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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九二章 中南海的談話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沒錯,咱們是當局者迷呀!就算是發現了為了所謂的面子也會隱瞞下來的。」周en來操著自己獨特的略帶些江浙口音的京片子說道。

    張wen天在gd內部是就以理論研究而聞名的,曾經被譽為「紅色教授」,是黨內為數極少的造詣很深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之一,而且還曾經是紅軍時期最高領導人。雖然在建國後由於工作的需要轉入了外交領域,但他對社會主義基本理論的研究始終沒有放棄過,一直想找到一種真正適合中國發展的社會主義道路,而且他在調查研究中還經常提出各種中國的現實問題,極受黨內外人士的尊重。此次即將前往蘇聯擔任大使,這並非是職位的降低,而是他自己提出來的,由於他本人對擅長理論知識,對實際事務並不在行,加之曾經是莫斯科的留學生,所以才會主動提出出任這一職務。畢竟駐蘇聯大使要不僅擔任跟蘇聯高層的溝通,還要對蘇聯的情況進行調研,而這個正適合理論化很深的張wen天,因此他就認蘇聯大使對新中國來說極其重要。

    「對方一個生活在資本主義世界的年輕人,在許多方面看的比我們這些個老傢伙看的還要深、還要遠,看到了我們沒有以前從來看到的許多地方,這一點我們必須承認。剛剛建國的熱情並不能讓我們的黨這樣永遠走下去,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老百姓的認識加深,他們就會越來越懷疑咱們的能力,而且他提出來的制度的不完善,咱們不能以建國初期為理由而不予理會,因為咱們都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就像這本筆記上說的,建了國並不代表天下從此就太平無事了,我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政權帶給我們的『幸福』了。我們是從戰爭中一路走過來的,對於執掌一個國家咱們都是新手,所以我們就應該容許別人給咱們提意見,對的咱們就改過來,咱們這麼多的缺點不在一開始就進行補充修改,以後等國家都穩定了,領導層都懶惰了想在再變就很難了。趁著現在還沒有產生大部分的利益糾葛時,趁著咱們這些老傢伙還在位置上時改了,就不會對政局產生影響,而且這對以後的執政者也是一個很好的幫助。而且我覺得他這上面說的很對,我們不能總是以階級鬥爭為綱,因為咱們就是從鬥爭走過來的,咱們知道鬥爭的殘酷。而且鬥得久了,群眾會生厭的,而如果習以為常,將更為可怕,所以我們現在應該將心思轉移到經濟建設發展上來。」張聞天捏著一疊文件,略有些擔憂地說道。

    「洛fu,你說的很對,不過我總是覺得這上面說的是聳人聽聞?咱們的黨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呢?」陳雲笑問道。

    「雖然我也不覺得我們的黨還會犯下這種錯誤,可是如果一味的這麼鬥爭下去,難免會出事的,因為到時候就是人人自危,人與人之間沒有任何信任可言,這才是最可怕的。就像林子軒說的,我們現在已經統一了全中國,人民也很擁護我們。但是絕大多數的同胞卻並不是真對咱們的信仰有信心,而是自從鴉片戰爭以來咱們的國家一直處於混戰狀態,他們的生活得不到保證,而他們之所以支持我們就是因為咱們為他們提供了一個安穩的生活環境,不用再過衣不保暖,食不果腹,提心吊膽的日子了,而且咱們還將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進一步改善這種環境,所以他們才會擁護我們,進而擁護社會主義。那麼如果想讓他們繼續擁護,咱們只有進一步的發展經濟,改善大家的工作環境,提高生活水平,他們就將會一直支持我們,這也是社會主義的優點所在。所以社會主義建設的第一個,也是最終的目的,應該就是以生產力的發展和生產資料的絕大滿足為要,而不是讓人們總是處於一種高度的精神亢奮而得不到任何生活保障之中。」張wen天認真地說道。

