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 享譽世界 第三三二章 削他們的權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林子軒離開香港雖然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但是很多都感到了一些不習慣，甚至有的人還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之所以不習慣是因為現在的香港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的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要知道林子軒在的時候，那可是三天兩頭就要鬧出點兒事兒來，雖然事情往往都不是很大的，但最起碼讓市民們在茶餘飯後有談資什麼的。可現在他這一離開，整個香港就好像進入到了太平盛世似的，此時的香港甚至可以用一潭死水來形容，甚至還有人說現在連街上的那些野狗也懶得叫喚了。雖然大家也都能通過報紙電台之類的渠道知道他在外面的所作所為，甚至是說過的什麼話，可是那畢竟離香港很遠，沒有什麼切身體會。
不過，身為港英政府麾下跟林子軒接觸最多的一個部門，而且還是林子軒所擔任的職務最高的香港警務處的各級官員卻是對林子軒的離去感到非常高興的，當然這些官員主要是那那些個洋人。因為林子軒不僅自己走了，順帶著還把作為二把手的李哲偉也一起帶走了，沒了這兩個一二把手在香港為那些華裔警員撐腰，香港華人警員的底氣也似乎變得非常的不足，雖然還有些桀驁不馴的，但總體上比這兩人在的時候要好管得的多。不過，跟許多正常下的情況一樣，人一輕鬆下來就容易多想，警務處的高官們也是如此。
「兩萬八千億美元！這個傢伙真是越來越了不起了，如果是我，就絕對沒有膽量在那麼多日本人面前說出這個數字！你說的他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呀！他當時是怎麼想的呢？」作為警務處一哥的麥士威，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放下了手上的報紙，又撓了撓耳際那略顯花白的頭髮歎道。
「那誰知道呀！不過幸好整個香港也就這麼一個林子軒，否則咱們就別想活了。」剛剛接替杜德龍出任香港警務處高級助理處長的麥景濤在一邊笑道，「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們不會像他那樣未老先衰，看看他的這張照片，至少比幾個月前老了三歲！」
杜德龍在前段時間，也就是在林子軒勝任助理處長的那段時間裡，辭職返回了英國。雖然外界傳言是他自己辭職的，可是警務處還有港府的高層知道，那是他在和林子軒鬥法的過程中失敗了。杜德龍和林子軒一向不對付只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再加上林子軒很會做人，將麥士威這個警務處一哥都給買通了。再加上林子軒背後牽扯到了大陸和tai灣，所以港府為了穩定香港的局勢，不得不重用林子軒。這樣一來，杜德龍這個和林子軒交惡的傢伙，只能被他們請回倫敦了。
當然港府也不是一點兒防備都沒有，雖然將杜德龍請回了倫敦。但是卻將麥景濤提拔了上來，目的就是為了對抗實力越來越大的林子軒。至於警務處長麥士威，他們根本就沒有指望。因為他們很清楚他和林子軒兩人現在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雖然在很多事情上他都會維護大英帝國的利益，但是在林子軒這件事情上，他們對他根本就不放心。
既然對他不放心，那為什麼不把他給撤了呢？港府的那幾位巨頭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是誰讓麥士威在倫敦有很強硬的後台呢？要知道麥士威的一個哥哥可是英國的一個部長，再加上那個調回國內的前任警務處長麥士威，除非麥士威真的犯了什麼大罪，否則他們是不會和他撕破臉皮的。當然他們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他們正在從國內那邊想辦法，爭取將麥士威調回去，現在看來這個方法還是不錯的。
