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0一章 兩黨折中點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說完這句話,林子軒就笑嘻嘻地看著潘秋怡,在他看來潘秋怡這個女人不只是在情報上有一套,就是在指揮打仗方面都很有一套,如果不是gmd的軍隊裡面沒有女人領兵打仗,潘秋怡說不定就不會進入情報系統了。當然林子軒這麼的目的不僅僅只是欣賞她的軍事才華,更重要的是想看看他急敗壞的模樣。林子軒的在tai灣這段時間,腦子裡總是想繃著根弦似的,在面對民國史上最有名的幾個人,任何人都不敢有絲毫的放鬆,何況是自己這個來自後世沒有經過什麼世面的人呢?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如果不全神貫注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他們給賣了,還幫他們數錢呢?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很難有放鬆的機會,而且這年頭消遣活動實在是太少,尤其是在tai灣這個處於高壓統治的地方。所以他也就只有挑逗挑逗身邊的幾個美女來放鬆緊繃著的神經,在林子軒看來,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幾十年後的年輕人都是這麼過的。雖然自己一直在軍隊中沒有參與過,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可是,笑著等了一會兒,對方給出的答案不但沒有向自己想得那麼發展,反而還讓自己大吃一驚。潘秋怡不僅沒有立即還上一句「你休想」,反而還看著他若有若無似地笑了那麼一下:「你真的這麼想?」
「當然了,對於你潘中校的能力我還是十分相信的。」林子軒看著潘秋怡的眼神,知道自己有些騎虎難下了,但是身為男人他還是拍拍胸脯,一本正經地答道。
「那好。」潘秋怡輕輕一笑,「就像你說的,只要你能說服蔣總統,我可以答應你。」
「怎麼,做不到?」看到林子軒愣住的樣子,潘秋怡又得意說道,「或者說,你只是逗著我玩兒的?。
「嘿嘿,怎麼會?我是那種人嗎?」林子軒現在真的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這個很難說。因為根據我對你這麼長時間的觀察,我確定你就是這種人。」潘秋怡毫不留情的反擊道。
「喂,你這話可是很打擊人的。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個成功人士,再怎麼樣也不會像你說的這麼不堪吧!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別人了?我一直覺得我給你留下了印象是很好的。」林子軒湊近了一點兒,說道。
「你的能力確實不錯,從某一方面來說你也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但是你的性格和品格跟你的能力比起來就差得實在是太遠了,所以我一點兒都沒有說錯。」潘秋怡微笑道。
「能力?你說的是哪一方面的?」林子軒搓著手,瞇著眼,一臉賊笑道。
「當然是做生意的能力。」潘秋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令人稱道的能力嗎?不對,你還有一種能力,那就是當官的能力。那也是別人望塵莫及的。」
「就這兩方面嗎?沒有其它方面的?」林子軒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
「你其它方面還有什麼本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潘秋怡依舊是一副不開竅表情。
「算我沒問。」林子軒鬱悶地搖了搖頭,這年頭的女人受封建禮教的約束太多,思想上還是太老實了,體會不到他話裡隱藏的意思啊,要是在後世,他一說這話,對方立馬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既然我的表現這麼差,那你還答應跟我去香港?」林子軒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為什麼不?身為一個女人,我覺得我有必要幫著你你哪位夫人看著你,免得你這樣的人再在外面去禍害別人的同時也傷害了你的老婆。」潘秋怡微笑道。
「聽你這話,我怎麼覺得我越來越不堪了呢?一點自信心都沒有了。」林子軒苦笑道。
「現在我發現你還有點兒自知之明呢?」潘秋怡笑道。
