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六三章 林子軒的秘密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接連發生這麼多的事情，警務處的壓力巨大，但同樣的身為當事人林子軒也感受到了其中巨大的壓力。人與人之間明爭暗鬥可以，可如果把人的命也斗沒了，那就有些犯忌了。就像當初盧正陽死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是自己做的一樣，雖然他們沒有證據，但是自己還是受到了各種的打壓，要不是自己適時放出日本寶藏的消息，給自己爭取了時間，恐怕自己早就在香港消失了。雖然並沒有太多人認為是他把廖啟松一家給弄死的，但是，實際情況呢？誰也說不准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而且派去保護小雅的那兩個保鏢實在是太猛了，居然將人給殺的只剩下兩個了，而且這兩個好了以後也是廢人了。平常看這兩個人都是話不多的樣子，可誰也沒有想到老話居然那麼準咬人的狗不叫。這平常不說話的人，一旦發怒動手，怎麼就這麼凶殘呢？當然，那些人意圖綁架小雅，殺了也就殺了，可關鍵是他們在教會學校門口就把人給宰了，當著那麼多學生老師，尤其是當著小雅的面殺人，這對她的心裡影響得有多重呀，這影響實在是太壞了。
「好幾年都沒見過這種場景了，當時差點兒以為又回到大陸，國共還在交戰呢！」小村別墅裡。小雅摸著茶杯，兩隻眼睛總是不時的飄到一邊站著的保鏢身上，這些傢伙不愧是給首長們當過保鏢的，不愧中南海保鏢的稱號。
「你沒事兒就好。」林子軒吐了一口氣，他最擔心的就是這麼凶狠的殺戮會對小雅的心理造成傷害，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沒什麼問題。想想小雅曾經跟著羅嘉文長途跋涉的從北方來到香港，期間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也不是沒見過死人，倒也可以理解。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羅嘉文摸著妹妹的頭，轉臉又看向了林子軒，「雖說現在許多人還是比較向著你，可我感覺跟他們的接觸的時候明顯被疏遠了許多。那些人現在可是把你當成了洪水猛獸了！」
「他們不是擔心和你接觸，而是怕他們。」林子軒說著指了指這些保鏢道。
「案子破了恐怕也難有改變。」錢亮瞅了一下站在旁邊的那些保鏢，「老闆你的這些手下太過厲害，那些人肯定會感到壓力。想要重新回到原先那種親密的程度。必須過段時間，等大家都能接受了才行！」
「案子沒破之前，肯定是這樣的。」一旁的李廣生說道。而他身邊還坐著錢亮，辛榮輝這些元老，另外就是大律師葛明林。短短兩天就生了這麼多事情，林子軒也陷入了這種困境，他們是趕過來探望的。不過自從林子軒忙起來之後，一夥人也確實很久沒有聚到一起商量過事情了。
「本來就沒有多親密，這樣也能清靜些。」林子軒歎道。
「可這件事不可能到現在就完，不找出殺害廖啟松的兇手，就算警務處不來找你的麻煩。那些人也還是會懷疑的！」羅嘉文說道。
「我已經把這事兒托給李哲偉和左玉良了。」林子軒苦笑了一下。「肯定有第三者插手，我跟廖啟松鬥來鬥去，這些傢伙在卻在一邊坐山觀虎鬥，最後漁翁得利！不過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人選。」
「能告訴我你心中的人選是誰嗎？林先生。」葛明林在一邊問道，他是羅嘉文找來的，專門為林子軒所成立的這些公司處理一些法律上的問題的。雖然手下有一家律師行，但是他在香港的法律界卻並沒有太大的名氣。所以，水警找麻煩的時候，他就意圖鼓動林子軒去把案子弄大，希望能夠借助對付水警總署的案子來打出名氣。不過當時林子軒已經做了決定，他也只能暗地了表示失望而已。不過，現在廖啟松也死了，再聯繫上先前的那些案子，他感到了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如果能把這些案子串通起來弄明白，他照樣能打出名氣。
