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四二章 我要你給他賠命 文 / 美羊羊愛上灰太狼
九龍防暴隊隊長唐兆明那肥胖的身子正端座在自己位於黃大仙警署的辦公室裡，一口一口輕輕的用勺子往嘴裡送著湯水，那神態之認真，就好像在他面前的這碗湯用的是什麼珍貴的食材一樣。而在他的對面，正坐著自從來到黃大仙警署以後就沒有老實過，被李哲偉非常看不慣的陳志超。兩人雖然面對面的坐著，也會不時的聊上幾句，但是從兩人的神態上看，大部分是陳志超再說，唐兆明在聽而已。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陳志超雖然很出名，但是很顯然屬於弱勢的一方。話語之間彷彿正在向唐兆明祈求著什麼，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唐sir，幫幫忙吧！我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可信的兄弟，而且我這兄弟不光腦子機靈，而且辦案經驗非常豐富，如果能夠調到咱們警署來，肯定能幫你不少忙的！」陳志超的語氣非常柔和，非常誠懇。但是可惜，唐兆明對他的話視若無睹，只是不停地往嘴裡灌湯。只是偶爾才從他的嘴裡說出兩句來道：「我跟你說過我這沒有任何問題，只要你能夠說通李sir就行，你要是說不通李sir，找我又有什麼用？咱們警署裡誰不知道在黃大仙甚至在九龍區警署說話算話除了那位向來不怎麼管事的林sir就只有咱們這位李sir了，現在你的兄弟要進的是黃大仙，除了李sir發話之外，誰說話都沒用！」
「嘿嘿，李sir管的只是我們這些便衣，那些軍裝還是要靠唐sir你來指揮的嘛！」陳志超的眼睛瞇的都只剩下了一條縫兒，奉承道：「這些話可不是奉承你，就連李sir自己也是這麼說的！他老人家可是一向很敬重您的！」
「阿超，不是我說你，一步邁得太大不是什麼好事兒。」唐兆明終於喝完了最後一口湯，然後，看著陳志超就笑了起來：「按理說你也不是外人，你的忙能幫我就幫了，可是李sir親自發過話，你的事他必須親自過問，所以我真幫不了你。」
看著陳志超還要在說什麼，唐兆明急忙伸手阻止道：「按說以我現在的地位，要是調一個人過來也很容易，可是你應該知道李sir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人，要是讓他知道了沒我的好果子吃，而且你以為能瞞得過他嗎？現在他既然沒找我說話，我就不能答應你！你那麼聰明，想來也知道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不要啦，唐sir，我就是想讓你們幫忙調個兄弟過來！」陳志超苦起了臉，「你們都想到哪兒去了？再說就算我想當老大，也不敢呀！現在咱們警署那些兄弟裡面雖然也有不少是服我的，可是我還是知道輕重的。再說了我是一個便衣，總不至於去專門找一個軍裝過來吧？以後的目標可是成為李sir他們那樣的督察，別的我可沒興趣亂插手。」
「呵呵，李sir也是便衣，可我們這些穿軍裝的，只要在黃大仙警署或者說是在九龍區的地面上都得聽他的，而且絕對沒人說他是亂插手！」唐兆明笑道。
「一個人而已，唐sir不用算得這麼清楚吧？」陳志超撇了撇嘴，「我那個兄弟很苦的，老婆孩子一大堆，四十好幾了回到家都抬不起頭，不容易啊。如今他求到了我，我又連個忙都幫不上，你說這以後還怎麼見面呀！」