    「可他在裡面卻對毛zhuxi進行了質疑……」羅rui卿有些遲疑地看了眾人一眼,笑道:「這個問題有點兒麻煩啊!」

    「這個世界上質疑zhuxi的人還少嗎?就連咱們黨內都有很多人質疑過,現在不多這一個。何況zhuxi是什麼人,還會在乎這點兒猜疑?」張wen天擺了擺手。長征路上,他曾經被推薦為總負責人,擔任黨的總書記,但是因為覺得自己不合適,他曾經三度讓位於毛ze東。毛ze東三次拒絕,但是他還是逐漸的將工作轉交到了對方的手上。所以在某些方面,他並不害怕說話得罪人,而且他的性格本來就比較較真兒,是有話就說的那種,就算跟毛zhuxi沒有交情,該說的也是會說的,這也就是他為什麼在黨內佔據高位的原因。

    「呵呵,我說也是。」李ke農也在一邊笑了起來:「葉jianyin同志轉述過來的這些話,雖然表面上是在質疑毛zhux的能力,但依我看這人卻是在變相地提出自己的意見,他之所以用這樣的語氣跟咱們說,我想他是怕咱們各個身居高位,聽不得不同意見,所以採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目的就是為了實現忠言逆耳。而且根據廣州方面傳過來的消息,這個林子軒對賺錢可是很有一套的,短短的一年多時間,他可是身價幾個億的大人物了。」

    「這人也是,難道以為咱們是那種封建君主,只會聽歌功頌德的嗎?」陳yun笑道。

    「不只是經濟,我看他在人口、社會,還有馬克思主義理論等多方面的造詣恐怕都不淺!這個人簡直就是全才呀!」馬yin初說道。

    「是啊?就是這麼一個人知名人士,我們卻一直都查不到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我們按照他說的那些,在gmd的軍隊中查過,就連陣亡名單、失蹤人員都查了就是沒這個人。」其他人都這麼說,羅rui卿也不好再說什麼,更何況他也不覺得林子軒的這些話有什麼好計較的。當初gmd那撥人罵的比林子軒還狠呢,也沒見毛zhixi有多生氣。何況他們都覺得林子軒並不是真的想罵人,雖然沒有見過林子軒但是從各方面的情報分析,這個人還是很有能力的,現在之所以說這麼難聽的話很大的可能是對志願軍傷亡過大的所產生的怨氣,而這也恰恰證明林子軒是一個很愛國家的人。再說zhuxi又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身為開國領袖怎麼可能聽不進忠言逆耳呢?

    再者,從廣州送過來的這份筆記上記載的東西可是非同小可,有關科技研發的一部分已經送給了總參謀長聶rong臻。聶老總現在正在負責志願軍出國作戰的部署、訓練、運輸、供應、補兵、輪換等工作,日夜忙碌,有時幾天睡不了覺,可看到這上面的資料之後卻是一蹦三尺高,不顧身體的勞累就急忙趕去跟那些科學家去見面,想進一步驗證上面那些東西的真實性。而其他方面,最重要的無外乎就是能源方面了,前面這傢伙已經提供了一些油田和什麼稀土礦的地址,結果現在這筆記記錄的東西更是驚人,從陝西潼關和山東招遠的金礦到廣西的錳礦,從貴州六盤水和黑龍江雞西的煤礦到四川攀枝花的鐵礦,甚至還有新疆沙漠裡的油氣田。最可怕的,就是這傢伙的筆記裡面居然還把外蒙古和蘇聯的一些礦藏也記了上去。

    「那就再加大力度,在這件事上不能放鬆,雖然他對葉總說是自己遇到了一個英國人的能源間諜,而且通過調查,當年在京城的確有過外國人被襲擊的事件,但是至於具體情況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對他所說的這個故事一點兒都不可信,所以我們必須更加深入的調查!」周en來鄭重地說道