「那是,要不然怎麼配得上你呀!」林子軒又稍稍朝潘秋怡這邊坐過去一點兒,湊到對方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堅持靠這麼近,到時候,發生什麼不友好的事件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呀!」潘秋怡頭也不轉地微笑說道。
「我可是你們老大的客人。你如果對我太不友好了,就不怕我將你告了,然後受到上級的處分嗎?」林子軒絲毫不為所動,反而還湊得更近了一些,嘴唇幾乎就碰到了她那精緻嫩滑的耳垂,甚至於他還輕輕吐了口熱氣。
「退回去!」
潘秋怡終究不是來自於幾十年後,也不是那種在任何場合可以跟男人耳鬢廝磨而毫不在乎的女人,雖然勉強支撐了一下,可耳邊傳來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差一點兒忍不住呻吟出來,雖然很想讓林子軒再繼續這樣,可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所以她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槍頂住了林子軒的腦袋。雖然拿槍抵住了林子軒,不過在他看來,自己還是敗在了林子軒這種近乎挑情的暖昧舉動之下。
「不用吧?又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動槍吧?」
感到腦門兒上那一縷冰涼,林子軒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雖然他有幾十種方法能夠在瞬間將她手中的槍給奪走,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他只是裝作很是害怕的樣子飛地退到了自己一側的車門邊兒上,然後深惡痛絕的瞪向了潘秋怡。
「你應該慶幸我沒有開槍。」對於林子軒的深惡痛絕,潘秋怡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又迅速地轉過了頭去。
可是當她剛剛把槍塞回槍套,林子軒卻又突然靠了過來,接著又彷彿很認真的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眼:「可你臉紅了!」
「哪有?」潘秋怡一詫,但依舊不自覺地摸了摸臉。
「哈哈哈。」林子軒突然大笑。
「你,混蛋!」潘秋怡猛然醒悟過來,頓時羞怒交加。
「謝謝誇獎。」林子軒毫不在乎,反而又湊得近了一些,幾乎又重新可以舔到潘秋怡的耳垂,「我剛才仔細看了幾眼,你的皮膚真的很光滑,那個,能不能讓我摸一下?」
「流氓!」
潘秋怡想也不想地一拳打了出去。可是她的拳頭卻被林子軒的大手給緊緊的攥住了,然後趁她分神的機會,自己的嘴唇已經重重的印在了她嬌嫩的臉上。
「林子軒,我要殺了你。」潘秋怡的聲音在汽車裡傳了出來,響徹四野。
林子軒從香港到了tai灣,而且跟tai灣的蔣氏父子,還有剛剛從美國回來不久的孔祥xi一家人有了接觸,這件事對那些一直關注著他們的相關人員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當然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是他們所涉及的事情,仍然讓這些人不得不仔細研究。
美國駐tai灣的總領事館內,就有幾個人正在分析著林子軒這一次的到來,有可能會為tai灣以及tai灣對日本工業的競拍方向產生什麼樣的影響。而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這些人中竟然還有一名軍人,而且這個軍人的軍銜還不低,肩章上的星星表明這是一位美軍准將。
「四千萬英鎊,他可以購買的方向很多。為什麼一定要跟蔣氏父子進行合作?誰都知道,在做生意方面,不管是老蔣還是孔祥xi,他們都擁有著非常惡劣地前科。」先說話的是一個大約三十歲模樣的紅白種男子,一身銀白色西裝緊緊地貼在身上,顯得十分幹練。
「這就是說,湯普森認為林子軒此次前來並不是和蔣氏父子,還有孔祥xi進行合作的?」坐在主位上的總領事歐文斯問道。
「當然,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他就應該離gmd遠一點。而且他現在的生意都在香港和澳大利亞,甚至以他現在的社會地位,也完全沒有必要理會蔣氏父子。」湯普森聳了聳肩,確定了自己的答案。
「喬治將軍,你有什麼意見?」歐文斯又轉頭向那名軍人問道。