「廖啟松在香港混了這麼多年，朋友不多，敵人不少，能插手的實在是太多了！」錢亮苦笑著說道。
「子軒。這段時間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就在家呆著吧！我擔心如果還像以前那樣，你們恐怕還是會有危險！」羅嘉文有些擔心地說道。別墅裡面常住的三口人，除了他之外，林子軒和小雅都分別受到了襲擊，這讓他非常的緊張。
「我也知道，但是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在緊要關頭，我不能撒手啊！」林子軒難受地搖了搖頭。
「你不是老是說把事情交給合適的人去做就行了，幹嘛非要事事關心？你以為你真的是諸葛亮？」羅嘉文有些氣惱地說道：「就算是諸葛亮，最後不也活活累死了？」
「還有小雅，還有文哥，你們的安全也需要注意」辛榮輝說道。
「老闆，你得招人。」李廣生看了林子軒一眼，「現在咱們公司剛剛收購了南華早報社以及其他的幾家小報社，公司擴張的太快，而且咱們有沒有太多的人才儲備，一旦出事就什麼都來不及了。」
「我也知道要招人呀！可是這總得有合適的人吧！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林子軒又苦惱地捂起了額頭。他何嘗不想招人，可到現在為止他的公司雖然擴張的很快，卻根本無法獲得那些高等人才的青睞。他也知道原因，一是他起來的太快，讓人反應不過來，最主要是底蘊太薄；二就是走的路子太野。東一扛子，西一鎯頭，讓許多人看不清發展的重心。還有最主要一點就是自己公司所涉及到很多的秘密的事情，如：采沙公司和製藥公司。采沙公司明面是采沙，其實私底下幹的是什麼誰都明白；還有就是製藥公司，以前只是生產春藥，後來將14k吞併了以後，就將他們手底下的鴉片生意接收了過來，現在不在經營鴉片生意了，而是利用鴉片提純更高濃度的東西，至於是什麼咱們誰都知道，當然這些東西他是不在自己國家和香港買的，而是都賣到外地，要知道他一向標榜自己是個愛國者，怎麼可能用這些東西害自己國家的人呢？難道鴉片戰爭的教訓還不夠嗎？當然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剛剛開始，高濃度的東西還在研製之中，沒有問世呢？但是這些東西可是貽害千古的東西，自然是不方便讓別人知道。而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得人心，而且他在香港根基很薄，除了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之外，根本就不認識其他什麼人了，怎麼可能隨便托付出去？
「人才不是一下子就有的，總得慢慢的積累，培養！」錢亮淡淡地說道。「而且，老闆你現在主要的事情就是四海集團，還有打算在葵湧投資的碼頭，你不是和胡文虎先生有聯繫嗎？幹嘛不向他要人呢。而且，以胡文虎先生的德行和威望，他派出來的手下應該不會對公司不利。」
「你不懂的！」林子軒依舊苦笑著搖頭。建一個碼頭？真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裡面還是有許多秘帳的。那畢竟是兩千多萬的投資，他根本就沒打算留到以後再盈利！說是建設碼頭，其實還是為了私下的活計！甚至就連那個打算先期建設的集裝箱生產廠，也是為了走私各種金屬鋼材而準備的。當然，這只是小方面。大的方面，他還是打算把葵湧貨櫃碼頭攬到自己懷裡，畢竟自己知道貨櫃碼頭在後世是多麼的吃香，而且現在包玉剛的船隊已經發展的不小了，怎麼著都得給自己家的船隊準備個家吧！而且自己的船隊怎麼著都得有個避風的碼頭吧！