    「我干情報這麼多年,還從來沒遇到這麼古怪的人,居然一點兒底細也查不到,就像孫悟空似的,從石頭縫裡突然蹦出來的一樣。」李克農又笑了起來,身為新中國的「特工之王」,他對自己手下的情報人員一向很有自信。可是這一回他卻不得不承認,調查林子軒的來歷以及其身後可能存在的某些隱秘勢力,實在是太難太難了。雖然林子軒一直呆在香港,那裡也是自己手下情報部門的一個勢力薄弱區,但是到現在為止一點線索也沒有,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巨大的失敗,而且在國內查林子軒的事情也是毫無進展,這更讓他覺得有了挫敗感。可是林子軒這本筆記上的東西實在是太過驚人,歐美的列強在中國肆虐了一百多年,除了煤炭之外就基本沒發現多少東西,而且還給了國家一個資源貧乏的帽子,可現在林子軒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卻能把全中國那麼多的礦藏都標識出來,而且經過論證都極有可能是真的。這種能力,絕非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能做到的,就是一個國家全力的進行勘探也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所以,所謂的什麼遇到了英國特工,臨死之前得到了他的筆記之類的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可信度。所以他們深信林子軒背後肯定有一個讓人驚訝的龐然大物!而且還不只是對礦產的勘測方面,這個龐然大物肯定還對科技研究非常在行,並且很有可能正走在世界的前端。所以這個人非常重要,重要到讓他們這些身在京城的重要幹部們也必須重視。

    「馬校長,你對這上面記述的農村生產合作社有什麼看法?」周en來又向馬yin初問道。筆記上面記載的東西雖然不是包羅萬象,但就是這個對剛剛建國,對於國家建設還處於摸著石頭過河的新中國領導人們來說,這簡直就是一件天上掉餡餅還要美得事。要知道林子軒所記錄的東西都是後世的新中國甚至歐美發達國家經過幾十年的摸索和試驗才弄出來的,雖然說的很膚淺,但就是這樣的膚淺之物,對於現在的新中國來說都是寶貝疙瘩,因為那是實實在在的經驗之談。而且林子軒還把自己所說出來東西的優點和缺點,還有可能造成的後果都標識的十分清楚,這就更加讓人愛不釋手了。古人說,朝聞道,夕死可矣。雖然並不是人人都那麼向道,但是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一個好的建議或者政策卻是非常重要的。因為這個建議或者政策極有可能會改變很多人的生活,增強國家實力,甚至是讓他們名留青史。

    「這是一種建設大農業的想法,跟咱們當初制定的想法有些不同,但我本人覺得這上面的想法更加全面。但是這上面也說得非常清楚,我們是擁有四億農業人口的大國,卻是一個農業生產小國。過多的人口佔據著有限的耕地,還有很多土地的浪費。使得我們的人均生產總值在世界上都處於末流,由於生產能力、工業能力的差距,更加無法進行大規模的機械作業。尤其是咱們中國人幾千年來的傳統對傳承看得極重,講究多子多福。可我們國家只有占世界百分之十不到的耕地,卻要養活將近占世界百分之四十的人口,如果再任由人口這麼增加下去,就不再是人多力量大,而是人多負擔重了。所以我覺得他提出的計劃生育很適合現在的中國。」馬寅初有些擔心地說道,他對人口方面一直很有研究,林子軒在以前在報紙上向最高領導人提問的有關人口的問題就很得他的心,現在對方又在筆記裡面詳細的論述了人口就業、教育、還有社會福利等諸多問題,更是讓他對中國人口的未來充滿了擔心。

    「咱們是摸著石頭過河,什麼事都得小心,什麼事情都要一步一步的來,筆記上面所說的農村生產合作社的問題,我覺得可以放到會上去研究研究!」陳yun說道。此時農村生產合作社還沒有出現,最多也只是在眾人的腦子裡成型了而已。只是現在一些地方已經有生產隊,集合全村的生產資料和勞力,對全村的土地進行集體勞作,產生了很積極的效用。(合作社發展到人民公社時期之後才出現的問題,一開始的時候還比較正常,作用也比較積極!)