「我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興趣,當然也就沒有什麼見解,我只知道,根據中情局和駐日本當局的計劃,我們不能允許不確定因素的出現。如果蔣氏父子這一次成功的獲得了他們想要的東西,tai灣將會得到在美國的那些華人財團的支持。這對我們控制tai灣極其不利。畢竟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塊地方的執政者並不是一個喜歡受人指使的人,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有可能會做出許多不符合美國利益的事情,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喬治答道。
「根據我們以往獲得的情報分析,這個林子軒是一個很有主張的傢伙。他如果不願意跟蔣氏父子進行合作的話,就算是蔣總統親自出面都不可能強迫他同意,所以這一次到tai灣,並且住進總統府,我們懷疑,他極有可能確實是懷有合作的意向。」歐文斯身邊的助理弗雷迪翻看了一下手裡的文件,插口說道。
「如果只是蔣總統為了上次澳大利亞的事情邀請他到總統府居住呢?畢竟林子軒在澳大利亞鐵礦上給他們的利益,足夠他們開懷大笑的了。而且我們都知道那個光頭不僅是一個非常強硬,而且還是一個善於做作的傢伙,林子軒此次來就算不願意跟他合作,他也可以讓所有人覺得事實正好相反。」湯普森反對道。
「這一點我們也考慮過,可是你們只注意到了蔣光頭和孔祥xi這兩個人的厲害,卻忽視了林子軒本身也是一個頭腦精明鱷,而且目光長遠甚至是一個非常擅於策劃的人。」弗雷迪也立即反駁了過去,「短短兩年,他已經成為了威震東南亞的著名人物,在香港他的話語權甚至比港督還要大。我們可以相信,等新成立的哈默斯利鐵礦公司正式上市之後,他立即就可以成為整個亞洲甚至是整個世界最富有的人之一。而在此之前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察而已。」
「那只是他運氣好,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西澳洲的皮爾巴拉擁有巨大的鐵礦儲藏。」湯普森的語氣有些悻悻,「如果是我,我也可以做到。哪怕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乞丐,只要他發現了,根據澳大利亞的法律,他也可以擁有那片礦區的優先開採權,同樣也可以很輕易地成為億萬富翁。」
「那幾個月前的香港社團事變呢?你又怎麼解釋?」弗雷迪又反問道。
「香港社團事變?」喬治顯然不太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所以詢問地看了歐文斯一眼。
「哦,這是林子軒在背後策劃並主導,然後由香港的華人警察聯合動的一場對香港社團的清理活動。」歐文斯苦笑了一下,「我們親愛的英國盟友派在香港的總督政府在這場事變中沒有起到哪怕一丁點小的作用。不僅如此,在事件的最後階段,他們還被林子軒利用各種手段逼迫著把那些社團頭目,還有他們的親信全部驅逐出了香港,結果這個舉動讓林子軒在香港的地位更加的牢固,現在在在香港雖然不敢說全部警察但是最起碼那些個華裔警察全部都是聽他的,他現在已經成為了香港名副其實的無冕之王。」
「香港的社團好像有很多。」喬治還是有點兒疑惑,「據我所知,就連香港政府也不敢輕易地觸動他們。」
「就因為如此,所以才更加顯示了林子軒的能力。」弗雷迪接下話頭說道,「他很準確地找出了香港那些社團的弱點,然後利用自己以及那個李哲偉在香港警察中的威信,對那些個社團老大實施了相當高明的「斬首戰術」。現在,不僅全香港的警察,就連那些殘存的社團也都不得不向他低頭臣服。而且他在這件事情之前他讓自己早前就控制的兩家大社團進行轉型,現在那兩家大社團已經向正當公司轉型成功。」
「但不管是在tai灣還是在日本,林子軒都沒有什麼基礎。他只是孤單單的一個人,難道你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做出跟在香港一樣的成績嗎?」湯普森又接口問道。
「那可難說,他在香港也是一個人闖出來這麼大的場面。不過tai灣、日本與香港可不一樣,這也正是我們懷疑他此次來tai灣與蔣氏父子進行合作的原因。」弗雷迪聳了聳道,「這個傢伙從賺取他的第一桶金來時,他最擅長的就是借助各方的勢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蔣氏父子恰恰可以提供給他所需要的一些東西。」
「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林子軒不可能跟蔣氏父子進行合作。」湯普森有點兒詞窮,就像弗雷迫所說的那樣,林子軒不管是在tai灣,還是在日本都沒有任何可以借勢的地方,如果不跟蔣氏父子進行合作,說不定就會被人耍上一把。畢竟誰都不會相信負責拍賣日本工業的駐日美軍當局會那麼輕鬆地讓所有人得到各自想要的東西。這不是信不信譽的問題,而是出於國家利益的必然考量。