「什麼事都不放手，天天都是自己出頭」羅嘉文有些生氣了，「你是不是真的打算連命都不要了？」
「廖啟松一家死了，廖長祿估計用不了多久也要入獄。那幫人再動手的可能性並不高！」葛明林看了看左右，插口說道。
「就算放權，也得要一段時間去找齊人手，不能急的！」錢亮歎氣道。
「你別幫著他說話，我看他根本就是變了樣兒，捨不得那一點點權力！」羅嘉文氣道。
「捨不得就捨不得吧，今天先這樣，謝謝大家來看我！」林子軒朝眾人笑了笑，「以後有時間再聊！」
「那好吧，我們就先回去了！老闆你自己注意。」知道林子軒不想再說得太多，錢亮雖然有心幫忙，但也只有無奈的站了起來。而他這一起身，李廣生、辛榮輝，還有葛明林都不好再坐著，也只得都站了起來。
「再見！」
「老闆以前不是這樣的！」
出了別墅門口，一幫人都上了錢亮的汽車。
「事情多了嘛。而且以前就只有咱們一家報紙，現在你看看老闆可是把那些英國洋行當成目標的。」李廣生歎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辛榮輝看了一眼前排的兩人，聲音放小了些，但依舊還是能讓四個人都聽得到：「我總覺得，老闆好像有不少秘密！」
「呵呵，誰沒有幾個，秘密？何況是林先生這樣的大老闆？」葛明林笑道。身為律師，他雖然並不有接過多少大案子，但也知道許多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說的實在點兒，在生意場上根本就找不到君子，就算再老實的商人，總也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葛律師，你不懂的！」辛榮輝歎了口氣。老闆的秘密豈只是商業上的。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只是別人總是抓不到什麼痕跡罷了。
與此同時，別墅內部。
羅嘉文對林子軒死活不放手，非要把許多事務抓到自己手裡的作法感到很是不滿，但是，林子軒的堅持讓他也沒有辦法。雖然他也能感覺得出林子軒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可還是忍不住生氣。錢亮等人走了之後，他也不再跟林子軒說話，乾脆就帶著小董上樓休息去了，空留下林子軒一個人呆在客廳裡面喝孤獨茶。
剛坐下，就聽見電話聲音響起。是霍英東打來的電話，詢問一下他最近的情況，還有就是關心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林子軒告訴他自己沒事，讓他放心。之後霍英東又說說了自己最近的情況以及生意的發展情況。
這邊剛掛斷電話，李佳誠又打來詢問的電話，二人各自聊了聊最近的發展狀況以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又接到了包玉剛夫人的電話，還是詢問一些林子軒的事情，最後林子軒告訴包夫人等包玉剛從海上回來以後，他們香港青年聯盟的幾個人在聚一聚，商量一下未來的發展道路。
然後有相繼接到了幾個關係不錯人的電話，如：胡文虎、路易斯、高漢華、威廉姆斯和美國領事布朗等，等將這些人打發了以後，時間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
帶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以後，林子軒將那二十個保鏢，除了在外面守衛的，他都給叫了過來。
「殺人很有快感是不是？」
「我說老闆，你啥意思？」朱二蛋一直對林子軒最看不過眼，但命令在身，他也只有聽著。但在口頭上卻從來都不願意吃虧的。結果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被林子軒留在別墅守著，差點兒沒被憋死。可越是這樣，他對林子軒的怨氣就越深。