「那個，據我所知老鷹還沒結婚吧？」唐兆明等他說完，微笑問道。
「啊」陳志超一怔，雖然屋裡沒別人，可是還是習慣性的左右張望了兩眼，神態很是有些慌張道：「唐sir你誤會了，我，我說的不是老鷹啊！」
「不是老鷹，怎麼除了他一個四十多歲的你還有其他的兄弟？阿超你隱藏的可夠深得呀！」唐兆明笑容不變，依舊問道。
「這個，嘿嘿嘿」陳志超臉紅了一下，訕笑起來：「唐sir，大家就是隨便聊聊，不帶這麼揭老底兒的！」
「不是揭你的老底兒？」唐兆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想告訴你，別把我當傻子，咱們都知道香港這個地方龍蛇混雜，能在這兒混出頭的，都是頭腦最好用的那群人，那些個能打能拼的，往往是消失的最快的一群人，你想想看剩下的有幾個是簡單角色。」
「嘿嘿嘿，這個我當然知道！」陳志超連連點頭。
「阿超，你很聰明，也很敢做事。不光是李sir和我，就咱們的那些洋上司雖然他們是英國人，可他們也都很欣賞你。光憑這一點，你升職也就是早晚的事情。」唐兆明又微笑著說道：「不過你得記住一點，凡事都得有個基礎！你現在年紀還輕，衝勁和腦子都不缺，可你卻缺少最重要的人脈！就像李sir那樣的在香港要想做大沒有通天的人際關係，往往什麼都做不成。真要是那樣，你就是做了老大也沒用！我知道你想調老鷹過來是想打造在這邊的班底。可是你要明白，這個人脈，並不光是指你在警署裡的人脈，也並不是你有多少能幫忙的手下，而是在外面。」唐兆明指了指窗戶外面的天空，「道兒上混的，他們也得賣你的面子，認你的名號才行。」
「我明白，謝謝唐sir教誨！」陳志超鄭重地點頭說道。
「別謝我！我知道這些你都懂，可惜，你管不住自己那把小心思！」唐兆明指了指陳志超心口的位置：「等不及了，想上位！」
「沒有，哪有的事兒！」陳志超連忙搖頭笑道。
「有沒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士兵！」說到這裡，唐兆明突然眨了眨眼，指了一下辦公室外面走來走去警察道：「阿超，這句話不是我給你說的，是有人覺得你跳的太快了，讓我告訴你的，安心打好基礎才是正理？」
「啊？」陳志超似乎正在想著什麼，聞言一怔。
「怎麼還沒想到是誰嗎？」唐兆明接著說道：「你本來有一個很好的後台，可是你自己老是想著自己單飛，你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有實力單飛嗎？背靠大樹好乘涼呀！」
陳志超要是在不知道唐兆明說的那個人是誰，就別想在警界混了，他一直看不起林子軒，覺得他就是一個只會投機的，他抓住了幾次最好的機會才有了現在的地位，他一直覺得要是自己處在林子軒地位上，他也能夠做出那麼大的事業來，陳志超看著唐兆明道：「我就是不服他，他有什麼本事嗎？不就是靠著幾句預言嗎？」
唐兆明笑道：「他有什麼本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香港人家是老大。他從一個小小的學警成為現在的華人警察中的老大，你以為只是運氣嗎？人家靠的是實力，是眼光，這是咱們都沒有的。你別不服，預言怎麼了，你敢說你能夠預測到朝鮮戰爭的爆發嗎？人家能。人家和咱們不是一個級別的，咱們是盯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而人家則是放眼全世界，這就是差距。阿超，你有學問的又有腦子，升職會很快的！你前途遠大，只要穩住了，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罷了！」說完之後，唐兆明看了陳志超一眼，又加了一句：「這也是人家讓我告訴你的。」