「其實我也很贊同湯普森先生的意見。」坐在歐文斯對面的還有一個頭花白的老頭兒,相比起其他幾個人,他顯得很沒有精神。但是他一開口,其他四個人立刻就把眼神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甚至湯普森和弗雷迫還不算覺地挺直了腰。
「阿德裡先生,能說說您的理由嗎?」開口的是喬治,這位美軍准將對這個老頭同樣很客氣,甚至還有些尊敬的意味在其中。
「人的性格決定了人的命運,同樣它也決定了人們做事的態度。」阿德裡輕輕端起了眼前的咖啡,「那位林子軒先生,根據各種情報分析,我可以確定,他是一個純國家利益至上的人。」
「可您說林子軒有可能不會跟蔣氏父子進行合作。」弗雷迪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國家只是一個名詞,它並不一定代表著gmd政府,它還有可能代表了gd,也就是現在的大陸政府。」湯普森忍不住遞了一個白眼過去。
「湯普森先生說的對,中國不是僅僅一個tai灣就能夠代表的,雖然聯合國目前只承認gmd政府,可是我們卻不能無視大陸那個政府的存在。畢竟,gd現在控制了絕大部分領土,甚至他們還在跟xizang的那些人進行談判,並且很有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再控制整個xizang,將他們的旗幟插到印度的邊緣。」只要仔細聽就能夠聽得出來阿德裡的語氣裡有著一點點不甘,但他很快就把話題重新轉移了過來,「所以,想要推測林子軒有可能會採用什麼計劃,會不會跟蔣氏父子的國民政府進行合作,只需要考慮一下這種合作會不會有利於整個國家的利益就可以了。」
「整個國家?這怎麼可能?」弗雷迪忍不住反問道。中國現在分裂成了大陸和tai灣兩部分。而且這兩個部分的掌權者又是生死仇敵,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有人取得一個利益的折衷點?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談。
「阿德裡先生,能幫我們解釋一下嗎?」歐文斯也忍不住問道。他只是一個總領事,雖然在外交領域見識過許多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可是想要同時讓兩個勢同水火的勢力同時做出一個答案,對他來說依舊是一個非常難以理解的題目。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什麼不肯能的事,只在於我們願不願意去尋找。」阿德裡輕輕喝了一口咖啡,抬眼著到眾人依舊是一副不明白的眼神:「你們難道忘了?林子軒不僅僅跟gmd的關係不錯,他跟gd之間同樣擁有非常深厚的友誼!」
眾人頓時沉默下來,他們剛剛忽略了這個問題,可現在經阿德裡一提,他們才現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以前的時候,林子軒能同時交好國共兩黨,大家只是認為他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可是他們畢竟不是一般人,林子軒被蔣氏父子用炮艦接到tai灣的時候,gd廣東省大佬葉總甚至對葛量洪發出了戰爭的威脅,雖然這只是威脅,並沒有實際行動,再加上林子軒很快就從tai灣回去了,可是只要精明的人就能夠知道,如果當時老蔣依舊強行把那林子軒留在tai北,大陸說不定真會派兵佔領香港。別說戰爭了,大陸佔領香港根本就算不上戰爭。只要葉總隨便派幾個連或者個把營的隊伍到羅湖口岸哪兒一站,順便再擺上幾門炮,就足夠把整個香港弄得雞飛狗跳,到時候說不定香港經濟會再次陷入低迷甚至崩潰,香港的一切都會失去控制。面對gd高層的戰爭威脅,如果誰還認為林子軒是一個左右逢源的人?那也太瞧不起gd的那些領導者了。
如果說那時候林子軒還沒有表明要跟tai灣進行合作,更沒有爆出皮爾巴拉鐵礦區的事情,可這幾件事情之後呢?gd的代表依舊在林子軒家常來常往,過往甚密,這代表著什麼?很顯然,gd方面並不願意因為林子軒跟tai灣的合作而放棄對方。這在意識形態分歧極為嚴重的今天,顯然是極度罕見的。gd為什麼這麼做?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林子軒值得他們這麼做!林子軒為什麼值得他們這麼做呢?那是因為林子軒的手裡有著讓他們不得不這樣做的利益。
「利益的折中點?這傢伙找到了gd和gmd之間利益的折中點?這怎麼可能。」湯普森忍不住捂著腦袋驚叫起來。在這個時代,即便是在號稱最自由民主的美利堅合眾國,名字裡只要有一個「紅」字的,都要趕緊刪除,三歲的孩子拍廣告都要先宣誓效忠國家,對立如此嚴重。現在自己卻聽到了在兩個一黨專政,獨裁統治的地方,有人能同時腳踩兩隻船,而且還混得風生水起,他怎麼能不吃驚?
