總經理,她在這裡是無可厚非的,而另一個,則是許久未見的美麗的潘秋怡,潘上校。
「怎麼,潘上校在tai灣是不是呆得太長了,自覺自己的身份也漲了,就看不上小兵了?」林子軒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笑問道。
「我可沒這麼說。」幾個月不見,潘秋怡顯得更加幹練,人也似乎更漂亮了,不過雖然幾個月沒見,她卻並沒有對林子軒表現的有多麼熱情,也沒理會林子軒的調侃,「我這次來的任務是什麼?你也知道是什麼意思。說吧,什麼時候出發?」
「你跟我回家去吧!婉婷和雪妮想見見你,你來了怎麼著得和她們打聲招呼吧!再說了,你還沒有見過我兒子呢?難道你就不想見見那個小傢伙嗎?到時候咱們住在一塊兒,我要走的時候,你自然也就一起走了!還有什麼好問的?」林子軒笑道。
「那是你兒子,不是我的?你別把我給牽連進去。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自然也沒有理由去見你的太太。」潘秋怡臉色立即冷了下來。
「你這是什麼話!你可是奉了軍令來當我太太的,怎麼你想反悔不成?」林子軒笑嘻嘻的說道,「要不我發個電報問問蔣先生,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你。」潘秋怡無語了。
「好了,別生氣了,她們兩個挺好相處的,聽說你來了,特地打電話來,讓我一定將你帶回去,她們已經在家裡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飯菜,等著迎接你的大駕光臨呢?」林子軒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說道。
「麻煩一下,我還在一邊勒!林大老闆你想要和自己的老婆甜言蜜語的話,請另選一個時間行不行?」看著二人的樣子,葛霞在一邊不爽地說道。
「噗。」潘秋怡看著葛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嘿嘿,堂堂的女強人葛總不會是看著我們眼熱吧?」林子軒伸手攬住了潘秋怡的肩膀,又朝葛霞笑道,「怎麼是不是想阿文那個傢伙了。」
「人家剛結婚沒到半年就被你強行分開了,雖然住得不算遠,可一個香港島,一個蝙蝠島,一周最多也就只有兩天的時間在一起,不怨你怨誰?」潘秋怡抬頭白了他一眼說道。
「拜託,我這可是完全為了他們好。」林子軒笑道。
「為我們好?哈,這可是我聽過的本世紀最大的笑話。」葛霞一下子就被氣得鼓鼓的,新婚半年就被迫分居兩地,這也叫為了自己好,「那我倒要聽聽,你是怎麼為我好了。」
「當然了,一般而言呢?男人在結婚三個月之後就會失去對新婚妻子的新鮮感,而長時間的居住在一起就會產生一種審美疲勞。葛霞,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漂亮。可是,再漂亮的女人看得久了,也就是那麼回事兒,阿文到時候會忍不住那你和別的女人比,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得不到永遠是最好的。到時候阿文就會嫌棄你了。你別不高興,我說的可是真的。你跟阿文那個二百四十九到底才認識多長時間?沒多長時間吧?大姐!」林子軒笑道:「所以呢?你們的感情基礎是不牢固的,你們是為結婚而結婚的。雖然你很好的討好了小姑子,還有我這個大伯子。但是這還遠遠不夠,因為你們的感情並沒有真正地培養起來。所以,我就順勢而為,把你們分開。一個星期先來五天的思念與煎熬,再就是兩天的激情燃燒的歲月,這樣就可以讓你們的婚姻就像是戀愛時那樣時時保持新鮮感。這種情況下,羅嘉文那個混蛋還不對你死心塌地?」
「哼,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怪不得你把秋怡扔在tai灣那麼久不理不睬,還有明銘,難不成你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葛霞冷哼道。
「你可別冤枉我,這事不能怪我?」林子軒苦笑了一下,又拍了拍旁邊潘秋怡的肩膀,「這段時間,我給你拍了幾封電報,那一封不是讓你趕緊過來的?」
「沒數過,那邊的事兒太多了。」潘秋怡聳聳肩,答道。
「那明銘呢?她怎麼解釋?」葛霞問道。
「在tai灣我們都是各忙各的,我跟她見面很少,她好像也挺忙的,不過嘛……」潘秋怡笑了笑,「這回她好像也要去美國,只是時間可能要稍晚一些。」
「得了吧。我看那丫頭是怕你捷足先登,趁她不在的時候把這隻大金龜給釣走了!」葛霞瞄了林子軒一眼,笑道。
「注意用詞!我再怎麼說可也是你老闆。怎麼著也得給我留點面子吧!」林子軒貌似不悅地說道。
「老闆又怎麼樣?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們當家的可說了,你這個人啊,有時候就是欠罵!要我時刻準備著呢?」葛霞得意道。
「沒錯,這個觀點我舉雙手贊成!」潘秋怡笑道。
「就知道給老子找麻煩。你們再敢胡說,信不信我不帶你們去美國了!」林子軒很有「威脅」的說道。
「那正好,反正我又去不成,怕你?」葛霞不屑地仰了仰下巴,「秋怡,你也別理他,讓他自己一個人走。」
「離間計。而且還是這麼明目張膽的離間計,葛霞你不覺得自己這招太卑鄙了嗎?而且在我身上用,你還太嫩了點。我決定了,回到香港以後就立馬托人給阿文找個小老婆,反正這傢伙現在的身家不菲,而且為人有好。很多姑娘都願意給他當小老婆的,你信不信?」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不信你試試!當然如果你以後說話客氣一點兒的話,或許我會考慮不給他找小老婆。」
「好啦,好啦,別鬧了!」潘秋怡苦笑著壓下了兩個人的爭執,又看了一眼林子軒,「你去美國,首站是哪裡,是不是洛杉磯?」
「洛杉磯,不是!」
「不是?」
「對,我選擇的首站是好萊塢!」
「切!」葛霞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