「唔，你的眼力可真棒。」順著麥景濤的手看了一眼報紙上林子軒的那張特寫頭像，麥士威搖頭失笑，「我怎麼就看不出來這三年的時間對一個年輕人的面貌能有多大的影響。」
「那是因為你沒有仔細看。」麥景濤笑道，「只要仔細看幾遍，你就能發現，這傢伙的臉上又多了幾條皺紋」。
「是嗎？」麥士威又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報紙，「真的有幾條皺紋，你看得居然這麼認真？」
「這或許是因為我最近經常拿他的頭像練習打靶！」麥景濤聳了聳肩。
「哈哈，你這個壞傢伙。你這句話最好別讓那個傢伙聽見，否則絕對沒有你的好果子吃。」麥士威搖頭苦笑道。
「當著他的面我也這麼說，難道他還能將我吃了不成。」麥景濤笑道。
「好吧，隨你怎麼想。」麥士威又笑了兩聲，但笑聲很快就沉寂了下去，接著他的臉上又呈現出了一種很明顯的落寞，「我的朋友我今天找你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或許你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我要回國了。」
「這件事我知道！」麥景濤說道，這件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因為在這裡面就有他的一份功勞。要知道麥士威要是走了的話，他這個高級助理處長就是繼任處長這個位置不二人選。按理說，讓麥士威下台是他到這來最期盼的事情之一，而且也是港府那邊答應自己的事情。否則自己為什麼放棄那好的工作環境從別的地方調任這裡呢？畢竟，沒有人不想上位，哪怕呆在上面的是你的親老子都一樣，任何人都希望能夠頂替上去。這無關品德與友誼，只是一種很普通的野心。雖然他知道麥士威很不願意回英國，但是這根本就不是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這是上層人物的交換。現在自己千辛萬苦盼來的機會來了，他卻反倒是認為現在不是好時機了。通過上任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林子軒在香港的警隊的影響力太大了，現在他即使沒有在警隊，他的影響力依然是那麼的大。這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爽，但是他也必須的承認這是事實。他心中一直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自己接任的好時機，自己還需要在多觀察多瞭解一段時間，應該讓麥士威在這個位置上多待一段時間，好掩護自己私下的動作。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這種想法很模糊，卻又似乎很堅定，或許他也發覺要想清除林子軒在警隊的影響力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只能落在他自己心裡，因為經過上層的妥協麥士威的離任已經是鐵打的事實，無可更改，沒辦法誰讓他和林子軒走的這麼近，而且在任上可以說什麼作為都沒有，再加上港府還有倫敦都想對付影響力越來越大的林子軒，所以只能先拿他開刀了。所以，不管願不願意，明天上班那一刻，他就要正式坐到這個座位上了。
「剛剛上任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會很成功，會做的比前任路易斯處長還要好，會成為重整香港社會秩序最大的功臣，可是，現在，到頭來我卻發現自己只是一個失敗者。」麥士威又輕輕歎了口氣，顯示了一名即將退休人員的無力，「老朋友，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個位子並不好坐。我很抱歉，留給你的是一個無比複雜的香港。」