「保鏢是什麼意思？你們都曾經是領導身邊的警衛員出身，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林子軒沒理朱二蛋，眼神緊緊地盯著排在中間保護小雅的兩人說道：「我說哥兒幾位，保鏢最主要的任務是把人保住，不是讓你們表現自己多麼英勇，明不明白？」
「把敵人殺光了，不就等於是保護了自己人了嗎？」一個叫陳長順的保鏢反問道。
「可如果當時敵人有更多呢？或者說，他們只是想把你們引開。然後再讓埋伏好的人去抓或者去殺了你們打算保護的人呢？」林子軒沒好氣兒地又盯向了兩人中那個叫做張勝利漢子道：「你們當時可只有兩個，人家都已經被你們嚇得跑了，你們還追上去開槍殺人，想幹什麼呀？當他們是日本鬼子？我問你，張勝利你保衛首長時候，是不是也是一遇到敵人就衝殺向前？」
「我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張勝利翻了翻眼皮。「我們首長身邊有一個警衛團，輪不到我出手！」
「老闆，我們知道錯在哪裡。那個，我正打算叫大家開個會探討一下！」高山柱站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開會？探討？」林子軒怔住，一群保鏢開會？
「是啊。以前有什麼人犯了錯誤，或者有什麼事情，我們都是這麼做的！」高小柱說道。
「你，還當這是在部隊呢？」林子軒怔怔地看著這個以前當過營指導員的傢伙，臉色一黑：「明天全都給老子上崗培訓，老子教教你們什麼是保鏢，保鏢應該幹什麼？」
12月1日，四海集團所建造的公共廉租房終於全部峻工，第一批居民也即將入住。雖然公司已經由胡文虎入股，並上市發行了股票，林子軒也並非原來的絕對控股人。但是身為公司大班，他還是出席了由石硤尾當地居民自己組織的慶祝活動。而除了他之外，香港政府的一些高官，還有一些知名的富豪也都參加了這場活動。胡文虎本來也是要來的，卻因為突然感到身體不適，被家人緊急送到了醫院被迫缺席。
現在慶祝活動很簡單並不像後世那樣，開一個明星演唱會什麼的，現在也就只有鞭炮、舞獅等活動，等這些活動完了之後就是揭牌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想的，居然給這些廉租房挨個兒起了名字，分別叫做「香港公共廉租房第一樓第二樓」依次類推，一直到第七樓，每棟樓都弄了個牌匾放到中間，而且每個牌匾上還都標上了他的名字，這樣一來讓林子軒極為不為。
這些牌匾一出現就立即就引起了到場記者的關註：「林先生，這些牌匾再是不是您授意這些居民放上去的呢？」
「是啊，林先生，您是不是打算讓這些居民永遠記住您的恩惠？」
「沒有的事！」面對那些耀眼的閃光燈和擠成一團的記者，林子軒一陣苦笑：「我從來沒有說過要讓別人記住我的恩惠。而且，我也沒有什麼恩惠給過他們！」
「沒有恩惠？」其中一名記者拿著紙筆，緊緊地盯著林子軒：「林先生，這些公共廉租房是您出資興建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石硤尾的這些居民能夠居有其屋，並且不再受火災的騷擾，難道這不是恩惠？」
「公共廉租房，顧名思議是要收租金的，只是這個租金的額度很低罷了！」林子軒笑了笑，「既然要收租金，那麼這就只是一場平等的生意交換。我又怎麼敢說給了這些居民恩惠？真要這麼說了，別人會罵我的！」
「哈哈哈」眾人都被林子軒逗得一笑。但是很快，那些記者又找到了話題：「林先生，廉租房要收租金，那貴公司正在興建的濱海公寓是否也要收取一定量的租金呢？」
「濱海公寓是免費的。但是雖然免費，其中居住的費用也要居民自己負擔。比如水電，還有瓦斯，甚至還有大樓的日常維護修理，這些都需要居民自己去解決。」林子軒答道。
「林先生，貴公司是否還會繼續興建公共廉租房？畢竟現在才只有七棟這樣的樓房，遠遠不夠本地居民使用！」又有記者問道。
「當然，這樣的事情我會一直做下去，但是我們公司現在正在投資葵湧，希望能夠在那裡建設一個大型的貨櫃碼頭，所以這個計劃可能要延後一段時間。」林子軒說道。