「真的？」陳志超眉頭一揚。
「我沒必要耍你！找個機會上門給人家說道說道，現在人家是老大咱就得捧著他，沒辦法？要不然吃虧的還是咱們這樣的人。」唐兆明語重心長的說道。
「唐sir，我知道了，謝謝你！」陳志超苦笑著求道。
「超哥，怎麼樣？」來者身體稍胖，四十來歲，一臉喜性，張嘴就好像要對人笑一樣，正是陳志超和唐兆明兩人剛剛談及的老鷹——杜鷹。他看到陳志超從唐兆明的辦公室出來以後立馬上前，著急的問道。
「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著急！你看看現在所有人都覺得我是迫不及待的想上位了！他們覺得我不夠穩重，我現在在他們的心裡的地位肯定是大大的下降啊，你明不明白？」陳志超白了他一眼，埋怨地說道。
「不是吧，你可是立了不少的功勞呀！」老鷹不滿地叫道。不過總算他也知道這裡是黃大仙警署沒敢大聲。
「那又怎麼樣？再多的功勞還不是人家一句話的事？」陳志超歎口氣道，「你什麼時候見過有小兵當上大將軍的？還不是人家背後出謀劃策的人佔大頭。」
「那可怎麼辦？超哥，你知道蓮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要是還這麼沒長進，肯定入不了她的法眼，我這一輩子的幸福就這麼斷送了呀？超哥我求求你，你想想辦法吧！」老鷹一臉痛苦地說道。
「你，嗨！」陳志超深歎了一口氣道：「讓我怎麼說你？你就算有長進又怎麼樣？蓮姐是不會看上你的。就是你躥上李sir的位子又能怎麼樣？他看不上你這一切都白搭？」
「那我也得試試啊！」老鷹越顯焦急：「這可事關我的終身大事。超哥，你可是我唯一能倚靠的人了！」
「女人嘛，滿大街都是，你幹嘛非要蓮姐？」陳志超苦著臉很是不情願。他當然知道老鷹對蓮姐有好感，當初這倆人頭一回見面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想當初，還是他想跟蓮姐搭訕兒又不好意思，這才拉著他一起過去，進而結成了現在的關係。可是，他也只以為老鷹對蓮姐只是好感而已，男人嘛，誰不會同時對幾個女人有好感？可他並沒有想到老鷹的這種好感居然會進化到現在的地步，蓮姐人長得漂亮，世情通透，又囊中多金，怎麼可能看得他這樣的中年低級老警察？
「那些女人怎麼能跟蓮姐比？我就是看著她舒服！」陳志超很苦惱，但老鷹的理由也很充分。
「你是舒服了，我可就舒服不起來了！」陳志超又歎了口氣。不過，看著一向只會嘻皮笑臉的老鷹此刻卻神情認真，一臉的祈盼，他雖然心裡非常不願意，卻還是把這句話又憋了回去。可話說回來，現在只要蓮姐說一句話，自己這邊也就安寧了，可是那個女人就是不說呀？
「你放心吧，蓮姐一向很有主張的。她要是真對你有意，就算別人再怎麼著都不行，只會等你一個的！」陳志超送老鷹離開，看老鷹有點兒失落，他又不得不一邊走一邊安慰，很是辛苦。
「超哥，你能不能幫我問一問，黃大仙不行，把我調去灣仔也行？」老鷹顯然也是在一邊走，一邊想。
「灣仔？你想近水樓台？」陳志超又白了這傢伙一眼。一說這話就知道這個傢伙打的什麼主意。陳志超苦笑了一下道：「有用嗎？」
「那我也能常去蓮姐那邊兒坐坐，大家熟了關係自然也就近了。」老鷹一臉憧憬。
「你醒醒吧，就別再發花癡了！」