「你知道我多麼地希望你不要提醒我，這樣的話，當上面那些人來責問我的時候，我或許還能把責任推脫一部分給你。」麥景濤苦笑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到是不介意做你的替罪羊！反正我已經要調走了。雖然這個結果是你們運作的結果。」麥士威笑笑，但接著又長歎了一聲，「不過，我並不恨你們，因為我早就想離開這裡了。在我走之前我還是勸你，以後做事要小心謹慎。按照我跟許多中國人交往來的經驗，你在擔任處長之後，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
「保持沉默？」麥景濤一怔，「我倒是想，如果那個傢伙不再和我們找麻煩的話，我或許會考慮和他和平共處，如果他還是不識相的話，那麼我也只能將他送進監獄裡去了！我聽說他和監獄那裡邊的人關係不錯，最起碼他在裡面不用受苦。」
「以那個傢伙現在的地位和實力，想要把他送進監獄，這基本已經屬於妄想。除非他真正的觸犯到了政府的忌諱，否則，你想把他拉進法庭都將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麥士威說道。
「這一點我明白，可是香港是我們的，這裡說話算話的應該是我們英國人，而不是一個中國人。尤其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這個中國人還有著非常明顯的政治偏向。」麥景濤突然顯得有些激動起來，「我們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步地蠶食掉大英帝國在香港的權威嗎？」
「我知道你對他十分不滿，甚至上面的人對他也不滿，這也是我為什麼被調回國的原因。就算是這樣你們又能怎麼做？」麥士威反問道。
「我會在一到兩年的時間內逐漸的清除掉他在警隊中的爪牙。然後將他趕出警隊。」麥景濤正色說道。
「這是很難辦到的。」麥士威苦笑道，「你要知道中國有著五千年的歷史，在這個國家裡他們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會玩弄權術，而且個個都是大師級別的，而且他們還很聰明。唯一的差別就只是有人聰明，有人則更加聰明，所以我相信你的意圖還沒有開始呢？就會被他們發現了，到那個時候他們會有很多辦法對付你。」
「那又怎麼樣？」麥景濤冷笑，「難道就這樣放縱他們嗎？甚至讓他們指揮那些罪犯們擾亂社會秩序，把香港的犯罪率推上世界第一的寶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更是求之不得。」
「看來你心裡早就有了想法了！」看著麥景濤一副不在乎的模樣，麥士威略有些好奇地問道。
「當然。我這斷時間可是一直都沒有閒著，我一直都在想著對付他們的辦法。現在，我已經有了一個相對完整的計劃。」麥景濤冷笑了一聲。
「什麼樣的計劃？」麥士威問道。
「是這樣的……」提到自己苦思冥想出來的計劃，麥景濤頓時來了精神，不過一轉眼又看到麥士威看過來的炯炯眼神，他振奮的神情立即又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對不起，處長。我並不是想要隱瞞你，只是這個計劃必須經過長時間的執行，期間還有許多的細節，所以，我不想在你即將退休的時候再讓你操勞。更重要的是……」
「更重要的是我和林子軒的關係讓你投鼠忌器是嗎？你認為我會出賣你的計劃。」麥士威伸手打斷將要說話的麥景濤道，「如果你真的這麼想那你就太小看我了，我雖然和林子軒的關係很好，但那也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當時你別忘了，我是一名大英帝國的紳士，我身上留著的是麥士威家族的血液。」
「對不起，處長先生。」麥景濤看著激動的麥士威難得的說了句抱歉。
「我雖然有些遺憾，但絕對沒有責備你的意思。」麥士威又裝作不在意地笑了笑，「而且，我現在最想聽的並不是你向我表達什麼歉意，而是你的這個計劃。如果它真的有效的話，我想過幾天我啟程的時候，心情一定會跟現在非常不同，或許這個計劃還有可能成為對我最好的送別禮物！」