「林先生。您當初不是說過，政府無所作為，您所以才會主動幫助石硤尾的這些居民去建造房屋。話猶在耳，您為什麼現在又突然撒手了呢？」一名戴著眼鏡的記者追問道。
「這位記者朋友應該是沒有聽清楚我的話，我說的是延後，而不是不建，再說現在的四海集團已經不再是我個人的了，也不只是胡文虎先生的。我們上市了，那麼我們就要為股民負責。而且」林子軒笑了笑，「任何人都知道碼頭的建設是一項重大的工程，這裡面有很多的就業機會，而葵湧跟離石硤尾並不算太遠，這對改善石硤尾本地居民的生活其實也是很有幫助的。而在葵湧我們除了興建碼頭之外，我們也要在那裡建設樓房以供職工居住，並且進一步改善當地環境。此外，就算日後碼頭完工，也需要大批的碼頭從業人員，這將是一項長期的，有利於本地居民的投資，而且與本人的初衷並不相違背！」
「林先生說的好。不過我們聽說您最近有了一些麻煩，太平紳士廖啟松一家被殺一案聽說跟您有些聯繫是嗎？」
「呵呵」聽到這個問話，林子軒微微一笑，他早就料到會有記者這麼問。「我跟廖啟松之間並沒有太大的矛盾。不知道諸位還記不記得不久前，胡文虎先生在虎豹別墅舉行的那場酒會？」
「當然知道。好像就是那一次，胡文虎先生才跟林先生您認識，並且有了投資四海集團的意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一名記者大聲問道。
「可以這麼說。」林子軒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過。那一天的酒會並不只是胡先生向香港的富豪們倡議一起努力發展香港這件事。還有一件事很有名，就是我跟許多富豪賭了一把。」
「哈哈哈。」記者們再次大笑。林子軒的那場豪賭可是聞名香港，而且就是這場豪賭使他將《南華早報》收入囊中，還大賺了一筆。
「就是那一回，我輸了這傢伙1000英鎊！」華民政務司的司長被擠到了林子軒身後，雖然有些被搶了風頭，不過跟他一樣遭遇的人不少，倒也沒有太過生氣。而聽到林子軒提起那次的賭局之後，他也立即想起了那天的情景。而他的話也立即引起了周圍一些人的共鳴，那天胡文虎請的人可是不少。在場的更是幾乎全都在場，也差不多全都輸了錢給林子軒。
「要不說人家是預言家呢？」司長旁邊的一個富豪搖了搖頭：「美軍第二次戰役也輸了，現在全香港已經沒有人懷疑他說的話？」
「是啊，是啊」一幫人紛紛點頭。林子軒能掙錢也就罷了，可預測事情也那麼準，這可就不簡單了。真要一直這麼準下去，那光他那張嘴也夠值錢的了！
「林先生，您說您跟廖啟松先生的矛盾，就是起於在虎豹別墅舉行的那場酒會？」記者們很快就從笑聲裡回過神兒來，又接著向林子軒詢問起了那件案子。
「沒錯」林子軒依舊保持著微笑，把那天的事情又簡短的說了一遍，當然，為了保住某些人的面子，比如是李哲偉大探長，他並沒有說出李明宇的名字，連夏仲坤三個字他也沒有透露。
「太欺負人了！誰敢保證自己的預測就一定準確？坑人也不是這樣的！」
「沒聽說過嗎？廖家就是靠走私、殺人起家的。他們什麼事幹不出來？」
「那麼多人參予，估計是也是廖啟松在其中鼓動的。要不然，怎麼外面人都知道了？那麼多人呢」
「就是！」
聽到廖啟松居然以「譁眾取寵」之類的威脅逼著林子軒簽下那麼高賠率的字據，一干記者都有些義憤填膺。再怎麼說，林子軒也算是他們的同行，而且是龍頭老大。逼迫林子軒，他們也有些感同身受。不過，記者終究是記者，宣洩了一下情緒之後，他們立即就放棄了自己的立場，轉而向林子軒繼續問起了問題。而這第一個問題，就讓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林先生，您是否就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而對廖啟松極為不滿。所以在看到他們的犯罪行徑敗露，打算逃跑之後，派人把他們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