    「對,盡可能地將有限的生產力集結起來,形成更強有戰鬥力,以此來增強農業生產,這一點我贊同。」張en天點頭道。

    「我覺得還是先找一個試點,就像這筆記上說的,搞一個『特別實驗區』!成功了,可以推廣;失敗了,影響也不會太大,還有利於我們總結經驗!而且要派人時刻盯著,免得遇到筆記上說的那種人員偷懶,人員浪費。」周恩來說道。

    「這本筆記還真是寶啊!」李ke農笑道,「我們能夠想到的,它上面說了許多;我們沒有想到,它上面也說了許多。甚至有些我們不敢想的,也說了很多。如果再有幾本,我看我們往後幾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計劃就有方向嘍!」

    「恐怕都用不了那麼多,就這一本就夠聶老總那邊研究很久了!要知道這麼寶貝的東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呀!」周en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曾在法國留過學,清楚地知道有時候一個發明就可能會引發一場革命。就像是蒸汽機和發電機、電動機,先後兩次引起了轟動世界的產業革命。而林子軒雖然在科學技術上是個外行,也沒有在科學技術上提供太多,但是一個路子,一個想法,已經足以讓那些正在為怎麼研製而發愁的科學家們感到興奮異常了,況且林子軒提供的資料上面,記錄的又何止一條?這個東西不管放到哪個國家就是那些個發達到歐美國家,也能產生轟動,甚至能夠讓人直接將林子軒給綁架了進行研究。

    「我和這個人沒見過面呀!而且我也沒得罪過什麼姓林的人呀!他怎麼給我有這麼大的怨氣呀!等有機會我一定要問問他,是不是和我有仇?」

    跟張wen天等人又商議了一段時間之後,作為國家總理的周en來就離開了那裡,來到了豐澤院,這裡是毛zhuxi的居所。從建國之後,毛zhuxi就一直住在這裡,很簡單的地方,外間是餐廳,裡間是辦公室兼臥室。裡面沒有太多的東西,就是毛zhuxi用的筆墨紙硯,還有滿滿的書籍。毛zhux還經常在院子裡給警衛戰士們講課,教他們學文化。

    周en來進來的時候,毛zhuxi正在院子裡抱著幾頁紙在跟人抱怨呢?而這個人則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三軍總司令朱老總。

    「呵呵,zhuxi你這怎麼在背後罵人呢?這可是很不好的態度呀!」聽著毛zhuxi的怨言,周en來一邊學著對方的湖南口音,一邊笑呵呵地走了進來。他是國家的二號人物,經常來這裡的,有時候一天要來很多遍,所以根本就不用警衛員稟報。

    「啊,en來啊,過來坐!」看到周en來,毛zhuxi笑了起來,伸手招呼對方在一邊坐下,又故作怨氣地把那幾頁紙遞了過去,「你這個人民的大總理要給我作主啊!有人罵我要獨裁,要當皇帝咧!」

    「哈哈哈……」周en來和朱老總同時大笑。

    「不許笑。不然你們就是故作旁觀,想看我的笑話!」毛zhuxi故意板著臉,指著兩人說道。

    「zhuxi,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人家可是對你在人民心中的威望進行了肯定,你應該覺得高興才對啊!怎麼還罵人家呢?他要是知道了還不傷心死呀!」周en來笑道。

    「高興?我才不高興,」毛zd終於還是沒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掂著那幾頁紙說道:「這個林子軒對我們的成見那麼深,我看他肯定是在資本主義世界呆的時間太久了,跟那些人接觸的多了,受到了很不好的影響,這對咱們以後的發展很不利。我看啊!我們在香港的同志做的還不夠,應該多給他找幾本咱們的書,讓他好好讀一讀,受一受咱們社會主義的教育才行!」

    「這恐怕不容易啊!」周en來看了一眼兩個老戰友,「根據我們所得到的消息,這個林子軒家的書房裡擺了很多社會主義的書籍,任何版本的都有,比咱們的都齊全,而且對於這些個理論他是倒背如流呀!據說咱們派給他的那些保鏢因為和他發生了一些口角,被他反駁得都說不上話來,最後都被他逼著去他的書房進行理論研究了。而且我們派駐在香港跟他進行接觸的同志也經常被他教訓的說不出口。就連咱們的「紅色教授」洛fu同志都說了,在對社會主義理論的研究方面,這個人可以當咱們所有人的老師了!」