「真的？你真的不覺得我這樣太自私嗎？」見麥士威這麼放得開，麥景濤卻還是有些放不下自己擔憂的心思，畢竟，他這回確實有點兒藏私的意思，這種行為也很容易在他和麥士威的友誼上蒙上一層塵埃，雖然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友誼。而且他自己也很清楚，雖然表面上說是不想讓麥士威在即將退休的時候繼續操勞，可說到底，這份計劃卻是他為自己的接任而制做的墊腳石。更為重要的是他已經不相信這個已經被林子軒腐蝕了的警務處長了。中國人有句諺語：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份對付林子軒，或者說是對整個香港警隊各方勢力的計劃，其實就是他麥景濤處長在上任之後要放的那把大火，他要憑此，重塑在麥士威時代有所鬆動的警務處長的權威。
「你確實很自私，而且一向以來都是這樣，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驚奇的地方。不過，如果你現在還不把這個計劃告訴我的話，就是更加自私！」麥士威佯作不悅地說道。
「好吧好吧，看來如果我不把這個計劃告訴你的話，恐怕就應該下地獄了！」麥景濤苦笑了一下，不過麥士威的心胸還是讓他的心裡忍不住一鬆。最主要的是，麥士威現在還是警務處長，如果他在離任的時候說自己一些壞話的話，那麼上面為了他的面子也不得不做出表態，那樣對自己以後的行動會很不利的，「其實這個計發並不複雜，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借助我們政府的正統名義，在林子軒的集團內部製造分裂。」稍稍整理了一下心中所想，麥景濤開始侃侃而談，「我的朋友，我們都知道，林子軒雖然是警隊的高級人員，但是很多事情他並沒有直接插手警隊。他只是通過自己的關係以及通過李哲偉的推薦提拔了一些人，雖然這些人很多都是老警察了，但是仍然算得上是新人，因為他們在警隊中的資歷並不深，有的甚至才剛剛從警校畢業沒多長時間。所以，警隊裡肯定有很多華人警員對這些人非常的妒忌，甚至是不滿！」
「你想激起這些人的憤怒？」麥士威問道。
「是的。要知道華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善於內鬥的民族。」麥景濤點頭道。
「可他還有李哲偉，林子軒在警隊雖然呆的時間少，影響力稍差一點兒，可是那個胖子對那些華人警員的影響力非常大，如果他心甘情願地跟隨林子軒，就算有少數的華人警員對他不滿，也無法真正的影響他在警隊中的實力。而且最重要的是林子軒會賺錢，他已經為警隊撈取了不少的好處，想讓這些人反對林子軒，很困難。」麥士威提醒道。
「這一點我非常明白！」麥景濤得意地一笑，「所以，我打算向港督大人提議，將香港的治安區域分成四個大部分！」
「分成四大部分，我相信這只是計劃的開始，是嗎？」麥士威不置可否，他知道麥景濤肯定還會有接下來的內容。
「是的。這四個大部分我已經劃分好了，它們將分別是香港島、東九龍、西九龍，還有就是新界，總共四個大區，每個大區設一個大探長，我將這個職務命名為總華探長。」麥景濤說道。
「非常聰明！」麥士威稍顯驚訝。總華探長！麥景濤的這一招根本就是在削林子軒和李哲偉的權，將香港治安區域一分為四，再扶植起四個總華探長，那麼，林子軒和李哲偉的影響力將肯定會被這些新升任的總華探長大大削弱，再也無法保持現在一家獨大的場面。不過這還只是其次，最可怕的這四個總華探長的任命權都掌握在警務處的手裡，所以，想要保住自己現有的權勢，這些總華探長就必須聽從警務處的命令。而只要聽從警務處的命令，就又肯定能夠得到來自政府的支持。權力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毒藥之一，為了權力，新的總華探長肯定會不停的向林子軒和李哲偉發起挑戰，雖然他們一時半會兒還挑戰不了林子軒的權利，但是這對於林子軒最重要的助手李哲偉來說那將是致命的。那麼，恐怕根本用不了多少時間，林子軒借用李哲偉的影響力在警隊中佈置的那些措施就將被徹底打亂，警隊的控制權也將重回警務處之手，到時候林子軒就算是親自出馬恐怕也無濟於事了。雖然現在林子軒和李哲偉的聯手威懾力很強，但麥士威深知中國人的自私個性。在自己可以拿到更多好處的時候，警隊裡肯定會有無數的人想要爭這四個總華探長的位子，而只要警務處稍稍表露一下自己的意思，這些人立即就會跟李哲偉和林子軒劃清界限。這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這只是第一步。」麥士威的驚訝與讚賞讓麥景濤更加信心十足，「我還有第二步計劃！」
「說下去。」麥士威急催道。