陳志超正在想著怎麼樣才能不落下老鷹的埋怨，又讓這老兄息了對蓮姐的覬覦之心，警署大樓門口突然衝進兩個人來，雖然嘴裡還在抱怨樓裡太熱，可相互之間偏偏還摟的緊緊的。
「你們這是警署還是蒸籠，怎麼連個風扇都沒有？想熱死人啊？」
陳志超定睛看了一下，立馬就認出了其中一個正是李大公子李明宇。而另一個人，則是一名穿著紅色連衣短裙，把身體的曲線勾勒得無比清晰的女人。只是這女人戴著一副碩大的墨鏡，看不完全相貌。不過，即便是只露出一半兒，陳志超也依然能夠斷定，這是一個美女！不過此時此刻，這名美女正在被李明宇摟在懷裡，被迫隨著李明宇的腳步蹣跚向前。
「明哥，趕緊去食堂喝碗綠豆湯，也比你在這裡亂叫清涼！」大樓接待台裡的一名軍裝也看到了來人，聞言叫道。
「我，你看我像是喝綠豆湯的人嗎？」李明宇腳步有些不穩，似乎有些不太清醒，可聽到那名軍裝的話，他還是立即就帶著一嘴的酒氣罵了過去：「老子天天吃的是鮑魚，最頂級的那種，懂不懂？專門從日本訂的！開胃的是南洋來的正宗血燕，佐餐的是法國來的紅酒，，讓我喝綠豆湯，你懂不懂事兒？」
「呵呵，看來明哥最近發財啦？喝法國紅酒，還吃日本炮魚？嘖嘖。」那軍裝警員也不在乎李明宇的態度，反正這個混蛋的作風在黃大仙早就是司空見慣的，他只是又轉眼朝李明宇摟著的那名美女身上打量了兩眼，然後搖了搖頭，一臉垂涎：「你身邊這個妞兒，該不是也是外國來的吧？讓我猜猜，日本貨？」
「滾蛋，日本那種短腿娘們老子會看的上眼？」李明宇瞪了那軍裝一眼胳膊一鬆，就把那美女給推到了一邊。不過雖然推開了，他還是緊緊地抓住這美女的手，不讓其走開，另一隻手也不住地隨著自己的話朝這美女的身上亂摸道：「你們看清楚，這麼嫩的臉蛋兒，這麼翹的屁股，還有這大長腿兒，哪點兒像是日本貨了？」
「不是日本貨又是哪兒的呀？明哥，透個消息，這美女在哪兒坐場，兄弟們以後好光顧呀！」一個便衣向前走了幾步，不顧那美女有些變色的俏容，放肆地上下打量了幾眼，又一臉淫笑地說道。
「滾蛋，坐場？這模樣的妞兒，嗯？」李明宇雙手伸出，硬生生地那美女的臉扳過來朝向了眾人：「這麼漂亮，會去坐場，讓你們這些王八蛋糟蹋」
「明哥，別光顧著說話了。李sir還在樓上等著你呢，這幾天為了找你，他快將香港給翻過來了。」陳志超看著李明宇發酒瘋的模樣有些皺眉，走上前來說道。
「你誰啊？」李明宇瞇著一雙細長的眼睛向前邁了兩步，接著又咧嘴笑了一下：「哦！原來是赫赫大名的超哥！怎麼來了這麼久都不懂規矩？這兒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嗯？」
大樓裡突然一片寂靜！
李明宇這句讓所有人都驚愕不已，黃大仙警署雖然有李哲偉坐鎮，可是以陳志超現在的地位，怎麼可能沒有說話的資格？別說只是說兩句話，現在許多老資格的警員都在管陳志超叫一聲「超哥」呢！不為別的，就為他敢打敢拚，把眾人當兄弟。可現在，李明宇這話卻明顯地帶上了一層挑釁的意思。如果是別人，旁觀的那些警員恐怕早就衝上去把說這話的人打成豬頭，然後扔進警署的臨時牢房關上幾天，然後每天都要輪著上大餐，好好教育一下這個不懂事的東西。可是，現在的當事人一個是自己頂頭上司的親侄子，一個是警署便衣大哥，他們這些旁觀的警員也不知道該怎麼出頭了。雖然他們在心裡都還是向著陳志超，可礙著李哲偉的面子，實在是不好說話。
「明哥真是有意思，說兩句話而已。在警署只要不是啞巴，還不都是能說話的？」陳志超被李明宇頂了一下，面色也是有點兒不好看，不過這股怒氣只是在他臉上一掠而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別人當然能說話，可你不能說！」李明宇拉著那個美女歪歪扭扭地走到了陳志超的面前：「知道為什麼嗎？」