「不是利益的折中點。而是他能讓gd和gmd都滿足於他提供的利益,而為了這些利益,gd和gmd甚至都不願意計較他跟自己的敵人交往的事情。當年他們雙方不是還曾經共同抗過日嗎?」阿德裡補充道。
「什麼樣的利益,能讓gd和gmd都不在乎他與自己的敵人交往?」喬治忍不住問道。同時跟敵對的雙方交往並不是新鮮事,可能夠做到這些的都是一些在政治或者經濟方面數得著的大人物,而且就是這些人也都不敢明目張膽的這麼做。可林子軒不一樣,那傢伙跟gd和gmd的聯繫在香港甚至在全亞洲範圍內,幾乎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可他的勢力除了在香港有點用之外,在其他地方的影響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gd是先跟林子軒取得聯繫的一方,卻能容忍林子軒將哈默斯利山谷的利益白白奉送給gmd一部分,這可不是簡單的左右逢源,而是切切實實地在增強國民政府的實力,大陸政府為什麼會沒有反應?林子軒又憑什麼這麼做,又怎麼能做得到?
「我穿洋過海從倫敦來到香港,就是想找出這個答案。」阿德裡輕輕笑了一下。
「難道林子軒也已經引起了你們軍情六處的重視嗎?」歐文斯輕噓了一口涼氣。軍情六處,英國最神秘的情報機關,在英國的地位與美國中情局相差無幾。二戰期間,由於美國在情報方面的弱勢,還被迫向軍情六處學習,戰後也依舊如此。結果一不小心,把蘇聯克格勃派到軍情六處的間諜也給請回了美國。
最後,連原子彈的秘密都給人家弄了回去,使得蘇聯也製造出了原子彈,擁有了在高端武器上跟美國叫板的實力。雖然這也顯示了克格勃的厲害,可是那些克格勃特工可都是正宗的英國人,從頭到尾都是由軍情六處訓練出來的,之所以會向蘇聯效力,只不過是因為他們被軍情六處看中之前就已經信仰gd罷了。當然了,這些東西也不是歐文斯能知道的。身為總領事,他只知道軍情六處的情報能力現在還遠比中情局厲害,在二戰之中取得了大量的情報,為盟軍最後打敗德國立下了汗馬功勞。
「不重視不行呀。在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他已經將香港的大部分權力摟取到了自己的手中,港英政府甚至已經成了擺設。而且,gd還願意為了他向香港出戰爭警告,如果這還不足以引起我們的警惕的話,軍情六處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阿德裡歎道。
「但是你現在卻來到了tai灣。」湯普森道。
「沒錯。」阿德裡笑了一下,「因為我根本沒法去大陸展開調查,就是廣州也不行,恐怕只要我一踏進大陸的土地,就會被他們給抓住了。而在林子軒一手遮天的香港更是無所下手,所以只好一路上跟隨著我們的主角一起行動。」
「您打算怎麼做?」弗雷迪忍不住問道。
「我不知道。」阿德裡聳了聳肩,「這一切都要取決與林子軒的行動。」
「可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林子軒的加入有可能會破壞我們已經制定好的對tai灣的計劃。」喬治從先前的驚訝之中回復了過來,趕緊提出了自己的正題。
「其實,計劃的本身就是被用來打破的。在我看來你們的這個計劃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阿德裡笑了一下,「蔣氏政權的行事風格是什麼樣的,經過這麼些年所有人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們不可能獲得美國華人的支持,雙方之所以願意合作,只不過是有共同的利益罷了。而且既然那些華人大都是身在美國,你們完全可以通過影響那些華人財團而反過來控制蔣氏父子,這一點對你們來說很容易,不是嗎?」
「美國的華人非常團結,而且現在的社會形勢也讓他們跟政府的對立情緒變得非常嚴重。」喬治有些尷尬地說道。麥卡錫主義的盛行讓美國的社會產生了大量的矛盾,排華只不過是其中比較不起眼的一項。
「就是說,你們現在很難對他們施加影響。因為華人在美國的境況已經很糟了,甚至比當年的化工都厲害,對嗎?」阿德裡笑道。
「倒是還沒有到那種地步,不過如果繼續這麼下去,我想恐怕遲早有那麼一天的。」喬治無奈的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應該去找你們的總統。」阿德裡撇了撇嘴,「因為,如果不改變現在的政策,你們就算做得再多都沒有,那些華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失,他們肯定去尋找一個能夠給他們提供庇護的勢力。這個勢力不是蔣氏,就有可能是gd。因為只有他們是華人掌控的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