「面對我們的這一步計劃，李哲偉和林子軒如果知道了，肯定會想辦法還擊。而他們最有可能做的就是帶著那些已經被他們收服的社團勢力進一步的擾亂社會秩序，並希望用這一招來顯示他們的存在，讓政府焦頭爛額。所以，我還要成立一隻由警務處直接控制的部門。我打算稱它為「一般犯罪調查科」，在這個部門的職權範圍之內，將不受任何管束，不受任何限制，在香港、九龍、新界三個地區執行打擊犯罪。」
「這個部門也是你對未來的四個總華探長的制約？」麥士威笑問道。他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所謂的一般犯罪調查科，說是防止林子軒和李哲偉狗急跳牆，更深一層的意思也未嘗不是套在即將出現的四大總華探長的一道枷鎖。如果這四個人中有人不聽話，一般犯罪調查科就可以立即把手伸到那個傢伙的轄區，在打擊犯罪的同時，甚至可以直接取代對方在自己轄區的治安權力！
「沒錯。」麥景濤承認道。
「你這是對整個警務系統的所有系統進行重新安排，調整的幅度是很大的！尤其是你所說的這個一般犯罪調查科，必須有重量級人物坐鎮，否則他們將很難開展工作，更加無法達到你的要求。」麥士威鄭重地說道。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會提出，一般犯罪調查科的成員必須全部是督察級別，甚至還要更高。」麥景濤說道，「這樣一來，面對最高職銜比見習督察還要低的總華探長，他們將享有非常高的主動權！」
「不錯。」麥士威稍點了之下頭，「不過，如果你能把部分成員變成英國人，或者說有英國人出任最高長官的話，我想效果會更好。」
「我也想過這一點，可是，英國籍警官一向是作威作福慣了的的，他們是很容易跟華人警員產生矛盾的。所以，我打算先看看再說。如果這個一般犯罪調查科的成員都夠很好的履行上級的意圖，我們就不必考慮這麼多。」麥景濤說道。
「看來你比我想得更加詳細。」麥士威笑了一下，「這個計劃真的是非常不錯，我現在都有些妒忌你將要獲得的獎賞了。」
「是嗎？可我還有第三步！」麥景濤得意道。
「第三步？」麥士威禁不住眉毛一揚。
「是的，老朋友。我們這段時間為什麼總是受制於林子軒，因為這個傢伙是臭名昭著的親共份子，他的背後有著gd的支持，所以才敢這麼囂張。我不敢想像他是否已經在我們的警隊裡安插了大批的gd成員，所以為了保證我們的政治利益，進一步加強我們對香港的統治，所以我打算向港督大人提出請求，成立一個專門針對警隊內部的政治部」麥景濤咬牙說道。
「政治部？」麥景濤森然的語氣讓麥士威禁不住覺得身上一寒。他當然知道政治部，這其實並不是一個新名詞。其實香港警務處現在就有一個「政治部」，不過，雖然名義上歸於警務處，但這個部門的管理權卻並不在警務處長這裡，而在英國秘密情報局五處二科。也就是說，現存的警務處政治部其實是一個直接聽命於英國情報機關的部門。其主要工作是收集社會主義國家情報，嚴密防範偵察「gd的顛覆、間諜活動」。政治部的組成頗具規模，即便是麥士威已經當了好幾年的警務處長，也對它們的成員數量毫不知情，只知道該部有正副主任各一人，統籌全局工作，另外還有兩名高級助理主任。除此之外，他甚至連這個部門下面還設有什麼樣的分工也一點兒都不知道。由此可知，政治部是多麼隱密的存在。所以，平時麥士威沒事兒時候也總是跟這個部門隔得遠遠的，一點兒干係也不願意擔上。可他沒想到，麥景濤居然會想著成立一個專門針對警隊內部的「政治部」。很顯然這個部門並不是要查什麼間諜，而是幫麥景濤在警隊內部清除異己勢力。因為現在這個時期，不管是什麼人，一旦涉及到政治問題，都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別說只是幾個小警察，就是港督恐怕也要受到嚴重的影響。
「只是想對付林子軒和李哲偉這兩個人，你的前兩步已經非常不錯。沒必要加上第三步，要知道這個口子一旦打開就相當於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後果不堪設想呀！」麥士威忍不住問道，「政治，可是一把雙刃劍！這一套你玩不熟的。」
「我知道，可是為了保證政府對警務部門的絕對控制權，我並沒有覺得我做錯了什麼。」麥景濤冷冷一笑，「我們必須隨時保證對警隊的威懾力，要讓那些警員們注意我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