「哦？這我倒奇怪了，願聞其詳。」陳志超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又饒有興趣地問道。
「因為我看你不順眼！」李明宇咧嘴一笑，又伸手指著陳志超的鼻子說道：「你別以為我是仗著我叔叔才敢跟你說這種話。信不信我不用我叔叔，只要我打上幾個電話，就能把你扔回離島守梅窩，嗯？」
「明哥居然這麼厲害？嘖嘖，那你豈不是要超過李sir了？」陳志超依舊微笑著問道。
「超過我叔叔？切，也就是你們這些沒用的笨蛋。」李明宇歪歪扭扭地轉過身，晃悠悠的手指挨個兒的指了指旁邊的那些警員，不管是便衣還是軍裝一個不落：「你們這些笨蛋才會把我叔叔當成是目標！那又怎麼樣？我叔叔再大，也就是個督察！你們知道今天跟老子一起喝酒的是誰嗎？警司，懂不懂？那是洋人警司！」
「哦。」陳志超又點了點頭：「警司，這麼大的人物？
「怎麼，一個小警司就嚇著啦？」李明宇不屑地瞥了陳志超一眼，打了個酒嗝，又轉過臉瞪向了眾人：「告訴你們，再過幾天，老子就能跟你們警務處的處長平起平坐了，信不信？」
「哇，」一旁的警員很配合的驚呼了起來，不過這驚呼顯然不是假的。雖然大家都知道李明宇有說假話，說醉話的可能。可是就因為酒喝多了，這種可能性才越小！酒後吐真言嘛。可是，跟警務處長平起平坐，怎麼聽著都不太對勁兒。這可是李明宇這東西是什麼德性，黃大仙的警員有哪個不知道的？就憑他還敢說要跟警務處長平起平坐？真要那樣，母豬也能上樹了。
「超哥」老鷹不自覺地向陳志超靠近了一點兒。
「明哥要發達了。嘖嘖，怪不的李sir滿世界的找你呢？原來是有好事呀！了不起！」陳志超笑嘻嘻地拍了一下李明宇的肩膀，也是一指周圍的那些警員：「以後咱們大家可都要靠你們叔侄兩個了，明哥你以後可要罩著我們啊！」
「罩你？他自己都快罩不住了，到時候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又怎麼罩你？」二樓的樓梯口突然有人說道，然後，家就都看到了那個肥碩的身影。
「李sir！」包括陳志超在內，一群人都叫了一聲。
「叔，叔叔？」李明宇也晃悠悠的轉過了臉來，笑嘻嘻地看向了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李哲偉。
「你很了不起啊？前段時間還被人追著砍，現在就要跟警務處長平起平坐了？那過兩天，是不是我也要靠你陞官發財啊？」李哲偉一邊走下樓梯，一邊擺著一張笑咪咪、白嫩嫩的胖臉地向這個侄子開口問道。
「嘿嘿」李明宇乾笑了兩聲，語氣稍謹慎了一點點，「叔叔，咱們誰跟誰啊？」
「誰跟誰？這到是，我是你叔叔嘛！」
李哲偉說著已經走了下來，胖胖的臉上掛著微笑，李明宇也上前兩步，打算迎上一迎。可是，緊接著他有些迷糊的雙眼就看到一隻肥大白嫩的拳頭裡面而來。
「咚！」
李明宇應拳而到，躺到地上一動不動，而李哲偉上前又狠狠的踹了兩腳，邊踹邊罵道：「我要你小子，在外面胡混，我讓你平起平坐，我讓你不知好歹。」
踹了幾腳後，李哲偉停了下來，因為他累了。一邊喘著粗氣在一邊罵道：「看什麼看？沒看過老子打小子？阿超！」
「李sir？」看到李哲偉瞪向自己，。陳志超急忙應道。
「把這小王八蛋給我關起來。沒我的話，不許放人！不給他吃，不給他喝。他要是敢喊，你就給我打，打不死都算我的！」
「那，那要是打死了呢？」
「我殺了你給他賠命！」