    「既然理論這麼深,那就應該知道咱們的優越,可為什麼還要跟祖國那麼疏遠呢?」朱老總問道。

    「怎麼說呢?據我們所得到的情報而言,這個人是很愛錢的,而且還是一個很愛錢的黑警察。曾經聽我們的同志說,他的理論水平絕對高,可是思想水平差得太遠!在香港出現的這一年多,也一直是以賺錢為主。雖然說這些錢大部分都是通過不法手段得來的,這在香港是很平常的。」周恩來說完又笑了起來,「就像馬克思說的,所有原始資本的積累都是血淋淋的,都是在屍骨上發展起來的。不過在香港這個傢伙都是沒有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反而一直在致力於維護香港治安。這個傢伙除了原始資本是非法所得之外,其餘的都是他通過不同投資賺來的。所以說這個傢伙還是很厲害的,短短的一年多時間,就已經成了億萬富翁了!」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還是一個人才,他只是受到了香港環境的影響。陳yun同志上次還跟我說,想辦法將他弄回來給他幫忙!」毛zhux笑道。陳yun雖然不是總理,但在建國之後,為了統一全國的財政經濟,穩定金融物價,結束gmd政權黨政期間留下的長達10多年的惡性通貨膨脹,調整工商業,恢復國民經濟他一直再做著重要工作。另外為了保障抗美援朝戰爭勝利,陳yun在對糧食、棉花等主要農產品實行統購統銷等重大決策和活動中也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而且他還在有步驟地開展對生產資料私有制,特別是對私營工商業進行社會主義改造。可以說,陳yun是新中國經濟建設中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人物,是周en來在經濟上的最重要的幫手。

    「可惜是可惜了。不過他如果能留在香港,我們得到的好處或許會更大。」朱老總說道。身為三軍的總司令,他當然也知道林子軒,當初他還給林子軒寫過回信呢?何況林子軒現在所提供的許多東西都跟國防發展有關,他自然更不可能不知道。

    「對你們都是表揚,你們當然說他的好話。」毛zhux在一邊說道。

    「哈哈,」周en來笑了兩聲,他當然知道毛zhuxi是在發洩自己那根本就不多的一點點的怨氣,但實際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倒是開玩笑的成份居多。開國領袖那個心胸也不會很小的。畢竟他們兩者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遠太遠了,就算指責又能指責到哪兒去?身為國家領袖,挨罵是免不了的,真要是一有人開罵就受不了,那早就氣死了。不過身為多年的老夥計,他其實也知道毛這個人比較多疑,所以還是決定幫林子軒辯解兩句:「zhuxi,其實我們經過研究認為,這個林子軒的行為應該是在贊同你的成績!只是他不太看好我們的制度,所以對你這個最高領袖的未來也有些不太看好!」

    「制度就是在摸索中形成的,我們才剛剛建國一年多一點,許多部門都還不完善,制度方面自然不可能多麼的讓人滿意,我們誰都沒有領得到一個大國的經驗,所以都在摸著石頭過河,這個小同志未免有些吹毛求疵!」朱老總寬厚地笑道。

    「我們黨是一個民主的黨,不是獨裁的,所以我們要允許人家提意見。而且我也覺得他說的很對,我們雖然建國了,也得到了人民的擁護,卻一直沒有一個部門能夠認真傾聽人民的意見,監管部門也很缺乏……」周en來看了老毛一眼,突然停住了話頭。

    「en來,你這是想給我掖著哦?有什麼話,就說嘛!」毛zhuxi感覺到了周en來的猶豫,開口說道。

    「林子軒曾經和我們香港的同志打賭,他預言,我們黨在未來的一到兩年內會產生比較有影響力的**案件。而且他還推斷出,這些案件極有可能會發生在沿海的幾個大城市,因為自古以來靠海的城市各項條件都很發達,咱們的人容易受到誘惑。」說到這裡,周en來又歎了口氣,「結果就在前幾天,ke農同志告訴我,天津市的那兩位似乎發生了問題!」

    「劉qing山,張子shan?他們出了什麼問題?」李ke農負責社會調查部,查到某些事情並不稀奇,可是居然查到了天津地委shuji和副shuji兼專員這種黨的高級官員的頭上,這可就稀奇了。毛zd立即就察覺出了這其中的不對,語氣也由先前的調侃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和當地的一些投機商有不正當的交易,運往朝鮮戰場的物資都是次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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